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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骚哄哄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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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 一个女人身上比!""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 "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流满面地转头向登敏 哭道:"主人…主人…你来肏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主人肏…不要让他们把枫奴 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呜呜…" 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插进她湿漉漉的下身,猛地一搅,蔓枫腰一塌, 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 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贱人,忘了自己 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 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么不能比?从 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肏,直到把她肏 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 他看看愣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 们三个人一起来比个高低,如何?" 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再也跪不住 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登敏和披侬磕头哭 道:"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辈子来还……一辈子乖 乖给主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主人肏……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啊… …" 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不许吵!"接 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咔地上了手铐。又把 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屁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一个方向,和弘太 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 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 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主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痛哭流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边死 去活来地哭求:"不啊……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吧……" 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道:"你来吧,枫奴!二十五岁的留美女硕士, 美女缉毒警官,等肚子大起来,主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一 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喽!" 蔓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 行啊……枫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 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龙坤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 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 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岁。嫁了人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 哦!" 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 …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主人肏,弘奴不要生孩子……主 人可怜可怜弘奴吧……" 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也不行,她也不干,主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 他看看垂下头仍然凄惨地哭泣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你 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不可。你们说怎么办吧:抽签,抓阄还是掷骰子, 你们自己挑!"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龙坤气得两眼 一瞪,回头命手下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 着这么麻烦,小弟我有个主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 怨言。" "哦?"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 主意。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敏老 兄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主人肏大肚子啦。 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 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笑,都频频点 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 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让她们比 什么呢?" 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 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 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 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 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 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 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 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 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样啊?" 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着实不错。 技艺精熟,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枫奴也不弱呀!她虽 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 纯青啊!" 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侬的主 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好啦,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人给我和登 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精,当 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 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 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 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 "弘奴……弘奴就要主人手上这一面吧。" "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的眼睛都追踪着飞 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头, 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披侬 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弘奴,你先选, 你选哪个主人啊?" 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着脸盯着披侬的 下身,颤抖着嘴唇说:"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说完又心虚似的忍不住瞥了 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 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 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道:"枫奴伺候主人。"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 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 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太太为他口交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 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 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 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 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 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 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 鬼的 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她的 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 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 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 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 由己。她怎么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 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 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 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 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 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脱了裤子岔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 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住 了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能 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口交了。 蔓枫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贱、多么 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 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骚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 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枫奴伺候主人。"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 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 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 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 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 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 …我不该那么说……" "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伤心,一直哭得 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对蔓枫说:"你们 这些没良心的警察,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到了龙坤这个拿人 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的苦命女人替你们 在这里活受罪……" 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 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 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 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真是天报应啊…呜呜…" 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 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 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 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按警局的规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 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 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 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 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 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 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肏你,肏得你 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 活该………" 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 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讳莫 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么长时 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 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 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主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 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 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于,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 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 网扫荡了大半,但毒网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 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毁zx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 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回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 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 便什么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于见到自己人间蒸发。更加耐 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 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另有 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么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么 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咣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 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 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 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 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重头戏"指的是什么,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 答应:"是,主人。" 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 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 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梁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 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 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是别 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股腥 浓的精液。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 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 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而龙坤让 自己活下来 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 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 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凌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心 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过头, 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体直冲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 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 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 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 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 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 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 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 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 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 蔓枫和弘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 披侬和登敏的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 着的女人面前,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 烘的肉坨子杵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淫笑着盯着她。她赶 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主人。"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 手来特意对蔓枫说:"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 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 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扎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 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 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 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 这家伙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 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 她眼看着那软软的肉棒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 儿,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肉棒,一边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 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条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 出淫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 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 己嘴里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 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 看得眼花缭乱。凌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回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肉棒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 后的一冲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面 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 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 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 吮、推送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 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忽然, 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肉棒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 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 的那条大肉棒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 站在了地狱的门口。静的容貌打扮在这个环境里实在过于耀眼,虽然她缩在一边,还是很快有个 矮个男人上前搭话,静似是不知所措地应着,两人也不知说了什么。我心中颤抖, 一边希望看到静断然拒绝他,一边又被想象中的场景剧烈刺激,一时竟屏住了呼 吸。只是心中恐惧很快占据了上风,直要大喊出「不要!」,想赶紧冲上去拉开 静,却怎么也不敢迈开步子。心快要跳出嗓子的当儿,终于看到静摇了摇头,那 个男人又追问了一句,静这次很坚决,说得他勉强走开了,犹自回头张望,一脸 不甘心的样子。 望向强哥在灯光下那忽明忽暗的脸,觉得心几乎要跳出来,踉跄的走向座位, 忽然脚底一拌,身子撞向旁边的桌子。正惊慌间,一只大手揽在我的腰间。抬头 一看一张帅气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小心点,漂亮。」「谢谢」我慌张的 回了句,急忙走到强哥的桌旁,坐了下去,猛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才感觉心跳 的不那么快了。「怎么拒绝了」强哥的脸贴在我的脸庞,左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的 背,右手的酒杯轻轻的凑进我的唇边。「不适应,真的不适应」我慌乱的说着, 有大口的嘬了一口酒。强哥没在说话,唇贴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着我,手却抚摩 着我的背。这时候灯黑了下来。:「走,再跳一首」说完揽着我进去舞池。 强哥的吻越来越深,一手探去我的前胸,揉搓着我的乳头,另一手探如裙底。 本来就湿透了的妹妹被强哥用手背温柔的蹭着,偶尔手指会轻轻的探进阴道或者 在小豆豆上抹一下。我感觉越来越泥泞,嘴里忍不住的哼了一声。强哥趁机蹲下, 那我的小裤裤拉下,舌头探入了我的下体。在他技巧的舔吸下,我感觉阴道里的 水要满了,忍不住间头高高的仰起,一只手紧紧的捂着嘴,另一只手深深的插入 他的发间。当他的舌头猛的深入 时,我感觉飞一般,一声忍不住的娇哼从鼻孔间 互出。身体如发烧般火热。这时候也顾不得别的。双手抱住他的头按向自己的小 妹妹,想多体验飞的感觉。 这时候强哥却站了起来,一手不紧不慢的摸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我妹妹 上来回的蠕动。只是偶尔的掠过我下面的小嘴。我身体火热着,用手紧紧的抓住 他的一只手,引导着他对妹妹的深入。强哥却仍坚持着,只是手偶尔的插入我的 阴道,轻轻一进却有出来。前面的调情和酒在我身上越来越火热。我呼着热气的 唇向下凑去,慢慢蹲下去想隔着去亲他的下面,但他的一只手却拥着我的腰,没 让我实现目标。我迷离的看着他的脸「给我好吗?我想要。」强哥轻轻的吻了下 我的唇「刚才为什么拒绝了」「我怕不好意思」这时候强哥的手指头捅进了阴道。 我哼了一声,双腿并拢,阴道的阴唇紧紧的夹住,感觉着粗糙和充实。强哥的手 指动着。贴在我耳边。「去找刚才扶你的帅哥,跳两只舞,今晚上我让你体验没 有的感觉」我彷徨着迷离着,想让他的指头更加的深入。他却把手从里面拔出, 只是轻轻的抚摩。「相信我,去和他跳完,我给你非同一般的享受」我迷梦着把 唇给他,让他深深的吻我。 当曲子结束灯亮后,我走向刚才的那个男子。虽然还是有点迷离,但还是观 察了他一下。高高的个子,帅气的容貌,合体的衣着,左手拿着酒杯正在轻轻的 品味。似乎桌上就他一人,看我向他走来我感觉他的眼睛似乎一亮,谁知道那反 正很帅气的一个人。 「可以……可以和你跳舞吗」我的眼光更加迷离,脸红的有点发烧。谁不知 道这里跳舞意味着什么。「当然可以,美女的邀请谁能拒绝」他温柔的一笑。 灯暗下去,在他引导下步入舞池,他的臂拢着我,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臀部, 使我踉跄的步伐不那么难看。其实也没喝多少酒,但是跳动的心却控制不住脚步。 真的很迷离。 曲声想起他拥着我,试探的吻了我一下,我的心更乱,眼光朦胧着寻找着强 哥的方向。但是黑暗中什么也没有。这时候他的嘴贴在了我的唇边,我们越来越 深的吻着。当他的唇离开后有点失去什么的感觉,后背拥着的臂膀也消失,骚动 的心让我想要点什么。忽然他的双手按在我的胸前,搁着衣服揉捏着,迷茫的心 更加迷茫却没去用手制止,只是双手扶着他的双肩,让自己有点依靠。他的技巧 很好,我的心感觉到了火热。他的手不在满足与衣服,从下面把我的衣服掀起, 双手抚摩着。忽然乳头感觉到了火热。原来他的唇已经紧紧的吻上。揉捏吸舔他 的唇和手我都感觉到了火热,小嘴轻轻的哼着。当这曲结束时,我软软的依偎在 他身上。等待下一曲的开始。灯渐渐的熄灭,他的唇帖在我的耳边。「下面可以 吗」我望向黑暗中强哥逐渐的身影,轻轻的哼了声,不知道他明白没却感觉到自 己的火热。 完全黑暗后的曲声象黑暗的冲锋号,当他的一只手摸到我的妹妹时,感觉他 揉我乳房的手象火热的要把我融化。他也感觉到我妹妹的温暖和潮湿。当他的手 指慢慢的进入时,我把他握着我乳房的手拥向他的身体,感受他他胸挤压我乳头 的感觉。他的手指进进处处的在我下体上动着,我下体的水也可是在他手指间飞 溅。心中的火热和严厉的迷离把我融化他的温柔人人力的手指中。手伸入他的裤 子,用手感觉他分身的粗壮与温暖。只想他大大的把我分开把他粗热的分身狠狠 插如其中。当他两手分开我的腿,头向下凑去时。忽然间我脑海里想起老公的面 庞,想的有点心痛的感觉。我轻轻却执着的慢慢向上扶着他的头让他慢慢战起来。 他虽然挣扎了一下却感觉到我的坚持。站起来后只拥着我,没有再去动我早已淋 漓的妹妹。他倒在他的怀里,虽然身体还是火热目光还是迷离,却没有了与他继 续抚摩的想法。当一曲结束灯光慢慢亮起,我用手试了试已经整理过的衣服,准 备向强哥走去。忽然手里感觉到一个卡片,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他。 刚准备决绝。望着他温柔看我的目光,其中的体贴让我的心一动。刚想说的话留 在嘴中。回头向强哥走去,却让他看见我留在手中的卡片。 「他给的」看我不说话却迷离的眼神,强哥没在说什么。拥着我示意服务员 买单。 二调教 从舞厅出来,身上的火热已经没那么厉害,虽然妹妹还是湿湿的,眼里还有 迷离,但也许是在舞厅时鬼使神差的想起老公吧,即有想满足他和我的欲望的想 法,但也有说不清楚的迷茫和一点隐隐的痛。老公居然舍得我自己出来,和一个 几乎陌生的人的做爱与调教。他还爱我吗?我们还是以前那样吗。强哥和我做爱 可以接受,当着老公也实验过,甚至3p也感觉过,但是强哥单独调教还是感觉 心里既有欢畅淋漓的感觉,但同时也还是担心。我将来还要嫁给他,还要给他生 孩子,如果将来强哥哪怕透漏出去一点,我怎么面对家老公和孩子。我们和强哥 毕竟不是很熟悉的。 在患得患失间感觉到强哥的嘴唇灵巧的亲着我的乳头,忽轻忽重的技巧,时 而在我乳房与肚脐间环绕,时而轻轻的吻着我的唇间耳朵脖子,时而从肚脐向下 亲却只到我小面的毛毛上。灵巧的舌头让我本来就火热的身体变的更热。忽然感 觉强哥的手落下我的裤子上,隔着衣服揉我的小妹妹,慢慢的没有短裤阻拦的裤 子有了湿润的感觉。 忽然间,乳头上和妹妹上的感觉没有了,睁开迷离的眼睛,发现强哥正去开 车,心里有失落的感觉。正想打开玻璃,却见强哥的嘴重重的亲在我的唇上。 「别开,一会让你有飞的感觉」我点了点头,让体内的热火越来越聚集,既然已 经这样了,又是老公喜欢的,就让自己感觉一下吧。 迷茫中感觉车停了下来,向四周一开,就看见近处的树开阔的绿地和远处的 灯光。还没等想明白,强哥的唇又落在我的嘴上,他的大手也从衣服下面进入我 的上身,把我上面的衣服给托起。由于乳罩一直就没戴,我配合的把手太起,衣 服顺势就脱了下来。强哥的手刮擦着我的乳头,在乳房上不停的打着转,时而两 手把我的乳房向中间挤去并把嘴从我唇边去到我的乳头。心里的火热腾的燃起, 双臂把强哥的头楼向我的胸前,恨不得融入我火热的身体。 「亲我,……亲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沉的呢喃。强哥技巧的亲着 我的乳房,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顺势往下亲着。他的手摸向我的屁股,我配合 的抬起,强哥大力的亲向我的乳头,在我低沉的哽咽中裤子离开我的身体。他的 唇终于落在我的妹妹上。我轻呼了一声,然后沉重的落在座位上。他的舌头沿着 我的妹妹不停的亲上来亲下去,双手却仍然轻重不一的捏着我的乳房。当他的舌 头钻入我阴道的时候,我在也忍不住一声低沉的呼喊从我嘴里传出。」舒服吗?」 强哥抬起头看着我手也停了下来。我真的想喊舒服,想让他继续的亲我摸我。但 是老公的阴影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双手抱着强哥的头向下按去,强哥却只是用 舌头轻轻的掠过我的妹妹,用双手夹着我的头看着我,然后再掠过再看着我。我 心里的火热从嘴里从手上从乳头从妹妹上发散着,却更热了。在融化的感觉中, 由于被挑逗了整整一个晚上而没得到进入,阴道在火热中却越来越空虚。 「亲我,强哥,快亲我,强哥……」我带着哭声把强哥的头导向我的小妹妹。 强哥重重的亲在我的妹妹上,顺势舌头向下进如我的阴道,双手也大里的揉 搓起来。 「呕」我呜咽着把强哥的头压向妹妹。可是还没等我享受,强哥却头起头, 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叫老公」我迷离的摇了摇头。强哥的手指钻入我的阴道, 还没等我的阴道夹住去感觉,手指却消失了。「不叫老公什么也没有」强哥时而 捏捏我的乳头时而轻轻掠过我的妹妹引诱着我。「我有老公了,给我吧强哥」 「有老公还和我这样,你个骚货,不叫老公什么也没有」。他的手和唇继续挑逗 着我。我体内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带着哭腔说「我不是骚货,给我快给我老 公。」强哥手指技巧的深入了我的阴道,同时嘴要深深的把我如果喊在嘴里。 「」啊「我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屁股也配合的微微扭动。同时手也深入到 强哥的裤子,他的火热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强哥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水也越来越多,都能听见手出入的声音了。我骚 动的心却迷茫了,因为一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我空虚的妹妹了。我把手从强哥的 阴茎上拿开,捧着他的头太起,下身下强哥早以勃起的阴茎上凑去。强哥停止了 对我妹妹的抚摩,控制着我身体,让阴茎在我妹妹面前 忽隐忽现。「静说几句骚 点的让我草你」「草我吧,用他狠狠的草我吧」「用什么草你,草你那里??」 他把阴茎更远的离开。「应该怎么称呼自己」「老公,用你的大鸡吧狠狠的草我 吧」「应该叫主人,小骚货的比比想要了」「主人用你的大鸡吧草我吧,小骚货 的比比想要了」在我一声嘶哑的叫喊中,强哥的鸡吧深深的进入我的体内。 还没等我感觉出什么,强哥的鸡吧却离开了我。「老公主人,你的女奴想让 你草了」我带着哭腔想让强哥的阴茎在次进入。 「我去开门,不许脱衣服,一会你自己跑进去」 「别求求你了,让人家看见怎么办」 「女奴要停主人的话,要不什么也没有」说着他的阴茎有深深的进了一下吗 上出去了,却让我感觉到更加空虚。 「老公我就穿一件上衣,一会好好的伺候你,别让我光着」 「不许穿衣服,听话的话,主人在歌厅说的让你体会飞的感觉就给你」 说着用手轻拂着我的妹妹,揉捏着我的乳头却让我更空虚。当强哥再一次深 深进去却很多出去后,身体的火热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什么老公什么 羞愧,我只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吧。 「主人去开门吧,女奴这就去伺候您」我迷离的双眼望向了强哥,也充满欲 望的看想了强哥那挺立的大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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