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听说了没!拾芳馆新买进了个尤物!” “嘁!南风馆能有什么尤物。” “这尤物据说是拾芳馆老板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前身据说还是个名仕,可不知怎的就被卖进这贱籍。估计是估计这尤物身前名声,现如今只接待正道名门弟子,我等常人可就无福享受咯!” “那如何知道这是个尤物的?” “见不到,但听得到,那一把好嗓子,是喊是喘亦或是呢喃软语,皆是叫人难以把持啊!” 柳凌玉只不过是下山去洛道走了一遭,只想着驱逐傀儡斩杀恶鬼为民除害。堂堂紫虚剑道名仕,见了再凶恶的尸人傀儡恶鬼邪祟也不见得眉头能皱一下,但这次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艳鬼! 一时不慎入了艳鬼布下的迷阵,被封了修为和内力,还被下了淫咒。 淫咒何解? 好解,也不好解。须得找个与中咒之人修为相当的来缠绵双修,做足七七四十九日,便解了。 凌玉道长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进了拾芳馆,与馆主签了份契约。如此,拾芳馆便多了一位只接正道名门弟子的尤物。 拾芳馆的老板虽是个生意人,但也有做人的底线,念着凌玉道长是正道名仕,给他准备了好些面纱面具遮脸。珠玉拂帘也好,晓月笼纱也罢……但那档子事儿真的做起来,谁还顾得上脸面? 第一位受邀而来的长歌门弟子,二话不说被老板直接推进了房间,惊愕至极的看着昔日那位清冷文雅的道门友人:“凌玉兄,你这是……” 被淫咒迷了心智的凌玉道长那还有心思叙旧,软绵绵的从软塌上爬起来,一身道袍穿的松松垮垮,领口大开,露出一片玉白的肌肤。但没走几步脚就软了,软绵绵的倒进对方怀里,气吐如兰:“阿舟……帮我……” 杨卿舟哪见过这等场面,终日抚琴舞剑醉心风雅之人如何晓得这种“帮”该如何帮,只能先将软在怀里的道长打横抱起放回软塌上。 可还不待他松手,道长又纠缠上来,牵着友人的手贴上面颊,喟叹一声:“好凉……” 触手所及皆是滚烫,那原本就松散的道袍挂在身上也是摇摇欲坠。纯阳顶峰终年大雪覆盖,少见日光,这人也养的白玉一般温润,被那雪白的道袍一衬,也不知是白雪盖了白玉还是白玉坠入雪浪。杨卿舟心头如有鹿撞,手颤了颤,终是没抽出来。 “凌玉兄,”他低下头,就着捧着脸的那双手,寻了一双软嫩的唇衔着,“对不住了……” 道长神志不太清明,只晓得寻欢,此时四片嘴唇相互胶着,终是如了他的意。双手也不再困着杨公子的手,反倒得趣般的伸手也去扯乱了友人的衣袍。 “阿舟端方君子,衣冠甚严……”言下之意倒是在埋怨衣服难脱。 杨卿舟从善如流,自己松了衣带,由他扯下来,又将衣带覆住他的双眼,“凌玉兄才是……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嘴上念着君子如斯,行的却是耳鬓厮磨,拉拉扯扯,不多时便光溜溜的抱在一起。道长满心只有情欲,杨卿舟不摸他,他便自己贴上去摩挲。胸膛贴着胸膛,手臂缠着背脊,连拿一双修长的腿也抬起搭上友人的腰肢。 “好阿舟,快弄一弄我,我让你快活……” 道长贴着友人耳畔轻言细语,每一字呼出的热气都让杨卿舟眼中欲火更胜几分。伸手下去想着且先为道长纾解几分,孰料那终日抚琴带着几分薄茧的手一握上那血脉喷张的阳物,身下人便惊叫出来。 一声“阿舟”转了几个调子,颇为婉转动人。温文尔雅的杨公子如何遭得住这个,一手将那缠在自己腰上的腿往上一扳,另一只手掐着那软韧的腰肢,下身不由分说的直取桃源洞。 “啊……”道长叫喊出来的声音又添了几分媚意。 杨公子听着羞煞人也,不由得松了那只扳着长腿的手去堵道长的嘴,不料却又被那双长腿缠到腰上,带着自己更是往深处顶了寸许。 道长又是一声惊喘,似是找到了得趣的地方,那软韧的腰肢一只手便禁锢不住了,左右摇晃自寻快活起来。 杨卿舟被这一通乱扭激的略有些无措,松了那只捂嘴的手,两手一起掐住道长的腰,“凌玉……” “好阿舟,你动一动……用力些,我里面可舒服啊——” 杨卿舟哪里经得住这等淫词浪语,发狠似的去顶弄友人,叫他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只剩婉转娇吟…… 如此过了些许时日,道长神志略有恢复,杨卿舟便要辞行了。 道长颤巍巍的起身送客。 “淫咒伤身,凌玉兄,还是请万花谷……” 道长苦笑不语。 见此,杨卿舟便已明了,聪慧如他柳凌玉,既然知晓淫咒解法又如何会不知这淫咒后果?只怕早已让这拾芳馆主人修书与各方名士,来此相助了。正如他请自己来一样……只是这数夜缠绵,杨卿舟不敢再细回想,道了一声“保重”便匆匆离去。 道 长倚在窗口看着友人背影渐行渐远,纵满面春情也难掩眼底神伤。 “既然来了,便现身罢。” 随着这一句话音落下,道长便被身后一个带着兜帽的男子一揽入怀,“唉,这傻徒儿此时精明得很,彼时被下淫咒那精明去哪儿了?” “先生……” 陆白是柳凌玉初入江湖的时候遇见的,那是道长尚为青涩,陆白觉得这娃儿若是放他自己行走江湖可不知得被磋磨成什么样,便带在身边教养了一阵子。以师长自居,但柳凌玉从小就执拗的要命,认定了已经拜入纯阳决不能再拜他人为师,以至这后来些许年从未听这娃儿喊过一声师父,能叫声“先生”已是不错。 “唉,”陆白长叹,“儿大不由父啊,自己作死还要师父来收拾乱摊子。” “先生,还带了人来?” 道长分明感受到房中还有第三人的气息。 浮光掠影。 “嚯,乖徒儿有长进。” 面前的唐门弟子半张脸覆着蓝纹面甲,衬得另外半张脸更是冷艳,开口后声音倒是温和:“初次见面,唐语。” “唐公子……啊!”道长忍下难堪,刚要打个招呼,便被身后人揉软了腰。 陆白笑道:“你们中原人规矩就是多,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那些虚礼作甚?叫什么唐公子,酸也不酸,喊师娘!” 唐语目光清冷,在陆白脸上一扫,便叫陆白反射性的觉得腰疼,立马改了口:“师爹!喊师爹!” 道长闻言连忙挣扎,“起先不知先生已有伴侣,贸然请先生啊……” 陆白将人牢牢按在怀里,叼着耳朵吹了口气,“一码归一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又能到何处去寻个修为与你相当的来给你解淫毒。就算有……若不是知交,你这名声可是不要了?” 道长咬牙不语。 唐语出言安慰道:“无妨,解毒要紧。” 陆白利落的把怀中人的衣袍剥了个干净,抚摸了两把,“徒儿这一身皮肉倒是生的极好。”说罢,便毫不客气的释放了胯下阳物,摸着那处已开拓的软嫩的入口,缓缓地挺了进去。 分明是半分空虚也忍耐不得的桃源洞,此时得了填充,却不闻半分娇喘吟哦。 陆白心知这宝贝徒儿羞耻心作祟,接受不能,便道:“乖徒儿,你只需要知晓,此举仅是救命的权宜之计便是。再者,情欲二字干净得很,世人愚昧,净把这些你情我愿男欢女爱说的那般不堪,淫毒解开之后你照旧是清正端方的纯阳道长,何必郁结?” “我……”道长双目轻阖,两行清泪落下。此翻身娇体软,莫说提剑了,连一头撞死的力气都没有,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心中委屈何止一点半点。 陆白见状心疼的要命,吻着徒儿脸颊,柔声安慰:“欢情爱欲有何不好,待你解了这淫毒,为师同你一道去那洛道一刀砍了那艳鬼给你出气。” 欲念渐渐迷乱,道长身处淫咒之中灵台清明不了多久。 陆白见状,将人抱起来,两条修长的腿挂在臂弯上,露出身下美景——一朵艳红花蕊吞了一根肉柱,如此反复、开开合合,还把持些什么?又不是来当柳下惠的。 唐语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描摹那接合之处,花儿看着开的艳,但紧实的很,层层软肉半分也不见退让。 陆白半是吃醋半是不耐,调笑道:“往常你在我身上使得那些手段呢?怎到了咱家宝贝徒儿身上就舍不得了?” 唐语贴身上前,将两人一起圈进怀里,隔着道长去吻陆白,“这娃儿细皮嫩肉的,可不赶我的猫儿耐|操,还需得多做些水磨工夫。” 说着,手中动作也不见停下,终是叫他耐心磨出一丝缝隙探了进去。 道长何曾受过此等刺激,嘤咛一声,似是啜泣。 唐家堡出来的杀手,可没有心软的,顺势探进第二根手指,不止扩充,顺带夹弄两下那根正在里面挞伐的阳物。陆白被他弄得又痛又爽,却偏偏就是吃他这套,“来,试试咱家娃儿这宝穴,是不是比我的能吃……” 唐语闻言,眼中欲火大盛,两根手指撑开几分便将胯下阳物塞了进去。此时道长情欲迷乱,但还是吃了个狠痛,想要挣扎又被两人一起按住。 “不、不行……啊!” 缓过这一阵,再轻轻顶弄,便不止是呼痛了,虽仍是啜泣,但也能叫人听出几分识趣的意味。 “嗯……” 二人一进一出,完全不给留一丝喘息时间,将人玩了个彻底,除了婉转娇啼,再也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