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轻轻一推,虎二家的门就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很急所以忘了锁 已经傍晚,虎二感觉快回来了,大白像个小花贼似的,在房子里绕了绕,摸了摸看了看,偷偷的闻了闻後轻轻把门掩上後瞬移回了自己的房间。 [竟然香香的]大白摸着自己的手有些回味,刚才虎二哥的被窝很密实,竟然有两件棉被,床板上还垫了一块软布,软布上有主人躺过的痕迹,他以为掀开被子会有浓重的糙男人气味,但却是大白熟悉的淡淡栀子花的香味还有浅浅的麝香。 房子比自己家小点,一间房一间厨房,屋外是另外砌的柴房跟茅厕,厨房内的灶台上的锅冒着一点点热气,下面的柴火快烧完了,大白在柴房内捡了几支柴又添了添。 虎二家东西少,基本上如果不住了,随便收拾一下就可以搬走了。 大白想想不由得有些愁,他不想要虎二哥搬走,他想要虎二哥一直跟他住在边上,等自己长大些後就就想办法娶虎二哥过小日子。 不知道虎二哥喜欢不喜欢自己大白不由得又叹了口气他想到前几天他跟孙齐讲心事时,孙齐贼溜溜的从包内拿出本灰朴朴的残破小书要跟他分享。 [白疆,别怪兄弟不帮你,这书里面有很多失传的禁术,是有次我跟一个瞎眼老头买的,我仔细拜读过,有好几个都可以帮你,但不知道管不管用。]孙齐将小书塞到他怀中,边悄声说着里面可能对他有帮助的术法。 孙齐说这里面包罗万象,有杀人的有下毒的还有情爱的甚至有生孩子的。 [你有听说过男人也可以生孩子吗?这里面有!而且施法的祭品没有很难,外头铺子就有卖了,里头最难取得的是]孙齐滔滔不绝,兴奋的跟大白说着,彷佛这术法他施展过。 大白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如果如果虎二哥怀了他的孩子,那就恰恰好嫁给他。 大白毕竟是少年心态较多,也没有考虑很多,就是单纯少年情怀的想着。 今天虎二哥真的出外很久都没回来,月亮都高高挂在天上了,外头开始下起大雪,踏踏门口小径上的积雪,已经到了脚踝。 真的很奇怪,难道住外头了吗?大白想了想又步回自己房间内,点起灯开始继续研究禁法小书上的相关阵法。 在桌上摆摆弄弄着,基本上改变男人体质的那个生子术法,他已经琢磨透了,现在只差虎二哥的阳精了。 大白脸红红,脑袋瓜中有些偏执,胡思乱想着,再说下一步,他还没胆子去取 夜更深了,大白揉揉有些困倦的双眼,打算熄灯睡觉时,就听到他家门外有人在喊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大白帮帮我] 一听到喊的是虎二哥,大白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整个人跳了起来,冲到家门去,看见虎二哥倒在雪堆中。 身上的衣服渗出了一些血,沾的黑暗寂静的的雪地上,一染一染触目惊心的鲜红。 [虎二哥!你怎麽怎麽受伤了?]大白摸着虎二哥衣领,双手吓的有些抖,他还没有看过这麽多血。 [大白我我死不了]虎二哥有些气若游丝,身体冰冷的可怕,冻的僵硬的唇齿嗫嚅了下,似乎想说些什麽,但大白只有听懂这几个字,之後虎二哥就昏过去了。 努力了下,他还是抱不太动虎二,走没几步,又一起摔倒在雪地中,大白觉得虎二身体太冰了,像个死人一样,若不是有鼻息,大白肯定更慌。 好不容易搬进家里後,大白担心的往外头看了看,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气息,便动手挥了挥,小径松木上的积雪一下子啪撒啪撒的全盖下来,遮住了那地上的红色痕迹跟足迹,还有一个刚刚两人摔在一起的雪坑。 打了个响指念了个术语,房间内上空凭空出现了五朵红火,一下子房间内温度上升了很多,就像被温暖的火堆围绕一样。 大白急急的把自家的水缸的水舀了一大盆,并紧急用术法加了热,先把虎二哥衣服快速脱下来後检视没有致死伤口後就开始用热毛巾擦拭身体上的血污。 身上有多处砍伤,大多没有太深,只有肩膀上的那两道较深,还渗着血。 大白把虎二抬上自己的床後在那受伤的肩膀上抹了些之前备在家中一直没用到的金创药涂上後就缠起白布。 做完这些後大白松了口气,但虎二哥脸色还是非常苍白,唇色没什麽血色,有些发紫,全身全身还是摸起来冷冰冰的,整个人是散的。 [啊衣服衣服]大白敲了下自己的脑门,急冲冲的在自衣柜里翻来翻去,没有一件合身的,只好用自己的棉被将虎二哥整个盖的密实,又把红火拉过来靠进床铺边烤着。 但依旧不够,用热水在擦过一次身体也没有效果,就像虎二哥的冷是从身体中心散出来的一样,最後大白想起在课堂上太傅说过的一些事,开始脱起衣服,也想到奶奶说 过自己是纯阳体质,身体比外在看起来强盛,比起一般人比较不怕冷。 [呼]大白钻进棉被中侨了个姿势後就把虎二哥压在身下抱着,也被虎二哥的低体温冷的抖了一下,但这一抖,大白的体温窜升了好几度,因为他的鸡鸡碰到虎二哥的鸡鸡了,蹭了好大一下。 大白脸红的像要滴出血一样,身体有些僵硬,但他感觉虎二哥的鸡鸡软软的,也冰冰的,但是自己的快速的胀了起来,那邪火压的压不下去,一下子他的肉棒子就抵在虎二哥的肚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