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狱 “亲爱的,我回来了。“丈夫普朗抱着一叠信,从玄关走进来,他把其中一封放到茶几上,说:“有你的信,我放在这里。“ 正喂着两名孩子的男人,闻言便回过头来,他捡起那封信,看了外封一阵,便把它拆开来阅读,硬朗沉稳的脸容上,并没有多少表情。 “宝贝们,爸比在给你们吃饭啊?“ 普朗笑着逗了两孩子一阵,看妻子(丈夫)拿着那信原地不动,便走到他身边,从旁轻轻拥着:“是甚麽消息?“这信里写的是妻子家乡的文字,他看不懂 “……是我工作部门发出的信。“席钦把信摺好:“他们说……当年离职欠缺一些文件,让我回去把它签妥。“ “回去?“普朗呆了呆,“亲身回去吗?“ “嗯。“席钦眉睫轻眨,说:“也许当年有甚麽遗漏。“ 普朗有些错愕,妻子离职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他们移民到这,孩子都有两个,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实在令他讶异。 “会有很大的影响吗?“普朗抱紧着妻子:“你要回国一趟?“ 席钦皱紧眉头,看着自己的alpha丈夫,普朗和他在五年前结婚,现在育有两个孩子。 他们是在一次旅游认识的,席钦是x国人,普朗是y国人,面对生平第一次被激烈的求爱,席钦决定放下一切,来到异国与爱人结婚。他是优性oga,被标记後很快就怀孕了,两人在这小城市过得很幸福,也打算一直这麽下去。 “恐怕是这样。“席钦摸着普朗的脸,目光沉寂:“我会快去快回,你看好宝贝们。“ 普朗欲言又止,但是最後,却还是笑着“嗯“了一声,虽然他是alpha,在这关系里倒不见得太过强势,因为席钦和一般的oga并不一样,他长得高大健硕,长相也充满阳刚味,普朗第一次见他,就对他完全着迷了,起初是想着即使他是alpha,他也爱了。 “你好久没回去,也代我向岳父、岳母问好吧。“普朗说:“他们一定也很想你。“ “我会的。“席钦深深地凝视着丈夫,把他紧抱住:“但我最想的人……是你和宝宝们。“ 坐上了回到x国的飞机,席钦一直陷入了沉思,送行时普朗通红的眼眶总在脑海里浮现,还有两宝宝们哭着喊“爸比“。 “先生,需要饮料吗?“ “啊…我不用。“ 待飞服员离去,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就说:“飞程需要十六小时,就算你不饿,拿点水也是好的。“ “谢谢你的关心。“ “y国人?“ “x国。“席钦看了对方一眼,看那身西装打扮,大概是四处出差的上班族,“先生呢?“ “我是o国的。“上班族笑了笑,“那你这是回乡探亲?“ “嗯,顺道办一些事。“ 在长途机程里,总是免不了与邻座的人聊天。席钦并不是健谈的人,但是他有一种特质,也可以称为男性魅力,总让别人对他产生好奇心,禁不住刨刮那正经表情下的内心。 “先生,你是从事甚麽工作的?“那上班族又问。 席钦把手缓缓举高,展露出无名指上的婚戒。上班族一开始不明白他的意思,席钦就说:“我是家庭主夫,丈夫工作,我带孩子。“ “啊……哦……这样……“上班族神情一顿,就尴尬的不再搭话了。 在越过宽广的大洋,飞机窗外就遥遥可见前头的陆地,广播说他们即将降落。 入境官拿着席钦的身分证查阅,看着电脑营幕,目光微微抬起:“席钦.库克尔?“ “是。“席钦说。 那入境官审视了他的脸一阵,便把身分证归还,席钦脸无表情的通过了,却是没见着入境官朝着同僚们,递送了一个眼神。 席钦提着轻便的行李,从机场走出去了,多年未回国,他却并未打算多待,只要办完了事,他便要马上订机票回去。 出租车站处排着长长的人龙,席钦便走到龙尾,耐心地等待。 “先生,打车吗?“突然就有人问:“去哪里?算你便宜点。“ 席钦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兴趣,那人就向其他等待的人们搭讪。 席钦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问:“席钦.库克尔校尉?“ 席钦定住了身,还没回应,肩膀上已是压着一副沉重的力度:“接你的汽车已在後头。“ 人龙又往前进了一点,席钦立在原地,并没有多少考虑的时候,当他听到对方把他称为“校尉“,他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抬头,光从这人凌厉的目光,已经感觉到对方是来自哪里。席钦没有说话,只是随着那人的带领,坐上了接应的汽车。 “校尉,感谢你的配合。“ 席钦沉默半晌,“军部为甚麽把我召回来?“ “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把你带去指定的地方。“ 席钦抿直了唇,便转到窗外,看着飞逝而过的路标,可过了一阵,他的心里就逐渐生起了疑惑——“你指定的地方,是国家oga监管所?“ 那人目视前方,并没有回答。 席钦沉默了一阵,突然奋身一扑,把那人箝制住。他摸索着那人的腰处,要抢走配枪,那人反应极快,已经与席钦扭打了起来,并没有让他得逞。 第一下突袭不遂,席钦咬紧了牙,就举起拳头对着这人猛打,他的气力很大,没有oga应有的柔弱,就是那人脸上也露出吃惊的神情。 “校尉﹗“那人拔出枪,对着席钦的面门,“你再不冷静,我就开枪﹗“ 面对着枪口,席钦脸色阴沉,冷然的瞪着那人,他的手慢慢摸索着车门,准备着跳车离开—— 突然,後颈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烈的电击,使席钦整个人失控的颤抖,电流流窜过身体各处,席钦睁着双眼,失去任何反抗的倒下去了。 “呼……“那人松一口气,把枪放下:“谢谢。“ 前座驾驶的人把电枪默默收回,说:“果然是个危险的oga。“ “对。“那人也是掐了一把汗,“妈的,刚才几乎把我的手弄断了。“ 席钦软倒在座位上,双睫微微颤动,他心底涌现起愤怒,可四肢已经被电流充斥着,神经完全不听驱使。 汽车驶了一段时间,终於停下,有人把车门打开,拉着席钦的双手,把他一路拖行进去。 他再没见到汽车上那两人,而是被关进一个黑暗的房间里,那里只有一个简便的木桶,和一张木板床。 席钦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动弹不得,身体尚未从电击的震荡回复过来。 夜半,铁栏被推开,几名穿着白袍的人进来,把席钦带起来坐在床上,他们把他的衣服扒光,就像检验牲畜一般看他。 “oga,33岁,身高180。“那些人看了他的後颈,又把他的大腿拉开,观看身体内部,“已标记,有生育过的痕迹。“ 旁边的人在板子上抄写,笔尖划过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这囚室里。 待报告完了,这些人就统一看向了门外的一道身影。 “殿下。“ 席钦视线模糊,在昏暗的灯光里,他只看到牢外站着的男人很高佻,他有一股天然的威压,明明是隔着一道距离,都已教席钦汗毛倒监。 那不止是一名alpha,而是基因中拥有最优性,性别里只存在0。1%的alpha。 席钦从前就曾经经历过这股颤栗。 “殿下,要进行注射吗?“穿着白袍的人们问。 那人站在铁栏之外,冰冷的审视着牢里发生的一切。看着目光迷茫,有如只剩下一具躯壳的席钦,他沉声道:“当然。“ 席钦嘴唇颤动,他很想开口,问清楚这些人要对自己注射甚麽。他狠狠瞪着那黑影,四肢也痉挛般的抽搐,可身後的几人连忙防备的按住了他,随即後颈便是一阵尖锐的疼痛,有甚麽……注射进去。 “唔………﹗“ 那冰凉的液体穿过表皮,在後颈散布开去,席钦深深的吸口气,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楚,可正因如此,才更加的感到恐惧。 那是他的腺体。 对oga而言,最为复杂、连接全身神经的器官。 在注射过後,那群人便离开去了,合上铁栏,他们取走了席钦的衣服,只让他赤身露体的躺在床上。 电击的麻痹在夜里渐渐消去,席钦试着活动手指,随即是手臂、以及上半身。他缓慢地坐起身,当即摸着自己後颈的位置,被注射的地方并没有任何异样。 席钦深皱起眉头,坐在床边沉默思考,铁栏外空荡荡的水泥房子,并不连接其他牢房,他知道自己是被个别拘禁了,这是国家管理oga的地方,从前听说,是为了教育失控的oga们,如何适应发情周期和融入社会。 但这些教育,他都是不需要的,他是退役军人、良好公民,更是已经和alpha组织家庭了。 为甚麽要把他抓来? 不,他的问题也许是—— 为甚麽要设计引他回国? 席钦紧咬住唇,现在除了等待,他也无计可施。他在床上把身体蜷缩,试图让自己入睡去。 “普朗……“ 不知道是多久过去,席钦睁开眼,铁栏外就看到一双交叠的长腿,黑漆的皮鞋尖泛着一点亮光。 这是白天了,阳光透过小窗射进来,所以他能看清楚牢外的身影,席钦便慢慢的坐起。。 “醒来了?“ 铁栏外的男子,穿着高级军官的制服,头上戴了军帽,他的皮肤黝黑,眼瞳却是稀有的异色瞳。 席钦看着这人,身体本能的寒毛倒竖,让他紧张的不是男子的长相,而是他所散杀的威逼气息。 男子是个alpha,而且,是处在顶尖的01%,拥有最纯粹基因的 完全alpha。 他并没有操控自己的讯息素,而是任其放肆地流淌——席钦只感到窒息,这监牢里弥漫着顶尖alpha的气味。 “唔………“席钦摸着喉头,戒备地看着这人,“你们对我注射了甚麽?“ “席钦.库克尔。“那人沉声说:“前陆军校尉,五年前自动离职,绰号蟒蛇。“ 席钦眯起了眼,“是我,那又怎麽样?你们不是知道我的身分,才进行这抓捕?“他握紧了拳头,“不,这是非法掳劫,而我根本不知道我被送进这里的原因﹗“ “这里是国家教育oga的地方。“那人说:“你是oga,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我听说这里只收容无法控制讯息素的oga。“席钦抿紧了唇,说:“我已经结婚了,有标记的alpha丈夫,你们没有道理关押我。“ 异色的眼瞳落到席钦的身体上,以oga而言,他可称作是异常的高大强壮,即使退役五年,还生产过了,席钦还是一副锻练过的军人体格,结实浑圆的胸肌、六块分明的腹肌,还有完美的马甲线,延伸到软垂下的男性性症。 “alpha丈夫,你是说那位y国人。“男人说:“很好,那我想罪证已经很明显。“ “甚麽罪证?“ “勾结境外人士,出卖军部的罪证。“ 男人的目光冰冷,像蛇一样缠绕着席钦的身体,他瞪大眼,愤怒的走到铁栏前骂道:“荒谬﹗ “普朗只是个普通人,而且他对自己过去的职业完全不知情。 “席钦.库克尔前校尉。“男人站起身来,隔着铁栏,居高临下地看着席钦:“国家对你很宽容,所以才把你送到这里——给你再一次机会。“ “你﹗“ 席钦双手伸出铁栏,便抓住男人的领口,恨恨的瞪着。那双异色瞳微微眯起,带着威压的讯息素却是更浓烈的释放出来。 “嗄……这……“ 从醒来至今,席钦已经吸入了太多的气息。他开始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从後颈窜落到背椎,腺体连着的神经正在传递着讯息—— “你到底…给我注射了甚麽?“ 席钦混身抖擞,下腹骚动的热,他紧紧抱住双臂,用力得在臂上抓出了血痕。在快要陷进oga的本能前,他粗喘着抬起头,只看到那双异色眼瞳闪着不祥的亮光。 “唔……嗄………啊………“ 股缝的入口剧烈的收缩,从里头渗出了湿润的蜜汁,一滴滴落到了地上。性器早已经违反理智的勃起,龟头滴着透明的水液。席钦赤身露体的躺在地上,目光散涣,气息急促。 他从心底感到了恐惧,因为这样激烈的反应,是不该出现在一名被标记过的oga身上。 “唔……哈啊……啊……“ 生理泪水从席钦的眼角滑下,他的脸就像喝醉一样通红,在本能的驱使下,他探手下去,握住自己的阳具上下的套弄,双腿大大张开——他知道这行为是羞耻的,可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即使眼前还站着一名陌生人,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自慰。 “呜……唔……嗯……“ 阳具被拢在手掌里,得到一点安慰的快感,每一次从根部撸上前端,席钦的窄腰便会微微上挺,腹肌绷紧。 “不……哈……普……普朗……“席钦闭着眼,下意识念着他的alpha的名字,“啊……嗄……“ 一直站在牢外的男人,此时目光一凝,薄唇也抿得死紧。他突然探手进去,一手揪住席钦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近到他的裆部。 “你要的不是丈夫,而是这个。“男人把裤链缓缓拉下,那里早已经鼓成惊人的尺寸,透着内裤能看到那狰狞的形状:“oga,其实谁满足你都是一样。“ 席钦的脸被逼按在裤裆处,那股浓得令人窒息的alpha气味,令他粗重的喘息。阳刚的脸上泛着情潮,饶是受过军事训练的军人,也无法违抗天性的本能。 他听到男人的话,心里并不认同这是事实,可在对方强势的讯息素里,他甚至连组织话语的能力都不存在了。 “啊…哈啊………“ 男人用力按住席钦的後脑,冷声命令:“含住它﹗“ 席钦头昏眼热,混身就如被泡在了沸水里,难以脱身。他张开了嘴巴,隔着内裤把男人的慾望含住,舌头胡乱的动着——依着本能慾望想要男人那东西。 “呜……唔……“ 内裤很快被弄湿透了,阳具灼热而刚硬的触感,却也让席钦感到了一股熟悉的饥渴。他一边被男人按住头髗,笨拙而急躁地口淫,一手却是禁不住往下,把手指肏进了自己湿淋的穴。 男人看着席钦淫荡的举动,眯着眼,缓慢地拉下了内裤,随即狠狠一压席钦的头,把那粗长得像巨蟒的阳头一捣直入—— “呜﹗唔唔唔啊………“ 席钦的嘴巴因此被逼张大到极限,却还是无法完全吞含眼前的肉刃,他 双眉紧蹙,喉咙涌起一阵作恶感,脑後的头发却是被重重一扯,拉出了那湿答答的粗长阴茎。 “啊……呜……“ 下一刻,脑後的压力又再来了,席钦被逼含到了尽头。男人隔着铁栏,暴虐地在他嘴巴里抽插,好几次,席钦的脸被按着撞到铁栏上,令他闭上眼,难受的呻吟。 可尽管如此,他的性器还是一直充血着,後穴也湿得一塌糊涂,彷佛还期待着被alpha占有。 男人猛然一拱,便按住席钦的头,五指狠狠的收紧。发根传来了微痛,一股腥咸的浓烈液体就灌满了喉咙。席钦无法咳嗽,因为嘴巴被肉刃填满,强逼着他把那精液完全的咽下。 不属於自己丈夫的气味、热度,只让席钦生起了恶心感。当那粗长的肉柱退出时,他跪趴在了地上一阵乾呕,可精液已经吞下去了,他甚麽都吐不出来。 “呜……恶………啊………哈………“ 栏外的男人垂着眼,看席钦这排斥的模样,目光骤冷。 “忘记你的alpha吧。“他说:“反正你不会再见到他。“ 席钦颤抖着抬头,不屈的紧抿住唇,他曾落入更糟糕的境遇,但他不是一个柔弱的oga,并不会轻易屈服。 “放我走……“席钦低喃着:“……这是犯罪……“ 男人脸无表情地整理衣裤,随即就把桌上的面包轻轻一扔,让它滚到了席钦身前。 “你是一个危险的oga,还有通敌卖国的嫌疑呢。“男人调正着领带,一本正经的说:“国家现在是宽容处理你,才给你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