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跳蛋塞进…” 洛迦动了动嘴皮,即便只身一人待在屋子里,短短一行字也足够让洛迦脸红心跳,鸽子蛋大小的跳蛋握在手里,掌心里的汗让这颗银灰色的变得又湿又凉。 骐御在隔壁的房间里坏心眼地通过蓝牙操纵着,玩具嗡地一声在手里震动起来,掌心像过电一般又麻又痒,洛迦吓得将玩具丢在长绒的地毯上。 这。 这是什么? 放, 放进去? 即便后穴刚因为清洁灌肠被插入异物,但洛迦仍然无法想象将这颗玩具塞进后穴会发生些什么。 这个地方是可以随便放东西的么! 洛迦下意识地瑟缩了下后穴,心跳咚咚咚地不断加速,柔嫩的胸腔却像有个爪子轻轻挠了一把惹得他心痒难耐。 有时人的行动总是快于思维,也因此很多时候人人都想寻得一颗后悔药,然而这世上又哪来的后悔药一说,即便他此刻恨不得将时钟倒拨回今早十点之前也只是异想天开罢了。 放? 不放? 真的要这么做么? 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听这个人的呢? 视线下移,依然是一句十分令人不解的句子。 “将屁股打成图中所示的颜色。” 这看似简单的两条命令,对于刚刚入门尚还不得其法的洛迦而言缺宛若登天,他身无一物,跌坐在地上,手里把玩着那柄黑檀木的戒尺。 戒尺厚重,只不小心落在手心上,掌心便刺挠着像被火舌烧过一般,背皮手拍和细竹抽过的臀肉还泛着红,如此厚实的戒尺落下来又是什么滋味,洛迦并不嗜痛,相反他真正的欲求仍然是希望找到独属于自己的一份陪伴,只是他多少有些异想天开,这种亲密的管教关系实则可遇不可求。 而经过了千踪一事,骐御显然更不想再在身边带一个随时都可能向自己提出断绝关系的小孩。 监控镜头无法探知人的心理活动,骐御也不催促,他只是开着镜头,手边却忙着自己的工作,反正被憋得难受需要释放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洛迦摊开手,被戒尺碰触到的地方并未留下任何痕迹,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依然觉得手心又疼又痒好不难过。 他站起身走向大门的方向,门依然被反锁着,似乎除了按照纸上的要求他再无别的选择,洛迦曲膝跪下,颤抖着手捡起滚落到一旁的那颗小玩具。 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异物推上后穴的刹那便能感受到明显的阻力,洛迦手指轻轻用着力,感受到异样的穴口也同样施以反方向的力,就在不知不觉间干涩的甬道竟分泌出体液,人的身体真是神奇,明明洛迦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他的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 冰凉坚硬的跳蛋沾了体液变得湿滑,身后的穴口化作贪吃的孩童,洛迦一张脸烧得通红,眼角渗出几滴泪来,他狠下心一个用力将跳蛋推入肠道。 “唔——” 被蓝牙控制的跳蛋,甫一进入便震动起来,肠道里酥酥麻麻,洛迦双腿一软,可穴口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重新闭合,他躬身用手去抠,偏偏弄巧成拙地将跳蛋抵在了那敏感之处。 洛迦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天花板上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不是很舒服?”说着他将手上的遥控器又推高了一个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