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回不去了,秦惜害怕雷欧在他们的行程上做手脚,刚巧贺平又是反侦察能手,拉着两人换了好几辆车确定没有人跟着后,才在拉斯维加斯一间酒店下榻。 “所以,你是去赌博了?!” 卧室内苏殊裹着毛毯,激动得面红耳赤,就要弹起来。 秦惜淡定地将少年按在腿上,举着吹风机继续给他吹头,“算是吧……” 算是?!苏少爷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这么危险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万一他要你死怎么办?” “不说这个。”秦惜空出手,在对方挺翘的屁股上上使劲儿捏了两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间赌场的?” “贺平啊,真以为我蠢?你来米国也没见他跟着,我就觉得有猫腻,装了个定位罢了。” 秦惜哽住,怎么说呢,他的小朋友太聪明了,真不太好糊弄。 “不过你没有危险,又把兽首带回来了,就先饶过你啦。”苏殊摇头晃脑的,攀着男人脖颈在对方脸上落下一个满是口水的亲亲,“老公真厉害!不过下一次不许这样了哦,我会担心的。” 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在他面前总是这样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萌的秦惜心都要化了。 “好,下次不瞒你了。” 苏殊头发又细又软,干了之后蓬松的像一头可爱小狮子,被逗弄爽了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秦惜觉得自己应该会累的,毕竟经历了如此紧锣密鼓的筹谋,可暖玉入怀,苏殊全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像是在勾引他。 “宝宝。” “嗯?” 事实证明,男人只要一叫这个称呼,那八成是想为爱鼓掌了。 苏殊在秦惜面前向来放得开,洗了澡随便裹点就到处跑,这次也不例外。 秦惜将一个接一个吻印在少年唇角,一路向下。听到苏殊逐渐灼热的呼吸后,眼底漫上一层笑意。 “做吗,有点想你了。” “唔……” 苏殊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轻哼,眯着眼点点头,便听到身下传来一阵衣服摩擦的动静,紧接着,秦惜不知道何时硬起来的性器在没有丝毫准备工作下,坚定地破开肉壁深入,烫得他发出一声细小的闷哼。 “啊……进来了……” 秦惜搂着苏殊腰肢,将他按在阴茎上挺了挺臀胯,就被对方挠了一把。 “别动……嗯,扩张都不做的……” “我们多久没做了,紧成这样。”秦惜轻笑一声,“想不想老公,嗯?” 两人身上裹的毛毯浴袍早伴随着几个动作,掉到了脚边,肌肤相贴。苏殊挺起小胸脯在秦惜身上磨磨,“想了……嗯,想你。” “想哪儿?” “唔——”少年睁着那双要哭不哭的眼,抬起手在秦惜脸上捏起一团肉,“想你脸……” 葱白细长的手指往下,“想脖子……嗯,想乳头……想腹肌……想,想鸡巴。” 他说想哪就摸哪儿,最后鸡巴摸不到了就拿后穴使劲一夹表示回应,秦惜被摸得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热,最后那一夹爽的他天灵盖都快飞起来了。 “嗯……小馋猫。” 被撑满的后穴在没有丝毫动作下,很快分泌出黏液,渐渐地将两人相连的部分打湿。 苏殊觉得太羞耻了,这具身体就跟只认秦惜一样……明明在男人很忙的那段时间,他想要的时候也会拿工具疏解,不过过于紧致的后穴总需要做很多工作才能拓开,然后在几十次抽插中才会懒洋洋地分泌点汁水出来。 跟面对这根肉棍时的态度一点都不同。 “秦惜……老公,摸摸我呀。”苏殊扭了扭小屁股,满脑子男人怎么还不开始操他的想法,不由出声恳请,“摸摸奶头,好痒。” 秦惜嘴上说得狠,可总觉得太久没操,一下子大开大合会把苏殊干出血来,所以顺从地将手按在对方胸脯上。 他们的卧室并没有开灯,因为阿拉斯加都城夜晚如同白昼,落地窗外绚丽的金光将整个房间铺满,所以这个姿势下他可以将苏殊白嫩的上半身看得很清楚。 连同那张沉溺在欲望中的精致小脸,无一不是他最心爱的样子。 “舒服?” 秦惜粗糙的大手不断光顾着细腻胸肉,光是摩擦都会让嫩到快要滴出水来的地方变得通红,指腹时不时变着角度地按压那颗挺立的粉豆子。随着按压刮挑,苏殊总会毫不顾忌地轻哼出声,媚到了极点。 “爽,啊……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的话就像一剂春药,激起秦惜浑身情潮,顺带的身下那根本就硬挺的性器又壮大了几分,将小穴撑的更开。 秦惜粗喘两声,按着苏殊脖子凑上去,含着对方小嘴重重的吮吸了几下,“乖,老公怕你疼,自己动好不好?” 苏殊顺从地嘤咛一声,跟一只被控制了的洋娃娃一般,攀着男人的手施力,摆动着腰肢轻轻抬起屁股又轻轻落下。早被淫 液浸到泥泞不堪的后穴马上撒欢着蠕动,顺便传递出清晰的痒意,指挥着他该往哪里使劲儿。 小少爷向来都不会亏待自己,这么好的按摩棒插在体内又这么会放过。所以随着腰部摆动,他将那根宝贝尽可能往自己的痒点处磨,磨到汁水咕嘟咕嘟溢出,爽的神志不清。 “嗯……真会咬。” 秦惜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少年贴心服务,偶尔配合着对方的扭动收紧腰腹向上一挺。 对方身下那张小嘴就跟成了精似的,每当他的阴茎进入,都会缠缠绵绵贴附上来,像是有千万个小孔同时吮吸,越深的地方吸力越强,骚得不成样子。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不断交合,相连部位水声噗噗,时隔大半个月的性爱并没有狂风骤雨般的力度,他们在极度想念彼此身体的情况下,更愿意以一次细密绵柔的开场为,探索彼此早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领地。 只是苏殊做着做着就哭了,倒不是发出声音的哭,金豆子突然就砸在了秦惜腹部,然后顺着对方完美的肌理流入两人相连的部分。 伴随着眼泪,后穴处猛地喷出一股热液,他浑身颤抖着,挺立的性器竟然在没有任何抚弄的情况下射出一股白浊,打在秦惜小腹上。 便是如此温吞的性爱,都能让他小死一回。 秦惜抬起手,蹭掉苏殊眼角的泪珠,“怎么了,宝宝?” “没……”苏殊大口大口喘息着,倒在男人身上,“我不知道,我好想哭……真的太舒服了。” 他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明明没经历多少大幅度动作,却浑身布满晶莹的水珠,在金色灯光下闪闪发亮。 紧接着男人就发出一声闷笑,听上去愉悦到了极点,“累了?那老公操你行吗?” “不累。”苏殊小幅度摇了摇头,平息着刚刚高潮的快感,“就是里面好酸……嗯,操我啊……” 秦惜也觉得差不多了,那处含着他的软肉彻底松弛下来,哪怕不动作的时候也在一吸一吸往里吞咽。 他一只手掰过苏殊的小脸,含上那张微微开合的小嘴,舌头熟练地探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肆意舔弄。每每舔到深处,少年的喉咙就会生理性紧缩,夹得他舌头都痛痛快快爽了一把。 大手对着乳肉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带着惩罚性的意味,苏殊嘴里轻喊一声,又痛又爽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惜退出舌头,巨物轻轻一顶,附到对方耳边低喃,“浑身上下每个洞都能这么骚吗?” 苏殊喘息着,就要请求男人快点操他,结果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两人同时向着身侧看去,又同时神色古怪起来。 秦惜含着笑意地看了一眼少年,拿过手机按下免提,“喂?何小姐,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男人的声音不像往日那般低沉淡然,反而带着一股性感慵懒从电话那头传来,满是浓浓的色欲,何情妤几乎是瞬间就脸红了,提前组织好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那个……我,我听说你来米国了。” 半年之前,她将两人厮混的事情告诉了爷爷,却不曾想被一向疼爱她的老人训斥了一通,连人送到了米国,说是让她沉淀学习。 她闹了好多次,哪怕是绝食都没换来半点怜惜,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得知秦惜也来了。 “嗯,我来这边办点事。” 苏小少爷眨着眼,红唇不满地嘟起,后穴用力一夹,示意男人少说点话。 但紧接着,屁股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打,伴随着秦惜丝毫不加掩盖的调笑声传来,“小骚货别闹,等老公打完电话再操你,乖?” 别说何情妤,就连苏殊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的小少爷热气直涌脑壳,活脱脱羞成了一只煮熟的虾。他虽然想警告何情妤名草有主了,可不是这样的方法啊喂! 电话那头更是安静了半天,才传出一声颤抖的回应,“你……你旁边有人?” 秦惜抬手捏了一把少年烂红的乳头,煞有介事道,“嗯,是苏殊。” “嘟嘟嘟———” 瞬间挂断。 苏殊被欺负得耳根通红,马上张牙舞爪地想要站起身,将体内那根昂扬的棍子拔出来,“啊!你坏死了……我不做了!!” “我怎么了?” 秦惜任由苏殊扭着小屁股离开性器,拔的就差最后一点的时候,再抓着对方的腰猛地按下,一举撞到了最深的地方,“不是想要吗?” “啊啊啊!轻——轻点啊!” 极致的快感随着这一撞从后穴深处传弥漫开来,苏殊高昂起头,发出一声拖长了的尖叫,扣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瞬间就陷入了对方的皮肉中。 “嘶,猫爪子又利了。” 肩膀处传来的疼痛不光没有让秦惜泻火,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兴奋感,双手紧紧托着少年臀瓣就开始大开大合操干,每次都以一整根进入,再托起对方拔出,两个硕大的囊袋随着突如其来的动作,狠 狠拍在对方臀尖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啊啊……不好,不好!不要这么用力操……啊啊啊!”苏殊拼命摇着头,被顶得六神无主,两条长腿探在地上反抗着想要站起来。 “难道不是操到最里面的时候,你才喷得快吗?”秦惜轻笑一声,按着少年的力度奇大无比,感觉到对方挣扎后干脆掰起那两条作乱的腿架在胳膊上,自己则不由分说地继续扣着苏殊的腰,将他彻底禁锢在身上。 这个姿势将苏殊腿间隐秘的部位完全向他敞开,那根挺立的漂亮性器在挤在两人小腹之间,无助地哭泣,流出来的水儿一股又一股的。 秦惜低喘着气,一连串猛捣了数十下,将少年操软了,操的没力气挣扎了才松弛下来,享受着对方穴里的软肉。 “啊!啊……啊……嗯嗯!” 苏殊被干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男人每顶一下他就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一下。顶的最深时,他浑身都绷得死紧,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缺氧一般的头晕眼花。 秦惜抵着苏殊腿心往深处直顶,末了还不忘询问对方感受,“舒服吗?哥哥操的你舒服吗?” 这两个字就跟打开什么神奇开关一样,伴随着一个深顶后,苏殊猛然间瞪大双眼,浑身痉挛着向后绷直,就这样哆哆嗦嗦再一次高潮。 后穴跟发大水一般,淫液浇的秦惜双眸暗沉,紧紧握着少年腰胯,也不想苏殊是不是能受得住了,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从沙发上站起身,向上挺腰发狠地干了起来。 “舒服吗?嗯?问你呢……” 这个体位向来是最深的体位之一,苏殊这么高个子被对半折叠,整个人直接挂在了秦惜身上,借力点就是男人那根硬的跟铁棍子一样的阴茎。 淫液羞羞答答地从两人相连的部分滴到地上,足足滴了一滩小水迹。 苏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眼眶瞬间就盈满了泪花,“不要了……出去啊……啊啊!捅死我了……” 他被干的双目无神,快要死过去,可秦惜一到了床上就喜欢操到他哭,根本没有丝毫理智可言,打桩机似地将整根巨棒送进去,直顶身体深处的前列腺,“回答我,嗯?舒服吗?” 见苏殊咬着嘴唇不回答,他就压低身体,仅用一只手将一米八的大男孩托着,另一只手探进苏殊腿间,揉捏着苏殊那根已经射了两次的性器,插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更加无所顾忌地顶着骚点旋转搅弄。 男人熟悉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他操透操服,操的汁水喷溅。前后同时被刺激的两点哪里允许苏殊憋着不说话,几下后他便啊啊哭着回答,“舒服……好舒服,操得我小穴好爽……呜呜呜……轻点……” “我是你的谁?”秦惜十分满意地盯着那张哭成小花猫的脸,玩弄的动作丝毫不停,“操你的是谁?” “秦惜…啊!老……老公,老公呜呜呜……哥哥……” 苏殊整个人无助地挂在男人身上,下身被迫接受凶狠冲撞,只能张着嘴淫荡回答,以求男人不要操得那么用力。 “好乖……” 秦惜奖励似的在少年嘴角亲了一下,啵的拔出自己性器,抱着苏殊走了两步将他放在床上翻了个身,跪趴着屁股对准他。 可怜的小穴媚肉外翻,都被操肿了,红艳艳的。秦惜看着这一幕更加兴奋,大手抚上那处捏了两把,便扶着屌一举冲了进去。 “啊啊——进……进来了啊……” 苏殊抓着床单,被这一捣搞得吊起眼,花穴又噗嗤噗嗤溅出一股淫液,颤颤巍巍地搅紧体内巨物。 “又高潮了?叫得好骚……” 秦惜啧啧称奇,继续摆动着腰臀狠捣,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啪啪”的拍打声和“咕噜咕噜”的水声,肉穴里的黏液被越捣越浊,逐渐变成白沫围绕在两人相连的下身周围。 苏殊被干得直往前顶,腰酸软无比,想要抓着床单往前爬,可坏心眼的男人刚开始还任由他动作,直到小穴快吐出肉棒了才扣着他的腰狠狠一拉,彻底拉回去。 “啊!啊!啊!死了!”少年张大嘴,每一次顶弄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这又骚又软的动静勾得秦惜难以自拔,粗喘着俯下身贴在对方耳边,收紧臀部狠凿。 “射给你好不好?射大你的肚子,给老公怀个宝宝怎么样?” “呜呜呜——我不会生孩子啊!” 苏殊被操傻了什么话都说,骚的一点都不自知,秦惜呼吸一紧,红着眼将他纳入身下,“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在少年的哭叫声中,秦惜狠凿了上百下,最后按着对方细腰将精液尽数射进去,一边射一边问,“射饱了吗?哥哥射饱你了吗?” 苏殊的小腹随着精液的冲刷,肉眼可见的鼓起,真像是怀了个宝宝一般。挺立在空气中的阴茎渗出一点接近透明的精液,全身激抖着哽咽出声,“饱了……啊啊,不要射了,好撑……射死了啊……” “怎么会 呢,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不,肿了呜呜呜,好酸……” “不?”秦惜猛地压低身子,将一点都没软下去的性器再次凿进去,直接撞上少年前列腺。 “要不要!要不要?” “啊啊啊啊!里面要破了,嗯……要!轻点…轻点啊……” 苏殊也不知道秦惜到底干了多久,最后他困的眼皮子直打架,男人还在一遍一遍安慰他。 “乖孩子,最后一次了,就最后一次。” “嗯!真紧,再来一次吧。” “……” 小少爷在梦中狠狠骂了一句,“这屌成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