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将近凌晨一点才散。阮临舟出了大门,走向停车场,许文晖的车停在地库,与他不同路,两人站在门口浅谈了几句。 阮临舟道:“你确定能办妥?” 他喝了些酒,领口微微敞着,露出一小片雪白而令人遐想非非的肌肤,红润的唇在灯光下流转着暧昧的色泽。 “小事!你要的那个药,我手边的渠道最靠谱,”许文晖摆了摆手,“钱到位,改天就叫人给你送过去。” 他把手揣进兜里,吊儿郎当地走远了。阮临舟抬眼望了望夜色,轻快地靠近车位。 从来的时候算起……已经过了五个小时有余。 他拉开车门,俯下身去,便触碰到那具横陈在皮质坐垫上的躯体。健硕紧实的肌肤上泛着情欲的红潮,手掌触上去,有些微微的高热,随着细微的马达声不停颤抖。密不透风的车里飘荡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淫靡气息。 阮临舟屈起膝盖,顶住邢泽的小腹,使得他的臀部向上抬起。 按摩棒大半埋在湿软的雌穴里,只留下黑色的根部,棒身布满凸起的小点,高速剐蹭着柔嫩的穴肉。真皮坐垫上溅落着不少污迹,多是精液混着淫水,弄脏了一大片。 阮临舟伸出手,握住按摩棒的根部,将其缓缓拔出。邢泽紧绷的身躯立即松弛下来,粗重的呼吸也放缓了一些,口中发出沙哑的喘息。 阮临舟呼吸渐重,忽又将按摩棒全根没入,一手扣住邢泽的肩膀,一手疾速而大力地抽送起来。邢泽英挺的眉毛无可遏制地蹙紧,嘴唇也因缺水和燥热而微张着。月光透过车窗洒映在他起伏的胸膛上。他溢出破碎的呻吟,脚弓绷紧,颤抖地抵住座椅。 忍了几十来下肏干,溢尿似的快感就从下腹升起,稀薄的淫水从穴里喷出,甚至有不少溅落在阮临舟的衣服上。 阮临舟扯起衣角,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水痕。他纤细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分明的阴影,那张柔美的脸沉静而默然,简直像一尊不容指染,毫无慈悲的神像。 他生得好,而且美得并不滥俗,人们自然就会投以更多的注意。阮太太自从得到这个独子,便当做唯一的宝贝来娇宠,阮临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都是别人使尽浑身解数猜他的喜恶,投其所好地讨好他,让他迁就别人,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他这副恶劣的性格,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养成了,而且根深蒂固,无法被外力撼动。 他弄了片刻,看邢泽几近被这按摩棒捅得昏厥了,才猛一下抽出形容狰狞的硅胶玩具,关掉了电源。 “五个小时,你还真能忍。” 邢泽的嘴唇哆嗦了一下,那根铁杵似的东西顶在他的大腿内侧,热度烫得惊人。阮临舟的手往下一探,扯开西裤的拉链,勃起的阴茎便挤进湿润的臀缝,让那蜜色的双臀夹住自己粗长的性器。 他揪住邢泽的额发,另一只手轻佻地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冷冷地道:“不说话,哑巴了?” 邢泽像被他烫着一般,微微往后退去,口齿不清地低喘了一声。他惊惶地躲避着阮临舟的触碰,微微嚅动嘴唇:“……” 阮临舟挑起眉梢:“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他调整姿势,往前微微顶去。那地方一贯紧窄,因过度的玩弄而敞开一张小口。他借着穴口泌出的淫水,缓慢地磨擦着三指宽的肉缝,将两瓣红肿的阴唇顶得微陷进去。 邢泽猛然睁开双眼,哑声道:“我错了……!” “真的错了?”阮临舟眨了眨眼,阴茎狠狠抽过屄缝,磨经肿痛的阴蒂,反复奸玩这一小片脆弱的地带。 “真的……错了……别、别做了……”邢泽抬起胳膊,抓住阮临舟的小臂,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发着抖。阮临舟按着他肩头的手掌一沉,停住动作,柔声道:“行啊,只要给老公舔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腥臊味扑面而来,邢泽条件反射收紧喉咙,干呕了几声。阮临舟漂亮的桃花眼轻轻一勾,伸出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就这么把阴茎直截了当地捅进了他的嘴里。 温热的口腔裹住茎身,宛如另一个阴道,那张嘴磕磕绊绊地含着他,牙齿不时刮过马眼,带来蛰痛和痒意。他的手指仍然牢固而有力地控制着邢泽的下颌,低垂眼帘,看着邢泽分明满脸屈辱,却还卷起舌头,卖力侍弄鸡巴的模样,小腹好似涌动着火流。 他往前挺动腰身,粗硕的阴茎又挤进小半截,抵进喉眼深处抽插了数下。邢泽被他逼得泪眼朦胧,仰起脸颊,眼泪突兀地滚落,洇在凌乱的衣襟上。 阮临舟见此,也懒得为难他,起身重新坐下,攥住他的手腕,一下把他带到自己的双膝上。 阴茎离了口唇,牵出几道黏稠的银丝,邢泽一得自由,就止不住干咳了几声。 他喉咙充血,舌苔散发着苦腥气,还未顺过气来,阮临舟就倾身上前,咬住他的双唇,同时下身一挺,一举插了进去。 体内突然被饱涨的性器填满,邢泽脸上闪过一瞬的失神,任由阮临舟把他往硬挺的阳具上按去。阮临舟掐紧 他的腰,一个挺身深深干进去,低声道:“叫你舔出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有的话,说了第一句,就有第二句,第三句。无论再说多少句,都是顺理成章的了。他连声道歉,恳求阮临舟停下来,然而阮临舟似乎觉得他的求饶很可笑,以至于轻轻笑出了声。 “那你说,你哪儿错了呢,宝贝?”他把邢泽按倒在车座上,掰开他的大腿,莹白的手指在雌穴周围轻按,不时挤入两指,用力掐入湿泞的内壁,漫不经心地抠弄着。 “哪、都……错了……”邢泽靠着座椅,断断续续地道歉,“以后……啊……” 他急遽而短促地呻吟了一声,阮临舟的手指紧紧夹住那枚红得几近滴血的阴核,一面拉扯,一面用指尖搔弄。阴蒂肿得吓人,恹恹地翻出来,挨了好几下手指的鞭笞,愈发地敏感,稍稍一碰就涌起灭顶的快感。 他的小腹痉挛几下,便有几股热流突然从下身涌出,浇打在龟头上,又沿着穴口淅沥沥流出,顺着腿弯流淌而下。 邢泽甚至还未反应过来,阮临舟就用手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淫水,阴茎贯穿到底,又连根撤出。他的臀肉被囊袋击拍得发红发麻,双腿软得似有些支撑不住,雌穴随着阳具抽插发出湿泞的水声,被捅弄得一塌糊涂。潮吹后的穴肉骤然紧缩,情热地吮着阴茎。 他想说些什么话来阻止阮临舟的暴行,心头却又涌上一阵可悲的刺痛,忽而一下有些茫然。 就在此刻,阮临舟凑过来同他接吻,柔软的发丝轻蹭着他的耳廓。 他那模样,真是顶好顶漂亮的,一双明眸楚楚动人,眼角飞着一抹薄红,似乎看谁都含着情意。 邢泽忍耐了这个吻,过了片刻,便感觉到浓重的倦意,似乎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他的脸颊发热,呼吸也有些滚烫,沉沉地落阮临舟肩头,迎着一下又一下狠重而激烈的肏弄,不过多久就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