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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惩罚 (指煎/被迫主动/干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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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让时光倒流三年,邢泽绝不会选择在圣诞节那天晚上去酒吧。 或者,不喝那么多酒,不醉得那么忘形,也就不会为了前女友去辱骂那个被她搭讪的男人。 又或者,他骂的时候略积一些口德,不扯一些爹啊妈的废话,再或者,他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一时激愤朝对方动手…… 总之,要是能收住任何一步环节,他就不会在此时此刻大张着双腿,下身流水地挨操了。 阮临舟的手适时地伸来,在他满是薄汗的脸颊上擦了一把。 那根烙铁似的东西仍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他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口中逸出一声痛苦的喘息,被口球勒住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 乳尖挺立在外,被阮临舟反复舔咬过,红肿得如同两粒樱桃,泛着淫靡的光泽。阮临舟在他饱满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噙着笑意说:“下面长了个女人样的屄,上边儿怎么不出奶?” 邢泽的目光缓缓挪动,落到他那张漂亮的脸上。他看着他,像看一只恶鬼,或一个什么十分邪恶的东西似的。 阮临舟恰在这时将腰身一挺,射出几股火热滚烫的精液,邢泽低声呜咽,眼角一下滚出泪来,腿腹不住打颤。这是一双线条流畅,泛着健康小麦色的腿,与塑胶跑道和运动鞋很是相配,如今却只能挂在男人的腰间,因着激烈的高潮而无力地颤抖。 阮临舟从他身体里缓缓退去,很快就将裤腰整理好。他低头看了一阵子邢泽大敞双腿,浑身狼藉的样子,呼吸又沉了下去,伸出白皙的手指,去玩弄男人两腿间那本不应该存在的女穴。 指尖探进去,微微往下撑开,混着白浊的淫水立即涌了出来,打湿了床单。他往深里抠挖了数十下,直弄得邢泽并紧双腿,口中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他抬起另一只手,取下邢泽脸上束了一整天的口球,同时挤进两根手指,又狠又重地抽插起来。邢泽惊叫一声,才经历过高潮的阴道无法承受这般粗暴的操干,痉挛似的抽痛起来。 他虚弱地挪动身体,嗓音又沙又哑:“不要弄了……求你,临舟,求求你……” 阮临舟夹住他肿痛的阴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求我的时候,该喊我什么,又忘记了?” 他用手掌大力揉弄两片阴唇,看着邢泽脸上浮现出惊惶的神色,很快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老公……老公……”邢泽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语调里带着哀求,“……别弄了……” “你这里脏了,老公给你弄干净。”阮临舟不为所动。眼见邢泽的脸色变得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看向他,他的心情才稍微好起来,朝着那大淌淫水,翕张不停的穴口扇了一巴掌。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弄完去吃饭。” 邢泽低声说:“那我……我自己弄。你放开,让我去洗澡。” 他揪着床单,吃力地撑起上半身,望着阮临舟。阮临舟沉默地看着他,指尖忽然动了一动,狠力地抠弄起来。 抠了几下,他的耐心便全失了,粗暴地抽出手指,也不管那淌满股间的水渍,一把将邢泽的裤子提了起来,轻薄的居家裤立时湿濡了一片,宽松上衣放下来,勉强能遮住一半。 晚饭是在桌上吃的。说是桌上,也不尽准确。邢泽坐在阮临舟腿上,感到裆里一团火热的硬物抵在臀间,通身不自在。 他的胃口越见差了,阮临舟喂了他几口饭,看他吃得勉强,放下勺子冷冷道:“这也不想吃,那也不想吃。你到底想吃什么?” 邢泽拧着眉头,过了半晌,说:“舌头疼。” 他的目光自下而上,颤巍巍地看向阮临舟。 阮临舟捏着他的脸颊,略略地扫了一眼。颊上有口球栓带勒出的红痕,看来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给你长个记性,下次说话再不干不净,我操烂你这张犯贱的嘴。” 他的手伸进邢赫的衣摆,揉弄他肿大的奶尖:“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邢泽拧了拧肩膀,英俊的脸庞隐在阴影里,眼睫翕忽地闪了一下。他突然拉开阮临舟的裤链,那根直挺粗长的,在他心目中宛如刑具般的性器袒露出来。 他扯住居家裤的后腰,褪到腿根,抬起腰身坐了下去。挨了一天奸淫的小穴湿软腻滑,媚肉裹着粗大的阳具,一下便吞进一半。 阮临舟精致的眉眼舒展了一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动作。邢泽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再要往下坐,就有些疼了。他那畸形的地方一向脆弱娇气,在阮临舟数月的奸辱下更是敏感无比,不做润滑径直插入,真比生撕了他还要痛苦。 但是,惹了阮临舟生气,他若不主动一些,阮临舟是不会放过他的。 按往常的经历,阮临舟会给他向学校请上几天至几周不等的假期,把他锁在漆黑的房间里,不分昼夜地强暴他。如果公司有事需要离开,也会拿按摩棒锁住他的下身,不让他有片刻歇息。哪怕他 道歉认错,这种凌辱还会持续不短的时间,直到阮临舟彻底满意。 邢泽咬着牙,缓缓沉下腰身,卖力地吞着那根东西,用顺从传达这样一个讯息:他已经学得很乖了。 他早上又忍不住骂过阮临舟是“强奸犯”了。现在想让阮临舟相信他,无疑是天方夜谭。邢泽甚至有点后悔了,干什么非要一逞口舌之快呢?他在嘴上吃过的亏已经够多了,阮临舟又是那样一个记仇的人,绝不可能因一次主动就饶过他。 他不敢去看阮临舟的脸,难耐地扭动腰身,想快些拓开穴口,好顺利地纳下那根粗长的阴茎。阮临舟颠了颠大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他的肩膀,将他的身子一按到底。 邢泽的嘴无声地张开,浑身过电似的颤着抖。阳具猛地肏入小穴,上上下下动作起来,穴心泌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汁,浇在滚烫的龟头上。 阮临舟扫开桌上的餐盘,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推倒在餐桌上。他笑了起来,捏住邢泽挺立的阴茎,“插后面都能硬成这样。嗯?” 邢泽望着天花板,雪亮的吊灯在他的视野里晃动。 阮临舟笼罩着他。用那双明丽却带着媚态的眼睛,那张吐出刻薄话语的嘴唇,那双修长的手,和那个一齐带给他痛苦和欢愉的东西…… 这所有的一切宛如天罗地网,令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哆哆嗦嗦地哭喘,感受着阮临舟火热的穿刺,崩溃地哭喊起来。 “……嗯啊……慢、慢点……” 阮临舟温软的吐息在他耳边轻轻一荡。 “早上不还骂我是强奸犯吗?宝贝,老公这是在强奸你呢,怎么可以叫得那么爽?” 他的声调忽然一转冷硬,朝邢泽的阴茎扇了一掌,而后掐住那两个囊袋,狠狠地蹂躏起来。邢泽打了个哆嗦,蓄满泪水的双眼张惶地看着他。 “我、我……说错了……” 阮临舟放慢动作,眼带笑意地看着他。 “哪错了?” “是、是……我……”邢泽低吟着开口,“……勾引……勾引你……” 阮临舟揉捏着他的小腹:“为什么勾引我?” “……因为我……呵嗯……” 他夹紧阮临舟的腰,鼻翼轻轻地翕动,眼帘紧闭,泪水从被情欲蒸透的脸颊上滑落,顺着下颌一路滑到颈项,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阮临舟舔舐他的眼泪。咸的,有些发苦。 “因为你是天生的小婊子,”他笑笑地告诉邢泽,“不过,要做婊子也只能做老公一个人的婊子,记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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