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间很少有人经过,因为疏于打扫,各处都落满了灰尘,不过这是陆茗能想到的唯一不会被人发现又僻静的地方。 白添紧紧攥住陆茗的手,跟在他身后,等到房门落锁,陆茗终于呼出一口气,白添才按照他们电话里的约定,低头吻着陆茗的嘴唇。陆茗下意识闭上眼睛,在通话时只是想逗弄白添一下,才会做出那些动作,没想到白添真的会跑过来。 白添很轻地咬着他的嘴唇,就像是一座燃烧的火炉,下一刻他们就要融化在此处。 “你跑来做什么。”陆茗埋怨他,一手挽住白添的手臂,发觉白添的衣服湿透了,“把湿衣服脱了,先穿我的。” 陆茗解开外套披在白添肩上,他里面只穿着一件睡衣,好在储物间并不算冷,更何况还有白添抱着他不肯撒手。 “你还记得电话里和我说什么吗?”白添按住陆茗的腰背,丝质睡衣摸起来顺滑柔软,就好像直接抚摸陆茗的肌肤。 陆茗狡辩:“我喝醉了,不记得。” 白添说:“我记得就行。” 白添的手掌探入陆茗的睡裤,掌心贴着屁股揉了几下,陆茗趴在白添身上低声喘了几声,不情不愿地分开腿:“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白添用指腹揉着他的阴蒂,睡前陆茗自己才弄过好久,现在那里还有些感觉,被白添碰了几下就硬了。 “是。”白添承认得爽快,手指夹着陆茗的阴蒂慢慢地搓弄。他的手法其实说不上太好,可是陆茗就是格外有感觉,他自己弄十次也比不上白添摸他这么一会儿。 “昨晚是不是也这么摸的?摸了这里,还有这里?”白添另一只手解开陆茗的睡衣,软绵绵的奶子毫不抗拒白添的抚弄,乳头兴奋地翘起,嫩滑的乳肉经不起折腾,很快就被揉得发红。 “我不记得了。”陆茗不肯承认,白添在他的阴蒂上重重顶了一下,陆茗哼哼着软了下去,白添即使捞住他的腰身,手臂绕过陆茗的膝弯,直接把人抱起来抵在一旁的铁架,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一阵碰撞。 “会被人发现……”陆茗提醒白添,然而白添没当回事,一口咬着陆茗的奶头,像是故意要听他出声,牙齿咬着柔嫩的乳尖,舌尖一直往乳孔里顶弄。 “白……呜呜,老公,你别在这弄我……”陆茗低头贴着白添的耳朵求饶,他相信以白添的体力,这样抱着操他都是绰绰有余。 “你答应过我,只要亲了就可以射进去。” 白添的指尖陷入陆茗的阴穴,穴口很柔软,好像刚被操过不久,不需要再做更多的润滑。白添的阴茎蹭着陆茗的腿根,迫不及待地插入陆茗的身体。 没有戴套,陆茗毫无安全感,他一直很抗拒无套性交,以前偶尔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也会及时吃避孕药。这种不安使得陆茗的身体更加敏感,他双腿缠住白添的身体,随着阴茎的深入,身体的内脏都因为这根东西的出现都要被迫让位。白添的尺寸他确实满意,可是这样的姿势插入实在是太难受,阴穴被满满的填充,他在陆茗的怀里难以动弹,甚至连呻吟都不敢发出,只能泄愤地在白添的肩膀留下不算太深的咬痕。 “陆茗……下面咬的太紧了……”白添托起陆茗的屁股,阴穴里的阴茎往外滑出,里面的淫水也从缝隙流了出来,陆茗似乎都听见了淫水落地的滴答声。 “谁让你一定要在这,会被发现的。”陆茗抓着白添的后背,穴口阵阵收缩,想要白添快点射出来。可是白添的精神太好,阴茎很快又自下而上顶了进去,这一次进的更深,都要把陆茗的宫口操开。 “为什么不能被发现?”白添忽然问道。他目的性很强地操弄着陆茗的宫口,小小的宫口容纳不下白添的阴茎,可是他还是要往那里磨蹭。陆茗被他弄得宫口酸胀不已,忽然发现以前像是忠诚寻回犬的白添,此刻却显出几分原始的不驯服。 陆茗的宫口在颠簸中打开一道缝隙,光是这样陆茗就疼得掉下眼泪,这回不是演戏,而是真的痛了。 “你一直叫我老公,所以我以为,我就是。”白添抓着陆茗的臀瓣向两边分开,阴茎在宫口试探着顶入,可惜陆茗的子宫发育得很不成熟,是不可能承受他这样的顶撞。显然白添也发现了这件事,如果他强行操进去,陆茗一定会受伤。 意识到这件事后,白添不再有新的动作。他把脸埋在陆茗胸口,他深深吸气,似乎是在强迫自己冷静。 陆茗以为他的身体在白添手里早已是开发完全了,可是现在又觉得只是半开发的状态,宫口被顶进去的感觉固然疼痛,可他的身体却奇异地开始发烫。他抵触这样的性交,不想要草率地怀孕,心底里又十分的渴望。他在白添面前一直坚守着这样的秘密,他装出来欲拒还迎清纯无辜的形象全是虚伪,他本质上是个沉迷其中的骚货。 他不想让白添发现这个事实。 陆茗低声笑道,“不能被发现是因为我们是在偷情啊。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气,就是个古板的老头,要是让他直到了肯定先打断我的腿,然后再打断你的腿。”陆茗拧着白添的 耳朵,故意吓唬他,“你的腿要是打断了还怎么踢球啊,我可舍不得。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陆茗咬着白添的耳朵,他最明白如何安抚白添:“你把我抱到那边坐着,站太久了对你的脚不好,我会心疼的。” 外面的天已大亮,其他人陆陆续续醒来,忙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陆茗越发不敢出声,被白添怎么折腾也只是轻声哼哼。换成坐姿后,白添又压下来亲陆茗的嘴唇。陆茗被他亲的喘不上气,四面八方都是白添的气味,体内体外也都是白添的存在。即使身处陆家,只要给他们一个小小的储藏间,陆茗也会感觉回到家里的温暖。 陆茗不想白添射进去,然而白添强硬地抓着他大腿,把陆茗按回去,最终还是射在了宫口附近,阴穴里满是精液的感觉很不舒服。 陆茗坐在白添怀里,突发奇想:“不如我把你藏在房间里,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晚上就可以在床上做爱。” “我只请了一上午的假,下午就回去训练。”白添搂着陆茗的腰,很是不舍得松开。 陆茗本来就不满白添搞体育,脚伤还没好利索又跑回去训练,要不是白添每次在床上都是欲求不满的德行,陆茗都要怀疑白添是不是在球队也有相好。 “这么辛苦,不如就别去了,我又不是养不了你。”这是他第二次劝白添放弃,不过陆茗也没报什么期望。白添的追求和理想对他而言犹如空中楼阁,陆茗很难切实感受到所谓胜利带来的荣光,他能看到的只有白添日复一日的伤痛和挫败,这违背了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他甚至会觉得,白添的执着其实是妄想。人人都想胜利,可是胜利永远只属于一方。 傻白甜白添的回答也和以前一样,他的眼里是陆茗不理解又心动的光芒:“这一次的比赛很重要,非常重要。” 陆茗抬手揉他的头发,没怎么把白添的话听进耳朵:“既然如此我现在就送你回去,等会人多就不好走了。” 陆茗让白添从窗户爬出去在外面等着,他去开车,把白添送回去的时候陆茗又恋恋不舍地把人拉住。以往在学校附近陆茗都会收敛,可是陆茗想到白添脚伤还要回去踢什么破球,就有些生气,探头在白添脸上亲了一下。 白添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反而愣住了,目瞪口呆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可爱。陆茗得逞地扬长而去,白添好久才回过神,回头看见教练就站在不远处,不知道站了多久。 教练面上没什么表情,恰是如此,白添感受到一丝紧张。 “教练。”白添一如往常向教练问好。 教练嗯了一声,好像刚才什么也没看见,对白添说:“最近几天的计划我又做了调整,你待会看看。” 白添跟在教练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他想要对教练解释,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亦步亦趋地等着教练发话。 教练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笑出声:“很少看见你这么紧张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你放心,我又不是什么封建大家长,正常恋爱不影响训练就行。行了别一直跟着我了,抓紧回去换身衣服休息休息,看你这脸上黑眼圈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下一场比赛前可不能再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