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叶羽抱来的玉壶落在大哥那里，但他并没想回去取。 他沿着洒满月光的回廊慢吞吞前行，伸手扶住雕花廊柱，被剧烈摩擦过的羞耻处一阵火辣辣的灼痛。叶羽抱住自己，靠着长廊缓缓蹲下来。 当初为什么把秘籍交给小秋？因为不相信，不相信那个人当真会与所有人为敌。可叶羽猜错了，那人得到秘籍后，反而变本加厉的在江湖上挑衅生事。他成了魔头，至于叶羽，则是助纣为虐的叶家叛徒。 可他们…明明是朋友啊，为什么那人要骗他？就好像，叶羽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亲和兄长们，会轮番奸淫他的身体。 叶羽抹了把眼睛，身后蓦然传来温柔的声音：“小羽？怎么了，为何蹲在这儿，当心着凉。”叶羽没敢回头，埋着脑袋，安静沉默地等待眼角泪水干涸。他不是会在人前落泪的人。 尚带着男人体温的毛毯披上肩头。叶羽被打横抱起来，他扭头避开叶逸温柔的目光，小声嗫嚅地喊：“二哥。” 叶逸抱着他在回廊坐下，叶羽弯下脑袋，不肯看他。叶逸两根指头掐起他下颌，小美人露出了脸面，眼圈却是红通通的，叶逸叹气：“可是弄疼你了？” 叶羽摇头。叶逸又说：“你若不愿意，可以拒绝。” 叶羽再次摇头，他哪里敢拒绝，他就是叶家的共用娼妓。 叶逸看他目光躲闪，便知晓叶羽是钻了牛角尖。他们这幼弟，从小沉默寡言，又极孤僻，总是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叶逸俯身，湿热舌尖轻柔地舔吻眼角。 “唔…”叶羽坐在叶逸身上，屁股正挨着二哥两条大腿间，那玩意儿蹦起来的时候，叶羽比叶逸还要先察觉。他哆嗦了下：“二哥…” 叶逸除了亲吻他，却并没有别的动作。叶羽仰头，光滑的颈子伸长，几乎在后仰了，漂亮得像是贝壳的颜色，他有些哽咽：“二哥。” 叶逸仍是柔和地笑着，两条胳膊结实有力地圈住他，他俯下身，双唇沿侧颊游移，最后贴在叶羽嘴角。叶羽下意识张开嘴，粉嫩小舌往外勾他，叶逸察觉小兽渴求，也不为难，伸了舌与他纠缠。 吞咽不急的银丝自唇缝间涌出，沿颈子滑落，浸满锁骨。叶羽抬起细嫩的胳膊抱住叶逸后颈，喘息声更厉害。 他有些难过地想，完了，根本无法拒绝哥哥们，甚至只消他们点一下引线，燎原大火便能将他彻底吞没。 是叶羽自己，变得下作了。 叶逸的手指头勾开衣襟，密密麻麻的痕迹暴露在眼前。叶逸轻笑：“刚从大哥那儿出来？” 堵在叶羽嘴里的舌头抽出去了，叶羽咽下两人的唾液，低低地嗯了声。叶逸挑了下眉毛。叶川这人，看着高冷禁欲不近人情，其实干叶羽最猛，每次都要在幼弟身上留下诸多痕迹，仿佛在昭示所有权。 这会儿，叶羽下身怕是已经红肿了。 “去我那儿么？”叶逸柔声问道，大手拉开衣摆，摸了进去。叶羽没穿亵裤，两股间黏糊糊的。叶逸摸进来时，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很快又自觉地放开，甚至将熟烂的花穴前倾，送到叶逸手边。 “后边…”叶羽小声说：“还有一个…可以…进去。” 还有一个洞，是他前边实在受不了，再给哥哥们把玩的后穴，那里比花穴干涩许多，哥哥们阳物太过粗硬，玩后边若不充分扩弛，叶羽能活活疼死。 “不急。”叶逸说：“二哥先为你检查身子。” 叶逸懂医术。叶羽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倾身抱住叶逸。叶逸揽着他后背，另一手食指勾入阴阜的两片肥肉间，叶羽轻轻哼了声，微不可察地颤抖。叶逸轻拍他后背：“放松。” 叶羽分开双腿，一条修长的腿搭在叶逸臂弯间。叶逸沿着肉缝摸进去，指腹揉擦过花蒂，缓慢下移，两根指头分开嫩肉，慢条斯理地抚摸雌穴。叶羽快要熟透了。叶逸垂眸注视他。 小美人双眸迷离泛着水光，双唇不自觉地分开，小舌有意无意地舔舐下唇，呼出来的热气化为白雾，叶羽仰躺在叶逸怀里，等待熟透后被某人采撷。 雌穴红肿，叶逸抽出手来，叶羽蹙眉，略带不满地看他。叶逸笑了：“莫急。”叶羽羞红了脸，扭头不言。叶逸将那根琢磨过女穴的食指含入嘴里，叶羽眨巴眼睛。叶逸说：“濡湿，进去你才舒服些。” 叶逸明白了，点点头。给哥哥们接连操干三天，差不多榨干了最后一滴汁液，那里很难再分泌出什么，再加上充血红肿，所以有些干涩。 叶逸扶着他，食指沿女穴边沿轻拢慢捻地揉捏，酥酥麻麻的酸爽，迅速涌遍四肢百骸。叶羽发出舒适的喟叹。叶逸极温柔地说：“哥哥进去了。”叶羽咬紧下唇：“好。” 食指顺着阴道的方向，没入小半截，叶羽不安地动了动。叶逸注视着他神情变化，小美人太容易情动了。叶逸忍着强要他的欲望，指头按捏肉壁，过度摩擦，肉壁肿胀起来，手指摸着却很舒服。 叶羽蜷缩起来：“二哥…去你那儿。” 叶逸搂紧他：“ 没事，缓一缓。”说着，整根指头噗呲没入。蜜液混合叶川留下的浊精，淹没了叶逸的指尖。叶羽知道二哥最爱干净，很少参与他们兄弟的轮换场合，只有等所有人结束，才抱着叶羽，亲自清理了女穴，再狠狠插他。 叶逸摸到了叶川的东西，叶羽顿时不安起来：“我原本…原本想，去了三哥和四哥那里，再沐浴然后去找你……” “那样天都亮了。”叶逸轻笑：“今晚不去了吧。” “……”叶羽摇头：“三哥要闹的。” 叶逸想了想：“先去我那儿。我养了几尾小鱼，适宜沐浴时用，特意为你养的。” 鱼和沐浴能有什么联系？叶羽没想通。叶逸用毛毯将他裹住，抱着他去了自家院。后院便是沐浴的温泉池，热气氤氲。叶逸点亮石灯，昏暗光线在水面上铺开。他将叶羽放入水中。 下身有些痒，叶羽不安地动了动。温热水流像是轻飘飘的羽毛，在周身轻柔地拂来拂去，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叶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叶逸进屋，在橱柜中取出一枚圆盒。 叶羽回头望向他，叶逸带着锦盒过来，叶羽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叶逸朝他伸手，叶羽握住他的，叶逸弯身将他从水中抱起，用毛毯裹着他。叶逸低头亲吻他眉心，叶羽不安地小声呢喃：“二哥…” 叶逸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眯眯地说：“这温泉里有种不过指长的小鱼，最好我手中的脂膏。” 叶羽不明所以，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叶逸柔声说：“达官贵族常在身上涂抹脂膏，小鱼循香而来，舔舐肌肤，有按摩之效。” 叶羽茫然地张了张嘴：“啊…” 叶逸伸手揭开毛毯，再轻柔而不容抗拒地拂开他双腿，露出双腿间红肿的花穴。叶羽有所察觉，挣了挣，惊慌失措：“二哥！”叶逸安抚他：“别怕，很舒服的。” 叶羽咬紧下唇，眼底泛上些水花。二哥叶逸比其他兄弟温柔，却也比其他兄弟花样更多。他挣不过，被迫分开两条腿，屈膝脚后跟踩在叶逸伸出的长腿上。叶逸挖了一块脂膏，冰凉的膏体抵进花穴。 叶羽一阵哆嗦。叶逸安抚：“放松。”叶羽有点想哭，泪水挂在眼角将落未落，叶逸不由分说地将脂膏抵进去。叶羽轻轻叫唤：“唔嗯…”叶逸指尖抵着脂膏，将它往更深处推入。 好像，要推进胃里了。叶羽挣扎起来：“二哥！”叶逸足将整根食指没入，才不再推进。叶羽松一口气，没想到，叶逸很快剜了第二块。叶羽瞪大眼，瞳孔不可置信地缩紧。 叶逸推进去三块。叶羽只觉得那冰凉膏体卡在耻骨间，难以言说的位置，小腹忽起一阵燥热。他张开嘴，瞳孔涣散，茫然地呼出热气。叶逸低头亲吻他，叶羽下意识追逐他的唇舌。 不知何时，叶逸将他抱起来，放入水中。 温泉池并不深，甚至池岸边沿有一圈供人坐下的石头。叶逸将他放入水中，让叶羽坐在石块上。叶羽半边身子浸入温水，半边身子裸露在外，双肩还搭着毛巾，沿光滑白皙的肩膀滑落，两颗粉红乳粒瑟瑟发抖。 叶逸让他曲腿分开，两脚踩住石块边沿，那是一个将花穴送出来供人把玩的淫荡姿势。叶羽羞红脸面，依言照做，他不敢低头去看，只知道这样的姿势，将笼罩花穴的两瓣肥唇分开了。 水流涌动。 很快，一阵酥麻感自雌穴边沿涌上来，叶羽打了个哆嗦：“二哥！” “低头看看。”叶逸仍是笑着的。叶羽面红耳赤，极缓慢地将拉低视线，他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水里，一群透明的、不过指长的小鱼，前仆后继涌入花穴，它们甩动尾巴，争先恐后钻向花心。 叶羽一脚险些踩空，泪水潸然落下来，委屈地叫喊：“二哥…” 鱼群分开雌穴朝里钻动，仿佛那是温暖的巢穴，吞吐出的水泡不断按压肉壁，并不疼，甚至就像叶逸所说，有种被按摩的舒适感。 “舒服吗？”叶逸解下裤腰，骇人巨物拍到叶羽脸上，叶羽下意识偏头躲开，他紧紧抱着膝盖，任由鱼群享用花穴中的脂膏，下体强烈的鼓胀感，太多小鱼进去了。 阳茎龟头弥出汁液，擦蹭他的面颊，和泪水混在一起。叶羽顺从地张开嘴，先含住龟头，咸涩的腥味，他耸了耸鼻尖。被叶川阳根摩擦过的口腔，还有些疼。但他不敢喊疼，也不敢怠慢叶逸，竭力分开齿关。 叶逸将自己填进去。 太深了，整根没入时，已经捅到叶羽喉头。叶逸骤然抽出，空气涌出，叶羽一阵强烈的咳嗽。鱼群还在涨大他的花穴。叶羽口不择言，大喊：“二哥，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这池子里，共有三十条小鱼。”叶逸抚摸他嫣红唇瓣：“小羽一定能吃下。” 叶羽几近崩溃，尖声叫喊：“二哥——”进入最深的那条鱼，几乎要吃到那隐秘的门扉。叶逸趁他张嘴，见机将阳根塞入。 “唔唔唔！”叶羽根本无法挣扎，被粗大阳茎钉在原地，他拼命分开双腿，胳膊使劲勾着膝盖，缓解下身 强烈的饱胀感。三十条小鱼，他一定吃不下，叶羽昏昏沉沉地想。 可那些鱼，在内里不知疲倦的蠕动，酸涩的饱胀感外，叶羽感到微妙的爽意。他仰长脖颈，竭力吞吐叶逸的阳具。 上下都塞满了。又塞满了。叶羽一动不动，木然地张大嘴，任由叶逸操弄他的口腔。叶逸在里边射精，叶羽不能吐，于是竭尽全力咽进肚子里。叶逸夸他：“小羽很棒。” 半滴泪悬在眼角，叶羽心想，他的哥哥们，真是一帮牲口。 叶逸按住他的脑袋，用力抽插起来。鱼群耸动愈发剧烈。叶羽魂都快被操没了，茫然地瞪大眼睛，鼻息间弥漫着浓烈的腥气。二哥的体毛糊到他脸上，叶羽的嘴角磨破了。 叶逸压抑地喝了声，第二次漫长射精。叶羽真的吃不下了，小腹已经鼓了起来，当叶逸放开他的时候，叶羽脱力般朝一边歪倒。叶逸眼疾手快抱住他，叶羽嘴里塞满浓精，他抓着叶逸的胳膊，呢喃着说不出话。 叶逸伸手抚摸雌穴，那里已经塞满滑溜溜的小鱼。叶逸笑了声：“小羽，它们也很喜欢这里。”叶羽羞得面耳赤红，抱住叶逸的脖子：“让它们出去。”他喘息着，就在叶逸耳旁呢喃：“它们出去，你…你进来。” 叶逸挑眉，哪有比这更好的邀请。叶逸二话没说，笑着爬上岸，将叶羽抱起来，却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叶羽尖叫，叶逸磁性的嗓音就在他耳边：“看，很漂亮。” 叶羽瞪大眼，通体透明的银色小鱼，接二连三自分开的花穴里跳出，跃入水中。就从他的雌穴里……这认知简直过于羞耻，叶羽张着嘴，说不出话。 最后不知牵扯到哪里，酸麻舒爽让神经末梢彻底放松，稚嫩的阳根微微颤立，紧接着，一道划破半空的水线射出去。叶羽也射了。叶逸笑出声，叶羽使劲低头，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在屋里做，还是这里？”叶逸询问，叶羽低声答：“屋里。” “好。”叶逸抱着他进屋，合上房门。 有了脂膏润滑，叶逸进入的很顺利。叶羽面朝上，叶逸两只手按在他双耳侧，男人向来儒雅，干起这档子事，哪怕淫靡至极，也仿佛在读书习字，优雅地步步为营地进入。叶逸额间滚落一颗汗珠，终于将自己放了进去。 叶羽不敢动，叶逸也没动，在等他适应。适应什么的，无非走个流程，真干起来，恨不得干掉叶羽半条命。叶羽迷迷糊糊地想，都是牲口，装什么君子。 叶逸扣住他双手，高频率抽插起来，他进出都很快，毕竟习武之人，浑身使不完的劲，全发泄在幼弟异于常人的女穴中。粗大阳茎劈开肉壁，将层层叠叠的褶皱碾平。花穴分泌蜜液，紧紧地绞住了阳具。 男人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用力地仿佛要将淫荡幼弟捅穿。叶羽只觉得身体凿裂为两半，又被兄长的阴茎黏合，再劈开，来回往复。 小美人整个身子都随着男人剧烈的抽插而抖动，叶羽双腿几乎压成一字，花穴捅得极深，深入到胃府，叶羽喉咙里泄出一丝破碎呻吟。 “小羽，你何时才能怀上孩子。”叶逸拂开他额角汗湿的鬓发，注视他迷离涣散的目光。 怀孩子？叶羽迷迷糊糊地想，那怎么可能。叶逸低喝一声，砰得砸进去，叶羽双脚抬高，脚趾头绷紧，他的两条腿已经分开到极限。 一下又一下的冲撞，肉刃终于震开门扉。叶羽瞳孔猝然缩紧，尖叫：“二哥——” 叶羽手脚并用想逃。叶逸的龟头卡在子宫口，他憋得难受，用力按住叶羽：“小羽乖，别动。” 叶羽快哭了：“不要——” 叶逸狠下心：“你总要生个孩子，否则，哥哥们便与女人成亲去了。” 成亲？哥哥们和女人成亲？ 叶羽骤然僵住，叶逸抱紧他，肉刃不断朝更深处冲撞。叶逸悍然抽出，再凶猛撞入，叶羽双腿大张，浑身都在颤抖。叽咕水声不断从两人交合处冒出来，白沫沿着臀缝下滑，濡湿了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