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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最贵情趣道具(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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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殊睡着睡着,脑海冷不丁响起系统的机械音,【恭喜宿主!攻略对象好感度提升到百分之六十!】 少年“垂死病中惊坐起”,拍得胸脯咚咚响,还是忍不住谩骂,“你有病啊大晚上的?能不能在我醒着的时候说话?” 系统又被凶到了……它本来以为苏殊会高兴的,【对了宿主,你的攻略对象在门外。】 苏殊:??? 小少爷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鞋都来不及穿,飞一样地冲到门前打开,紧接着,一股浓郁刺鼻的廉价酒精味扑面而来,呛得他泪眼汪汪地环顾四周。 嗯?没人啊?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裤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正要低头。 一股大力从裤脚传来,下一秒天旋地转,苏殊直接倒在一个满是酒精味的人身上。小少爷被吓尿了,马上颤颤巍巍道,“别……别搞我,我爸姓苏,要钱也行……” 耳边是少年甜美清亮的嗓音,秦惜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沉溺其中,突然觉得自己这才真的活了过来。他闻着少年身体上清新的水果香味,将头埋在对方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小朋友身体颤抖,有些委屈道,“怕我做什么?” 苏殊马上不抖了,“秦惜?!?” “嗯。” “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喝酒了?跟谁喝的?你回来不找我反而去喝酒?!你———嗯!” 男人冰凉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挑起少年睡衣,沿着小腹一路向上,精准覆上胸前的乳肉揉捏勾蹭,新增了不少伤痕的手指更加粗糙,不断摩擦着苏殊的敏感点。原本软小可爱的两点花蕾因承受不住这股凉意,不出几下便可怜的挺立起来。 苏殊早被开发出来的身体感觉到这熟悉的气息和动作,情不自禁地打开,纤长卷翘的睫毛随着男人的爱抚轻轻颤动,“嗯……秦惜,不要在外面……” 秦惜含着少年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探入其中,一深一浅的舔舐,感受到对方软下来的身体,收紧手臂紧紧抱着,“……家里没人?” 为什么要有人啊……?苏殊头脑发胀,迷糊的点头,“……没有,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可秦惜并没有回答,反而就着抱着他的姿势轻松站起,大步走进屋内,砰的带上门。 “卧室在哪?” 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苏殊挂在男人身上,迟疑地抬起头,指了指房间一角,“在那。” 秦惜目标明确,大步走入卧室,便将怀中的少年按到床上,自己也扔掉背包压了上去。 少年穿着很薄的丝质睡衣,本就精致的面容更因为睡意增添了一丝柔和,好看到极点。秦惜盯着身下之人,手掌隔着睡衣一下又一下揉弄,急躁地掰过对方下巴就要接吻。 苏殊眼看自己要被男人扒个精光,连忙抬起腿抵着对方小腹,“唔,先别啊?” 秦惜闷头不说话,趁苏殊抬腿的姿势,大手揪着裤子狠狠一扒,莹白纤细的身体便彻底展现在眼前,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在空气中微微瑟缩。 他握着少年的脚腕,近乎虔诚般将湿热滚烫的吻落在其上,伸出舌头卷着圆润可爱的脚趾打转,含到嘴里吮吸。 滚烫的气息密密麻麻喷在脚背上,苏殊顷刻之间感觉到脚趾进入了一片湿滑温热的地方,被水意包裹着,让他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又麻又痒,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尝试情欲的身体很快就被唤醒。 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不——不要,嗯……” 可拒绝过于软弱无力,男人就当没听到似的继续动作,温软湿滑的舌头不停扫过少年敏感的趾缝,昏暗静谧的卧室中,吸吮的水声像是被放大无数倍,在苏殊耳边响起。 现在不行……他还没回答问题……待会儿,等等—— 苏殊强行将自己从这溺死人的舒爽中拉扯出来,开始挣扎,尽管秦惜牢牢困着他,可少年到底还是男孩子,力气很大,几个回合间一脚踹在对方脸上。 秦惜被这一踹踹蒙了,反映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心脏像是被一柄锤子狠狠落,兀地疼痛起来。 他伸出手在少年脸上摩挲着,眼神阴沉,可说出来的话依旧十分轻柔,甚至可以称得上小心翼翼,“苏殊,你不想和我做了吗?嗯?” 禁锢着苏殊的动作却越来越重,眼里满是汹涌的暗沉欲望。好像少年但凡说出一句令他不满意的话来,他就会将对方干死在床上。 可苏殊不知道为什么,就从对方这样凶戾的眼神中,看到埋在深处的恐惧与委屈,心脏就忽然间毫无征兆的软了下来,融化在那绝对称不上温柔的眸色中。 他抬起手撩开遮挡在秦惜额前的碎发,摸着男人脸颊,轻声询问,“我想呀,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他要是还看不出秦惜现在状态很不对劲,他就是傻子。 秦惜如同一只受伤的狮子,乖乖地被少年顺着毛,俯身在少年脸上落下一记轻吻,无不委 屈道,“苏殊,我有点害怕,你疼疼我好不好。” 少年就当他是因为看到那么多人死亡而恐惧,清亮的眼眸中满是疼惜,他抬手环着男人脖颈,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对方后脑勺,“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好不好?” 秦惜盯着少年眼底,发现自己只能卑劣的用一些博人同情的小伎俩,留住苏殊快要离去的心,他轻声询问,“只保护我一个人吗?” “那不然呢?”苏殊就像哄孩子一般安抚着身上之人,“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呢?我去接你呀。” 秦惜沉默片刻,“我想给你个惊喜,还给你带了礼物。” 在少年看来,男人酒品实在是好,喝得眼神都迷蒙了却还是乖乖的,说出来的话还有些可爱,像个大型宝宝一般。 苏殊差点被秦惜这委屈的小表情萌化了,乐得开始诱哄对方,“什么礼物呀?拿来我看看。” 秦惜就听话地起身,从地上捡起背包,将其中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床上。 下一秒,苏殊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整套看上去十分繁琐精美的饰品,像是银子做的,其上点缀着动人的翠绿,像是可以流动一般,哪怕是在如此昏暗的房间内,都散发着夺目清辉。 只是这样子好像不太对啊? 苏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下一秒,只听“咔嚓”一声。 ——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两边脚腕被扣上了尺寸刚刚好的镯子,镯子有指头粗细,镌刻着银色花纹,浓绿的宝石嵌入其中,两侧还挂着小巧的铃铛,抬脚间玲玲作响。 秦惜依旧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再次拿起一件更大一点的“镯子”,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苏殊就懂了,一张精致的小脸霎时间精彩无比。 ——屁的镯子,那特么的是项圈! 只是还没待少年给点反应出来,秦惜就不由分说地倾身上前,动作快速地将项圈扣在了他脖子上,足有鸽子蛋大小的翠绿色宝石沉甸甸的,绕着镶嵌了一整圈,项圈的另一端还系着很粗的链条,被秦惜拉在手中。 少年的骨架其实并不小,浑身肌理线条十分流畅,可就是比例太好了,总给人一种纤细脆弱的感觉。此刻带着这些银饰,这种感觉更胜,配合那张精致且恰到好处的脸,浑身不着寸缕,真的像是坠入人间的精灵。 他这副像是完全被占有的模样,让秦惜空掉的心又填满了一些,男人不由自主地拽了拽手中的链条,拽得少年向他这边平移了一大截。 苏殊轻呼一声,“啊,有点咯人。” 虽说着咯人,可少年也并没有在意对方这略微粗鲁的举动,反而手脚并用爬上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剩余的其他物件,随便拿起一样,“这些都是用到我身上的吗?” “嗯,喜欢吗?”秦惜像对待小狗一般摸着苏殊的头,然后柔声道,“都戴上好不好?” 苏殊想了想,觉得没有问题,就点点头。 谁知下一秒他就再次被秦惜按到了床上。 依旧是之前的姿势,秦惜再次抬起少年的脚,顺着光滑的小腿,将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上去,他用了些力,在其上吮出不少暧昧的红痕。 苏殊哼出几声猫叫似的动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掉了,可秦惜满是占有欲的深沉眼眸,看得他浑身燥热,慢慢地散去最后一丝疑惑。 亲吻片刻后,男人分开少年双腿,又从那堆饰品中拿出一样,毫不顾忌地套在对方腿间立起来的性器上。 身上最敏感的部分传来冰凉又坚硬的触感,苏殊一个激灵,勉强睁开眼睛看去。那是一件模样有些奇特的,像是锁精环一类的东西,却又比锁精环复杂很多,以上一下两个环相连,在他性器的根部与头部扣着。 秦惜爱怜地看着这一幕,垂头含上了往外冒出透明汁液的精致器具,用舌头舔去顶端小孔内溢出的晶莹,“宝宝这么快就湿了。” 还没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套上饰品并没有多大憋胀感,直到男人将其含入口中,反复吮吸甚至微微咬着拉扯。 “啊!嗯……秦惜,啊……” 男性身上最脆弱的器官被旁人掌控着,像是融进一处滚烫又绵柔的套子里,与冰冷坚硬的饰品形成极大反差,一冷一热交织着,带来过电一般灵魂深处的颤栗。 苏殊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直,双腿合拢来躲避这种令人崩溃的快感,本就立起来的性器在刺激下分泌出更多液体,被男人一口不落地咽下,尤其这个男人还是秦惜。 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满足叫苏殊发出软腻的媚叹,忍不住抬起葱白手指紧紧抓着男人头发,在对方口中挺腰进出。 秦惜的口唇紧紧箍着少年性器,抬起眼皮欣赏对方混乱着迷的神色,不愿意有丝毫遗漏。 ——是他的,这个模样是他的。 男人满足地想着,唇舌更加顺从,一边宠溺着放任苏殊的进出,舌头一浅一深地刺激着对方小孔,一边空出一只手抚上了少年已经分泌出 汁液的会阴,然后猛然间插入一根手指。 苏殊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弹跳而起,又重重跌落回床上,已经到达极限的性器就想一抖一抖射出精液,可这个时候套在其上的两只银环恰好完美的把控了少年的射精点,将那沸腾着想要喷涌而出的热液牢牢锁在性器中! “不……啊啊啊啊!别!让我射……让我射——” 高潮的身子止不住痉挛,明明在经历最为激烈的释放感,可身前的性器病态一般挺立,就是射不出丝毫东西。 苏殊精致的脸蛋霎时间染上一层堪称痛苦的欲念,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秦惜!不要——啊啊啊啊啊!!快拿掉……嗯……” 可心思深沉的男人要的就是眼前这一幕,就是此刻在床上对苏殊享有完全掌控的权利。 秦惜嘴角衔着一丝微笑,释放出自己早已硬到发疼的性器,对着那处还未经过多少扩张的肉穴,磨蹭几下,缓缓地插了进去。 早已湿热淫软的地方骚浪到极致,哪怕未经多少扩张,就好像一只被秦惜操熟的鸡巴套子,熟练地接纳男人性器。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大肉屌撑到极致,霎时间就贴附上来,迫不及待地开始蠕动吸吮。 还在经历病态快感的苏殊被后穴处的麻痒逼到避无可避,张开双唇发出一声破碎的哭泣,泪水霎时间灌满眼眶。 “嗯……吸得我好紧。”秦惜俯下身,长臂捞起放在不远处的一件饰品——很小,像是一对耳坠,镌刻出泪滴的样子。秦惜欣赏了一会儿,将它掰开一个缝隙,对准少年胸前挺立起来的骚豆,毫不犹豫地夹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疼——不要……不要了!!好疼——求你!”尖锐的刺痛感从乳肉窜上来,苏殊激烈地挺起胸膛,想要把夹在其上的东西甩下去,可他越是动作,那刺痛伴随着快感就越是清晰,身下的肉茎在这一瞬间竟然又有想射的感觉,可依旧被禁锢着。 另一只依旧如法炮制,待全部挂到苏殊胸前后,少年已经狼狈的瘫软在床,就连抓挠秦惜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惜俯下身,含住少年的嘴唇,将他的呻吟吞入腹中,然后猛地挺腰,一口气捅进了甬道最深处。硕大无比的头部狠狠捅开一切屏障,直碾脆弱的软肉。 “唔!秦——嗯……” 对方灵活的舌头在苏殊口中搅弄,像是要吮尽他的全部空气,苏殊想要弓起身子躲避男人凶狠地冲撞,可他早就被男人玩弄得没了一丝力气,哪怕这是这场性事的最开始。 “爽吗?”秦惜重重地蹭过少年体内骚软的肉壁,故意埋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啊啊啊!太……太深了——”苏殊的短发在这片刻时间被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额上,早溢满眼眶的泪水划过一道很短的泪痕,没入枕头中。 秦惜将自己的巨物一次次钉入少年穴道最深处,连一丝空隙都不留,一下又一下狠凿着敏感点,变着法子在那处研磨,根本不想给苏殊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我操的你舒服吗……是不是最舒服的?” 苏殊高高地扬起头,几乎一直处于不断高潮的状态中。他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这片熟悉再不过的环境清晰地告诉他,他正在自己睡了好几年的床上接受着一个男人的玩弄操干,从里里外外占有。 后穴诚实且不知餍足的吞吃着男人性器,苏殊在撞击中诚实地点头,发出淫浪的媚叫,“舒服……嗯!啊啊啊啊啊——秦惜,好舒服……” 就是太舒服了,快要死去。 在这一刻,秦惜无不自暴自弃地想,苏殊要是被自己操死在床上就好了,他就可以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不会再像一贪玩的雀儿随处安家,恶劣地在别人心里生根发芽。 他掐着苏殊的腰,顶撞的力度再次大了几分,苏殊被撞的一直向上滑,又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拽回胯下,两人交合处的黏液在一次次操干中被挤出体外,甚至汁水四溅。 系在少年脚镯上的铃铛闪着银光,伴随着男人撞击的频率发出细小丁零,皮肉碰撞的交合声,在苏殊的私人领域,充斥整个房间。 滚烫坚硬的性器势要将身下之人狠狠贯穿,操出自己的形状,秦惜强迫着苏殊将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感受他插入的状态。 骇人的器具将本平坦光滑的腹部顶出色情淫乱的形状,苏殊在感受到他的一瞬间,脑海中白光炸开,肉穴抽搐着收紧,死死绞着其中的肉屌。 秦惜重重喘息一声,低笑着强硬挺入,“又紧了,看来宝宝真的很喜欢。”在肉套子中尽根没入,抽插数十下后,挺身抓起少年两只手,同他十指相扣,再次深深钉入,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其中。 苏殊失声尖叫,双眼失焦地看着上空,连哀求男人让自己射精的话都说不出来,下身一直挺立的性器在这场猛烈快速的性事中一次精液都没有射出,早已憋胀成可怜的暗红色模样,被银白翠绿交织的情趣饰品紧紧锁着,绽放出极致可怜淫靡的美景。 埋入体内的肉屌不断射精,一股又一股有力的水柱冲打在薄软接近破裂的内壁上,秦惜就这射 精的姿势,抬起手轻轻抚过少年脸颊,一路向下,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文物,他略微眯起的眼眸中满是笑意,近乎施舍般问苏殊,“想射吗?” 苏殊只是轻轻地眨了眨眼睛,两滴可怜的泪水便从脸颊滑落,像是在无声控诉男人变态的行径。 “乖,叫老公试试。”秦惜俯下身含着少年耳垂,细细厮磨,“听话……” 苏殊张开嘴,干涸的喉咙一时间竟然发不出一个正常的音节。 可男人等得很耐心,还未彻底软去的肉棒又开始在媚穴中缓慢抽插,“叫我,嗯?” “老,老公……” 这声带着哭腔的破碎声音,像是一根羽毛掉落在秦惜心间,带动他从内到外的全部情绪,让他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被充斥满的幸福感。心头难以抑制的酥痒饱胀感正明明白白告诉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少年就已经在他心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 秦惜就着相连的姿势拽起项圈上的链条,将苏殊从床上拉起,低下头含着少年喉结啃食,紧接着缓慢下滑,舌尖在乳肉旁游走几圈后,才勾起挂在对方胸前的乳环挑弄。 苏殊大口大口喘息着,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他抬手软软地按着男人胸膛,满是依赖的又唤了一声老公。 那一瞬间,埋在少年体内的性器再次涨到极致,直接碾压过敏感的骚点,刺激得少年又发出一声哭喘。 “想射?”秦惜眼中的笑意更深,一只手摸索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逐渐上移,轻轻套弄着少年可怜的性器。 苏殊崩溃的点点头,“别,别玩我了——老公,求你……” 秦惜手指灵活地揉捏着少年那两颗精致的卵蛋,欣赏着对方要哭不哭的神色,然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按在特制锁精环上某个凸起的部分,随着一声细小的咔嚓声,箍在肉棒上的道具彻底脱落。 苏殊浑身激抖着想要迎来自己第一次射精,却被秦惜在那一瞬间用手指按在顶端小孔上,他瞳孔猛然间放大,“啊啊啊啊啊——不要!老公……老公!求你,让我射——” 秦惜舔舐着少年脸上的泪痕,丝毫不为所动,“你知道老公只可以有一个人吗?” 苏殊可怜地不停点头,“我知道,老公……秦惜,一个老公……” “是我?”秦惜勾起嘴角,“是吗?” “呜呜……是,老公……秦惜——”苏殊满脑子都是想要射精的欲念,折磨到几乎快要死去,说出来的话丝毫不经过大脑,又或者这就是他最直白的表达。 “乖小孩要说到做到。”秦惜深吸一口气,终于松开按着少年可怜小孔的手,抬起对方的屁股用力将对方按在自己性器上,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嗯!好舒服……好舒服……老公——” 下身被禁锢到快要炸裂的性器终于得到释放,喷出一道浓到极致的精液,甚至飞溅到了秦惜下巴上,苏殊身子激烈弓起,头大幅度摆动着,紧紧扣着秦惜的手深深陷入对方后背的皮肉中,刹那间刺破那处皮肤。 “射了好多,”秦惜抹去下巴上的白浊,送入自己嘴里品尝,似惊喜又有些意外,“没释放过?” 苏殊快要被他折磨到疯掉,为了射精才说尽好话,此刻释放后闻言又气又恼,毫不留情地在秦惜背上又留下一道抓痕,啜泣道,“你怎么好意思问我的啊?你都不在……我去找谁?我每天都在担心你,怎么有心情做这些事啊——” 秦惜意外的一愣,紧接着巨大的喜悦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将他淹没,男人的声线迟疑又颤抖,“你想我?” “那不然呢?”苏殊低喘一声,不自觉地挺起胸,挂着乳环的小胸脯不停地与男人皮肤摩擦,“我还,我还没问你呢,何家小姐是怎么回事……呜呜——她都说带你见过父亲了!” “……何小姐是谁?”秦惜见小朋友伤心到快哭出来,手忙脚乱地替他擦掉眼角的泪珠。 “东南何家的何小姐,何情妤!”苏殊越说越委屈,忍不住捏起拳头狠狠砸在秦惜脑瓜子上,“呜呜——我就是太善良了,明明都搬走了还是想你……” 这一下比刚开始踹的那一脚重多了,可给秦惜带来的却是完全相反的感受,心脏跳动到快要失去频率,他张了张嘴,任由少年发泄般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你……你是因为吃醋才离开四合院的?” 苏殊精致的脸蛋爆红,咬牙切齿道,“少爷不会吃醋!你胡说!” 秦惜听着他狡辩,快要被突如其来的喜悦感淹到窒息,“今天机场……我看到你——” “你在机场看到我了?”苏殊顾不上羞涩,猛然间提高音量,紧紧捏着男人后背紧实的软肉,“你看到我怎么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 “我看到你和别——” 苏殊再一次打断了秦惜,“别人?!那是我哥!我哥苏镜!呜呜呜呜——气死我了,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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