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欢跨腿骑在野狗身上,粘稠的酸奶顺着他的腿根一缕缕地淌下来,黏糊糊地琳到了野狗肚皮上的软毛上。何清欢按住想要翻身的野狗,纤长的手指顺着野狗黑亮的胸脯往下摸去,等挂在狗毛上的酸奶打湿手掌,才握住了那根有婴儿小臂粗的狗几把。 “汪呜……”带着奶汁的手掌滑嫩湿软,狗鸡巴刚被握住,野狗就忍不住在男人的手心里头抽插起来。跨跪在狗子身上的何清欢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条猩红的肉柱从自己的手上探出头来,怒张的马眼凶巴巴地瞪着自己,混合了狗子体液的浓白酸奶正一股一股地从指缝间溢出来。 “别动!”他朝着那条越撸越激动的狗鸡巴甩了一巴掌,腥稠的汁液四溅,同时野狗抗议地哼叫了一声,还不等他做出更多反抗的动作,何清欢已经撅着屁股坐了下来。糊满酸奶的肉逼坐上了狗几把根部,男人的几把和阴毛恰好贴上野狗的,一大一小两根肉柱贴在一起的画面格外具有冲击力,饶是暂且拿下主动权的何清欢看着也红了耳根。 他虚虚坐在狗子身上,两手环握住两根紧贴在一起的鸡巴,从上往下撸动起来。狰狞黑紫的狗鸡巴将何清欢那根家伙显得更加秀气,何清欢只低头瞧了一眼就臊得不行,但是闭上眼睛也没什么用处,毕竟他们最私密的地方正亲密无间地挤在一起,何清欢能够清楚感知到狗子的滚烫和坚硬,就连条条经络跳动的力道也霸道得吓人。 “唔……嗯……”被粗糙的狗鸡巴挤压摩擦着,何清欢的那根也兴奋得直发抖,哪怕男人咬着嘴唇,都没能忍住阵阵软叫溢出,终于解到馋的狗子也耷拉着一条狗舌头,呜呜地叫个不停。双手动作,撸了一身热汗的何清欢甫一睁眼,就看到了野狗紫黑包皮里剥出来的猩红龟头和上面怒张的马眼,在这过分肮脏又淫荡的画面刺激下,他忍不住一哆嗦,射了狗子一身。 前后射完,后面还空虚地小穴便叫嚣起来,还在战栗中的何清欢顾不上他的不应期,俯下身子,双肘撑在狗头边上,扭着屁股就在狗子身上磨蹭起来。 “呜……啊……好烫……”何清欢弓着腰,白屁股一拱一拱的,膨大的柱头挤进幼嫩的逼缝,糊在嫩逼上的酸奶被涌出来的骚水淅淅沥沥冲刷下来,顺着男人白净的腿根淌到床单上,留下了一道道脏污腥甜的痕迹。 肥软的肉唇紧紧地抱着滚烫的狗鸡巴,被滋滋淌水的肉逼吸得激动不已的野狗,呼哧呼哧地挺起腰胯,配合男人扭动的节奏,挺着鸡巴一下一下朝男人湿烂的逼肉上砸。粗硬的狗鸡巴把小逼打得啪啪作响,害羞地冒出头来的阴蒂几乎被狗鸡巴扇肿了,高高地坠在肥软的逼唇外面,颤动着向男人带来阵阵近似疼痛的快感。 在白炽灯下,光溜溜的何清欢一身水光,笼罩在野狗黑漆漆的毛发里,对比起来更是白得惊人,仔细看来,只有打开的腿间是一片猩红,被狗鸡巴加速碾过的小逼、臀缝,甚至那半软的鸡巴都是红通通的。 “呜呜……痛……啊……好快……笨,笨狗……你别动了……啊……”最柔嫩的地方被磨得生疼,何清欢哀哀地喊停,野狗却置若罔闻,甚至挺着巨屌动作得更勤快了,同时狗舌头也不安分,张口就朝着凑近的脸蛋舔了上去。 平日总是挂着疏远冷冰表情的脸上沾上情欲竟是这样的诱人,野狗瞪着狗眼一错不错地盯着男人的漂亮脸蛋,又甩着舌头仔仔细细地在上面均匀地涂上了自己的味道。正迷迷瞪瞪扭着屁股的何清欢猛然看到狗子不似畜生的表情,一股酸酸热热的感觉从瞬间心窝处浪潮一般席卷而来,一直绷紧着的身子猛地抽搐起来,被迫大敞的肉逼哗啦泄出了一大泡骚水。 那不晓得心疼人的狗东西依然不管不顾,甩着跟巨无霸就要朝着水涌出来的地方捅,感觉自己快要在兜头袭来的快感下淹死的何清欢呜呜尖叫两声,慌忙从人狗之间的缝隙探下手去,一把握住了那根不止收敛的狗鸡巴。 害怕被叫停的狗子汪汪两声,挺着鸡巴还要往里头钻,而这回还真让他把龟头插了进去,正在抽搐的甬道瞬间绞紧这根不速之客,何清欢的手也慌张握紧了狗子肥大的囊袋,结果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儿,被男人前后夹击的狗鸡巴,突然大开精关,生生被男人挤出了精,憋久了的精液像尿柱一样有力地喷射在何清欢的肉壁上,视线方才恢复清明的男人一挺身,大张着嘴无声尖叫着又翻起了白眼。 被迫交了公粮的野狗愤愤地甩着尾巴,骂骂咧咧地叫嚣着要重来一次,结果挣动半天,躺在他身上的男人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狗子扭过脑袋一看,男人居然已经埋在自己身上睡着了。狗子皱着眉头小声哼哼埋怨两句,随即也在男人平缓的呼吸声中慢慢闭上了眼。 半夜,在耳边炸开的隆隆声把何清欢吓得一激灵,迷迷糊糊从梦境里面睁开了眼。是打雷了吗?他想。 结果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凑在自己脸前的漆黑狗脸,狗子歪着毛茸茸的狗脑袋、张着嘴,睡得正香,而那雷鸣不过是狗子震天的呼噜声。被吵醒的何清欢气不过,蹬腿就往狗子身上踹,结果一抬脚没把狗子踹醒,反而让他清晰感觉到了身上的黏腻, 他肚皮上的酸奶几乎都半干了,干裂的奶痕隐晦地展示着他昨晚的疯狂。 何清欢一想起昨晚上的事儿,顿时感觉脑仁突突直跳。他自己没有喝醉,狗子也没有发疯,他再没有合适的借口为自己开脱,只得努力接受自己昨晚清醒地与这条来历不明的野狗做了的事实。 何清欢头疼地看向黏在自己身上的野狗,酣睡的狗子褪下了平日的凶相,美汁汁地做着美梦打着鼾,对何清欢的纠结一无所知。就算狗子醒着又能如何呢?它再怎么通人性也不过是条狗!何清欢自嘲地露出一个苦笑,荒唐于自己居然妄图从一条狗身上找到依赖的糊涂想法。 于是气闷不已的何清欢幼稚地揪了揪狗子的耳朵权当撒气,被揪疼了的狗子哼哼一声,甩甩脑袋拱进何清欢温暖的怀里继续安睡,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样子。何清欢盯着狗头出神半晌,随即还是在狗子的呼噜声中妥协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