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还带有射精后留有的余温,邢栖却已经卸了大半的力气,脑袋搁在窗户栏杆上,失重感从头顶移到小腹处。 晏深半硬的鸡巴长度和直径都十分客观,被肏软的后穴没了大家伙的堵塞,滑腻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滑出,顺着邢栖大腿流到小腿。 “好多啊,你都不把它含紧了。”晏深啧啧两下,色气的掰开邢栖的臀瓣,“但你的骚洞还忍不住吃啊。” 肏红的小穴吞吞吐吐一片白浊,晏深的手指捻弄两下,把流下的精液又重新堵了回去。 不过这次不是用肉棒,而是用柔软的舌头,大片粗糙的蕾粒卷着腥味蠕进还在缩紧的菊穴中。 “啊,痒啊…哈。”邢栖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言和行为,大腿内侧到臀后处像是有一条黏糊的虫子在爬,“晏深…别舔了,算我求你。” 腿已经打开了,邢栖趴在窗户上,对面住户还亮着灯,浅白色的窗帘挡不住他们的淫荡举动,邢栖声音要魅到骨子里,穴内的软肉拼死抵触这晏深的进攻。 噗叽噗,穴里喷出了刚才性交后的骚水和精液。 “你屁股后面的这朵花的花汁可真多啊。”晏深被呲了一脸,笑着,这菊穴明明能容纳那么大的粗鸡巴,却受不住一根柔软并且伸缩自如的舌头。 邢栖就是个天生丽质的骚货。 肏完穴,也帮忙把穴舔干净了。晏深依旧不满足,他想要更多的惊喜。 “滚,别看劳资。”邢栖站稳,衣服已经被揉捏成一团糟糕,高温上脑,脸颊和疲软的鸡巴显示着一个信息。 他又被稀里糊涂上了一次。 “别这么怨妇表情,你和我很契合。”晏深大咧岔开腿,性器支棱在中间,无法忽视。 随意披散的长发及肩,长着张慵懒贵族的脸却喜欢干这种腌赞事,邢栖又一次怀疑晏深上辈子是不是头种马。 “你的活真的很烂。” “夹紧我不放的人是你,说我没技术的也是你。”晏深再一次和邢栖十指相扣,用力一带。 邢栖青筋顿暴:“把你的腌赞玩意挪开点!” 一米八多的个子不是吹嘘的,扑向晏深时,他却愣是没躲,两人交叉重叠,邢栖的嘴离晏深的鸡巴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膻味和雄腥气直冲鼻子,邢栖黑着脸,他实在不明白这人刚才是怎么毫无芥蒂地舔弄。 “尝一尝,这东西比你吃过的东西都要上瘾。” 晏深仰靠,鸡巴顺势拍打在邢栖脸侧,黑黢毛绒的阴毛上还沾着自己流出的骚水。 邢栖捧着大鸡巴,上面胀大的血管还在跳动。而后面的骚穴发涨,里面凸起的小豆子又痒又痛,渴望着让面前这个大肉棒来解决自己不知从何而起的欲望。 “唔唔……”最大的鸡巴头顶住嗓子眼,邢栖止不住干呕,生理性的喉结收缩把鸡巴绞紧,晏深慢慢搂住邢栖的脖子,迫使他吞咽得更深。 越深也就越爽,邢栖大半个腮帮子僵硬,大量分泌的唾液无法吞咽,只能顺着缝隙里流出。 “去扣扣骚穴,给自己止痒。”晏深一抽一拔,直把邢栖弄得眼角飞红。 邢栖的屁股一甩一甩,上面的肉在晃动,前面的鸡巴跟着晏深的节奏在摇动,不过晏深是在操他的嘴,他的鸡巴只能去操空气。 “唔啊,哈…可前面和后面都痒啊。” “那么大人了,自己去摸索。” 邢栖难耐地嘬着粗胀的鸡巴,手已经探到了后面,他一边揉搓着被冷落许久的硬挺,一边插进去一根指头。 两头的欲望都在叫嚣,鸡巴刚才虽说射过一轮,但高潮的余味还在邢栖的大脑皮层盘旋,不算细腻的指头从冠底撸到冠头,一股子爽利劲恨不得从马眼里冲出。 后面的屁股还可怜地夹着邢栖的手指,刚被大鸡巴肏过的地方还很湿润,进去是容易,层层媚肉在客人一进来时就铺天盖地拥上去,挤压着,勾引着邢栖去戳那个能把人迷死的小点。 探索真理的路上总是充满阻碍,一根手指不够解馋,邢栖穴痒心更痒,又放进去了一根。 坐着的晏深目睹了一切,邢栖这人吃鸡巴不够解馋,还要被操才舒坦。他冷哼一声,用力一挺。 太…太深了。从根部到顶端全部进了邢栖这张小嘴,被捅死的恐惧和莫名的兴奋让他直翻白眼。 “你不仅有骚穴和骚鸡巴,你的嘴也很能吃啊!”晏深边肏边注意邢栖的反应,刚才还在揉掐的阴茎全挺,随时等待着射精,而后面抚慰小穴的两个家伙也崩在原地,忘了抽插。 戳到点了,邢栖不断按压那个小小凸起,哧溜哧溜,摩擦中传出的羞耻音,叫人面红耳赤。 软嫩的口腔内部包裹着晏深粗壮的鸡巴,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跟带钩子似的,要把邢栖的魂给勾引出来,后穴也蜷缩到最紧,指腹揉弄着前列腺体。 啵… 晏深把鸡巴迅速拔出,与邢栖的位置对调,对准那个发浪的嫩穴,啪地肏进去。 啊啊啊啊,邢栖几声浪叫,他现在跟趴着的母狗所差无几。晏深的动作幅度大,鸡巴的每一次深入都能让柱身和龟头擦过敏感点,给两人带来无法自控的哆嗦。 “邢栖,你是说爱我还是想当我的母狗!”晏深跟打桩机一样,疯狂耸动贯穿邢栖的身体,黝黑粗壮的鸡巴从翻红的小穴里拔进拔出,邢栖回头,那被带出的淫水四处乱飞,有些都溅到了他背上。 脚指头紧紧蜷缩,邢栖仍旧死撑着,“tui!劳资当你爹你要不要啊!” 死鸭子嘴硬,晏深抬起邢栖的一条腿,把它架在肩上,不能自己的失控感让邢栖更难得到身体的支配权,他只能用手支撑地面,但这样更能看清楚鸡巴是以什么角度,什么姿势操进后穴。 “我给了机会,但不珍惜就是你的问题。”晏深刁钻地挺弄着小学,他是发现了,这小穴不管被肏多少次,都能准确在鸡巴进入深处时用媚肉把茎身全裹住,分泌着淫液,舔舐着龟头。 “骚母狗,上面的嘴含完鸡巴不够,下面的嘴还那么饥渴,灌满精液你也不要,是不是全射进肚子,你就高兴了。” 晏深的鸡巴和邢栖后穴的适配度极高,穴内软肉服帖,无论晏深用多大的力度撞击肏干后穴,邢栖都能迅速适应,红润的小嘴用尽全力吞咽着巨物,前面射过一次的阴茎抽搐着,不用触碰就能让邢栖体会到两种意义上的高潮。 邢栖半张着嘴,粗重喘息着。 “呃啊” 呲出的液体透明也不黏稠,晏深抹两把,把精液悉数涂抹在邢栖紧绷的腹肌上,“又射了呢。”然后又跟拍小狗似的拍邢栖的脸,相连的下半身让晏深的动作更具有凌辱性。 这具躯壳被摆弄的没有了邢栖自己的样子,腥臊的体液,无比羞人的姿势,邢栖躺在沙发软垫上,被晏深握住他的脚踝,挂在了半高窗帘架上。这样的姿势让他腾空的双腿绷直,而后晏深不知从哪搞出来一条黑布,罩住邢栖的眼睛。 “晏狗你玩得真变态啊!” “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一点嘛?”晏深反问,手指从邢栖的额顶滑到双乳,刚才沾过两人体液的手还有点湿滑,此刻全敷摸在邢栖挺立的乳尖上。 经常健身的人果然不一样,乳肉不是那种糯叽叽可以随意摇晃的脂肪,而是使劲揉搓后才能达到想要的手感。晏深每按一下都能得到邢栖的回应,有时候是轻喘,有时候则是抗拒的颤抖。 “你轻点啊,淦。” 邢栖无法理解晏深的脑回路,那么多天随口跟他提过的话,居然真的放在了心上。这揉胸的力度多少带点私人恩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向下传递,这让邢栖不禁用肩膀作为支撑,把乳肉送到晏深的手中。 汗液把肌肤弄得油光发亮,带着黑布的邢栖舒展着身体,这就是属于晏深的礼物,这个认知让他低头埋进胸里深吸一口气。 “你的汗味好闻。”鼻翼耸动,晏深就像个海洛因上头的瘾君子,从邢栖的腹沟底嗅到颈侧,经过立起的奶尖时还留下个牙印。 蒙着眼的邢栖什么也看不见,这无端让他联想到第一次在游乐园被这人上的情形,恐惧让他向后躲,还沾着淫液的阴茎却悄悄得立起。 “这就是男人味你懂个屁。”声音颤抖着,邢栖能感受到自己的腿慢慢掰开,动作缓缓,中间挤进去晏深的勃起的鸡巴。 邢栖难耐地扭动这,一点点模糊不清的音节从半张的嘴吐出。 因为鸡巴一直保持着蓄势待发的姿态,此刻又是抵在臀缝处,晏深却并不着急进去,调情地在大腿内侧磨擦,从下到上,与邢栖的颓靡的阴茎再一次亲密接触。 他猛烈抽插着,咕叽扑哧的淫液横飞,鸡巴周围被操得烫乎乎,邢栖摇晃着脑袋,嗷呜嗷呜的,这次不是爽了,大腿嫩肉和鸡巴都被磨擦得生疼,生理泪水打湿了蒙眼黑布。 “啪啪啪” 臀肉颤抖,晏深才模拟肏干的同时还打了他,邢栖呼吸一停,又是熟悉的酸胀和喷射,鸡巴一颠一颤,这次他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么玩,我真没看错你啊,小邢栖。”晏深轻吻邢栖的喉结,对准流水的小洞,不带一丝缓冲操了进去。 呃啊,邢栖错愕,他明明没有任何性虐的爱好,怎么就会在晏深打他的时候有那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