狗男人终于找回良心了,把自己放在盥洗台上,不用站着受累。 两人赤裸地贴住彼此,享受肌肤相亲的温馨。乳儿又被男人捉在手里,宋年想伸手打掉却被握住,带着自己抚摸玩弄绵软的乳房。原本在草丛中安静下来的肉棒子开始苏醒,一点点抬起头来抵在身上。 心里一抖,准备下去离开狗男人,浴室门被敲响,还没说话李东已经进来了。宋年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人。 一瞥而来妩媚的风情加上可人的害羞,被男人引导着玩弄布满牙印指痕的奶子,雪白的身体乖巧地依偎在男人身边,李东握着的手紧了紧,看向夏树流,“你洗澡吧,洗完了吃饭,我带年年先出去。” 摸了摸怀里娇人柔软的黑发,夏树流想,宋年,他当然想独占。可,这是不可能的,那么,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兄弟在,她也在。 李东抱起赤裸的宋年,扯了条浴巾盖住雪白的身子,转身离开。 出了夏树流的房门,宋年忍不住在李东怀里拱了拱,似乎能埋得更深。看了眼看过来的凌亦林之问,拍了拍害羞的乖宝,进了她的卧室。 开了灯,把宋年放在床上,胸前的风光暴露无遗。喉头滚了滚,这栋房子里没有秘密,她跟老三做了什么大家都知道,那些声音传到耳朵里是欢愉也是痛苦。房间里没有开灯,乖宝身上的香味萦绕在鼻尖,还有那一处的味道,身上本来就没下去的欲望在翻滚咆哮。 宋年抬头想说什么,却见李东蹲了下来。一只手已经伸到了私密处,那里本来湿湿热热的,自己能感觉到。他,他还去摸,忍不住蜜穴一紧,心里一咯噔,夹住了。 李东的手被柔软滑嫩的媚肉一裹,身下的反应更大,乖宝的嫩逼又小又紧,老三刚刚做过,自己是不是能直接进去。 李东这时候已经无暇他顾,本来三人在外面听着春宫各有心思,瞅着老三和宋年结束了,三人决定让李东把宋年带出来送回房间,等清洗完然后吃饭。却没想到他也没有逃过。 手指揉弄着娇嫩的花朵,嫩逼里的味道越来越浓,耳边传来了宋年有点沙哑的声音,“哥哥,”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花穴里的花核就被碾压过,然后反复被揉捏玩弄。 宋年忍不住妩媚地喘息起来,主动跪在床上抬起臀儿迎合男人的抽送,躬腰抱住李东的头,把饱满的雪团喂到李东的嘴里,“叫哥哥干什么”声音有些粗噶含混,“想要?”哪里宋年抖得狠就玩弄哪里,时不时还探索到新的爽点。 手指粗壮还糙,在柔嫩的小穴里格外敏感,宋年被手指玩弄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喘息,紧紧抱住男人的头压向自己肿胀的胸乳,主动拖起奶子喂到男人嘴边,像是喂奶。 使劲捏了捏那处宋年反应最大的媚肉,又问道,“想不想?”宋年颤抖地应到,“想,嗯,嗯嗯,轻点。” 又伸进一根手指,挑逗着宋年的敏感点,碾下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毕竟乖宝摇摆着屁股叫得正欢,又骚又浪,轻点就是不要轻,这么久了也懂。鸡巴又胀了些,要不是自己这活实在大了些,早就捅进去了,李东眼神愈发深沉。 宋年颤抖着在李东的手指上来了次高潮,身子松懈下来,瘫坐在床上,嫩逼里还在一咬一合那三根手指。 李东舔弄完这只乳儿,抽出自己的手指,将上面的晶亮的液体舔干净,宋年看着就脸红了,伸手拦他,“别,哥哥,脏。” 有点骚,还有点甜,还想吃更多。李东上床分开宋年的腿,头埋在腿间,舔弄那些流出来的淫液,直到微微张口还在冒水儿的花穴。 握住宋年的腿,李东脑袋在细嫩雪白的腿间耸动,火热的嘴唇贴住那张微张的嘴,用力吮吸,伸出舌头把里面的淫液都吃得干干净净。 宋年脑子里在开花,身体在情欲的满足中泛起潮红,紧紧夹住李东的头,每一次厚厚的舌头扫过嫩穴都引起心潮澎湃。 李东舔干净,看见乖宝满脸春情,妖妖娆娆地看着自己。脱下裤子,那根冒着热气的驴鸡巴露了出来。宋年咽了咽,不是馋,是怕。每次都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全身似乎都被它操弄冲刺,但是也爽,爽得能一直哭。 把人捞起来放在身上,压着宋年让她慢慢吃下自己的肉棒,门口传来声响,宋年一惊直接坐下,鸡巴全根没入嫩穴。 太深太粗了,宋年死死咬住驴鸡巴,全身心都在那根粗长的肉棒上,忍住失禁的感觉。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站在床边,看着李东黝黑的大掌抚摸揉捏两只绵软的大奶子,肥嫩的屁股下面是两人黑色的耻毛,以及紧密相连的性器官,狰狞的紫黑鸡巴全部插进粉红的嫩逼里面,往上是一片披散着黑发的雪白美背。 被绞着也不好受,李东开始轻轻抽送,“嗯,轻点,门,嗯哼”娇吟微微上扬,李东抽插了几下渐渐也出水了,吻住面前娇艳欲滴的红唇,大舌裹住香软小舌纠缠舔弄。 分开时宋年以为自己要窒息了,然后就听到“他们进来了”在身体做出反应前,李东已经劈开层层媚肉肏进了宫口,一根粗 粗的棒子就在身体里蠕动,即使再难它也在艰难前行,自己仿佛要被劈开了。记着“他们进来了”,转眼就看见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正欣赏这场活春宫。 身体越来越紧张,那一处也越来越疼,眼里已经冒出泪花来,僵在那儿不能动弹。 李东心疼地吻掉泪珠,手指来到两人结合,抚摸揉弄花穴,敏感坚硬的奶子也没有放过。边抚慰边说,“是哥哥不好,应该让乖宝再缓缓。” 宋年止了泪水,趴在他的肩上,暗想“当然是你不好,要不你鸡巴太大我现在已经跑了,要不是你弄我,我现在会这么尴尬吗?”听到李东后面一句,气愤地想到“什么叫再缓缓,都是狗男人” 反正都做过,没什么大不了,之前不也有二人行吗?没关系没关系。典型的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宋年也已经无暇多想了,猛烈的感觉已经淹没了全身,极致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压倒了理智,身体因为承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操穴,止不住地轻颤,开始还想着压抑,后面真的又哭又叫,整个人融化在了李东怀里。 看着被自己干到失去理智的宋年,李东直接把人压到床上,架起两条腿儿一下一下又重又急,好像疾风骤雨,恨不得把人弄死在自己身下,疯狂,宣泄,宣示。 大声尖叫,呜咽求饶,急促的喘息萦绕在几个男人的耳边,房间里情欲的味道也越来越浓。裤子里的东西生疼,红着眼解开握在手里,看着黝黑壮硕的男人压着雪白的纤秾合度的娇人,上下套弄起来。 嗓子都哭哑了,身子因为猛烈的快感抽搐颤抖,宋年觉得每一下那根驴鸡巴都要插到自己的胸口来了,抓着身下的床单迎合套弄深埋在体内的欲望,小脸上似欢愉似痛苦。 李东撑在宋年上方,紧紧盯着身下被自己弄得情潮翻滚的妖精,肉棒毫不留情在紧致的肉穴里操弄冲刺,越哭越想使劲干她。 两人不知弄了多久,李东腰臀迅速耸动,那根粗长的肉棒扯着媚肉抽出来又重重地送进去,刺激得宋年惊叫求饶。 胸中的火热怎么也浇不灭,李东反而越做越想,咬住哭喊的红唇,吻得女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绷紧身子咬住牙关抵挡汹涌而来的快感,重重顶弄了十几下终于放过了身下的人儿。 抽出肉棒时,蜜穴发出一声羞耻的“啵”。宋年泪痕犹在,含情的眸子有些放空,一看就是被弄狠了没反应过来,身下的丛林中的小路还大开着合不拢,两腿无力地歪在床上。 凌亦和林之问走到床边来,看见宋年眼睛依然迷蒙,下面的娇花红肿而颤抖,可怜又可爱,凌亦忍不住拨弄了两下,被两片肥嫩的软肉轻轻夹了一下,就像吻在了心尖。扶起宋年倒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轻啄红唇,看见老四把安全套扯下,一大包东西就被扔在了垃圾桶里。 软媚的眼神扫过身边的两个男人,又看看对面沙发上的夏树流和李东,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嗓音更加沙哑,眼波中带着求饶,可怜地望着凌亦,“哥,我受不住了。”声音娇娇娆娆的,还有些轻喘。小手拉住林之问,软软的媚眼又转向他。 大手在雪白柔软的细腰上来回抚摸,“年年可不能厚此薄彼,老二给你治治就好了。”女人勾人的眼里带着哀怨,红唇微微撅起,好像在撒娇索吻,凌亦自然不会放过品尝的机会,贴住柔软饱满的唇轻轻厮磨,看了眼林之问,眼神中似乎有深意。 “哥哥帮年年想个办法,让你轻松点,好不好?”宋年半信半疑地望着凌亦,“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