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传出陆茗和小连好事将近的消息后,连陆家的人都看得上陆茗几分,凡是有项目都要喊上陆茗参加。陆茗只有晚上睡觉的时间能见到白添一面,又因为心虚格外殷勤,即使累得睁不开眼睛也没有拒绝过白添。 以至于陆茗在白天开会的时候都会睡着,属下面面相觑也没人敢吵醒他。助理递给陆茗咖啡,提醒他下午还要出席a大庆典。 陆茗喝了一口,忽然感到一阵恶心,险些吐了出来。他忍着胃里翻滚的酸意,也许是最近太忙饮食不规律导致胃病犯了。 助理见陆茗脸色不好,问道:“下午的行程要不要取消?” 陆茗当初为了和白添拉近关系,赞助了不少a大的活动,所以a大才会特意邀请他前去参加庆典。陆茗当时口口声声说欣赏a大的文化氛围,然而在泡到白添以后就再也没有参加过相关活动。 不过在翻看流程单的时候看见白添名字的时候,陆茗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 上一次来a大,陆茗还是假装学生偷偷溜进来,现在坐着车缓缓驶入校园,靠近校门的地方就是足球场,只是陆茗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白添在哪,倒是有些失望。等他进入会场,明显与其他受邀而来的社会人员相比年轻出众的外貌,也让他引人注目一些。 陆茗为了让白添一眼能看见他,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就连助理都怀疑他去参加这个庆典目的不纯,是为了去祸害情窦初开的少男。 在表演节目的时候,陆茗还装作毫不知情地和白添发消息,问他晚上什么时候结束。 白添发了一个好无聊的小白狗表情,和他说等颁奖结束他就可以先走。 陆茗想象着白添在领奖的时候看见给他颁奖的是自己,会是怎样的表情,竟然有一丝紧张。他好久没有干过这么幼稚的事情了,不过是为了看白添一刻的惊喜表情。 礼仪请陆茗动身,这个时候白添早已站在台上,他是最高的一个,骄傲地挺直腰背,穿着不知道从谁那里借来的不合身的西装,舞台灯落在他的身上,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缺点。 当陆茗站在白添面前的时候,白添惊喜的目光让陆茗觉得他专门跑来这一趟非常值得。他们冠冕堂皇地,在众人面前轻轻拥抱了一下,害怕被其他人察觉,一句话也没有说。 陆茗贪心地怀念这个拥抱,白添无论在哪都会有着光明的前途,而他不能毁了白添。 “请各位看这里,微笑一下。” 陆茗站在白添的侧前方,他们彼此间距离只有不到三十公分,曾经有过无数次亲密接触,此时此刻也只能装作一对陌生人,通过二十个人的合影,留下一张同框的照片。 舞台上的强光晃得陆茗眼睛发酸,对身边人说了一句就离开了席位,在此期间他的手机满是白添的未接来电。在见过意气风发的白添以后,陆茗更加舍不得把他拱手让人。反正他也只是和小连拥有名义上的婚姻,身体肯定全都在白添那里。 陆茗等到白添再次打来才接了电话,白添那边乱哄哄的,一接通就急切地问:“你在哪?” 陆茗说:“马上就到地下停车场。” 白添拿着手机就跑了起来,陆茗能够清楚地听见他的喘息声:“然后……你要去哪……”白添跑的速度太快,声音都要被他甩到身后。 陆茗笑着说:“去接人啊。” 白添立刻问:“接谁?” 陆茗坐进车里,说:“接我的超级小男友回家。”其实他不必担心白添会被别人勾引,毕竟只要他稍微勾勾手指,白添就会被他哄得找不着北。 “我快到了,再等我……” “你别急,我又不会走。”陆茗觉得好笑,白添气喘吁吁地生怕他会跑了,可他就是专门为了白添而来的。 陆茗听见脚步声后就打亮了车灯,没过多久车门就被人一把拉开。 白添没给陆茗说话的机会,揪着他的精心搭配的领带,直接亲上了他的嘴唇。白添不是亲他,是在咬他,一边咬还一边上手,把陆茗的衬衫都揉的皱皱巴巴。 “停车场有摄像头,你先坐进来再说。” 陆茗按住看起来下一步就打算和他车震的白添,他的意思是让白添去副驾驶,没想到白添直接坐到他身上,就像一只对自己的体积毫无自知之明又想和陆茗贴贴的大型宠物犬。 “刚才在台上就想抱你,但是你都不看我。”白添紧紧抱着陆茗的腰,以一种蜷曲的姿势挤在驾驶座上。 陆茗整理白添的碎发,不好意思告诉白添,他是不敢看白添,害怕多看几秒眼睛就会拔不出来。也许是因为今天的白添太过耀眼,陆茗就没有制止白添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 请问谁不想把优秀学生白添同学按在驾驶座骑上几回呢。 “白添同学,你就是这么对你们学校请来的颁奖嘉宾吗?” 陆茗的领带被扯开,纽扣散开几颗又没有完全敞开,隐约能看见其中嫩白的乳肉,前一个小时还是光鲜亮丽一丝不苟的陆总,现在就是人不堪受辱的小白花。 “是你让我这么做的。”白添低头咬着陆茗的领带,领带慢慢从陆茗的颈后抽离,他感觉自己的魂也被白添嗷呜咬了一口进去。 “我来这里就只是想看你一眼,又没有让你动手动脚。你把我的衬衫都弄坏了,我怎么穿啊。”陆茗抬腿蹭着白添的身体,他明知白添看他穿成这样就忍不了还要故意传出来在他眼前晃悠,明知白添想要见他还要故意钓着白添不让他立刻得手,所有的事情他都做完了还要装作一脸无辜。 白添说不过他,只好用行动表示。他握着陆茗的脚踝,胯下硬起来的东西贴近陆茗的胯下,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这里不行,还在学校呢。”陆茗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他可不想在学校里被人抓奸在车。 白添不情不愿地蹭着陆茗的身体,最后还是坐回了副驾驶。他们一个面色潮红,一个气喘吁吁,看起来就没干什么好事。陆茗开了空调紧急降温,白添则是看向窗外,大概是怕视线接触就会擦枪走火。 就在快要开出学校的时候,白添接到了教练打来的电话。 白添看了一眼陆茗:“教练?” 手机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白添的表情沉了下去,挂断电话后就让陆茗停车,他得回去一趟。 陆茗极为不满:“不是说晚上没事了吗,怎么又要回去。”陆茗没有停车,而是继续开出了学校。 “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完,等我处理好了就回家找你。” 陆茗在学校外面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停车,他之所以没有在学校里停下,就是怕有人看见白添从他的车里下来。 如果不是那个教练的电话,他本是可以和白添来一次车震的。陆茗遗憾不已,对这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教练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白添就是这位教练从青训队里挑出来的,可以算是白添的伯乐,所以白添对教练的吩咐惟命是从。 陆茗对这位教练总是莫名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