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那条缝隙,被李德贵用黄泥和石块堵上了。 吴辰唯一能和雪交流的通道,就这样切断,正如两人之间的那份默契联系,在被墙隔开後,一切都能发生不可逆的变化。 「辰,能听到我说话吗,辰,你说一句话吧!」雪的语气很焦虑,她一边拍打墙面,一边哭喊,带着哽咽。 即使墙洞被堵住,吴辰依然能听到雪的声音,只是有点模糊。他想回应,却不知道说什麽,等到墙那边传来李德贵的叫骂声後,雪才渐渐安静下来。 过了很久,牛棚门被打开,铁根抱着棉被走进来,身後还跟着雪。 她看到蜷缩在墙角的吴辰後,扑到他怀里痛哭,双手抱得很紧,不愿松开。铁根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他放下棉被後,挠了挠头,既不敢走,也不敢打扰。 「雪,怎麽又哭了,乖,别哭了。」 吴辰轻拍她香肩,声音很温柔,雪听了後,哭得更大声了。 「呜呜,辰,我……我感觉好像再也见不到你了,突然好难过……呜呜……」 「傻,我不是好好的吗,虽然手臂骨折了,有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好。」 「可我现在听不到你的声音,整个人就特别慌……」 雪抹掉眼泪後,一边啜泣一边说:「这里,太黑,太暗了,你长期呆在这肯定会着凉生病的……」 「现在春天也快来了,我忍忍就过去了,没事,你不是已经拿来棉被了吗?」 「棉被是俺拿的!」 铁根突然出声,打断吴辰的话。 这时,雪想到了什麽,急忙从身後提起一盏煤油灯,塞到吴辰怀里:「你藏好,不要被那老头发现,如果里面没油了,就及时和我说。」 「好,有一盏煤油灯够了。」吴辰强忍着笑容说,他不想让雪心里难过,逃跑计划失败,本身已经让雪很愧疚了。 「不够不够,我……我每天都会在牛棚外的,会陪你聊天解闷……」雪说完後,趴在墙角,想用指甲扣掉那些黄泥,被吴辰阻止了。 「雪,不要弄了,你这样弄,李德贵肯定又找你算账,既然我们白天能说话,那晚上就没所谓了,反正我也是睡觉,刚好保存一下精力,养好身体。」 雪还想说什麽,铁根便在身後小声催促:「媳妇儿,俺爹好像洗完澡了,咱快点回去吧。」 她不情愿地站起来,临走前突然吻住吴辰的嘴唇,吻得特别用力,许久才分开。铁根扭着头看向窗外,他脸色很不好,一副吃醋模样。 「好了,快回去吧……」吴辰摸了摸她额头,小这首。 雪眸含柔情地注视吴辰,轻声说:「好……如果你有什麽事情,就大力拍墙,我肯定能听到的。」 「行……」 吴辰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那原本有点明亮的牛棚又陷入黑暗,不禁叹了一口气。他拿出火柴,点燃煤油灯後,棚内重新恢复光亮,心却一如既往的悲凉。 他现在仿佛是砧板上的鱼肉,别人则用刀俎来威胁雪就范,吴辰越想就越气,更加懊悔当初的冲动了。看着黑暗中跳跃闪烁的火焰,他有想点燃整个牛棚的冲动,他摇了摇头,这个危险的念头很快被打消。 墙壁那边很快传来李德贵的骂骂咧咧,还有清脆的巴掌声。 「你这个贱货,又跑去找情夫了是吧,还有你,我怎麽就生下你这畜生呢,胳膊肘尽往外拐,牛棚钥匙给我,以後除了喂饭,都不准进去!」 「都几个月了,你肚子怎麽就没有反应!你别想做什麽小动作,我在窗外看得一清二楚!」 雪没有出声,等李德贵离开後,铁根在一旁小声安慰:「媳妇儿,没事,明天俺在棚外凿几个孔,里面就不黑了。」 「嗯……」 铁根挠了挠头,看了看房门外,说:「俺没想到,爹竟然一直在窗外偷看呢。」 「铁根,家里不是还有一点布吗,你明天就挂到窗顶,免得被人偷看。」 雪的语气很平静,直接下命令,铁根自然照做:「行咧,俺明天一定弄严实!」 「嗯,好……谢谢了。」 「谢啥子,媳妇儿都对俺说谢谢了,啊哈哈哈!」 「说话小声点,不然又要挨骂了。」 「那个……媳妇儿,这几天,俺都弄了很多吃的给……给那个人,俺爹不知道,被俺蒙着呢。」铁根的语气充满着讨好,仿佛在向雪邀功。 「铁根,谢谢你。」 「哎,媳妇儿,真不用谢俺,嘿嘿,就是……那个,你也能对俺那个吗?」 「嗯?对你哪个?」 「就是……就是亲一下俺……」 吴辰听到这里,突然坐起来,心脏开始猛跳,铁根要雪吻他,雪会答应吗?之前两人做爱的时候,雪就很嫌弃和铁根接吻,如果这次她答应了,意味着什麽? 他屏住呼吸,细心倾听。 雪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沈默一小会,「嗯」一声答应了。 「媳妇儿,不是亲脸,是……亲俺这儿,亲嘴。」 「你……怎麽那麽多要求啊!嗯……你去漱下口吧,吃完饭每次都不擦嘴……」 「好咧,俺这就去!」 吴辰的内心波澜起伏,他实在不敢相信,趴在墙角使劲蹭,可那条缝隙早被填实,完全看不了。他四处张望,墙上泥砖之间其实还有许多的小裂缝,但实在太窄了。 最後他擡起头,发现泥墙和棚顶之间有个不起眼的小口,以他身高,踮起脚尖还差一点。牛棚里有废弃的食槽和水桶,他搬来一个结实的,踩在脚下,终於能看清房间里的所有角落。 铁根洗完嘴回来,凑到雪身边,等待她的「奖励」。但雪临时变卦,低着头不肯吻,小声说:「我困了,早点睡吧。」 那一瞬间,铁根的表情既惊愕又复杂,还带有一点委屈,不敢再出声,掐掉煤油灯的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雪坐在床边,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停留在墙角处,随後才慢慢躺在床上。 之後,她偏过头看向一旁的铁根,随後迅速在他嘴唇上留下一个吻,而铁根还没反应过来,雪就已经转过身背对他了。 铁根从背後抱住了她,小声说:「媳妇儿,今晚做吗?」 雪甩开他的手,摇着头说:「明晚吧……我睡了,你明天记得弄牛棚。」 「好……好咧。」 吴辰透过孔洞,看得一清二楚,内心很不是滋味。他下来後,躺在棉被上,始终无法释怀雪的举动,她看向墙角时,内心到底在想什麽? 他内心涌出一个荒诞错觉,和雪相处了这麽多年,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她,无论是她的床上表现,还是隐瞒和刘子轩的事情,都让辰很不舒服。 可谁的心里没有一丝见不得光的秘密呢,吴辰自然不敢向雪坦白和李倩儿纠缠不清的过往,或许他就没什麽资格站在道德高点去指责别人。 吴辰越想越乱,也不纠结了,反正闭眼再睁开眼就天亮。 没过多久,雪开口了。 「哎你怎麽回事,老是在床上转身?」 「媳妇儿,俺……睡不着,俺就是憋……憋得慌。」 「那里有抹布,自己弄出来。」 「媳妇儿,俺不会弄……」 「你是故意的吧,我之前教了你那麽多次了,还学不会吗……」 「媳妇儿,那……不一样。」 「有什麽不一样……」 「就……就是很不一样啊!」 铁根的语气突然冲了起来,把雪吓一跳,小声说:「你吼什麽,别让人听到了。」 「那你就帮俺弄……弄出来。」 「嗯……哎……好吧。」这一次雪没再拒绝。 「你的手老实点,别乱摸。」 「嘻嘻,媳妇儿,俺就喜欢摸奶子,之前俺在田地里抓到一只土拔鼠,都没媳妇你的奶子好摸。」 雪的声音充满嫌弃:「你这什麽比喻啊,还土拔鼠……」 「呼……俺好舒服,哎……媳妇儿,那个,你……你能用嘴含一下鸡巴吗,啊,不不媳妇儿,俺错了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 「自己解决,还得寸进尺……」 铁根好不容易才哄回雪,她弄了大约十多分钟,最後传来铁根的呻吟。 「行了,自己擦干净吧,还有窗打开一点,气味太浓了,有点闷。」 「好好,媳妇儿你睡吧,俺去开窗。」 …… 第二天,铁根在牛棚外凿了几个拳头宽的洞,能让光线穿透棚内,消散里面的黑暗,同时吴辰也可以透过孔洞看到整个庭院。 牛棚门的铁链有手指般粗,绕了好几圈,若是没钥匙,依靠蛮力根本撬不开,而钥匙归李德贵管,铁根每次送饭都要经过他同意。 李德贵刚要出门,看了看坐在牛棚旁边洗衣服的雪,眉头微皱,也没说什麽,转身离开。 铁根凿孔洞这件事,肯定瞒不过李德贵,但他没有阻止,吴辰猜测是为了稳住雪的情绪,如果有个很小的宣泄口,她就不会整天琢磨着各种逃跑计划。 「所以我才说,李德贵这个人……果然很精明,像一个老狐狸,不然也不会贩卖妇女长达十多年了。」 雪听着吴辰的分析,叹了一口气:「辰,其实昨晚我根本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有个很不安的猜测,只是我自己始终没想明白,要不你帮我琢磨下吧。」 「嗯,你说吧。」 「村里的小孩,都被李德贵收买了,他们经常在桥边玩耍,负责盯梢,一有妇女逃跑就会上报,而这个村至少有十多个妇女是经李德贵的手转来的,他腿上的陈年旧伤,就是前几年被一个妇女用烟花炸伤……李德贵喜欢赌钱,滥赌,经常在附近的屋子打麻将。我虽然不清楚,但他肯定能时刻监控庭院发生的所有事情,因为有一次我偷偷藏起砍柴刀,结果他一回来就让我老实交出来……」 「以李德贵的谨慎性格,他肯定会将牛棚钥匙保管得很严密,但此前一直都交给铁根保管,他不可能没预料到,以铁根的直性子,钥匙是很容易被我骗到手的……另外那天房门的铁链是旧的,我藏起来的旧钥匙又能打开,而刚好铁根不在家,从我走出房间到开牛棚门,这过程,实在……太顺利了吧……之後,你在村头被抓,也是铁根骑三轮车赶回来载我的,我昨晚问铁根,之前他去哪了,他说一直在村头的王婶家帮忙,是王婶让他回来通知我。」 「你可能不了解,那个王婶我见过几次面,她是一个特别阴险刻薄的女人,恨不得哪家哪户死人了,就可以跑去吃绝户、分家当,她绝对没那麽好心让铁根回来通风报信的。」 吴辰听完雪的阐述後,迟迟没有缓过劲来,他顺着视野看向远处的几栋房屋,二楼的窗口统统打开,里面人头攒动,看不清李德贵在哪个窗口,但直觉告诉吴辰,他一定在那里。 「好吧……就算你猜测的一切都成真,但李德贵为什麽要这麽做?如果控制不好,我真可能从後山溜了,然後搬救兵回来,岂不是玩脱了?」 吴辰潜意识里不相信李德贵有这番手段,但他的确无法解释,为何刚踏出村头路,李德贵和一群人就刚好拦住他,再回想李德贵的戏谑笑容,吴辰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雪的目光看向远方,轻声说:「大概,是一种驯服手段吧,难怪村里每个被拐妇女,总有一两次逃脱的机会,除了意外死亡,都会被成功抓回来……」 「之前跟你说过,我第一次出逃的时候,她们出卖了我,被当众扒衣殴打淩辱。你知道我在她们眼里看到什麽了吗,是恐惧啊,是恐惧後的愤怒,她们痛恨我这个叛变者,痛恨我这个打破村规的女人,痛恨我的行为导致她们接受连带惩罚。也难怪……无论我想出什麽逃生方式,都能被人发现,或者被人出卖……」 吴辰苦涩地说:「所以,李德贵是要你彻底死心,好留下来传宗接代吗……」 「嗯,虽然李德贵答应我,只要我生下孩子,就会放你走,但我绝不会相信,如果我生下了女儿,怎麽办?他很爱惜自己的傻儿子,肯定是想让我照顾他儿子一辈子,这才是真相。」 雪垂下头,满脸都是绝望:「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假装信他,别无选择,而且是假装死心、假装臣服、假装当好李铁根的媳妇,甚至假装冷落你,只为了生下孩子後,能让李德贵的戒备心完全降低,到时候,我才能找到最佳时机……好亲手杀了他。」 她语气很平静,回眸看向孔洞里的吴辰,表情极其复杂:「辰,为了救你,我什麽都愿意做,只要有一丝可能我就不愿放弃,但……我也可能回不去从前了。」 吴辰听出她话语里的抉择,竟有一丝害怕:「雪,你……你回不去什麽?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我们不是还要约好一起拍婚纱照吗,还要一起牵手走下去啊!」 雪摇摇头,打消他的胡思乱想:「辰,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如果我意志不够坚定,就不会撑到今天了,可能在被拐卖到这里之前,我就已经自杀了,这大概也是李德贵不敢把我逼到绝境的原因。」 「唉……」 吴辰蹲在地上,捂着头,满脸都是苦涩:「雪,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窝囊废,似乎什麽都帮不上忙,每天只能干坐着,无能为力……」 「辰,你不要这麽想,真的……」 雪将手伸进去,轻抚他的脸庞,语气十分温柔:「还记得高中时候吗,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没有人敢替我出头,只有你站出来了,就好像……天塌了,都有你顶着,让我特别有安全感。」 「现在,就轮到我为你遮风挡雨吧。」 「雪,我,我……」 吴辰用力地抹掉眼泪,怎麽也说不出话。 …… 当晚,铁根早早地躺在床上,他只穿着短裤,裆部处已经撑起一个小帐篷,格外显眼。 吴辰从高处往下看,铁根的头刚好在他下方,内心竟产生一个怪诞的念头,如果拿东西砸,能立刻砸死他吗?那样雪会有什麽反应?李德贵又有什麽反应? 他就自个儿琢磨,没注意到雪已经走了进来。 雪一进来就看到铁根赤裸着上身,脸靥微红,皱着眉说:「你不冷啊?」 「媳妇儿,俺不冷不冷!」 铁根见她锁上门後,急不可耐地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雪的身材虽然高挑,体态却轻盈娇柔,坐在在铁根壮实的怀里,形成强烈反差。 「哎……干嘛,你别急啊,我先问你一些话。」 「媳妇儿,问啥子?」铁根凑到雪的粉颈处,用力嗅着。 「就刚刚,我去洗澡的时候,李德贵和你说什麽了?」 「没啥,俺爹就说,改找个时间让俺检查检查身体。」 「哦……」 雪陷入沈思中,没发现铁根的手已经按在高耸的胸脯上。 「奇了,俺每天吃得香,干得了重活,也没啥病,媳妇儿,俺看着是有病不?」 「嗯,好像是有一点。」 此时,铁根的手大力抓捏挺翘的酥胸,雪挣紮着想起身,但脚尖根本垫不到地面。只三两下,铁根就已经扒掉她外衣,里面只剩一层保暖睡衣,薄薄的面料将酥胸完整勾勒了出来。由於里面没有穿胸罩,两颗凸点清晰显露。 「哎,你先别闹了……」 「媳妇儿,俺都忍一整天了,忍不了啊!」 铁根说完,突然将嘴凑向雪的芳唇,之後紧贴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接吻声。雪显然不喜欢和他亲吻,很用力推开,将头歪向一边,但光滑的脸蛋就此遭殃,被铁根不断地吻,都沾满了口水。 「唔……」雪躲避了一会,终究无法躲开铁根的吻袭。 铁根对接吻这件事似乎特别执着,硬是不让雪动弹,甚至还尝试撬开她牙齿,想将舌头伸进去。 雪锤了几下他肩膀,狠狠瞪了一下他,但铁根死活不松嘴,她也就放弃了,表情有点无奈,索性闭上了眼睛。铁根的手也没闲着,按在她饱满的玉乳上,使劲揉搓,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直到雪露出不满的表情。 「哎……好痛!你别捏那麽用力……」 「媳妇儿,俺……俺平时做惯粗重活了,也没啥分寸,好好,俺不摸了,不摸了……」 铁根难得能抱美人入怀,自是不敢惹她生气,又想将嘴凑过去,但这一次雪没让他得逞,尽管没有露出厌恶的眼神,也还是用衣服擦掉嘴唇上的口水。 「别亲了,我不想接吻。」 「媳妇,那……那俺可以吃奶吗?」 雪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出「吃奶」两个字,原本紧绷的严肃脸瞬间摧垮,捂住嘴忍不住笑了起来。 「媳妇儿,你笑什麽啊?」铁根表情很忐忑。 「没……嗯,好吧……」 这一次,雪没有拒绝他,而是轻轻掀起衣服,露出白皙的乳肉,那颗粉嫩乳尖已经被铁根揉得坚挺凸起,周围的乳晕不深,淡淡的一圈,呈迷人的粉色。 铁根就像一个火药桶,哪受得了雪的这般「挑逗」,一把抱住她,随後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蓓蕾,姿态就像小孩子舔冰棒一样。 「媳妇儿,怎麽没有奶水出来?」 「不知道,要等怀孕吧……」雪低着头注视铁根,吴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铁根不时用牙齿去啃,那饱满滑腻的乳肉沾满了许多口水。 「唔……」 雪表情微皱,娇躯往後缩了缩。铁根适时停止,才发现乳头旁已经有几道浅浅的牙痕,旁边还有不少红印。 「对不起啊媳妇儿,俺太用力了……」 「嗯,那里敏感……你轻一点……」 两人之间的「调情」,都被吴辰看得一清二楚,脑袋已经失去思考,就这样注视着雪,眼神趋近麻木。 在雪的提示下,铁根很快掌握到力度技巧,他先是用舌头刺激乳晕周围,再用牙齿来回轻啃乳头,力度恰到好处,而往往这时候,雪的躯体就有很明显的反应,甚至闭上了眼,脸靥泛红。 「媳妇儿,俺们躺床上吧?」 铁根见雪没有反对,便把她按倒在床上,并将她衣服掀到香肩处,露出两个柔滑饱满的玉乳。他用嘴含住其中一颗乳头,另一只手不断地抓捏皓白乳肉,还在指间搓出各种形状。 雪就侧着头,紧闭眼眸,轻抿着樱唇,一只手还抓住铁根的臂膀。 「铁根,房间……太亮了,去熄掉油灯吧。」 雪很不习惯,铁根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柔乳,站起身掐掉了煤油灯,随後将她横抱起来,躺放在床上。 他捧起雪的美腿,仔细亲吻,尤其是精秀若腻的玉足,吻了很长时间,每个足趾头都不放过,一直舔到足底,雪似乎怕痒,才从他嘴里挣脱。 铁根玩够了美足,便跪爬在雪双腿间,原本紧夹的美腿被他粗鲁分开,湿润的沟壑小溪暴露在他眼前。即使房间漆黑,那肉缝处淌出的晶莹爱液也清晰可见。 阴阜下传来的香沁芬芳,如一剂猛烈春药,让铁根的脸色通红,扑到了双腿之间,用舌头使劲舔那红绉的肉唇,蜜膣里流出的清洌琼浆,全都被他吮吸干净。 「唔……」 雪捂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虽然墙壁那边听不见,但她仍有一丝芥蒂。香膝微屈後,修长匀称的美腿往外张,任由铁根玩弄幽谷芳地,细腻如脂的玉乳高翘挺拔,随着柳腰的颤抖而摇晃。 铁根还想将手指伸进蜜穴里,但被雪拒绝了:「别……手脏……」 她深吸一口气,足趾微微蜷缩,小声地说:「嗯……快进来吧……」 即使没有雪的提醒,铁根也忍不住了,将她的滑嫩双腿架在肩上,再让肿胀的龟头抵在蜜穴口处,上下不断磨蹭,直到整个龟头都沾满黏滑的爱液。 「媳妇儿,俺……要进去了。」 「嗯……疼……有点疼……你慢一点……呜唔……」 铁根的龟头很顺利就钻进蜜穴内,将翕合的肉缝撑圆,那两瓣肉唇鼓胀後,紧贴着龟头的棱沟处,而肉唇外还有大半截阴茎留在外面,正一点点挤进肉缝里。 「你……再慢点……痛……呜……」 雪捂住嘴唇,发出了低沈呻吟,不断用手拍铁根的胸膛,示意他慢点。 吴辰透过墙上裂缝,发现雪歪着头看向窗外,眼角处竟有点滴泪水流出,最後用手轻轻擦掉泪花。 这个细节被铁根注意到,瞪大了眼睛,不敢再往前:「媳妇儿,是俺弄痛你了?」 「没有,你……别理我。」 「哦,好……」 此时,铁根的整根鸡巴已经插进湿润蜜穴里,他那腰腹下的一大坨杂乱阴毛,和雪阴阜上的细毛贴合在一起。 铁根将雪的美腿架在半空後,腰身往前硬挺,原本想抽出来,被她制止:「就在里面吧,不要出来了,幅度太大……会痛。」 铁根很听话,将肉棒重新顶回最深处,让雪发出一声嘤咛。 随後他开始小幅度抽插,看到雪紧绷的表情平缓起来,才开始加速。那耀白的酥胸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可见,乳肉娇颤摇曳,两颗粉红乳头更是诱人,在铁根面前晃荡,他伸手抓住其中一颗揉捏。 「嗯……嗯……」 雪轻轻低吟,细不可闻。 她闭着眼睛,脸靥染上了一层绯红,虽然在努力克制欲望,但那逐渐沈重的鼻息,以及轻咬樱唇的贝齿,无不暴露出她内心的波澜起伏。 细腻的粉颈也有一点泛红,精秀锁骨下是轻微晃动的柔乳,白皙乳肉上有着晶莹光泽,已是香汗遍濡,被铁根用手掌抹均匀透亮。 「啪——啪——啪——」 铁根的抽插幅度虽然不大,但频率很高,胯下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沈闷的肉体撞击声。他不时垂下头,含住雪的玲珑玉足,伸出舌头舔。那足趾粉盈娇俏,不一会儿就被唾液浸润。 「媳妇儿,舒……舒服吗?」 「唔……唔……」 没有得到雪的准确回应,铁根不气馁,抓住两条颀长粉腿後,往两边张,随後跪伏在她身上,让肉棒使劲往蜜穴深处顶,壮实的胸膛更是将柔滑玉乳狠狠压住。 「呜呜……」 雪的嘴里发出一丝呜咽,两条美腿很自然腾在半空,呈性感弧线,稚嫩的玉足不断抖动。 「呼——呼——」 铁根像上了发条一样凶狠,抽插幅度又大起来,如疾风暴雨般,每一次往下撞击,雪的娇躯都止不住颤抖。她一开始还会猛推铁根肩膀,以示抗拒,到後来只能用双手抱着他脖子,一双美腿也使劲缠住铁根的腰。 「唔……呜……呜……」 「媳妇儿,喜欢俺这样吗?」 「唔……呜……」 「媳妇儿,舒服吗,你倒说句话嘛……」 雪的双眸已经迷离,脸靥灿若桃花,紧咬着樱唇,硬是不回应,显然已到巅峰临界点。很快,她的一双美腿紧紧裹住铁根後腰,弹腻的胸脯跌宕起伏,螓首往上扬,指甲更是紮进铁根的肩膀肉里。 「呜——!」 娇躯抖动了十几秒,雪才发出一声低沈的呻吟,宛若忍了很久,随着欲望一并宣泄,让人听着魂销骨酥。 铁根见她眼神迷离,陶醉在其中,情不自禁看向性感诱人的唇瓣,凑上去用力堵住,甚至将舌头探进去,在伊人的唇齿里摸索,吮吸里面的粉嫩香舌。 一旁偷窥的吴辰,心情格外郁闷,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趁着雪还处於高潮余韵时,铁根的脸部似乎在咀嚼什麽,随後竟往雪的樱唇里吐出大口唾液。一些唾液从雪的嘴唇边流出,但更多的被灌进嘴里,在条件反射下,无意识地吞进肚子里。 一直到雪回过神来,才发现铁根的恶心小动作,但似乎也没力气骂他了,只轻轻擦掉嘴角的唾液,撇过了头,看到窗外。 「窗……拉上窗帘……」 听到雪的吩咐後,铁根犹豫了,此时他肉棒还插在雪身体里,不肯拔出来,但手又不够长,试了几次都没碰到窗帘的边。 「呜……你……」 雪一声惊呼,铁根竟然将她抱了起来,一只手托住丰润翘臀,另一只手去拉窗帘,而那根阴茎始终插在雪的蜜穴里。 说是窗帘,其实是一整块布,松掉旁边的绳子後,自然就垂落下来,零星的月光透过窗帘溢进来,吴辰依然能看到两人的动作,尤其是雪的凝白肌肤,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哎,放我下来……这样不舒服……你……快放我下来!」 雪的脸靥既有一丝羞赧,又有姿势不雅导致的嗔怒,因为她必须用腿盘住铁根的臀部,好不让自己摔倒,只能用粉拳不断锤他。 铁根开始对雪的命令不管不顾,双手托住她娇臀往上轻擡,露出了半截阴茎,随後再放手,腰身同时往上一挺,两人的耻丘部位瞬间融为一体,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啊——!」 铁根突如其来的强袭,让雪没有任何防备地呻吟起来,紧接着才知道自己喊得太大声,神态满是嗔怒,又带有迷离欲醉的春意,十分复杂。 似乎怕雪生气,铁根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开始了新一轮抽插,那健硕的腰臀浑然有力,让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撞击雪的粉嫩耻丘,娇俏粉臀也随着抽插而激烈颤抖。 「唔……先等一下……你……停一下……放我下来啊……」 任凭雪如何挣紮,就是无法摆脱铁根的身体,而且她越挣紮,下体的撞击程度也越深,刺激强度更大,渐渐地,她没再反抗了,青葱如玉的手反而搂住他脖子,娇躯绵软无力,挨靠在他胸膛上。 吴辰一直盯着铁根,发现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到擅自主张索取雪的吻,之後彻底抱起雪、让她缴械投降,整个过程竟水到渠成,那副憨厚傻楞的模样下,有着极强的心计。 或许,铁根一直以来表现得服从听话,在此刻产生了逆反心理,当在床笫交欢上掌握到主动权和征服欲後,便会不断进攻,寻找雪的弱点,并乐此不疲。 而雪,似乎也逐渐沦陷。 不知为何,吴辰竟有一丝担忧,他以前并不相信阴道能通往女人的灵魂,但看到雪和铁根做爱时露出的柔情醉意,尽管在竭力克制,仍让他很不安。身体界限一旦被打开,心理上也就很难封闭,日久了自然会生情,产生心理依赖。 「呜呜……唔……啊……」 雪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巅峰,她自从被铁根抱起来後,娇躯就不断抽搐,那快感似乎连绵不断,呻吟声已经变得清哑,嘤咛而娇柔,又有一丝哭啼。 「滴答……滴答……」 房间的泥地传来水花飞溅声,原来是从雪的蜜臀沟里流出,还有一些水痕沿着铁根的腿部往下淌。肉棒每撞击一次,就有更多水花从蜜穴缝挤出。 这种清洌的水声,既不是黏滑蜜液,也不是精液,而是雪的尿液,她被插得连绵高潮,直接尿失禁了。 「呜呜呜……」 雪的呻吟变成断断续续的哭啼,她脸颊滚烫霞红,用两只手死死捂住,闭上美眸,在铁根面前,她竟无地自容。 铁根先是诧异地看向地面,再看向两人交媾处有一大滩水迹,并用手指抹到鼻子里细闻,瞬间明白。 「你……你还闻!坏蛋……不做了……你放我下来……啊!」 雪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见铁根依然无动於衷,一口贝齿咬在他肩膀上。 「哎哎……媳妇儿,痛……痛!」 铁根急忙皱眉,咧着嘴说,但他依然不想放雪下来,这种能将美人控制在手里的机会不可多得。他托住雪的翘臀,然後双腿微弓,让肉棒以每秒五六下的抽插速度,猛烈撞击雪的蜜穴。 「你……你……你……呜……呜呜……」 雪连续喊了几声「你」後,就只剩下清媚压抑的呜咽,闭上美眸承受铁根的狂风暴雨,那双颀长细嫩的美腿盘得更紧了,皓洁无暇的莲足相互勾缠,精秀足底绷得更紧了。 铁根早已满头大汗,任谁抱着八九十斤的物体做运动,对体力都是一种巨大考验。显然他到了精关阈值边缘,但抽插速度丝毫不减,阴唇里挤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和肉棒的急速摩擦中,逐渐变成了乳白色泡沫。 「媳妇儿……俺……俺好像要射了……」 铁根的声音低沈,在射精前一刻,他将脸紮进了圆润玉乳里,并用牙齿狠狠咬住那颗粉嫩蓓蕾,往後猛扯,同时胯下的睾丸一张一缩,源源不断地精液灌进雪的蜜穴内。 「唔嗯……」 那一刻,雪同样达到了高潮巅峰,扬起螓首,轻启樱唇,享受着高潮洗礼,掩盖掉了乳头被咬的疼痛。 之後,铁根将雪压在床上,过了许久才拔出肉棒,连带着一股精液涌了出来,顺着肉唇往下流进臀沟缝里。 「啊……你能别咬我乳头吗,好痛……痛死了……」 雪用手捂住胸口,表情很不悦,伸出精秀美足,狠狠踢向他的裆部以泄愤。 「啊……痛……痛!」 铁根的表情略显夸张,捂住下面往後退,但其实雪并没有怎麽用力,纯粹发泄内心不满,踢到他腹部而已,吴辰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我真的踢到你那了?可……我没用力啊……你……没事吧?」 雪急忙起身,由於房间很黑,她只能脸凑到铁根的裆部,并用手去检查。结果铁根一甩,原本还很粗长的肉棒直接拍在她脸上,圆润的龟头甚至蹭到她嘴唇,上面还有不少腥滑精液。 「你……!」 雪知道自己被铁根的浮夸演技骗住,她动了真怒,一巴掌狠狠拍在龟头上。 这一次铁根尝到了恶果,他捂住下体,脸色瞬间变红,但雪只「哼」了一声,没有理他,起身拿起抹布,仔细清理地上水渍。 看到这里,吴辰不想再偷窥了,他痛苦得闭上眼睛,可耳朵仍可以听见两人的对话声。 「媳妇儿,别生气了,俺下次不敢了……」 「哼!」 「俺……俺可以发誓的!」 「走开,别挡着我清理……你怎麽还站着,走开,那里脏!行了行了,我没生气……你快上床,别着凉了……我真没生气……你这个人烦不烦啊!」 铁根灰溜溜地爬上床,雪清理完地面後,用布随便擦了擦下体,没有向以往那样很用力地挤出精液,随後穿好衣服躺在床上。 这个细节不仅被吴辰发现,铁根也直接问出来。 「媳妇儿,你咋那麽快擦完?不是不是……俺没有别的意思,是之前……俺看到你……都是擦很久的……」 「没什麽,增加怀孕几率。」 雪的声音很平静,她还将几件棉衣堆在翘臀和大腿之间,不让精液从蜜壶里流出来。 「媳妇儿,其实……俺也不明白,生个娃……真有那麽重要嘛?俺爹总是很着急……」 雪沈默了,酝酿了许久才开口:「那你为什麽要和我做爱?」 铁根咧开嘴笑道:「就是舒服,俺每天都想和媳妇儿做,没别的……」 雪似乎对他的回答有点意外,随後又板起脸,问:「铁根,那你要老实回答我。」 「媳妇儿,啥事?」 「你刚才的那些,嗯……做爱姿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雪一说道「做爱」两个字,脸靥开始泛红,随後语气又冰冷下来:「你可不要骗我,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 铁根支吾了几下,挠了挠头,最终如实回答:「媳妇儿,是二蛋,二蛋他……」 「什麽!」 「媳妇儿,你……你别激动,是二蛋给俺看……看的,是叫那个……那个,三级片,对对,三级片!我是跟着里面学的!」 「哦,我还以为……」 「媳妇儿,俺发誓,俺绝……绝对没有碰过其它女人,俺都有天仙老婆了,哈哈哈……」 「哦,你以为我在吃醋,我只是嫌脏……到时候别再碰我了……」 「媳妇儿,一定,俺发誓,一定不会的!」 雪没有说话,转过了身,铁根想从後面抱着她,被用力甩开:「我乳房还很痛,别靠过来。」 「哦……好……」 「还有,我教过你那麽多次了,以後自己打飞机解决,不要给我装可怜了。」 「好好……」 吴辰沈默了,雪看似色厉内荏,但更体现出她内心的迷茫无助,在和铁根的攻防战中,雪逐渐失去了底线。 …… 第二天,雪早早来到牛棚门外,她表情有点忐忑。 「辰,吃早餐了吗?」 「嗯,吃完了。」 雪犹豫了会,试探性问:「辰,昨晚……你睡得好吗?嗯……我……好像听到你拍墙了,是吗……」 「啊,有吗?我没有拍墙啊,一直睡得很沈,噢……除了半夜有簌簌的风声吹进来,就没什麽了。」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嗯……进贼了。」 雪并不擅长说谎,得到吴辰的答复後,整个人松懈下来,之後随便敷衍几句,就转开了话题。 吴辰心如明镜,他自然也不会揭穿,虽然内心是很沈闷,但说出来也无济於事,反而让雪背负更沈重的心理压力。 另外,通过铁根的各种试探,吴辰隐约观察到雪的另一真实面,他也不知是好是坏,似乎越了解,就越感到陌生。 自那天後,雪和铁根的关系融洽了很多,闲暇时间她开始织毛衣,而且织出两件,一件给吴辰,一件给了铁根。她还织了一套手套,让铁根干重活的时候,能避免手掌过度磨损。 一到晚上,雪会在房间教铁根识字、写字,甚至细致到教他如何穿衣打扮,虽然以铁根的智商,还无法达到雪的审美品位。 在雪的严厉督促下,铁根养成了早刷牙晚漱口的习惯,每天干完活,都要用毛巾擦身体,每三四天就要洗一次澡,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这一切都被李德贵看在眼里,对雪的态度逐渐缓和,但有时候不顺他意,依然会破口大骂。因此雪一旦被挨骂後,就会跑去铁根那里哭诉,铁根是个直性子,没想那麽多,自然是很用心去哄她。 「李德贵是主动唱黑脸啊,好促进自己儿子和你的感情,我看……你也配合得挺好啊,那老头都以为自己计谋得逞了吧。」 雪没有听出吴辰话语里的酸涩,她很认真地说:「嗯……如果要降低老头对我的戒备心,其实并不难,但他对我的不满,却一直积攒着……」 吴辰马上想到问题的关键:「是因为你……未孕吗……」 「嗯……」 「你也看到了,老头的气色越来越不好,似乎身上有顽疾。这几天半夜,我都听到他的咳嗽声,早上收拾的时候,还看到垃圾桶有带血的纸巾。」 雪低着头说:「其实我也很着急,一天没有怀孕,你在这就多耽误一天,可……我内心特别痛苦,特别煎熬,辰,你知道吗……」 「我……我每天睡在别人床上,就已经很难受了,现在还要我……还要我怀上别人的孩子,就觉得自己特别,哎,特别对不起你,特别的……贱!」 雪依靠在牛棚门口,说着说着泪如泉涌,沿着脸靥往下流,最後直接用手捂住,大声哭了出来。 「雪,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真的!你一哭我也难受了……」 这时,李德贵刚好走出庭院,看到不断流泪的雪,眉头皱了起来。 雪似乎没看到李德贵在一旁,擦掉眼泪後,小声地说:「我生下孩子後,你就走吧,真的不要再劝我离开了……」 「你……!」吴辰的声音充满愤怒,刚要说什麽,雪就离开了,她没有看李德贵,小跑着走回屋里。 李德贵顿了顿,看着牛棚里的吴辰,目光一如既往地冷漠,随後也转身离开。 雪虽然不能独自出远门,但有铁根的陪同下,还是能踏出家门。村里经常有一些红白喜事,李德贵虽然德高望重,但腿脚不便,便经常由铁根和雪两人代替出席。 那天早上,吴辰在牛棚里看书,孔洞穿进来的光刚好有一个巴掌宽。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走了进来,和李德贵在客厅聊天。由於家里没其他人,那老头的说话声很大,没什麽顾忌,引起吴辰的警觉。 「老李,俺看啊,你就别瞎琢磨了,又找神婆,又抓草药的,医生都说铁根没生育能力,你还弄个鸡巴用啊!」 吴辰透过墙壁缝隙,能清晰看到房间门外的客厅,李德贵显然很不爽他的话,坐在客厅的凳子上,闷着抽烟,一直不哼声。 「嘿嘿,老李,晓得一句话不,肥水不流外人田!俺看你身体硬朗,还能打上几发吧?嘿嘿嘿……」 「瞎说这些鸡巴玩意!」 「行啦行啦,俺认识你有几十年了,还不懂你嘛,换做是俺家,有个这麽水灵的儿媳,指不定都扒上几层灰咯。」 「老李你当了那麽久人贩,也该知道女人那损性子,肚子大起来,也就不跑咯……俺知道你怕村里说三道四,放心吧,俺的嘴严实得很!」 「放你妈的屁,如果不是你瞎鸡巴乱传,我儿子的……病,又怎麽会让全村人都知道啊!」 「哎哎哎,老李,这可不怪俺啊,你别瞎诬陷!」 「行了行了,滚吧,老子心情不好!」 李德贵下了逐客令後,在凳子上猛抽烟,直到一整根烟抽完,便将烟嘴摔到地上,用脚猛地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