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殊是觉得秦惜会在博物馆里待很长时间,但这个很长时间应该是熟悉博物馆构造,规划藏品展区云云。他可从来没想过把从雷欧地下宝库带回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全交给秦惜啊!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能忘了呢? 不过男人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将外套脱掉,扔到了地上,开始整理这些东西。 苏殊心虚地咳嗽两声,自觉走上去帮忙。 反正两人都不说话,一个接一个放,等到日落西山了,这满厅的珠宝文物才面前做了个大概的分类。 秦惜摘掉手套,变戏法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在其上写写画画,看上去十分认真。苏殊就产生了这件事已经蒙混过关的错觉,刚想找个理由溜走先,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 “怎么,要走?” 那必不能走啊! 苏殊马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干笑两声,“怎么会呢,你忙你的……我随便看看,毕竟帮不上忙不是?” 秦惜还真就认真地点了点头,“整理得差不多了,这里面有很多物件涉及的领域我了解不深,怕是需要请我的老师来帮忙。” “这些你看着办就好了,我又不懂。” “你确定?”秦惜眯起眼,有些玩味地看着苏殊,“不打算介绍一下吗?东西这么多……我老师问起来,该怎么回?” “……” 见苏殊一脸便秘的样子,秦惜又端起手里的记录本,一边写一边慢悠悠道,“过来。” 小少爷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结果记录本和笔就到了他手中。 “啊?” 在苏殊装傻充愣的目光中,秦惜将地上的物件又大致浏览了一遍,便开始交代任务,“比较难断代的物件我都记录下来了,其余的你认识哪个就写哪个,补充上去,我出去打个电话,嗯?” 这是……不打算计较了? 苏殊捏着笔目送秦惜推开门走出去,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就这片刻的功夫,他后背心全是冷汗。 这步臭棋根本想不到有任何圆回去的方法,万一秦惜非要追问,他又不可能全盘托出,万一处理不好这百分之九十的好感度下降了可就亏大了。 不问就好,不问就好! 少年眉开眼笑地蹲下身开始记录。 他并不知道,说是去打电话的男人与他一墙之隔,靠在门上沉默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动作。 秦惜垂眸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很久,才突然意识到因为苏殊的原因,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抽烟了。又愣了一会儿,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出来是为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却不知道该用来做什么,或者打给谁。 看上去像是第十三块水晶头骨的神秘古物,十二生肖兽首的最后两尊,十几张达芬奇素描画,商周数十件青铜器,黄金面具……这些所谓的“一点东西”随便拿出去一样都会令考古界掀起轩然大波。 他无法张口去询问这些物件到底是哪里来的,因为当时苏殊吓得脸都白了,显然是根本没想到,或者忘记了这些东西在这里。 其实也没必要去询问。 因为那其中有很多物件,他是知道本来应该在谁手里的。 雷欧。 当初在动身前往米国之前,他曾对雷欧家族做了长达数月的研究,可以说把这个家族几百年的发家史从前到后捋了一遍又一遍,这些稀世文物的藏身之地更是考古界皆知的“秘密”,可知道归知道……他们现在为什么会在一个十七岁少年的手里,这根本就是一个未解之谜。 苏殊和雷欧认识?或者苏家和雷欧家族有秘密往来? 秦惜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乱麻,就连自己什么时候靠着墙坐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为什么他可以看透世人的生死却唯独苏殊不行?为什么在刚得知动身去缅北的当天,苏殊会把贺平安排到他身边?为什么爆炸发生那一刻,处在爆炸中心的苏殊能和他一样只受了些轻伤…… 这些过去被他刻意避开的疑问,在这一刻无比清明地环绕在脑海中,久久无法挥散。 他有天眼通……苏殊呢? 头顶新月在云层中若隐若现,秦惜也不知道自己在外头待了多久,直到苏殊的声音响起。 “秦惜——我有好几个不认识啊,你打电话要这么久的?” 那声音慢吞吞的,好像是在撒娇,每个标点符号都一如既往地像是在勾引他,尾句总像挂着一根小羽毛,次次都在往心上挠。 身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秦惜回神,靠着墙重新站起身……待苏殊推开门后,男人举着手机的手刚好落下去。 “打完啦?” 秦惜笑着抬起手,揉了揉少年软绵绵的脑袋,“嗯,让你久等了。” “没事,你的工作要紧。”苏殊抱着爱人的窄腰,埋在对方怀中狠狠地吸了几口,仰头笑眯眯道,“我就说你会待很久吧,今天还回不回家了?” 近在咫尺的 这张小脸笑靥如花,注视着他的黑眸一贯地专注认真,满含情意。 有什么能比这些更重要的呢? 秦惜怔愣间仔细想了想,好像没有。 “发什么呆啊,问你话呢!”苏殊举手捏着秦惜的脸,狠狠搓了几把,“累傻了啊?” 自从知道他身体素质超乎常人后,小少爷在男人身上向来是有多少力使多少力,这一把更是没留丝毫情面,登时就挤出了两道明显的红印。 秦惜下意识地嘶了一声,便马上收到苏殊一个“你可别装了吧”的目光。 他被这个小眼神逗笑了,在少年绵软的屁股上捏了几把才开口,“是回不去了,你的博物馆可以住人吗?” 苏殊嫌弃地皱起眉,屁股在秦惜掌心里蹭了蹭,“这是你的博物馆啊!当然可以住人,在顶层,我带你去看看?” “想得这么周到啊?” “那是,不看看小爷我是谁?对了先把里头那些收个尾呗,我有点饿啦!” 秦惜最终还是选择了什么都不问,载着苏殊去最近的小饭馆吃了顿烤肉,而后两人又回到博物馆收了尾,直奔顶层而去。 在经营博物馆这方面,苏殊很有野心,他当初考虑到秦惜拥有的一系文物虽然个个品相完美,又极度稀有,可数量并不足以支撑起这整个博物馆。 所以在修建时,他提出将第五层改造成大型历史体验城,如果说博物馆辐射的这片居民区像是一座皇宫,那么第五层就称得上真正的“穿越了时空”,步入令人神往的历史长河中了。 秦惜虽早有准备,可看到这一幕后依旧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苏殊小眼神一直瞟着身侧的男人,见对方呼吸一瞬间急促了几下,马上眉开眼笑,“好看吧?我想的点子。” “嗯。” 秦惜眼底布满纵容的笑意,轻轻点头。 这声肯定给了小少爷莫大的鼓励,刷地抓起男人的大手,“跟我来,楼顶更好看。” 博物馆的楼顶,是一块接近两万个平方米的漂亮绿地。 浓郁月色下古灯昏黄,不远处有一座精致的树屋,从楼下看便只像一个从屋顶冒出来的树冠。屋前木桌木椅色泽乌亮,屋后小水池波光粼粼,栏内花园月下妖娆,自成一片天地。 秦惜看着看着,不知怎的,一股热气直冲下腹。 苏殊没察觉到身侧男人的异常,拉着对方走了一圈后,走到木屋旁一屁股坐下,就将自己的两条腿搭在了秦惜腿上,毫不客气地命令道,“给我揉揉,站了好久脚都要废了。” 说罢他便掏出手机,开始给老妈发消息报平安。 秦惜盯着眼前白生生的小腿,喉结滚动,“今晚我们住这里?” “不然呢?揉啊!” 大手依言脱掉鞋子放到一旁,覆到脚上有技巧地揉捏着,从脚心传来又痛又痒的力度,让苏殊浑身舒爽,眯着眼轻哼了一声。 “舒服?”秦惜撩起眼皮,意味不明地看着苏殊,“这地方也要对外开放吗?” “楼顶?”苏殊刷手机的动作停都没停,想也不想地拒绝,“当然不可能,这是咱俩的地盘。” 他这句话又大大取悦了秦惜,只见男人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手中揉捏的角度变了变,“这样舒服吗?” “嗯……舒服。”小少爷头也不抬。 “这样呢?” “唔——” 衣料摩擦的声音逐渐响起,渐渐地,苏殊轻喘着抬起头质问,“你摸哪里啊?别乱来……” 彼时秦惜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探入了他的腿心,另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哪怕是在夜里都能看到其中翻涌而来的欲念。 “你……这里,唔——” 苏殊话还没说完,秦惜不给他任何拒绝反抗的时间直接吻了下来,又深又重。 他稍微挣扎了一下,男人就整个人压了上来,将他推倒在草坪上扣着他的脑袋继续深吻,空气中传来唇齿相交的水渍声,越来越湿越来越响,哪怕是在接吻,秦惜的手都不忘在苏殊腿心色情地揉捏,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在后穴处用指腹不断研磨。 苏殊被玩得浑身轻抖,马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可想要溢出嘴的呻吟全部被秦惜吞下,一点都发不出来。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了,秦惜才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唇,松开一点,留出刚好可以说话的空隙,哑声道,“做吗?” 在楼顶? 苏殊发出一声猫叫般的呜咽,抗拒地摇了摇头,“去……去屋里。”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虽然没人看到,可是也太难为情了。 秦惜没有动,又再次吻了上去,舌头卷进少年口腔中狠狠地卷了几圈,带出数根银丝后微微松开,“就在这里,可以吗?” 苏殊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眶红湿,依旧摇头。 秦惜轻笑一声,再吻。 说不清吻了多少次,到后来苏殊颤抖着浑身泛起粉 红色,双眼都有些失神了。 绷紧的双腿死死绞着,把秦惜的手夹在腿心都要捂湿了也不松开,昏黄灯光与朦胧月光相叠,那双白到发光的莹白小脚使劲蜷在一起,皱成一团,昭示着它们主人已经变得淫浪的身体。 秦惜一向脱了裤子就干,甚至润滑都很少做……竟然也有黏黏糊糊跟他耳鬓厮磨的时候,灼热的气流喷洒在耳边,一字一句都性感到了极点,苏殊能明显感觉到几个接吻后,肉穴蠕动着传来深层痒意,甚至逐渐开始分泌汁液。 他在濡湿的亲吻中渐渐抬起手臂,原本有些推拒的动作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迎合,到后来攀上了男人肩膀意乱情迷地迎合。 秦惜就在这样的迎合中愉悦地笑了两声,知道少年这是变相同意了后,便用另一只手从苏殊的下摆探进去,顺着腰身往上游走,时轻时重地抚摸到嫩滑的乳肉前,揉了几下后捏起粉蕾勾蹭轻挑,那颗本来软绵绵的小豆子马上敏感地挺立起来,然后逐渐变大。 苏殊就在这样的间隙中,微微避开男人又落下来的亲吻,深深喘息着,哼出一声又一声舒服到极点的呻吟。 “你,嗯……又欺负我……” 他撇开头,秦惜的吻就顺势而下,渐渐舔弄过脖颈和锁骨,留下一层水光。 苏殊按着秦惜肩膀的手猛然间收紧,又发出一声可怜的哭喘,秦惜被少年的小动静勾引得浑身燥热,用力抽出被夹在腿间的手,一把就将本就松垮的运动裤扯到了腿窝。 夏日一阵微风带来丝丝舒适的凉意,吹过汗湿的腿心,陡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被汗液蒸发的凉意渗透,敏感地一抖。 秦惜握着苏殊的脚踝,将他的两条腿轻松抬起,就将运动裤连同内裤一同褪了下去。 “老公就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男人一边恶劣地询问,一边分开剩下之人的双腿,将他们曲起到对方胸前,以一个近乎折叠的姿势牢牢锁紧。 这样的姿势下,少年腿心中的美景一览无余,前端早已挺立里来的粉色肉棍被按在小腹上,还在轻微颤抖,后端嫩红色的小孔在月光下,折射出乳白色的水光,一张一合地蠕动,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湿透了。 秦惜看着看着,喉结上下滚动,还是忍不住俯身含了上去,舌尖几乎就在含上去的瞬间直接钻入了那张销魂的小洞中,翻滚搅弄,重重的地舔过湿滑内壁。 苏殊随着这一舔,腰身激烈地向上顶起,发出一声高昂的惊喘,像是过电一般激抖着拒绝,“不要……啊哈……别……别进来……好烫啊——” 两条被强势曲起的双腿胡乱蹬踢着想要将男人踢开,却被大手一把攒紧,再也无法动弹。 秦惜牙齿轻轻咬着肉花周围,探入的舌头力度不减,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快速抽插,不出几十下便叫少年双目失神地剧烈喘息,泪水和口水滑过脸颊一同没入地上的草坪中。 苏殊睁大双眼承受着无比淫乱地玩弄,头顶就是清白的新月,隐藏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光影间就好像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 一想到他们马上要在一片视野开阔的楼顶做爱,树屋灯光亮起,从上空或是高处就会很轻易地被人发现,苏殊就胡乱摇着头,嘴上疯狂地说着拒绝,下身却泻出一滩又一滩淫液。 秦惜被喷了一脸,将汁液尽数卷入嘴里后,撑起身依旧紧握着少年脚踝,另一只手咔嚓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他抽出扔到一旁,很轻松地将龟头顶在了那处湿热的穴口,磨蹭了两下。 在学术上越正经的男人做起这些动作来越色情,便是皮带解开的声音都无比撩人,明明动静不大,可就像是在苏殊耳边响起,轻松地唤起他一身痒意。 后穴能感觉到滚烫的阴茎持续跳动,蓄势待发。 他在泪眼蒙眬中看到男人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很有礼貌的再次询问,“可以在这里操你吗?” 秦惜什么时候这么温吞了啊? 苏殊崩溃地想着,一边由于环境的原因本能地夹起腿抗拒,一边又遵从身体的欲望微微抬起屁股,将硕大的龟头吞下去半截。 这样的动作含得尤其紧,死死箍着咬,把秦惜咬得双眸暗红再也无法克制,粗喘着沉腰一挺,就将整根铁棍彻底捅了进去。 “嗯!” “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苏殊拉长了嗓子,被烫得尖叫一声,“进来了……啊……好深……啊哈……”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秦惜听到这声娇喘中的颤音,舔弄着苏殊脖颈处不停滑动的小巧喉结笑着问,“是因为在室外?随时都可能有人看到你被我压在地上操吗?” “呜……”苏殊在汹涌的快感中呜咽出声,涨红了脸。 这片别墅区早就有人住进来了,如果此时正好有在天台乘凉的人,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他们? “你……你动静小,小点啊……会被……啊,会被看到……” 秦惜便笑,丝毫不在意似的开始动作,不过力气并不大 ,只是缓缓地进出,在完全插进去后才用半成力气顶一下,将少年顶的小小上移,然后在架着对方腿窝拉回来,一直反复。 性器势必要光临后穴中的每一个点,每次都极为细致地研磨而过,把苏殊插的爽到极点,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 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小少爷崩溃地想着,难道他就这么喜欢在这种……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地方做爱吗? 身下之人给出的反应太大了,真是无与伦比的可爱,秦惜平日里冷淡的俊脸欲念深重,粗喘着靠近后赞叹,“你里面好舒服,知道吗?” 满含色欲的声音低哑,喘息间湿热无比,简直快要了苏殊的命。 他捂着嘴不愿意出声,可这个时候的男人又非要听他话似的,顶弄的动作丝毫不停,继续逼问,“我操的你舒服吗……哥哥操的你舒服吗?” 不回答迎来的就是重重地一撞,直接将小腹顶起最明显的弧度。 “嗯?回我,宝贝儿。” 这一顶直击肉穴深处的前列腺,如同电击的速度让少年刹那间瞪大眼,高高地弹起腰腹重重落在草地上,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粉色肉棒喷出的白浊直接打在了苏殊精巧的小胸脯上,下巴也溅上了几滴,“啊——轻点……轻点,舒服……呜呜呜呜……操死我了,轻点啊……” 本捂着嘴的手眨眼间抓紧男人紧实的小臂,指甲深深陷入其中,止不住地颤抖痉挛。 骤然收紧的后穴缠绕着阴茎疯狂吸吮,快速蠕动,从其中浇出一大股汁液,差点就让秦惜着了道儿,他粗喘几声惩罚性地在苏殊胸脯上掴了几巴掌,“放松点,又要夹断我了。” “啊,别打……疼啊……” “疼?”秦惜低低地呻吟几声,“疼怎么吸得越紧了,不舒服吗?” “嗯……舒服。”苏殊马上哽咽着回,“可是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被老公操死不好吗?” “呜呜——” “好不好?” “啊啊啊!别顶这么深……是,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