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施袭 经过了接近一周的发情期,在单独囚禁室里弥漫的强烈信息素,才终於有了减缓的徵兆。可狱警还是不敢靠的太近,这段日子,都是只有玄琅殿下贴身的beta卫士把餐食送进了囚室里,可也就是推开了小窗,把餐盘推进去。 “啊……啊哈……唔……哈啊……“ 啪、啪、啪…… “唔、呜…不行…啊呀呀呀……哈……“ 属於男性的,沙哑却又性感的呻吟,正是显示着这性爱是多麽的激烈。肉体撞击的声响从没有停歇,顶尖alpha的发情期比任何alpha要更持久漫长,甚至曾经有虚弱的oga伴侣,因为受不住情事而昏厥、被强制送医的案例。 随着体热的褪减,席钦的意识也是越渐的清晰。长久激烈的性爱,令他并没有力气反抗,只是感觉着那深入自己体里的巨物,好像无休无止地、锲而不舍的重覆着占有的行为,他有时清醒地流下眼泪,有时半昏迷着,低喃着丈夫的名字,身上的alpha依然强蛮地进入他,後颈一次又一次,感受到被噬咬的痛楚。 席钦并不是那种敏感易哭的oga,可这七天,他流了前半生眼泪的总和。 第八天的清早,浓烈的情慾气息终於消散,囚室里静谧一片,只有墙顶的一个小窗口,透进了一点的光线。 席钦慢慢地睁开眼,目光无神地看着前方。 他虽是躺在地上,但是身体并没有感受到冰冷、硬直的地板,肩背贴着温热的、还在沉沉起伏的胸膛,这几天与他尽情缠绵、解决需要的alpha就在他身後。 席钦抿紧了唇,在意识回复一点清明的同时,缓慢地转头。 从背後拥住他的,并不是他的丈夫,而是一名皮肤黝黑,脸容粗犷冷酷的alpha。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股间黏腻的体液、还有被巨物肆意开拓过的感觉还留在里面,席钦看着这人,目光渐渐的冷了下去,他记得这人对自己的盘问,还有强加的莫须有罪名。 还有每日让医生在他腺体里,注射不知名的药物。 席钦眉头渐渐的紧蹙,牙也紧咬了起来,当这数天的记忆排山倒海的涌现,这使的他眼眶红了起来,突然像只豹子一样,翻身往背後的人扑去—— 他是真的想杀死他﹗ 就在双手要握住alpha的脖子,狠狠掐紧前,那双异色瞳已是富饶兴味地睁开来了。玄琅微微扬起唇角,握着oga的手反剪到背後,同时藉着一身精壮的肌肉,把他全然的压在了身下。 “啊……嗄………啊﹗“ 腕关节发出哀鸣,而刚才的奋起,已是用尽了席钦最大的气力,他狠狠的瞪着alpha,身体不住的反抗、挣动,只是玄琅的压力不断施加,直至席钦双臂痛得再也无法动弹。 “呜………唔……你这……强奸犯……畜生……“ 玄琅居居临下地看着他,从他的角度,就看到oga雪白的後颈,充斥着无数的牙痕,光裸的背上也尽是自己留下的深色印痕。他眯了眯眼,舌头便伸出来,从那红肿的腺体舔起,惹的席钦混身一阵颤栗。 “啊……哈……妈的……“ “看来是我不够尽力。“玄琅冷笑着说:“你竟还有力气偷袭我。“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甚麽……“ 席钦感到有些恐惧,因为他的身体对这陌生alpha的信息素,是有反应的,他不该如此,因为他是有丈夫的oga。 玄琅垂眼下去,一手还扣压着席钦的双手,另一手却是往下移去,拨开被肏得红肿的臀瓣,摸进了那又小又湿的穴。 “呜……“ 手指轻易就进去了,内壁经过了alpha精液的浸润,马上便贪婪的收缩。 玄琅脸无表情地抽插了一阵,听着席钦压抑的呻吟,还有屈辱的说:“不要……“ 那凌虐的慾望,却是因此而涌出来了。 在黝黑的双腿间,那根紫红的巨物已经翘起了吓人的孤度,属於顶尖alpha的信息素浓烈地散布了整个囚室,再次的让席钦感到了窒息。 “你自找的。“ 玄琅说着,便从背後挽起席钦,毫不留情的把凶器肏进去。 “啊呀……唔……啊…唔……啊哈……“ 席钦难以自抑的呻吟,与心情相违背,前端的性器早已因为alpha的肏弄而高高勃起,後穴亦是又软又热,不住地迎入着玄琅的肉棒。 “啊、唔…嗯啊……不……呜……“ 随着背後的凶器干入,席钦不得不往前趴伏,他的双手在这时终於被松缚,宽壮而健硕的肉体却从後沉沉的压住了他,把他像雌兽一样,按在胯下疯狂的肏干。 “唔……啊…哈……“ “你有被强奸的嗜好?“玄琅摸了oga的性器一把,一手都是湿黏的液体:“这七天,你射的也不少。“ 席钦满脸涨红,他们都清楚这是信 息素和发情期的作用,但是玄琅这样,就好像他才是淫浪的、主动求操的oga。 “呜……唔……哈啊……唔……“ 被慾望主宰的七天早已过去,现在席钦是以清醒的意识,感受着被丈夫以外的alpha强暴的事实,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无力承受一次又一次,被凶器撞到了生殖腔,那股颤抖的快感,他的眼流满了泪,心里却满是不解——他不应该这样,被标记的oga,是不可能接受伴侣以外的人的。 这是他一直深信的事实。 “唔……呜……哈……“ 玄琅气息也渐渐的沉重,八块蜜色的腹肌不住撞到了那双浑圆的臀部上,异色瞳里金芒若隐若现,心底的雄性本能让他难以自持,只想把这oga完全的操成自己的形状。 这场性爱持续的并不久,但是alpha还是淋漓尽致的,把精液灌满了oga的後穴里。 这回,席钦确实是再没有力气反扑过去,他跪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见“喀“的一声,从仓门的小窗被打开了一小格,一个铁盘子给送了进来。 “殿下,这是中午的餐食。有没有其他的需要?“ 玄琅抽离了慾望,把散落的衣服缓慢穿上,“周期已经结束了,请医生来。“ “遵命。“ 那小窗便又“喀“的一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