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栖喘着粗气,下楼梯那会没看脚下,哐当摔了个大跟头。 奶头隔着单薄的衣物摩擦地面,邢栖倒吸一口冷气,“操,真他妈疯子,以为这有奶啊,乱掐。” “多吸几次,就会有的。”晏深打开楼道门,就看到邢栖捞起t恤擦奶的画面,慢慢走到邢栖背后,趁人不注意环住他的腰肢。 邢栖顾虑不及,被抱个正着。奋力去挣脱结果后面这人却越抱越紧,勒着他喘不上气。 脚边是堆放的杂物,好久没打扫的地方会有一些霉味。被晏深抱着的邢栖有种被大型食肉者拖进巢穴的错觉,自己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晏老师,为人师表,你这样的过分了。”邢栖保持着理智,这人明明学艺术的,怎么力气就那么大。拼力气是不可能的,刚刚踹他的那一脚根本是侥幸,只能用用迂回战术。 “我过分?”晏深伸出舌头舔了舔邢栖后脖子那流下的汗珠,咸的。这味道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下半身那块地方变得又热又烫。 “操,你耍流氓啊!”邢栖小脸一白,后臀那地方被一大块东西抵着,这存在感不容小视。为了自己的清白,邢栖只好苦兮兮陪着笑脸,“晏老师,我还是个学生,能不能放过我。” 晏深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嘴角一勾,“学生,学生就可以打老师屁股的主意了?” 此刻邢栖已经退至墙角,捂着脸,这他妈怎么解释,说为了工作需要,他能信嘛。 “既然解释不了,不如听我的。”晏深的头已经拱到邢栖颈窝处,舌尖含着他的耳垂打转,稀溜溜的口水声混着更让邢栖羞耻的话。 “让我的鸡巴塞进你的骚穴里,我们做爱吧。” 对艺术有追求的人总是这么直白,邢栖不可置信地看着晏深,他却一脸无所谓。 晏深这人不仅不害臊,还把手钻进了邢栖的裤带里,碰到蛮有弧度的屁股瓣时还流氓地吹了口哨。 “好翘。” 邢栖后穴那紧闭着不接客,晏深退而求次,手指钻到穴口附近摸索几下,碰到了鼓涨的囊袋和硬到不行的鸡巴。这鸡巴不大,跟邢栖的体格比,算是袖珍了,此时正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你那么大个,鸡巴却那么小,怎么满足别人。”晏深坏心眼把邢栖裤子扒下,还把鸡巴撸扯几下,受到解放的鸡巴一瞬间弹开。 “妈的,够满足你了,要不要试试啊!操,你轻点。” 别人的手总归和自己的不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跟浪潮一般涌上,邢栖再怎么嘴硬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子很爽。 两个男人站在角落,邢栖小幅度地把腰往晏深的手心顶,不一会,晏深手心就湿乎乎的一团。 “都流水了,你看。”晏深把那团淫秽的污渍摆在邢栖眼前,腥臊味扑面而来,“来,你自己的东西,把它舔干净。” 邢栖刚想摇头,长那么大自己自慰时再怎么意乱情迷也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晏深笑着的样子把他迷的七荤八素,让他摇到一半的脑袋顿住。 鼻尖碰到了湿润的黏液,邢栖捧着晏深的手,轻轻嗅着自己的味道,红了脸。 邢栖半张嘴,那粘液刚入口的口感是滑腻恶心的,苦中带点涩,它不是精液没有很重的腥味,但吞咽下去也一样的刮嗓子。 “真乖。” 晏深赞赏地摸摸邢栖还有点扎手的寸头,硬茬子蹭过的地方微麻。而邢栖正像是知道晏深要做什么,头很顺从的靠上去。 大多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邢栖也不例外。被晏深碰过的地方是着了火,也就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给他熄熄火。 不就是互撸嘛,邢栖满不在乎,正当他想把晏深的裤子解开时,被忽略的后穴突然塞进了一个冰冷的指头,凉得他直叫唤。 “痛啊,别钻了!”那地方从没进过什么大家伙,哪能经受这样的阵仗。菊穴处的软肉刹那间紧缩,吸吮着这个外来物。 晏深贴着他的后背,手指轻插着这个会自动发骚的穴口。邢栖的腿不自觉想要闭紧,结果被身后的男人强势分开。 “可不是我想进去,而是你在邀请我呢。” 前面的鸡巴轻翘算是在应合晏深的话,晏深稍稍眯眼,手指碰到男人骚穴里一个点时,怀里的男人会不自觉收缩肠壁,甚至还会出水。 邢栖咬着后槽牙,褪到小腿根部的裤子压根挡不住他的丑态,前面的鸡巴翘的老高,还随着晏深手指的律动一甩一甩,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就缴枪了。 鼠蹊部那块地方酸涨,而晏深的手又强制地插在他大腿间,时不时轻蹭流水的鸡巴包皮那块位置,邢栖忍不住轻声哼哼。 跟母猫春叫似的,晏深吻着邢栖的肩膀,“开始发骚了嘛,你后面好湿,好紧。”温热的呼吸喷在小麦色的皮肤上,邢栖啊了一下,背后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滚烫的鸡巴贴在邢栖的臀缝之上,后穴那晏深修长的手指还在不断抽插,要命,邢栖感觉那个 点要被戳烂了,快感也在一点点叠加。糟糕的是,邢栖前面的鸡巴半抬,海绵体充血,已经有晶亮的液体从马眼那渗出。 这可不是精液,邢栖恨不得把上午喝光三杯奶茶的自己捶死。 晏深也发现了男人的不正常,闭着眼睛,面色潮红,还一直遮挡肿大的鸡巴。本以为他是在自己面前射不好意思,看来是憋不住尿了啊。 “别紧张,宝贝。”晏深说着最温柔的话却把手指使劲插到最里,对着前列腺那块地方就一个劲猛按。 “操你操你妈的,晏深。”邢栖被激出泪花,泪眼朦胧,鸡巴越翘越高,后穴也开始紧缩。 一切语言都被化成唔咽,晏深抱着邢栖,把他一条腿分开,跟给小孩提尿的姿势一个样。邢栖大腿内侧肌肉剧烈抖动,带动着半垂的鸡巴一颤,一股淡黄的液体哗啦啦地相似下滴。 “嗷唔呜呜。”不可忽视的腥臊味蔓延在周围,邢栖不自觉把腿并拢,可鸡巴里的尿液还没撒完,顺着邢栖挺翘的屁股滑到了晏深的手上。 狭隘的空间只听到两人的喘息声,晏深退出邢栖的身子,盯着自己的手看一会,啧了一声后嫌弃又无可奈何地说:“你尿了我一手,下次记得把腿张开。” 邢栖腰一软,瘫坐在地,不远处自己撒的尿还冒着热气。身体软了鸡巴可没软,还硬挺站着。晏深轻轻一碰,白浊的精液全部喷射出去,射到那一滩水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