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情浓云雨颠龙倒凤,纱帘垂落虚虚掩住床榻纠缠身影,藏蓝色云锦袍角长曳,欲盖弥彰悄掩凝脂白玉小腿,露出的玉足蜷缩圆润脚趾,舒服的嗟叹声断断续续。 房内点燃的熏香生烟袅袅,呜哝几声喊累的朱曦和杏目惺忪,哭眼抹泪脸埋棉枕,小声啜泣,抽插多时的柔嫩小穴湿漉漉。 蛮横肏弄深些,肏得湿软的小穴吸吮很紧,难舍做恶的手指,不免力道甚重,朱曦和蹙额攒眉楚楚颤动泪睫,抓紧身下被褥,忽而娇吟忽而吃痛呜咽悲鸣。 多水的小穴吐露花液打湿揉皱床褥,沈玄谧亲吻朱曦和雪腮垂落滚烫泪珠,收敛频繁侵犯小穴的动作。 阵阵情潮迫使难抵,朱曦和泪眼迷离,低泣轻喘颤身,久久在翻腾的欢悦感难以回过神,轻唤道:“伴伴…” 置放远处的鸟笼里头金丝雀歪头,转动小小的圆眼珠,发出几声清脆鸟鸣。沈玄谧抿唇莞尔笑了笑,说道:“陛下累了。” 沈玄谧起身掀起纱帘,拿汗巾擦去手指粘上的缠绵花液,转身搂起朱曦和柔软似无骨的身躯,慢慢伺候更衣擦泪。 软乎乎的雪腮挂满泪痕,沈玄谧抬手抚摸摩挲,垂眸浅笑注视怀里哭红眼眶的朱曦和阖眸睡去。 沈玄谧拉起床尾被褥,盖在朱曦和身上,自己则是离开房间。远处等待的提灯侍女见主人心情颇好,提心吊胆的紧张渐渐消散大半。 漫漫长夜过去,用完早膳的朱曦和借没有修缮的棂窗,偷偷溜出房屋。张望四处片刻,守门的只有两人,朱曦和这边倒是没人留意。 朱曦和摩拳擦掌呵出口气,撩起软纱罗织银袍角,几步走向墙角,抬起云头履摇摇晃晃踩在几块青岩,伸长手臂踮起脚尖,吃力的够到墙头。 翻墙过程艰难费劲,朱曦和咬牙使劲爬上去,身后几声喊叫惊到朱曦和,颤巍巍尖叫着摔落墙头。 幸好摔下的距离不高,险些头着地的朱曦和伤势不重,扶腰起身揉揉摔肿的脸,低骂句:“狗日的…” 眼前最先出现双翘头履,头顶便传来女子关切的声音:“你…没事吧?” 朱曦和慌张的起身抬头,眼前怀抱琵琶的女子衣着不同侍女,外穿件繁花飞蝶兔绒长比甲,浅黄长袄袖口绣有简单花纹,同色长袄的木兰花马面裙织金。 女子容貌甚是小家碧玉柔美,眉眼间聚拢抹忧愁,纤纤素手通得通红。 朱曦和摇摇头还未说话,远处嘈杂声音越来越近,女子看朱曦和惊慌失色,微微垂眸思索,便柔声问道:“看你年纪甚小,是做错什么事才躲到这里的吧?” 凭张看起来幼态感的脸,朱曦和厚脸皮挤出泪眼,哭腔说道:“我失手打碎了老爷的茶盏,我…我不是故意的,听他们说值好多银钱呢!非得要打死我!” 好心的女子叫朱曦和去房内躲避,不一会有小厮找到此处小院落,几番问话下来,几个小厮急忙又奔去别处找。 朱曦和从屏风后探出头,松出口气,料到这几个小厮只口不提找的人是夫人,要说夫人是男的岂不是乱了套。 女子放下怀里琵琶,翻出荷包递到朱曦和面前,说道:“下次不能再冒冒失失了,里边的银钱足够你拿去赔了。” 朱曦和心想出逃回宫,银钱是必须要拿来做盘缠,接过荷包收入袖筒,几句道谢抬脚便要离开。 身后女子连忙叫住他,犹豫的抚摸自己几缕青丝,问道:“你可知夫人住在何处?” 朱曦和尴尬楞在原地,抓耳挠腮不知如何作答,女子以为朱曦和有所顾虑,便说道:“奴家是妾室,去拜见夫人是应该的,奴家并无恶意。” 女子苦笑摇摇头,说道:“你是怕老爷知道了怪罪于你?不愿告诉奴家?也罢也罢…奴家不受宠,你也不该惹身嫌。” 哪是如女子那般想的,处境已是自身难保的朱曦和长叹一声,收了人家的银钱,也不好推脱撒谎,便给女子指了指他那处的院落。 女子听了朱曦和称她作姐姐,纤纤素手掩唇,不由得轻轻笑了笑,又问道:“你可知夫人是何模样…” 自知样貌不出众,又怎能在人前夸自己生得好,朱曦和灿笑几声,说道:“相貌平平罢了。” 朱曦和大步流星离开,原以为能逃出去,没曾想刚出小院落,迎面撞入沈玄谧怀里,右手腕被紧拽拉起,措不及防四目相对。 突如其来赶到的沈玄谧拽着朱曦和不放手,目光瞟向门口跟出来的妾室,吓懵的朱曦和无用的挣了挣右手腕,听到沈玄谧道:“夫人跑这里来做什么?” 朱曦和满脸通红,浑身冷颤低下头,只觉得四处的诡异目光令他难堪,反驳的话此刻说不出口,乖乖的让沈玄谧拽了回去。 两扇房门用力‘砰’的关上,踉跄几步的朱曦和扑到床边,仰头看向表面不露声色的沈玄谧,挑起柳叶眉气呼呼哼的别过头。 朱曦和揉了揉生疼的右手腕,嗓音提高兴师问罪道:“你干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叫我!” 袖边隐约露出荷包的边角 ,沈玄谧探手进朱曦和袖筒,翘起小指拿出荷包端详绣的花纹,说道:“我们是夫妻,为夫怎么就不能叫一声夫人了?这荷包她给你的?外人给的夫人随意就收了?” 朱曦和抬手要夺过沈玄谧手里的荷包,奈何沈玄谧身量高过他,扑了个空。朱曦和杏目含着怒意抱起枕头扔过去,咬牙切齿道:“死太监死太监!我什么时候跟你拜堂成夫妻了?再说了她是你的妾室,给的银钱不要白不要。” 枕头砸到沈玄谧腰身,朱曦和起身伸长手臂又夺沈玄谧手里抬高的荷包,踮起脚尖不稳的倒入沈玄谧怀里。 沈玄谧搂着朱曦和坐到床边,让朱曦和坐到他大腿,低下头亲了亲朱曦和唇畔,拿过茶几上放的冰糖糕喂给朱曦和,问道:“夫人吃醋了?” 尚是气头的朱曦和低下头吃了几口冰糖糕,闷闷的不想理睬,抓着自己腰间朱红条带把玩。沈玄谧解释道:“说是妾室也牵强,出身花楼艺妓,不过是旁人送来讨好我的玩物。” 朱曦和扯着朱红条带缠绕指尖,漫不经心道:“嗯?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呀。” 沈玄谧微蹙眉头,眼眸里闪过抹不悦,捏着朱曦和两腮迫使他抬头,眨眨水汪汪的杏目,嘟着嘴口齿不清道:“嗯…我嗦得不对吗?” 搂紧腰身的手收紧,朱曦和吃痛闷哼,眼里的水光闪烁,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说道:“干嘛呀,你掐我的腰好用力,我好疼。” 沈玄谧心里一动,搂紧朱曦和腰身的手往下流连游走,隔衣布揉捏轻拍小臀,说道:“夫人不乖犯了错,为夫要罚夫人。” 哪曾受过打屁股的朱曦和咬唇颇受羞辱,逃不出沈玄谧的禁锢,每落下一掌哭出声,酡红双颊仰头蹭了蹭沈玄谧脸颊,泪水涟涟软软央求道:“好哥哥,哥哥…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 沈玄谧停顿动作,深深叹出滚烫气息,心神俱都让那几声哥哥撩拨得震颤,不容反抗压倒朱曦和,吻向啼啼不休的柔软双唇,双手放肆抚摸身下娇软身躯。 件件衣物凌乱抛下地板,强势的吻令朱曦和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口中晶莹涎水溢出嘴角,伸长双臂脱下最后件里衣,弓起的白皙上半身露出对未消肿的小奶子。 微凉的手抚摸那对昨夜激烈临幸过的小奶子,朱曦和呜呜流泪叫痛,双手紧扯沈玄谧衣襟,向来云雨交欢衣冠楚楚的沈玄谧露出半边胸膛,大大小小的狰狞伤疤攀附胸膛。 朱曦和泪眼朦胧看得不清楚,伸手摸到鞭痕的伤疤,身上的沈玄谧猛地起身,退散满眼情欲,竟有些慌乱拢紧衣襟。 他站在床边片刻的压抑沉默,整个人沉浸于阴暗之中,神色阴郁莫测。朱曦和以为自己又做出什么祸来,抱着双腿蜷缩成团,两行清泪直流,怯怯软软唤了声:“伴伴…” 沈玄谧转过身去看朱曦和,牵强扯出抹笑意,拿起地板的衣物给朱曦和披上,轻柔问道:“曦和是害怕了吗?是不是很丑?” 知道朱曦和生性喜爱美人,他光有长相,身躯遍布伤疤又是残缺断根之人,何能受到喜爱,沈玄谧不自心中苦涩。 朱曦和摇摇头,扑到沈玄谧怀里,埋头抱着他闷声道:“你是不是受了很多的伤啊?怎么会留了那么多伤疤…不丑的…我就是心疼。” 一时沈玄谧难以言说的感激,嘴唇嗫嚅眼里闪过泪光,庆幸所爱之人非是平庸之辈,颤抖的手抚摸朱曦和鬓发,不提身躯狰狞伤疤,心中百感交集。 沈玄谧哽咽道:“陛下…陛下…是臣有愧于陛下,臣自私自利害了陛下。但是臣心中所属只有陛下,陛下认为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可臣唯愿与陛下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