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丰煜城闲逛的时候,昭厌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店铺,门面精致,飘出丝丝甜腻的香气,他以为是卖女人家的胭脂水粉之类的,没想到进进出出的都是男人,腰条纤细,容貌秀美,像南风馆的男妓,昭厌脚步不受控制地走了进去。 店家看见他有点吃惊,来这买东西都是给自己买的,这人身量挺拔,英气俊朗,也不像下面的那个……兴许有人喜欢这一款呢? “公子买点什么?” 昭厌被台面上的一个个小圆罐吸引了,陶瓷罐外涂着五颜六色的颜料,里面是奶白色的脂膏香味浓郁,但不劣质。 “公子您真是好眼光,这是咱们家今年的爆款。” 昭厌想到梦里干涩的小洞,湿润的手指,一下就知道这东西用在何处了,当即买了下来。 晚上,东宫都安静下来,一间客房还烛火摇曳。 应蜚莫名其妙地被昭厌压在床榻上,扒光了衣服。 昭厌从枕头边取出一只小圆罐,甫一旋开,甜腻香气四溢,他用手指挖出一大坨送到应蜚身下。 “你干什么?”应蜚推拒他的动作。 这香膏果然好用,轻松就进去一根手指,被内推的脂膏在高热的肠道内化成滑腻的液体,很快就推进了第二根手指。 还借助在别人家里,就火急火燎地要他,还要不要脸了,但应蜚惯着他,予取予求,很快在他灵活的动作下软了身子。 “蜚蜚,你好香。”昭厌的两指还在他穴里翻搅开拓,脸埋在他颈窝里,啃他的锁骨。 应蜚听到这个称呼脸色一红,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腹,却掐不起来,只摸到一手紧实的肌肉。 穴里越来越热,那脂膏里好像有点催情的效果,应蜚觉得那里酥酥麻麻,痒得很,昭厌还在慢慢扩张,有节奏地深入三根手指。 应蜚哑着嗓子道:“别弄了……进来……” 昭厌抬头看他,抽出手指,上面沾着水淋淋的肠液脂膏混合物,他扶起腿间事物,把手指上的液体抹在上面,硕大的头部对准下口,长驱直入。 这次果然容易多了,穴肉湿软烫人,缠得那样紧,仿佛那阳物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 昭厌把他的大腿用力打开,便于自己整根没入,阳物感受着阻力强有力地推进,缓慢但不容反抗,头部再一次顶到肉壁,不过这次他没在执意进去,阳物稍微换一个角度,从侧面滑进去了,粗长的东西整个埋进甬道,两人都舒服得长叹。 应蜚的肚子有点显怀了,他本来腰肢紧瘦,平坦的腹部隆起小小的弧,昭厌把手放上去,轻轻抽动,等待他适应自己的东西,道:“宝宝长大了点。” 应蜚缓解体力的压力,意识模糊:“嗯,你慢点,孩子……” 等到穴内酥痒难耐,应蜚用大腿内侧软肉磨蹭他的侧腰,昭厌才动了起来,介于他肚子里孩子不稳,又是在别家庭院,两人不敢闹得太过火,但却有别样的滋味。 应蜚平时被他的疾风骤雨掌控,脑子一片空白,任人摆弄,如今能咂摸出这慢工出细活的独特体验。 昭厌九浅一深的顶撞,每次抽出一点,穴肉就裹咬地死紧,不让出去,甬道内哗哗流水,想被丈夫抛弃的小人,使出浑身解数挽留,甚至都被带出穴内,翻出肠肉;待到顶进时,又想狠心决绝的妻子,誓死不让他进门,拼命推拒,只能让那坚硬的阳物一点点碾压捅开,将守城的穴肉推到一边,攻陷甬道深处的紧嫩城池。 应蜚很享受这种缓慢的性事,阳物一点也不顾此失彼,将每一寸谄媚贪吃的穴肉都照顾的妥妥帖帖,碾磨的十分舒爽,缓解了那一股痒意。 昭厌却是叫苦不迭,穴内又湿又软,纠缠裹紧,还使劲吸他的东西,缠人得不得了,他后背冷汗都冒出来了,既是爽的又是忍的,想握住他的大腿疯狂抽插顶撞,让这小穴知道吸咬阳物的后果,但顾忌应蜚鼓起的肚子,不敢乱来,难受不得纾解,那红艳艳的穴口还不识好歹地箍住他的根部,撑出圆滚滚的形状,周围皮肉被挣得纤薄透亮。 应蜚被伺候得很舒服:“嗯…慢点……再深点……” 昭厌像个苦哈哈的人形按摩棒,听从他的指挥,心想着要从别处讨点,去琢那张红润微张的唇,下面凶不得,上面总可以了吧,犬齿磨咬饱满的唇,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搜刮每一寸黏膜,掠夺津液,把人吻得喘不过去,合不上嘴,涎液从嘴角滴落,盛进凹陷的锁骨。 昭厌身下动作不停,转去啃咬锁骨上的嫩肉,一路向下,把粉红的朱果叼进嘴里,细细地噬咬吮吸,不一会,小小一枚的乳粒就被弄得大了一圈,红肿得野生的小樱桃,上面沾满口水,可怜得抖动着,应蜚感到胸前刺痛,穴内被碾磨得差不多了,翘起的东西也要到了临界点。 昭厌发现他要射了,坏心眼的堵住前端,应蜚惊讶地看他,他用力一顶:“一起射。” 避开腔口的位置狠狠斜冲过去,做了这么久,应蜚体内都有点麻了,他还不够,继续操弄颤巍巍的穴肉。 穴肉也是仗势欺人,主人被禁锢住了,立刻倒戈,像魅惑君主的妖姬,只管紧紧地贴靠,让阳物嵌入其中,乖顺无比。 昭厌冲撞几十下,就松开握住前端的手,泄在他身体里,于此同时,应蜚的精液也喷洒在两人腹间。 他现在封了灵力,是普通人的身躯,只是身体强度远超他人,但怀了一个孩子,容易疲倦,射完就昏睡过去。 昭厌把人抱进浴桶里,贴符加热,给他抠挖体内的东西,两人洗干净后换上干净的衣服,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