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失眠的夜晚,窗外没有小说里描绘的萤火,毕竟都市只剩下钢筋水泥和霓虹的灯火,楼下的便利店还亮着,杯中的水流入口腔,凉意激起颈部的战栗,将好不容易唤起的困意消散。耳机里播放着告五人的《带我去找夜生活》。 “如果清醒是种罪,就让爱去蔓延,成全每一个夜。” 犬青的迷离声线伴随着鼓点与击打乐,让人在此刻会不自觉得附和着音乐而律动,就如同现在的我,赤着脚踩在羊绒地毯上,摇着头,舞动着白日里都不曾张扬的肢体,就那么一个人,一首歌,这时候的夜晚或许是属于我的。 和闺蜜聊天的时候,袒露说自己有时候真的太可悲了,浪掷着青春年岁,堕落而耽于享乐,用假象的精致去包装自己,活在虚假的网络世界里,形形色色的人物来挑逗你,没有一个人带着真心去与你交流,语言后面是裸露着的肉欲与淫荡。 曾经认真追求过的男孩跟我提及他喜欢的对象时,真的很难受,玩笑开得比谁都大,损话张口就来。有时候释怀是虚假的。或许我们都小心翼翼,懂得情趣,尽心尽力得钻研话术技巧,把握方寸知道进退,有坦言有修养,蝇营狗苟的手段会一大堆,那又怎么样呢?世人都爱着精致的皮囊甚至我们自己。但我们毕竟只是平平无奇,长相一般的普通人。 但现在有那么个夜晚,属于我,属于幻想,属于自卑与暧昧,属于糜烂与狂欢。这条路真的太难了,孤独与疲乏或许是一种常态,曾试图设想过一个人住在养老院的场景,或许会养一条狗,等它死了,再建座坟,留个念想。然后大喊大叫,哀嚎痛苦,等待余下年岁的逝去。把爱情架构在一个获得安全感的位置可能是一种错误,我们都该宽容点。 所以就带我去找夜生活吧。用他的烟头的星火点燃我唇部夹着的香烟,灯红酒绿的城市街头,手里拿着还没喝完的易拉罐,一起聊着生活中的琐事,坐在马路牙子,街边吹着风,带着晚日的凉意与烧烤的气息,趁着半醉不醉的时候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问你爱不爱我。他说爱,我就再问一遍,一直问到他肯吻我为止。夜生活可能是去酒吧喝酒,是去迪厅蹦迪,也可能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可能是此刻,在舒软的被褥上,我的手不由得附在他有力的腰侧,从脊背开始抚过,感受他矫健的肌肉。他却在自己敏感的身躯上四处点火,修长的手指搭在内裤上,底下是那处精神的男根将轮廓挺起了一个小山包。隔着棉质的布料,他的指甲不紧不慢扣弄着我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因情欲而发的喘息让人的脸禁不住的染开了红晕,铃口不自觉吐露的淫液染透了布料。被压制这的阴茎在粘稠而狭小的空间里愈发敏感,向上有力的挺起似乎是在回应男友手掌的玩弄。 将身体完全的交给他,体内是他有力的抽插,前列腺处冲撞带来生理上的痉挛和无法压抑的呻吟。眼角的泪水,汗液和皮肤的粘腻都属于这个晚上。最后,坐在他的怀中,抽一支事后烟,枕着三分之一的摇篮曲,做一个清醒梦。 今晚是我孟浪了,或许好好学习,努力赚钱,包养男孩才是我的好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