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中浑身上下也都湿的差不多了,司机说只能把他们送到车站那边,不然再往后就开很长一段距离才可以掉头,所以他俩就只能下车步行回家。 方唐把袋子放在门边就立马去了浴室取了毛巾过来帮苏元白擦被打湿的手臂、脖子 “我自己来吧,你湿的更多,去洗澡吧。” 苏元白拿过毛巾,先擦拭起方唐被淋湿的头发以及大半个身子,暗想,是该换一把大一点的伞了。 “跟你说了你自己也撑着一点你不听,你看看你现在跟洗澡有什么区别,快去快去,晚点感冒了。” 苏元白有些不悦的说道,因为方唐撑伞撑着自己多一点的缘故没怎么淋湿,倒是他的白色t恤湿成了半透明黏在身上。 “我身强力壮怎么会因为这点小雨感冒呢,不急,我把菜拿去厨房放好。”方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很不舒服,于是干脆就脱掉了,光着膀子去放东西。 他刚放好东西转身,就看见苏元白也脱了上衣,此时休闲裤正好也“唰”的一下滑落在地上,本来就是冷白皮的人就这么只穿着一条蓝深色的内裤站在客厅,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见他愣着还催促着他赶紧去洗澡。 当即方唐全身的血液就集中的往小腹流去,他慌张的应了一声就直奔浴室,锁上门,脑子里的一根神经还在紧绷着,他用脑袋不停的磕着墙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是没用,脑海里反复浮现苏元白匀称的身子,胸膛前的两颗嫩粉色的小豆子,细长的双腿,还有那被内裤包裹住的线条。 他咬着牙,把裤子脱了,释放出自己胀鼓充血的兄弟,刚伸手摸了上去,就愉悦的叹息了一声,快速的撸动起来,脑补着苏元白的媚态。 方唐在学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毕竟运动、身材、长相都无可挑剔,所以有不少男男女女的贴上来,想着即使一夜情也好,但统统被拒绝了,他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在意其他人,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苏元白身上,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苏元白快下班的时候,他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呆在一起,培养感情。 而且这么久了,他对自己的粘人也没有表现出讨厌,是不是说明自己可以适当的进行更加亲密的一些举动呢今天还是他的生日,他不会拒绝的吧。 一想到这,他就十分亢奋,撸的越发起劲,为了和苏元白拥有更美好的未来,革命尚未成功,他要继续努力!他赶紧把自己撸出来,然后快速的洗完澡,打算去厨房帮苏元白。 等他出来时,苏元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正好取了生日蛋糕进门。 “洗完啦?来把蛋糕放到桌上去。” 方唐跑过去接过,放在桌上,又想要跟着苏元白的背影去厨房,但是拖鞋打滑,他猝不及防的扑到了苏元白的背上,即将带着人一块摔倒在了地板上时,一个扭身,自己当成了肉垫,让苏元白趴在了自己身上。 苏元白张着嘴,惊恐未定的看着身下因为疼痛而皱起的五官,慌张的要站起身,却被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又按着趴了回去,于是不解的和方唐对视着。 “好痛啊,我需要抱抱才能好。” 方唐把头埋进苏元白的脖子里,细嗅着属于苏元白的味道,嗡嗡的说着,不肯撒手。 苏元白哭笑不得:“你是小孩子吗?那是不是还要亲亲举高高才肯起来啊?” 下一秒他的嘴就被人啄了一口,速度快的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嘴唇上的温热提醒着他,他刚刚被人占了便宜。 “举高高就不用了,你也举不动我,亲亲倒是可以。” 苏元白听着这话,皱起眉头,本是一句玩笑话,这小孩当真了?还是他是故意的?难不成方唐他是gay? 这个想法从苏元白心底闪过,让他害怕起来,他挣扎的站起身,跑去了厨房把门锁上,不让方唐进来。 方唐则是隐忍着后背肩胛骨传来的疼痛站起身,透过玻璃,看着里面背对着自己装作忙碌起来的人,表情不似刚才那般轻松,只是这么轻微的试探却让他这么惊慌,属实让他有些挫败。 经过刚才的事情,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苏元白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方唐的一举一动,故作轻松的与人交谈起来。 先是盛了一碗汤放到方唐面前,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小口地喝了一口,才缓缓的开口:“你后背还疼吗?” “唔…现在还好,就刚才有点疼。”方唐咬了一口山药,烫的直吸气,含糊不清的说。 “如果晚点还痛的话跟我说,我给你上个药。” 方唐点点头,又夹了一块糖醋里脊大快朵朵。 两人安静的吃了一会儿,苏元白接着开口:“最近都没怎么听到你说学校的事了,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吗?” “我想想啊,好玩的事…噢,班里一个男同学的脚踩两条船被两个女朋友找上门打了一顿算不算…” …… “然后还有,一个学姐大半夜想出去玩,爬窗户逃结果从三楼 摔在了地上脊椎骨折。” …… 方唐继续想了一下,说:“这周末我有篮球赛,你要来看吗?” 这下苏元白终于能说得上话了 “周末?这个说不定诶,我有可能就要加班。” “哦,那算了。”方唐的语气表情有些失落,他还是很期待苏元白可以去看看的,毕竟他一次都没去看过。 苏元白挖了口米饭,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问道:“什么时候?” 方唐忽然间来了精神,满眼期待:“周六下午三点开始。” “我周五尽快完成,周六去看可以吧。” “好好好,我给你留最好的位置,你一定要来啊,他们之前就是我们的手下败将,这场肯定还是被我们杀的哭着喊妈!” 方唐兴致勃勃的说道,还模拟起投篮的姿势来,逗的苏元白直笑。 “知道你打篮球厉害,场上估计大半都是你的粉丝吧。” 听苏元白这么问,脑子里想到之前比赛那群女的尖叫声都快把他耳朵震聋了,原先下意识的想反驳撇清关系,但又想看看苏元白的反应,于是开口:“嗯…挺多的,还有拉横幅的…” 苏元白诧异的挑了个眉,眼神里都带上了笑意:“看样子我们小唐在学校很受欢迎啊。” “肯定有女朋友了吧?” “不过……” 方唐看着苏元白的眼睛,从眼神和肯定的口吻中判断出了这是对自己开始有防备心了,他停下了想说“不过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也知道苏元白想从自己嘴里听到说出“是”,但是他不愿意说,只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反驳,就听见苏元白说。 “一定是有了,不然怎么总是早早的就回房间了,肯定是回去和女朋友聊天去了对吧!” 他嘴上开着玩笑,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方唐。 苦涩的感觉从心底里爆发,没想到自己因为对苏元白太过喜欢,粘着人会起反应所以才回房间这件事却会被以这样的方式曲解。 “是。” 他扯了扯嘴角,说出了和自己内心完全不相符的话,看到苏元白听到自己的话,从一脸紧张变成舒心坦然,心底里产生了一丝怒意。 你就这么希望我有女朋友吗? “我就知道,那你什么时候把人家带回来看看呀。” “那女孩子好看吗?人怎么样…” 方唐没说话,从桌上开了瓶酒喝了起来 “你要带回来的时候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买点菜,招待人家。” “对了,还没问你她喜欢吃什么菜呢。” 听着苏元白絮絮叨叨说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根根往自己心里扎的针,还是没有理会他,继续开了一瓶,灌了起来,嘴里涩都比不上心里的涩。 “你和她交往多久啦?是好姑娘不,平时瞒得还挺好,要不是我问你肯定不打算说吧……” “够了!” 方唐duang的一下把酒瓶砸在桌上,手已经气的发颤了,他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垂着头,掩饰住自己眼睛里的火气,努力压制着即将呼之欲出的话。 苏元白这才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惊觉自己好像失言了,他本想着用这些话来肯定自己,没想到一不留神竟然说了那么多,他担忧的看了一眼方唐。 “好吧,我不说了,咱们吃蛋糕吧。” 说着赶忙将蛋糕摆到方唐桌前,将蜡烛点好后关了灯,重新坐在了位置上。 “来吧,我们小唐又大了一岁了,来许个愿吧,今年的愿望是什么呢?” 方唐看着眼前的蛋糕,上面还画着一只可爱的大金毛,紧锁的眉头放不开,连呼吸都是困难的,透过烛光的微亮,看向苏元白忽明忽暗的脸庞,他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望。 希望他可以永远和我在一起 蜡烛的熄灭带起了一阵黑烟,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苏元白重新打开灯,将手上备好的塑料刀递给方唐,笑盈盈的看着他。 “来来来,寿星切蛋糕!” 看了看手里的刀,方唐也瞬即笑了起来,他切好蛋糕分给苏元白,随即给苏元白也开了瓶酒:“今天是我生日,陪我喝点吧。” ……… “不行,我还能喝!给我开!”苏元白头搭在桌子上,小脸通红的喃喃道。 “你已经喝了很多了,桌子上大半的酒都是你喝的,我带你去楼上睡觉。” “不!我还要喝,我都没跟你说完呢,还要接着跟你唠!” 方唐也有些微醺,他按住苏元白要去拿酒瓶的手,起身,甩了甩脑子等清醒一点后,才横抱着人上楼。 在苏元白接触到床的时候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打滚 方唐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控住苏元白的两只手压在头顶,一手抚摸起他的腰侧,往上撩着堆在腰间的衣服,露出乳头,他带着酒气舔舐着慢慢挺立起来的小点,另一个小可爱未受冷落,也被用手指掐住 揉捏着,粉嫩的乳尖颤栗着。 这几个月来苏元白总是会梦见贺文博和自己做这档事,真实的令人害怕,即便是现在也不例外的以为是在梦里,他半嗑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模糊的贺文博,呻吟也止不住的流露出来。 感受着身上的吻一点点下滑落至腹部,又感受到臀部上的凉意,紧接着就是一阵舒爽,刺激的他腰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微微抬起头,看到贺文博丰毅的脸,那张看上去薄但实际下唇饱满的嘴正吞吐着自己的肉棒,于是他伸手摸了上去,安抚似的摸着他的脑袋,五指深陷进浓密的发缝间,发力按着,很快就射了出来,他喘着气,气息不稳的闭上眼,重现陷入昏暗中。 方唐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咽下嘴里的精液,舔着那泛红的肉棒迟迟不愿起身,而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他当即抬起头看向房门那,表情凝重,将人盖上毯子后才匆匆下楼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他最讨厌的人。 贺文博浑身湿漉的站在门口,他跟着他们来到这里,雨停后的冷风吹的他浑身冰冷,听着他们在屋内的交谈声,麻木的站了许久,直到那句“你喝醉了我带你上楼”,而后过了很久也没见人下来收拾桌子,他觉得不对劲。 现如今看着那人嘴唇红肿,下身的那根东西把裤子顶出一个鼓包,哪会猜不到他们在楼上做了什么。 “你来做什么?”方唐一把拦住往楼上冲的贺文博,眼里尽是烦躁。 “滚开” 贺文博的力气大的很,强硬的用手肘撞开他,两步并一步走的跑上楼。 终是看见了那个在被窝里熟睡着的人,松了口气,他裹紧苏元白的毯子,将人抱下楼。 方唐见状堵在门口,不让他们出去:“你这是干什么,他会跟你走?” 贺文博冷冷的看着他,眼中带着戾气:“他跟不跟我走不管你的事,你要是不想让他知道你做的这些事,不想让他厌恶你,就让开!” 方唐瞪起眼睛,他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指尖,他不敢赌自己在苏元白心目中的重量,只能撇过脑袋放他们离开。 贺文博冷哼一声撞开了那人,带着怀里的人去了最近的酒店。 只留方唐一人静静的呆在屋子里,想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一拳砸在了墙壁上,墙上的瓦利蹭破了表皮,红色的血痕顺着手指蜿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