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房间空荡荡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看过的一本书,上面是说:只有忽略时间的本身才不会觉得时间过得慢。可此时的贺文博根本就做不到书里说的那样,以往张弛有度的性子在苏元白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他频频望向门口,始终是没等到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乱了手脚,贺文博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掀开被子单手拿圆凳当做拐杖一点点挪向门口,因为是反手,在即将要摔倒前用受伤的右手撑了一下,那酸爽,比想象中的感觉还要痛,生理性的眼泪忍不住挂在眼角,俊脸也扭曲起来。 “你怎么起来了?”在他休息,低头擦眼泪的时候,苏元白清朗含带紧张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疾步上前扶住他,当看见贺文博眼里的水花时顿了一下脚步。 同时耳边传来了贺文博的质问:“你怎么才回来?倒垃圾要那么久吗!” 他复杂的看了贺文博一眼,这好像是贺文博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好像还是因为担心自己不见了。 “路上碰见叔叔阿姨,和他们聊了一下。” 贺文博顺着看见了还站在门外的夫妻俩,他们眼里的神色他读不懂,在苏元白搀扶自己的时候,悄悄凑到耳边问:“你们聊什么了?” “说你腿断了,让我别管你了。” “那你呢?你怎么说的?”贺文博急迫的开口,眼中的慌张显而易见。 这时赵媛开口了 “儿子,没什么事我跟你爸就先走了,你好好养伤,早点回公司。” 贺文博瞅他俩走的那么干脆,显然有问题,有种被大家蒙在鼓里的感觉,他躺回病床上看着重新坐下削苹果的苏元白沉思。 苏元白削完啃了一口才抬头看他,“你资产没收是骗我的吧。” !!! 贺文博惊讶的像是头顶炸了颗雷,恍然回忆起他妈说的那句“早点回公司”。 半晌,顶着苏元白直白的眼神,吐了口气,承认下来:“我不是故意想骗你的。” “等你病好了就回去吧。”苏元白很淡然的继续咬着苹果,神色不变。 可贺文博是什么人,他才不愿意就这么回去呢。 “不,名义上我还是你的债主,所以债主有难你得帮助我。” 苏元白被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模样逗得想笑,他早就猜到贺文博是骗他的了,要是真偷税漏税达到这种程度早就被抓起来了,只不过刚才和赵媛他们的谈话中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钱我会还你的,你回杭州吧,公司那边总不能一直不管。” 贺文博像是孩子生闷气般把头朝向里侧,不再和苏元白说话,但却竖着耳朵一直听动静。 只听到苏元白咔嚓咔嚓吃完苹果后,打算起身离开,才着急的扭过头,满眼的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背影,苏元白就这样走了? “你不许走!”贺文博厉声大喊,掀飞被子不顾疼痛的冲了上去。 苏元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死死的一把抱住,身型晃了几下。 贺文博带着哽咽,说道:“我不该骗你的,我错了!别走行不行……别走,求你了,别抛弃我!” 苏元白听他像是魔障了一般反复的念着“对不起”恳求自己的原谅,心里终究还是放下了,不想再计较,贺文博都为了他差点醒不过来,他还能说什么呢。 转身回抱住他,将他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眉头微皱,问道:“腿不疼吗?” 贺文博这次流下的眼泪真就是为了苏元白流的,泪眼婆娑,脚底钻心的疼让他快站不住,可又不敢放开,只能扯着搭在腰间的手点头,追问:“你不赶我走了?” “我赶你走了你就会离开?我是想回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你躺了那么久,总该得洗澡的吧?” 等把人重新扶上床,苏元白才开口解释,而后又开口:“我去叫医生来,你下次再这样就等着躺一辈子吧。” 医生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笼统检查了一番,说还好断骨没有错位没什么大碍,又严肃地跟两人说了注意事项,才表情不大好的离开了。 “那你是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吗?”贺文博重新抓着苏元白的手,有些雀跃又有些不敢相信。 “你先养好身子再想这些吧,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怎么追求人。” 贺文博呆滞的看着大步流星离开的人,脑子里反复过滤着那段话。 趁这段时间想想怎么追求人…?所以如果他没理解错,这是原谅他了的意思吧! 他兴奋地大吼了一声,迅速的找手机开始场外求助,这是他第一次追人,还真的没经验,不想搞砸了,一定要给他准备一个大惊喜! 很快,何渐清的消息就发过来了,他大致阅览了一下,想到自己没送出去的领带夹这次可以送了,于是扫了房间一圈,空空如也,心里有些慌神,在苏元白提着一大袋子衣服回来时,问道:“那天我穿的衣服去哪了?” 苏元白把干净的衣裤、毛巾拿出来 以后,将包塞进床底下,站起身,“那套上面都是血我给你丢了,怎么了?” 贺文博哑然失声,哑巴吃黄连,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说出来一个“没事”。 苏元白说:“毛巾我带来了,今天给你先擦擦身子,省的又撞到腿什么的。” 贺文博看着苏元白前后忙活,倒像是看见老了以后的样子,随后用手解着病服扣子,老半天也没有解开,可怜兮兮的抬头看苏元白,苏元白眉心抽动,只能无奈的上手帮忙,暗想:以前解他扣子倒是挺快的。 “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肌肉都掉了。”贺文博用手摸着自己小腹,遗憾的说道。 毛巾里的水被苏元白拧干再覆上那看不出什么变化的胸肌擦拭着,说:“还好吧。” “那你还喜欢吗?” 嘴角抽搐一下,抬眼瞥了一眼带着期待目光瞅他的贺文博,不动声色得加快手上的速度,然后背过身子在脸盆里洗毛巾,脑海中那男模般的身材一直挥散不去。 虽然没有得到口头上的回应,但是贺文博从苏元白泛红的脸上看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还是那么好逗,这么算起来好久没和他做爱了,想做。 苏元白给他擦着大腿,眼睛无法忽视那把内裤撑起一个帐篷的硕大物件,并且还随着自己擦拭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忍无可忍的停下手抬去看贺文博,当然也看见了贺文博来不及收回的赤裸裸的视线,低头一看,因为自己的姿势,很容易就能从宽松的领口看见里面的两个乳头,不禁恼羞成怒起来。 贺文博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呢?!! 一把把毛巾摔在贺文博身上,让他自己擦,贺文博还满脸的委屈,余光倒是不停的撇那t恤下凸起的两点,想着用嘴含住的滋味,想着苏元白高潮的脸。 突然伸手抓住苏元白的手腕把人带到身前,嘴凑近那白皙的脖子细吻着,再将那手按在自己胯间来回抚摸,嘴里叨叨着:“帮帮我吧,我好难受。” 苏元白滚动了一下喉结,脖子上被舌头划过的感觉让他颤栗,手里的物件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火热,脑中的理智像是被人用布蒙上了,同木偶一般顺从的被贺文博带着把内裤里的家伙掏了出来。 那沉甸甸的肉棒已经变得坚硬无比,青筋鼓起,就是这个东西在他体内抽插过,他脑海中浮现出这东西是如何带着他欲仙欲死的,现在大白天看起来显得更清晰明显,就连龟头上是如何吐出水渍的都看得一清二楚,喃喃道:“门没锁会有人进来的。” 即使是这样说着,但他的视线也没有移开手里头的肉棒,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不停的烧啊烧。 “没关系,你也躺进来,这样子他们看过来就是咱俩在睡觉。”贺文博丢开腿上的毛巾,牵着苏元白的手把人带上床,用被子把两人裹好。 “动一动吧。” 苏元白脸贴着那胸膛,感受着底下说话时发出的震动,贺文博的声音有魔力一般,促使他重新握住直挺的肉棒,前后小幅度的晃动起来。 渐渐的,贺文博像是感受到快感似的,把怀里的人越搂越紧,脸贴着脸哼哼着,隐约漏出几声“老婆”,苏元白脸变得更红了。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上升,两人的额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苏元白时不时两只手交替着来,但也还是酸得不行,于是贺文博就带着他的手给自己抒发,导致两人的手上都沾染上龟头冒出的精液,情深至极时还会含住苏元白的嘴交换唾液,直到把人吻得春情涌动、眼神迷离,上气不接下气时才松口。 环抱着的,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在苏元白的背上腰腹上游走,从衣摆往上来到左侧的胸口扣挖上面的小豆子,带起一阵瘙痒,玩弄一会儿后又悄无声息的转移至侧躺着的圆润臀部,揉搓掐弄,留下红痕,隔着裤子在穴口处打圈按压,指尖感受到一点湿意后迫不及待的就钻进内裤里,苏元白拦都拦不住。 “嗯,你别弄,你这样子我没法给你”苏元白红着脸制止着他,后面一直被弄的话注意力就被分散了。 贺文博微微抬起一点自己的身子,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才把中指塞进那温热的肠道里,确切的说,是刚进去一点,就被水润的小穴吸住了。 “是你夹着我不让我走的。”贺文博勾着嘴角笑了一声,“这么大了还吃手指。”见里面已经被肠液浸的透湿,轻而易举得又探进一根食指,两根手指在里面一前一后小幅度的摆动,玩得不亦乐乎,等玩够了再慢慢抽插起来,指甲动不动就刮到敏感的内壁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苏元白贝齿紧咬着唇瓣,内裤被拉扯卡在腹部,紧紧勒着前面同样硬起来的肉棒,已经有些难受,而后穴还被人用手指这样不停的研磨打圈,嘴里就没停止过喘气的动作,阵阵热气呼在眼前线条分明的胸肌上,另一只手早就没了意识,被动的圈主那根肉棒起伏,掌心黏黏腻腻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贺文博才有点动静在两人的手中变得更加坚硬。 贺文博停下双手的动作闷哼一声,扑哧扑哧的射了苏元白一手, 精液的腥臭味从两人被窝里蔓延开来,舒爽过后的贺文博变得更加振奋,埋在肠道里的手指又重新动了起来,同时贴着苏元白的耳朵说:“把我的精液抹到你的后面去。” 苏元白有些羞耻,迟迟未动。 “乖,把老公的东西吃进去。”贺文博说着拔出身体里的手,将苏元白的裤子褪到腿弯,彻底清除了阻碍,同时也解放了前面一直支楞着的鸟。 抓住苏元白包着精液的手来到屁股那,将带着余温的东西如数抹在后面,因为角度他看不见,所以抹了好几遍才按着苏元白的手指,把堆在穴口的精液塞进肠道。 “宝贝真棒,可以一口气吞下四根手指呢。” 苏元白感受着穴里头那只大手带着自己的手玩自己的后穴,闷声不吭地把头埋进贺文博的胳膊下,耳朵红的快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