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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还在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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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步崇被他刺激得差点精关失守,“非要给你操坏了才知足?嗯?” 步崇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韩帅身上,不放过他的嘴,手却不再抓着他的腰,而是向前握住他的手,跟他一起握住那根受不了刺激的性器。 “嗯唔!”韩帅意识到了步崇要做什么,挣扎起来,可他的学长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性器深深楔他体内,挣扎像求欢,主动套弄起来,被人握在手里的性器也被摩擦,他无法抑制地发起抖,“呜……” 步崇用力吮咬韩帅的后肩和后颈,牙印吻痕在黑暗中混杂着,带着对方的手配合自己的抽插而撸动,楼道里满是黏腻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韩帅的精液直接射在墙上,少量的溅在裤子上,步崇则是抵在他身体深处射在套子里。 性器退出很快,步崇把人翻过来接吻,下身忍不住隔着装满精液地套子蹭对方同样尚未疲软的性器,他觉得自己这次未必会软的下来。 步崇率先退开,眼睛却还狼一样盯着韩帅看。 他维持着这个表情,摘了套子打结丢地上,粗暴地拉开自己衬衣,露出汗津津的脖颈:“来,咬。” 韩帅觉得要疯,眼前几乎只剩下那片白皙的肌肤,黑暗里白的晃眼,他像一头野兽,扶着对方肩膀,张口咬在对方凸起的喉结上,尝到了微微的咸味和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感觉非常玄妙,这种味道让他觉得幸福,才发泄过的性器迅速起反应,恢复站直充血的模样。 韩帅力道太大,韩帅不由自主后退几步靠在墙上,仰着头,完全交出脆弱的脖颈。 喉结处的皮肤很薄,在吮咬中迅速留下一个吻痕,那张凶狠的嘴下移,吻到锁骨,吻到肩膀,浅红的吻痕差点延伸到胸口。 步崇抓着韩帅的短发,侧头和他接吻,却没拦住对方再度下滑的唇舌。 他再度进入韩帅身体的时候,他连下颌处都留下了几个浅淡的痕迹。 韩帅两条腿都挂在他臂弯里,沉沉含着他的性器,他绷着肌肉操他的学弟,环着对方的手在对方腰上又抓又揉,留下一片红痕,有些地方力道大了,印记甚至有些青紫。 步崇想,太他妈爽了,这才是两个男人的爱情,充满征服欲以及荷尔蒙。 “我真怀疑我今天会把你操死在这里,明天就成了杀人犯。”说这句话的时候地上已经有两个套子了,他抬高韩帅的腿,扛到自己肩上,顺道摸了一把汗湿的头发,“还是同性恋杀人犯。” 韩帅的后穴已然红肿,混着捣成白沫的液体,润滑液的小瓶子被丢在一旁,空了大半。 他说:“学长,少吹牛。” 韩帅嗓子都哑了,腰和脖颈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却仍挑衅,后果就是腿像上岸的鱼一样挣扎:“学长,我错了,手拿开吧……啊……” 步崇操他,汗随着动作甩在他身上,一手按着头胸口,一手紧紧握着他的性器,拇指压着他茎体下方的尿道,让他射不出来,只得憋在体内。 步崇不为所动:“骚宝贝,下次挑衅说狠话的时候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学长,学长……”韩帅伸手抓步崇,身体用力,后穴便绞紧了,步崇闷哼一声,顺势倒下,干脆松了手,一手按着他一个手腕,说道:“也行,射不射得出来就看你自己吧。” 韩帅有点慌,可步崇大约也到了极限,不再留情,次次撞在他深处,只想进得更深,却不再照顾他体内的敏感点。 一直操他敏感点他都未必能直接射精,更何况现在完全不管? “学长……”他觉得学长一定是在故意折磨他,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后穴得不到满足,一收一缩极尽讨好,但毫无用处,学长只满足自己,“啊……学长,操我,操我前列腺……啊……” 他的学长没有说话。 太折磨了,韩帅最终被抵着前列腺射精,套子顶端的凸起被填满,这微弱的刺激本不应该,可步崇忽然握住他的性器,揉搓他的顶端,高潮来得太过突然,他一下绷紧了腰向上抬,发出几声哭似的低吟。 “宝贝,学乖了吗?”步崇蹭他的唇,但没有吻他。 韩帅张口吻上去:“学会了。” 顶楼两人弄得一片狼籍,精液汗液润滑液,衣服皱皱巴巴摊开在地上当床单,蹭了大片的尘土和液体,还用情动时仍在地上顾不了的套子。 步崇提好裤子,拉起韩帅,见他双腿直抖,就笑,边笑边在地上的风衣里翻他的烟。 烟盒皱皱巴巴,烟也扭扭曲曲,步崇掏出一根,顺直了烟叼嘴里,发现爆珠已经爆了。 韩帅靠在墙边,熟练地掏出一根,哑着嗓子说:“做爱的时候好像是感觉有什么硌着我了,原来是烟。” 步崇叼着烟又找打火机,先给韩帅点上了,自己才凑过去在橘色的火光上吸了一口,点着了烟:“应该早就压到了,珠子已经没味道了。” “嗯。”韩帅拿下烟,侧头吐出大片烟雾。 步崇想起前几天,夜里他和孟晓南做完,条 件反射给对方递烟,手都出去了才发现人不对,只好回手放自己嘴里,咬着烟去了厕所。 他想,原来那时候就感觉到人不对了。 一支烟吸完,两人做爱出的汗也就冷却了,齐齐打了个哆嗦,把脏兮兮的衣服捡起来套上,步崇道:“别感冒了,回去洗个热水澡。” 韩帅笑:“哪敢不洗,身上这么脏。” “走吧,回宿舍,这都快一点了。” 回去太晚,两人的舍友都躺下睡了,洗澡洗得鬼鬼祟祟安安静静,乍一听像宿舍进贼了,幸好舍友们都睡死了,谁也没起来。 直到第二天,一身斑驳第二天才被舍友们和室友们看见。 步崇的太张扬,下颌,喉结,脖颈,肩膀,胸口,深深浅浅,已经沉淀成浅褐色,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以及两人有多疯狂。 室友乙:“我以为你昨天不回来了,没想到竟然回来了。” 室友甲:“由此可见学校内的才是真爱。” 室友丙:“你俩不会是在学校内吧?看不出啊,你玩得这么开?” 步崇对着镜子仰头看下巴,是很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高领毛衣都挡不住。 他回答:“是真爱。” “去去去,快滚。” 室友丁也是外地人,家里穷,除了学习就是在律所打工,和他们关系一般,也不是很熟,只是今天上午两节课大课,他也在,瞥了一眼步崇,翻了个白眼,说他不务正业。 大家都听见了,不当回事,跟着一起笑步崇。 室友丁虽然嘴毒,但人还不错,偶尔问他点东西,他也会认真解答。 室友戊是本地人,在校外租房住,当年因为和女朋友同居,就搬出去了,后来两人分手,他也没回来住,仍住在两人曾同住的房子里,渐渐地和他们关系也就淡了。 一群人笑够了,步崇也洗漱完了,挣扎着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最终只能在他的下颌处看见两个浅淡的印记。 低调多了。 韩帅的太密集,且位置诡异,除了前方这种位置,颈后,颈侧,后肩也有,这不像是和女人做爱会留下的位置。 幸好他起床的时候室友都起了,也有去上课的,宿舍里除了他只有舍友丙,不然他腰上被掐青的地方绝对遮不住。 身体状况也有点糟糕,差点没下来床,腰酸腿软屁股痛,扶着腰在洗手池前叹气。 舍友丙又不傻,作为整个宿舍唯一一个知道全校有鸡的人,他有了某些想法,正好只有他们俩,最好是问清楚。 舍友丙就站在他身后:“韩帅,问你个问题,你说的五百块真的存在吗?” “存在啊。” 这个当然存在了,不存在的话他在和谁谈恋爱。 舍友丙:“男的还是女的?” 韩帅就沉默了。 舍友丙:“你是gay啊?” 韩帅的目光在镜子中和舍友丙对上了,痕迹太明显了,女人怎么会在他背后这种位置留下吻痕,不过他昨晚没阻止步崇,可能心底是期待公布的。 韩帅仍然没说话,但很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舍友丙反倒松了口气:“我就说,哪个小骚货会这么骚,咬得你满身都是痕迹,你还说是校内的,说她接客你也不在意,原来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你五百块怎么回事?” 韩帅:“随口说的,那天吃饭看电影也没有五百块。” “校内的?” 韩帅点头。 舍友丙指指他的脖子:“不想被人知道就挡一挡。” 舍友丙继续说:“都是一个宿舍的兄弟,别的我也不问了,我就问一个问题,你俩是正常交往吗?” 他也想明白了,前几天韩帅失魂落魄的样子肯定和这个神秘男友有关,要是对方不是正经人,他还是要适当劝分手,劝他回到异性恋的路上。 问完这个问题,韩帅的表情有点细微的变化,舍友丙几乎是一瞬间就得到了答案,随后果然听韩帅说:“嗯,是,是情侣。” 舍友丙顿时就后悔了,他其实也没那么想吃狗粮。 韩帅没有高领的衣服,但正常衣服都能遮住后颈,于是他只在正面露出脖子上的几点红痕,不夸张,但看得出对方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 舍友丁上午有课,但上课时分免不了玩手机,他在贴吧看见了一个帖子,迅速分享到了宿舍群。 韩帅的宿舍六个人,他们都是只有舍友丁分享的时候才会上贴吧,其他时间很少上去看。此时韩帅和舍友丁正一起往教学楼走,没看,另外三个人陆续点开了链接。 《og!崇神的脖子!到底是哪个*女人爬上了我崇神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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