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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像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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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人,只有你……啊……” 陆茗自认为态度足够真诚,但是他之前对白添说了太多的谎,以至于他如今说的每句话都无法取信于白添。塞在他阴穴里的那根假阴茎沾满了淫水,贴着软烂嫩肉高频率地震动,越顶越深,几乎要操进他的宫口。 “是吗。”白添不为所动,他握着末端,粗长的假阴茎整个插入了陆茗的阴穴,从平坦的腹部更够清楚地看见那根东西嵌在陆茗身体的形状。闯入的异物在陆茗的阴穴疯狂搅动,这唤醒了陆茗更多关于孕期承受的折磨。 陆茗难以忍受地晃动腰身,努力远离带给他痛苦的根源,蠕动的软肉挤压着假阴茎,想要排出偏又进的更深。他的身体和意愿总是背道而驰,操的红肿的阴穴恬不知耻地绞住假阴茎,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使得每一次的抽插都顺畅贴合,而他扭动腰臀的动作更像是在迎合。 “不、不行了……” 白添单手抓住他的胯骨,把他死死按在身上,假阴茎的存在使得白添能够操弄的空间更加狭窄。况且陆茗的后穴不像前面的阴穴汁水肆流,无论操了多久都是干涩得难以抽动,不适合插入的生理构造光是插进去都很困难,仿佛对两个人都是一种折磨。 陆茗后背绷得很紧,肩胛骨凸起,身体单薄到让人怀疑他这一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吃过饱饭。以前的陆茗抱起来也能摸到一点实实在在的肌肉,现在却不知都消耗去了那里,只有漂亮的皮囊包裹着一副绝好的骨架,其中藏着七八个心窍总有无穷无尽骗人谎话的黑心。 白添用力咬住陆茗的奶头,周围一圈全是他的咬痕,大概要过三四天才能完全消去。陆茗全身都在往后躲闪,不过以他的身体素质很难躲得太远,最终还是被白添用手掌按住后背,回到白添的怀里。 虽然陆茗的柔软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但是他的身体确实软得像是白鹅绒。被操到高潮前面的阴穴就会喷水,后面干涩的穴肉也是紧紧绞着白添的阴茎,后穴的痉挛让他们同样不舒服但是痛快。 陆茗再次挣扎,这一回他是真的想要推开白添,指甲都在白添的手臂掐出了好几个印子。 “停下,我……我不要了,你放开我……”陆茗身体摇晃,胸前两颗红肿的奶头也随之跳动,仍有奶水流出,胯下阴茎也翘了起来,顶端涨得紫红,硬挺挺地顶在白添的下腹。 “被操成这副样子,这里还能硬吗?”白添用手指堵住了陆茗的马眼,故意用虎口去磨蹭柱身,同时阴茎操进后穴更深的位置,反复碾压过陆茗的骚点。陆茗腰身酥麻,阴穴的刺激更加强烈,后穴里阴茎的存在也让他无法忽视。他想要在白添手里射出来想的要疯了,前列腺要被操得麻木,快感积累到极致,这个时候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老公,是因为老公我才会这样……老公,你让我……”陆茗抱住白添,要去亲他的嘴巴,可是白添躲开了。陆茗对着白添的喉结又舔又咬,他明白忍耐不住的并非只有他一个,白添插在他屁股里的阴茎热得都要爆炸了。 “老公,小白哥哥,白大队长,你松手吧……我要被你操射了。” 陆茗把所有能叫的称呼都叫了个遍,白添手指松开,他终于射精的时候,白添也在他的屁股了射了一次。 白添射完之后面上还是那副不怎么高兴的表情,冷冰冰地说:“别叫我老公。” “那我叫你什么,像小温总一样叫你小白哥哥?”陆茗张开双腿,抓着还在震动的假阴茎慢慢抽出,里面的淫水一涌而出,精液也从后穴溢出。他突然想看白添被叫小白哥哥的神情,可惜白添弯腰在捡丢在地上的衣服。 白添不像他脱得光溜溜,裤子还穿在身上,只是解开了拉链,穿好上衣还是那个正经的不喝酒不赌钱的白大前锋,看起来和外表温和单纯的小温总很是相配。 白添说:“他和你不一样。” 陆茗想,他们确实不一样,小温总一看就是真的没谈过恋爱的纯情小男孩,顶多是有点小心机,不像他是个到处拈花惹草风评极差的花花公子。或许白添最后那么容易射出来,就是因为他叫了一声小白哥哥。 陆茗自嘲笑道:“确实不一样,他不像我有这么一个能被男人操到喷水的地方。”他很明白不该继续说下去,但是又难以控制酸涩的情绪,一定要把伤害自我的话说出口,“你们应该没上过床吧,又或者说小温总根本满足不了你,不然你为什么还要进我的房间,上我的床。” 白添眉毛紧皱,厌恶的表情毫不作伪:“他只是球迷。” 对陆茗看来,白添没有否认和小温总的关系,想要再保持笑容都有了几分勉强。 陆茗说:“我以前也说是你的球迷,可是我根本不爱看球,我只是想和你上床。”他穿上睡袍,饱受蹂躏过的身体看起来弱不禁风,精液从腿根一直流到了脚踝,陆茗没有刻意遮挡身上的痕迹,满是白添印记的身体应该更能激发白添的怜惜。 陆茗带着满身属于白添的味道,装作漫不经心,实际说出口时心脏连着的手指都是酸疼的。 “既然小温总满足不了你,不如我们就像从前那样……” “从前?”白添打断了他的话,他伸手用力卡住了陆茗的脖子,头发被汗水弄湿后随意地捋到后面,露出锐利具有攻击性的眉眼。白添冷冷笑着,像是天空逡巡的白隼发现猎物后露出残忍的目光,“像从前一样做你的按摩棒和免费保姆吗?陆总。” 白添力气很大,手指再用力就要扼断陆茗脖颈。陆茗呼吸急促,用手去掰白添的手指,胸腔的空气逐渐耗尽,眼前模糊到看不清人影,耳边嗡嗡的似乎是有人在说话,但是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就在陆茗以为就要窒息的时候,卡在喉咙的手指卸去了力气。陆茗大口呼吸,因为恐惧眼眶早已湿润,满脸通红的像是被欺负的小白兔。 陆茗一开始只是想和白添上床,后来发现白添贤惠持家就想把他养起来做个既能做爱又能做饭的保姆。他没想到白添是真的想和自己结婚,也没想到真的会给白添生下一个孩子。 他无法反驳白添,有意无意地用含着泪水的眼睛望着白添,在危险环境中保持弱势柔弱的姿态已经成为了陆茗的本能。或许这不能为他换回一些真实的关爱,可是总能改善他的处境。 “白添,我以前是骗过你,可是我一直想着你。我从来没有忘记你,那天在酒吧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白添,你可不可以再……” 可惜他这一招对于白添来说早已失效,白添早已看腻了他的表演,不愿再对他施展一分一毫的怜惜。这一次又是白添先走,自从重逢以后陆茗见到最多的就是白添的背影。 陆茗没说完的话,白添也不会再听见了。 “你可不可以再爱我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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