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新的工作单位已经半年多了,我们办公室是3女对1男,男的自然就是 我了呵呵。其他3位女士呢,有2位是没有结婚的,其中有一个长得真是天使的 脸蛋,魔鬼的身材,让哪个男人看了就有一种原始的冲动,除非你是柳下惠(别 说你不知道)。我们的办公桌是4张桌子拼在一起的,当然是为了大家交流嘛, 嘿嘿,最不幸的是小雅就坐在我对面,小雅就是我上面说的让男人冲动的女人了。 要说这美女也真是的,美就美呗怎么成天像结冰似的,不过这也更加增加了 让人征服她的欲望,身为狼的我,怎么能放弃这场战争。开始的时候还真实成天 就抬头看她,只能看见她的头,不知道她埋头干些什么玩意,工作再忙也得抬头 撒。 虽然这样,身经百战的本狼还是能找到突破口的,半年过去了,大家自然也 就打成一片了,办公室就我一男的,她要不吸点阳气不得死掉哇哈哈。 周5晚上,天下着大雨,也不怪了,春天嘛雨就是多。而且这天比较忙,搞 得我工作都没做完,最后完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了,倒霉。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我抬头一看,呀大美女还在呢,她好像也要下班了, 正在收拾东西呢,这样的天气不是成心让我犯罪么,心理暗笑着。 "小雅,你也这么晚下班呢?带伞了么?雨下得好大啊"「带了啊,别告诉 我你没带吧?」她笑着回答到「哈哈,这都被你猜中了,只能麻烦你了,嘿嘿, 放心,我改天请你吃饭」机会是创造出来的,我一直这么觉得,其实我带伞了。 还没等她说话我就连拉带拽把她带到雨中了,我们就在雨里互相打闹地开着 玩笑。雨比较大,我们都穿的是衬衣,不一会她的轮廓就显现无遗了,隆起的奶 子被红褐色的胸罩包裹着,摇摇欲坠,经不住让人心意荡漾。她也发现了这点, 我们对视了下,都低下了头…… 大概过了10多分钟就到了她家门口,我还没等她开口就说:浇死人了,不介 意去你家喝杯热茶吧?然后就往里走,她顿了顿,还是答应了。她是租的房子, 就是一室一厅的那种,带个卫生间,一个厨房。我坐下后,她说她去洗个澡,然 后就钻进了卫生间。门是玻璃门,可以依稀地看见她的轮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此情此景,我有了最原始的反映,这么美好的夜晚,不发生点什么真是对不起老 天的安排了。 10分钟后,她从卫生间出来了,穿着睡衣,更加狐媚动人。「你不是要喝水 么?怎么不倒水喝」她看着我问道。「我这不是客人嘛,必然得要你给我倒了」 我嬉皮笑脸地敷衍道,目光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打量着。「讨厌」她发现我色 色地看着她,她脸红了不少。她端水给我的时候,手有点颤,我都看在眼里,我 接水的时候故意一抖,谁洒在她大腿上了,我连忙给她拍水,其实干什么,大家 都明白-_-我抓住机会一把抱住她说:小雅,我喜欢你。然后手就不断地在她身 上游走,同时我的嘴也把她的嘴堵上了,开始她还挣扎,但在我这么结实的男人 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一会她就不挣扎了,只是喘着气,脸色红润,闭 上眼睛,安静地享受着。忽然她使劲推开了我说:你先去洗澡吧,看你淋得。 「好的,等着我哈」说完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洗完澡后,我出来了。 「小雅。」我边叫着她,边顺手带上了卫生间的门。 房间没有任何人影,而床上本叠好的被子此时却已经展开,并且中间大大的 凸起。 小雅竟然早已经钻进了被子,整个人都藏在里面,我清楚的看见被子轻轻一 颤一颤的。 「小雅。」我又是一声轻唤,人已经爬了过去,轻轻从头顶扒开被子一角, 露出了小雅早已经娇红的脸。 啊,都自行解决了? 说实话,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当下扒得只给自己留了条短裤,掀开被子 一边就挤了进去。 「啊。」方子雅娇哼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 不是个男人的话,就现在立马推开她呀。挖哈哈。 我很正常,基本无病史,发育也不错,多年的经验指导着我,用同样的方式 回抱住她。 两个人这样紧紧的抱着,什么话也不说。其实现在也说不出什么,多一句都 是废话,一切靠双手,自然丰衣足食。 小雅只是死抱着我,把头深埋 在我怀里,一只腿挤进了我两腿间,我知趣的 夹住了她。我睡在外面,面朝里,左手早已经被她枕到了脖子下面,丝毫动弹不 得。 全指望你了,我动了动右手。同时嘴也跟着吻了上去,小雅轻轻微抬着头, 闭着眼睛热情的回应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接吻睁着眼的毛病,也许只是想知道女人陶醉其中时是什 么表情,也许只是有种征服的成就感吧。右手摸过去,发觉她还穿着罩罩和秀 裤。晕死,我喜欢,真的,狂喜欢女人留点小件要我亲自来解决。 我一只手上下游走着,慢慢停留在了背后。开扣,对我来说,我甚至比女人 更熟练,各种前扣后扣,甚至皮带扣,还没有我打不开的。这个时候不要以为我 就一只手,就会犯难,小意思,拇指一按,食指配合着其他三根指头,轻轻来回 一摆,开了。 扒下透明带,我整个给它脱了下来,丢到被子外面去了。 再缩手进被子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硕大的两个东西挤在我的胸口,而这时 小雅只是低着头,还是死死的抱着我,丝毫没发现我眼睛里冒出的欲火。 「好老,老婆,我,我亲亲。」我结巴道,说完缩下了身子,含了上去。 此味只应天上有。 男人的兽这个时候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我爱她,她爱我,我不觉的有 什么罪恶感。 「啊,恩。」小雅慢慢的发出了声音,双手开始用力的抓着我。 所谓干柴遇烈火,我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 ≮一直没有停,却还嫌不够,总觉得这样还不能充分表达我的喜爱,晕死, 真想一口咬下来,吞下肚子。手也已经摸到了后尾骨,慢慢的探索着。 大脑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来回叫喊着:脱掉它。 终于邪恶的声音一脚把我善良内疚的一面踹飞,我随即一把抓住了她秀裤 的后腰带,往下褪去,直至膝盖。而这这同时,我也感觉到了小雅同样没有闲着, 因为我的健将也被一只小手给拉到了同样的地方。 我松开手,小声笑道:「你好色呀,扒我裤子。」话音一落,继续含上。 小雅这个时候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已经很累似的喘着气嗲道:「我就色,怎 么了?哼。」接着手继续往下拉着我的健将。 n惜手短,看她费力的往下面缩着身子,我转了转身体,自己一把给拉了下 来,丢到外面去了。 「你也自己脱了。乖。」我又松口道,接着又再一次含上。真的好喜欢呀, 舍不得丢开。 小雅「恩」了一声,也挪了下身子,弯起双腿,一个甩手,学我一样丢在了 被子外面。 啊,要做了吗?我心里念头一闪,有点不敢相信。 「啊。」我忽然轻哼了一声,低头看下去,小雅正在我胸口吻着,轻轻的, 痒痒的,却很敏感的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受不了,受不了。 我伸手拿我的裤子,从里面掏出来个套套,色狼必备嘛。 「不要呀,老公,我不要。」小雅见我手里拿着套套,忽然紧张起来。 我愣了一下,要不要来硬的?我看了看小雅,她一脸的委屈。 「恩,我不强迫你,我爱你。」说完我翻身平躺了下来,静静的等待师弟的 平息。 小雅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从侧面环抱住我,喃喃道:「不是了老公,我不想 你戴。」 吐血。 ▲对吐血。 我当时差点跳了起来,真想掐住她的脖子,直到掐死为止。 「什么?为什么?」 「我不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给了它,我想他在我身体里面。」小雅低下了头, 小声的说着。 一个女人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说什么呢? 我伸手捧起小雅的脸道:「小雅,你不怕吗?万一?」我不忍心说下去了。 小雅镇定的看着我,笑了笑,回道:「傻瓜,你是我老公,我知道你疼小雅, 可是我也想你高兴呀,进哪里还不都是你的吗?」 「好小雅,我知道你爱我,我一定好好疼你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着。 小雅说道:「男人都不喜欢戴这个东西,我知道的,说不舒服。我,我只想 你舒服一些。 方子雅双手抱着我,闭起了双眼,任我吻去她的泪。 我心里告诉自己,我要吻遍她的每个角落,吻干她的每一处泪水,给她幸福。 时间仿佛停留在这一刻,那么的美好,充满爱的希望。 小雅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双手一直死 死的抓着我,不管是腰,还是颈,还是 头,都用了很大力气,不敢放松一刻,生怕我会忽然跑掉。我明白她的心,不敢 怠慢一点点,仔细的吻着她,不断的握着她的手,并且传达给她一个消息:我一 直在你身边。 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一丝一寸都不放过,我要把最好的东西,全部给了小 雅。当我再一次吻到她的唇,小小的唇已经变的很干,我心疼的去湿润着她。小 雅也努力的回应着我,双手一点一点把我往旁边推着,然后翻过身趴在我身上, 让我平躺下来,她一味热情的学着我之前的种种,吻我的颈,我的胸,慢慢吻下 去,吻下去。 我哼哼唧唧的吭着,我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按在了她的头上,我声音 越大,小雅似乎越是兴奋,跟着我的节奏变着拍子,好象要带我去翻越更高的山 峰。 我靠,再开就翻车了。我脑袋还算清醒,也亏我以前常坐这种过山车,所以 反应还算敏捷。一个起身坐了起来,把小雅活生生的拔了过来。 妈呀,那感觉仿佛割老子肉一样,舍不得呀,真的。 「老婆,不要了。我不行了。」我喘着粗气道。 我一把把她拉到跟前,抱着她翻转身体,平放到床上。 我拱着腰,用双腿把她撑开,躺在她中间,我试着寻找着什么。 「啊。」接着是一声毫无防备的叫声。 我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东西了,此时双手撑在她手臂两边,轻轻问道:「老婆, 可以吗?」 小雅使劲点了点头,双手环在我腰上,死死的抓住。 一开始她还不太适应,微闭着眼睛,一脸通红,喘着粗气,细汗布满了面孔, 我动一下,她也跟着吭一下,渐渐的随着我的动作加大,她慢慢的有了表情,像 在笑,又像是在做梦,很享受的样子,声音也没有开始那么沉闷了,欢快而紧凑, 时高时低。 汗水从我的背上流到肚皮,又滑入她的身上。我们不在乎,尽情的狂欢在两 个人的世界中。 我对我爱做的事情,只有一条原则:绝对没?ahref==_bnk性颉?br/≈gt; 吻着小雅满是汗水的脸,我小心的停了下来,一手撑住身体,一手伸到身后, 抠开她死扣住我的小腿。她睁开了眼睛,我看见一种陶醉的妩媚。 男女的事情,说起来很奇妙的,有时候一句话也不需要说,两个人无论是面 对面,还是背对面,又或侧或立,都是一个点拨一个眼神就可以意会的。 时间在走,汗水也尽情的抛洒着。 我靠在床头,握住小雅的纤腰,看她兴致高昂的摆动着,我既然偷笑出来。 小雅双手一直抓着我,眼睛飘渺不定,见我在笑,便把身体欺了过来,放慢 了速度,大口喘着气问道:「老公,你,你笑什么?」 「我好幸福呀,幸福不该笑吗?」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 「恩,那就再幸福一些吧。」她坏笑着又坐了回去。小腰慢慢的改变了方向, 画着圈圈。 好爽呀,我松开她的腰,抓住了她的双手。 「怎么样?怎么样?」小雅不断的问着我。 「恩,慢一点。」我说着。 n她却反而更快了。 一股真气忽然出现在丹田,我感觉又回到了过山车上,不过这次不是晕车, 好象是车上了最好点,然后一个转身就急冲下来,速度好快,好快。 小雅欢快的叫着,一声比一声大。 许久,我终于也一声叫了出来。 过山车急冲下来,在触地的一瞬间,抖了抖,最后直接撞向了地。 小雅就是那司机,不过她反应比我慢多了,我都落了地,她却才声音由大转 小慢慢的趴到我身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不愿意分开。 〈着她微笑着靠在我的胸口,好象很幸福。她的脸和前胸部分因为高潮产生 的红晕还没消去,真美。我们谁也没说话,她倒在我怀里,我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此情此景,perfect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体力已经回复得差不多了,抚摸着这 美丽的胴体,顿时又有了欲望,俯身去亲吻她的ii,同时把她压在身下。她也 看出了我的意图。 「啊,好烦呀,不是才给你了吗,不要了。」小雅笑着挣扎道。 「切,打发叫花子呢,你以为一次就可以了吗?给我,给我。」我大笑着和 她嬉戏着。 「好淫贱呀,你个流氓、色狼,你想弄死我呀。不行了,不行了。」小雅已 经笑得岔了气。 我哪里住得了手,依旧在她身上瞎摸,回道:「我是土狼,我要,我要。」 终于抓住了她的双手,顺手按在了床上,我仔细的看着躺在下面的小雅,她 好美。 「傻瓜,看什么呀。」小雅被我看的既然脸红了,微闭着双眼,把头扭向了 一边,似是在等待暴风雨的再次降临。 啊,佛祖呀,妈妈的,好妩媚的画面呀,看得身体燥热,感觉下身又有了反 应,好强,好强。 「哎呀,你个女流氓,看你那样子撒,很想要吧,切,我才不是想呢。挖哈 哈。」我忽然丢了按她的手,坐在一边大笑起来。 我其实对做的本身,不是很在意,一次和两次都无所谓,主要是个兴致,也 就是前戏的感觉。那是在外面吃花酒时,完全找不到的感觉。 小雅一愣,知道我故意把想做的事情,说的这么直白,当下脸更红了,一下 子跟着坐了起来,一个大扑,骑在了我身上。 「哎呀,还不想要,你看你都直了。挖哈哈。」她一把抓住了小鸟,学我一 样大笑道。 「啊,那,那是你刚才碰了它的。不给你,不要动它。」我一把握住了她握 着的我的手道。 「是吗?」小雅坏笑着,忽然开始猛力的前后挂档。 我晕,学开车也不至于这样摇吧。 我本想坚持一下的,可没几下就发觉,原来我是肉做的。 「不要,不要了,我不行了。」我猛按住她的手求道。 小雅才不关这么多,照旧摇。 「老婆,小雅,不要了,要出来了。」我一脸煎熬,用力的按住了她的手, 把她抱住,翻身趴到了她的上面。 小雅这才松了手,抱住了我的腰,喃喃道:「给我,我要。」 男人最爱听女人说「我要」这两个字,最怕女人说「我还要」。我幸运的遇 到了第一种,挖哈哈。 我伸手撑住身体,在她耳边轻轻道:「小雅,帮我。」 小雅扭过了头,把手慢慢的放了下去,接着感觉很明显的一热,我忍不住的 叫了出来。小雅眉头也是同时微微一皱,双手又回到了我的腰上。 害怕她痛,我慢慢的进入,感觉很艰难,有点很粗糙。 其实第一次的时候,我还对她存在着神秘感,所以很小心的处处迁就她,毕 竟对我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照顾一下对方,也是男人应该的本分。那一次 我的心完全没在感觉上,确切点说,是完全没有顾及我个人的感官享受,我一味 的关注的是她每个表情每个细微的身体变化。我当时有种感恩的情绪,只想把最 好的最温柔的给她,在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很累,很累。可这一次却完全不一 样了,刚才看见她穿秀裤的时候,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那和小姐完事后内外 裤子一起穿的职业风格完全不一样的。 「老婆,好紧呀。」我喘着气来回的上下着,边吻她边道。 小雅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是闭着眼睛表情复杂的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身体不断的跟随着我动着。 「好,好老婆。」我轻轻的叫着她,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不,不要说,说话。」小雅用力的抓紧了我,丢了几个字出来。 晕,我也不是瞎侃呀,本来想调节一下气氛的,没想到被告之「闭嘴」,一 种失落感油然而生。你意思不就是说我不用心吗?好,我给你来点专业的。 我撑住了身体,开始猛烈的冲击,渐渐的我似乎听到了一种类似拔水塞子的 声音。 「啊,啊。」小雅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 舌头在一起翻转着,身体依旧动着。 「啊,老,老公,不,不行了。」小雅睁开了眼睛,表情痛苦的喊着。 我继续吻着她,安慰道:「小雅乖,小声点,我,我来了。」 感觉全身都汗湿了,身体与身体每次撞击都会发出很大的水拔声,我在享受 着感官和肉体带来的愉悦的同时,也尽量弥补着第一次没有达到的损失。 进入越来越通畅了,小雅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老,老公,不,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小雅喘着气,说话已经不流 利了。 「一会儿就好了,快了,快了。」我哄着她道,并加快了速度。 啊,我忽然感到一紧一紧的,晕,不会是她到了吧? 〈着小雅渐渐 又闭上的眼睛,大声的叫喊着,神情甚是享受。 忍住,忍住,不能就这样败下阵来,我这个时候既然想到了《笑傲江湖》里 面,令狐冲的那句名言:当我不能控制事情本身的时候,我只有控制我自己。 这一点,我有经验,不就是延迟个分把钟吗?好,给你个加时赛。 我放慢了速度,看她实在受不了了,我蛮心疼的。 篮球比赛中场休息的时候,一般都有宝贝上场跳舞,我也有我的节目:一手 撑住床,一手放在了她的胸上,大把的挤压着。 「不要摸,不要摸,不,不行了。」方子雅抓住我的手,死死的按住。 不要以为我就这一点能耐,不摸算了,我摇摆总可以吧。 我带动着下半身,画起了圈圈。 「啊。」小雅又叫了起来。 我听的出来,小雅是真的在倾泄,真的在爆发那种感情,尤其是刚才的那一 颤,伴随着不绝耳的喊叫,我想,志玲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她的身体全是汗水,整个脸和胸口全是通红的,我知道应该收场了,毕竟我 们还是第二次,女人是要慢慢调教的。 我用力开始反攻,使劲的加快速度和力度,抱着她疯狂的撞击着。 小雅现在已经疯了,似乎整个肉体和灵魂已经游离在了身体以外,并伴随着 我的抽动,很自觉的跟着我一起起舞,甚至还用抱我的双手使劲带动我加快速度。 「给我,老公,给我,用,用力。」方子雅闭着眼睛,神智不清的叫着。 啊,要疯了,给你,全给你。我像一辆开足了马力的解放牌卡车一样拼了命 的做最后冲刺。 感觉越来越明显,我渐渐抱紧了她,同时她也感觉到了什么,跟着抓紧了我。 一股热流终于在我一次深深的抖动后,喷井般狂射了出来。 我们都瘫在了床上,一直偎依着进入梦想,一直到第二天太阳照射进了房间。 其实女人也有需要,不见得比男人的要少,只不过大多都装的很矜持,伪装一破,那种狂热,有时候连男人都受不了。羡慕啊!其实女人是很需要的,太多情况下是男人不懂女人罢了,一旦打开了女人的趣阀门,女人将更女人。写得很精彩,楼主真是幸福啊,有这样的美女同事写的很有真实感,和同事若即若离的感觉把握的不错,为后来的放荡激情打了伏笔很有意思大家有机会可以借鉴一下!但是得有那个胆!同事之间发生真的很吸引人 小雅这个名字也让人浮想联翩哎,同事之间其实是很好发展的,想起了我当年的办公室情怀啊,幸福!感慨万千!楼主恭喜你哈!怎么看别人上美女都这么容易呢? 到自己这里,压根就难碰到,就算哪天老天开眼让碰上一个,还是老虎咬刺猬,不知道怎么下口。小风感觉头疼一阵紧似一阵,好像脑子里有个虫儿在叮咬, 只好如实对老师说了,老师轻轻的摸了摸小风的头,说:“还有些发烧呢,别坚 持了,先回家吧,回去后让家长领去医院看看。” 小风收拾好课本,回到家里,爸爸出差去了,妈妈也去上班了,小风想给妈 妈打个电话,但一阵倦意袭来,小风看看表,9点半了,还是先睡一觉,等妈妈 下班回家来再去医院吧。小风来到自己的房间,和衣睡在床上。 一会儿,一阵急促的钥匙开防盗门的声音,小风知道是爸爸回家了,爸爸每 次开门的时候就这个声音,好像有人在后面追逐他一样。 “有人在吗?”小风听见了爸爸的话,想答应一声,可头晕的厉害,小风懒 的张嘴,还是等爸爸进来再说。 这时候,小风听见爸爸的手机响了。 “喂,宝贝儿,什么事情啊?” “方便,叫你宝贝儿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恩,刚回家,就我一个人。” “手表忘你那里了?嘿嘿,这么点小事,你替我收起来就行了。” “怀疑什么呢,我就说单位有事情出差了,她知道我单位上忙。” “唉,力不从心了,老了,那能比的了你们小年轻啊,我是别看硬不起来, 一旦硬起来,哈哈,那你可就要受罪喽!。” “吃药?我的宝贝儿,我看你纯粹是想废了我这杆老枪啊,是药三分毒,我 要是吃药,那我以后也享受不了你那小翘屁股了。” “舒服是舒服,但那个东西应该用舌头轻轻的舔啊,你用牙齿啃的我现在还 有些直不起腰来。” “恩,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放心吧,宝贝吻我一下!” “你吻到哪里了?我怎么全身痒痒啊?” “哈哈,好的,宝贝,好,再见!” 小风听着听着,阵阵凉汗渗出,泪水不由 自主的涌出来,慢慢模糊了双眼。 小风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能听不明白这些话的含意吗? “这就是我的爸爸吗?这么恶心的声音是我爸爸的吗?” 小风不敢大声出气,屏住呼吸。 爸爸终究没有走进小风的卧室,收拾了些琐碎东西,关上门出去了。 小风听见爸爸关门出去的声音,悄悄爬起来,躲在阳台上往下看,看见爸爸 那肥胖的身躯往车里一塞,驾车走了。 小风的眼泪啪、啪落在地下,“我爸怎么会是这种人,他背叛了妈,我该怎 么办?我应该告诉妈吗?” “我必须告诉妈,她还蒙在鼓里,告诉了妈,她们肯定会大闹一场,然后离 婚,离婚我就跟妈走。” 想到这里,小风来到客厅,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喂,妈吗?” “我头疼的,还发烧呢,老师让我回家的,你快来。”说完,小风挂了电话。 秋美接到儿子的电话,向领导打了个招呼回家了,儿子头疼发烧要赶紧去医 院,不及时治疗又要耽误学习,高三的课程半天也不能耽误啊。 秋美急切的赶回家,看见儿子眉头紧锁,泪光闪烁,心里一惊,忙问:“你 这是怎么了?” 秋美又摸摸小风的头,微微有些发烧,不是很厉害,忙问:“头疼的厉害吗? 说话啊!” 小风话没出口,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妈,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什么?你胡说什么呢?” “真的,我没有骗你。” “你怎么知道的?” 小风就把如何回家,如果听见爸爸打电话的事情,给秋美说了一遍,然后说 :“妈,你太可怜了,我支持你们离婚,你放心!” 秋美顿时脸上变了颜色,狠狠煽了小风一记耳光,大声训斥:“不许胡说。” 小风举起拳头狠狠的砸向窗户上的玻璃。顿时,玻璃碎屑纷纷落下,小风的 手也渗出血来,秋美连忙拉过小风,说:“走,去医院。” (二)秋美的情人 秋美心如乱麻,老贾有情人,她隐约是知道的,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也念 高三了,这些年来,多么不容易啊,老贾在乡下一待就是7年,副乡长、乡长, 到现在的局一把手,熬了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局面。 刚结婚时,秋美和老贾条件都差,夫妻俩相互恩爱体谅,那段日子也抗了过 来,老贾自从下乡工作后,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有时候几个月也不回家一次, 提说起来就是“工作太忙,脱不开身。”偶然回来,老贾也没多少话说,夫妻感 情日渐淡漠了。老贾在家接电话时,总回避着秋美,秋美给老贾洗衣服的时候, 偶尔还能闻见衣服上残留着香水的味道。 再说孩子,想到孩子,秋美心里安慰了许多,孩子学习很好,成绩一直保持 在班级前三名,老师经常表扬说:“这么保持下去,考个重点学校应该是不成问 题的。”老贾常年工作在外,对孩子的学习生活不闻不问的,平时都是秋美照顾 孩子,现在孩子正是用心读书之际,竟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不是让孩子分心 吗?心神不定怎么用心学习? 自己呢?想到自己,秋美有些内疚,更愧对孩子。 秋美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生完孩子后,混圆的屁股更加饱满,老贾常年不 在家,秋美闲暇之余就爱打打麻将,老贾的朋友老于经常邀自己和一帮麻友玩麻 将,时间长了,自己竟然和老于粘到一起去了。老于这个人虽说其貌不扬,混了 一半辈子没钱也没个势,但那张嘴能说会道,把自己哄的很开心,懂得疼女人, 那次玩牌到半夜散了场子,老于送自己回家,正好孩子又不在,老于顺手就搂住 了秋美的腰,秋美也一时情动,半推半就的就和老于做了,没想到老于还真会玩, 一头扎在秋美的下身从肚脐眼舔到阴毛,从阴毛舔到阴唇、阴道,又在屁股眼上 用舌头转圈圈,那个认真劲儿,仿佛收藏家发现了一件艺术珍品一般,老于足足 舔了一个小时也不歇气,舔的秋美浑身如同一个个温柔的虫子在叮咬,又像飘到 了云里头,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唉!”想到这,秋美脸有些烧,又叹了口气。“女人毕竟是女人,也有生 理需要,独守空房,孤枕难眠,寂寞时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没人疼没人爱 的,也不能完全怪我,如果老贾对自己好一点,自己能和老于好上吗?” 想到老贾,秋美气不打一处来,“我哪点比别的女 人差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真是花般容貌,哪个男人不偷看几眼?男人都挖空心思想和自己搭讪几句呢。” 就是现在年过四十,秋美仍然处处散发着女的魅力。“我秋美差什么了?自己 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太多心血,老贾又为自己做了些什么?多少年的青春年华就这 样被老贾辜负了,老贾却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秋美不想也就罢了,越想越来气,“不行,要狠狠的报复老贾才能消的这口 气!” 秋美拿起电话,拨通了老贾的号码:“老贾,在哪里啊?”秋美淡淡的问。 “在去呼市的路上呢,啥事?”老贾说。 “没事,我就问你中午怎么没回家吃饭,啥时间回来啊?”秋美问。 “有个会,可能得三天吧。”老贾说。 “走哪里从来也不说一声,回的时候给孩子买点营养品,这些天学习正紧张 呢。”秋美平静的说。 “好的,我知道了。”老贾说。 “从来不关心孩子的学习,都成我一个人的事了,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吗?好 了,不说了,就这样吧。”说完,秋美挂了电话,然后又拨通了老于的电话, “老于吗?干嘛呢?” “没事,正想你水蜜桃呢。”老于说。 “没个正经,下午来我家吃饭,有点事情和你商量。”秋美说。 “你家?”老于有些意外。 “老贾不在吗?”老于追问。 “不在,去呼市了。”秋美说。 “饭店不好吗?非要去你家。”老于心想,别有什么圈套吧? “来不来?不来就别那么多废话”秋美有些生气。 “好我的姑奶奶,我求之不得啊,肯定去。”老于谄笑着说。 “哼,知道你就欠骂,那别忘了啊。”说完,秋美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秋美去妈妈家打了声招呼,说上面来领导要去陪同,让小风来这 里待一晚,又去学校给小风再三嘱咐了。 做完这一切,秋美匆匆赶回家,煮了羊肉,做了几道拿手的凉菜,专等老于 来。 深秋的夜晚,微微有些寒意了,天色蒙蒙黑,月儿尚未出来。 秋美的手机响了,秋美接了电话,就去把门打开虚掩了。 不一会,老于一个闪身钻进门来,关好门,秋美说:“看你这点出息。” 老于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顺手抱住秋美的腰,一只手又顺着衣服摸住了秋 美的乳房,说:“我才不怕什么呢。” 秋美摆脱了老于说:“那么猴急?来,我们先喝俩盅。” 说罢,秋美拉老于做在桌前,两人边吃边饮。 正当此时,秋美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秋美接了个电话,匆忙对老于说: “家里要来人了,你先躲一躲。” 老于吸了口气,顿时感觉心跳加快,忙问:“老贾回来了?” 秋美说:“不是,别问了,去卧室躲一躲,别出来就行。” (三)暗流涌动 老于腿有些发软,只好起身躲进旁边的卧室,倚开个门缝偷偷向外看。 这时候,门铃响了,秋美整了整衣服,打开了门。 门里进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和一个小姑娘,男子衣着朴素但很整洁, 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小姑娘约二十岁左右,正当年华,穿着时尚但略显 拘谨,男子话未出口,先挤出一堆笑来:“呵呵呵呵呵,这是贾局长家吧?” 秋美说:“是啊,不过他出差了,进来坐。” 那男子把塑料袋放在沙发旁边,领着小姑娘坐到沙发上,秋美沏了2杯热茶, 端给男子和小姑娘,男子忙欠身说:“不渴,不渴,不必烦劳。”待秋美坐定, 男子笑着说:“家里挺宽敞啊,呵呵。” 秋美说:“也不算宽敞吧,您有什么事情啊?” 男子先叹了口气,然后说:“就是娃娃的事情,一直是临时干的,刚考完转 正考试,成绩还不错,想请贾局长给想想办法,把娃娃给转正了吧?” 秋美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是啊,娃娃的事情现在是最主要的大事,谁家也 为娃娃的事情发愁,可老贾不在啊,你的事情,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那男子说:“那谢谢了,我是孩子的父亲,孩子是贾局长单位的小王,给贾 局长一说他就知道的。” 秋美说:“好的,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再坐会吧?” 那男子忙说:“不了,不了,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忙碌,我得去忙呢。”然后 男子指着黑塑料袋说:“也没啥带的,带了点东西,请收好。” 秋美责怪的说 :“见外了,见外了,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啊?” 那男子边走边说:“不成敬意,娃娃的事情就拜托了。” 秋美说:“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 老于听的分明,听到关门的声音,从卧室里出来,走到黑塑料袋前打开来看。 秋美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 老于打开塑料袋,除了烟酒之外,还有一个精致的盒子,老于说:“这是个 什么稀奇东西?”边说着边打开了盒子,老于一惊,盒子里放着一叠人民币,拿 开人民币,还放有一截鹿茸。 〈着老于发愣的样子,秋美“咯咯”笑个不停,对老于说:“傻了吧?” 老于看着这些钱和东西,心里波潮涌起,心情复杂了很多:“妈的,老贾这 个狗日的以前比我还穷,后来日子一天比一天富,经常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敢 情有这事情呢,看秋美这个样子也绝非第一次了,不行,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老于心里一发狠,脸上顿时变了颜色,秋美说:“怎么了?” 老于回过神来忙说:“没事,没事,就是看这鹿茸可是个好东西啊。” 秋美说:“喜欢你就拿去,正好给你补补。” 老于说:“我拿走了,不是亏了刚才送礼的人了吗?事情办不成怎么办?” 秋美笑笑说:“我自有方寸。” 老于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老于把鹿茸揣在衣服中,又用手捏了 捏那钱,放回塑料袋中,秋美把塑料袋提回里屋去了。 老于拉着秋美又开始喝酒了,秋美自是不胜酒力,被老于劝了几杯,微微有 些醉了,老于伸手揽过秋美,秋美?ahref==_bnk性诶嫌诘幕忱铮嫌谝恢皇窒蚯锩赖目阕永?br/≈gt;探去,秋美的裤裆里早已是一片汪洋了,老于就这样不急不慢的摩挲着,抠、揉、 磨、挑,老于肆意的用着技巧,秋美彻底软瘫了,面红耳赤,禁不住哼声阵阵, 向老于索吻,老于轻轻的问秋美:“舒服吗?”秋美点了点头。 “我比你们家老贾如何啊?”老于问。 秋美说:“他才不懂女人呢,只知道自己躺下享受,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老贾厉害还是我厉害?”老于问。 “当然是你厉害了,他坚持不了几分钟的,我都没感觉,他就射了。”秋美 说。 “有人给送鹿茸补还不厉害啊?”老于说。 老于就这样摸着、聊着,从鹿茸开始,把话题慢慢引到了老贾以往如何收礼 的事情上,又乘机奉承了秋美几句,秋美心中十分得意,一股脑把老贾如何收的 几笔大买卖全说给老于听了。 老于听的暗自心惊,一阵阵亢奋,用力的扯下秋美的裤子,又把秋美翻过身 来跪在餐桌的椅子上,老于蹲在秋美的屁股后面,在用力的舔着,咬着,秋美一 边哼叫,一边说:“轻点、轻点。”老于全然不顾,秋美雪白的屁股上全是牙牙 印,老于站起身来,褪下自己的裤子,举着阴茎向秋美的屁股狠狠刺去,“老贾 啊,老贾,老子现在抽着你的烟,喝着你的酒,操着你的女人,老子要你彻底完 蛋,看你还能牛逼多久。” (四)处心积虑 小风心情很郁闷,把爸爸外面有女人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妈妈不但不相信还 抽了他耳光,小风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想来想去还是感觉妈妈不相信他的原因是 没有证据,还认为是他头晕听错话了,要让妈妈相信就必须有证据。“对,口说 无凭,我必须拿到爸爸出轨的证据给妈妈。” 小风向同学借了小录音机,看到爸爸在家的日子,约莫时间差不多,就从学 校溜回家中躲在自己房间的衣柜里,小风发誓要找到爸爸出轨的证据。 秋美正在上班,小风学校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说小风最近上课注意力不集中, 无精打采的,还经常旷课,问秋美是怎么会事情。秋美听了班主任的话,明白那 件事情对小风影响很大,她感觉应该和儿子好好谈谈,决不能在儿子即将高考之 际出现任何问题,秋美告诉老师,她会好好教育的。 晚上,秋美推开小风的房间,看见小风正在学习,秋美坐在床边对小风说: “小风,妈有事情问你,老师说你最近上课不好好听讲,有时候还旷课,有这事 情吗?” 小风回过头说:“最近晚上学习到很晚,睡眠也不好,上课时稍微有点瞌睡。” 秋美说:“那旷课是怎么会事情?” 小风说 :“现在已经没有新课程了,全部是复习,英语一直有些差,同学的 哥哥英语学的好,我有时候偷偷出去找他帮我补习一下。” 秋美说:“那也不应该旷课啊,可以和老师说清楚。”面对儿子的振振有辞, 秋美无可奈何。只好说:“上次你告诉我说爸爸的那件事情,你不要多想,可能 是爸爸和哪个同事开玩笑呢,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不要分心,用心学习,马上 就要高考了。” 小风说:“知道了,可能是我听错了,我一直好好学呢。” 听儿子这样说,秋美放心了,儿子大了,懂事了很多,也没有想像中的倔强。 老于闷在家里,抽着烟不停的来回踱步:“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办妥当呢? 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写匿名信了,决不能让人知道是我干的,必须匿名,万一自 己的笔迹暴露了怎么办呢?用电脑打出来不就看不出笔迹了吗?对,就这样干。” 老于找来纸笔,拟了个草稿,把从秋美口中套来老贾受贿的情况一件件的渲 染了一番,然后又杜撰了些老贾的生活作风问题。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用写字 板输入到电脑中,输入完毕,老于檫了檫头上的汗,仔细的看了一遍,终于露出 了满意的笑容,老于惬意的躺在床上,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似乎看到了老贾穿着 囚衣、戴着铁镣在游街示众,被扔了一身的西红柿、菜叶,又仿佛看到秋美眼泪 婆娑的跪在地上舔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在苦苦哀求自己,想到这里,老于感觉下身 一阵酥痒,似乎感受到了秋美的舌尖在游走,下身不自觉的膨胀起来,老于迫不 及待的伸手解开裤带,掏出那根东西套弄起来,老于双目紧闭、眉头紧锁,想象 着秋美白皙柔软的屁股向自己的脸上蹲下来,饱满的阴唇朝自己嘴上贴来,老于 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不自觉的加快的手的动作,终于,喉咙 里发出一声闷响,一股急流喷射而出,老于彻底瘫软了。 第二天,老于一直等到单位的其他同事都下班了,拿出u盘插到电脑上,打 印出10份匿名信,然后跑到邮局,买好了信封邮票,回到家中。 “匿名信往哪发呢?先发给四大班子再说,还有检察院、纪委、组织部等部 门。”老于一口气写了8份,还剩2份,实在想不起来该往哪个部门发了。 “就算不查也要搞臭他。”老于又写上了宣传部和广播电视台的名字,全部 写好后,老于提心吊胆的向邮局走去,一边走一边不时的回头看,感觉有人在后 面盯着他,老于的心怦怦直跳,“发还是不发呢?这可是要人命的信啊?”老于 想了又想,最终把信全部丢进了邮筒。 (五)始料不及 深秋的季节气候变化莫测,早晨起来,秋美感觉有些头疼,想必是昨夜着凉 了,老贾前天早上出门去上班,至今也没消息,秋美热了杯牛奶,喝完后,出门 去上班,路过药店,秋美进去买了几盒感冒药。 推开单位的门,同事们正在小声私语着什么,看到秋美来了,又各自散去, 秋美有些纳闷,径直走进了自己办公室。 同一个办公室的包姐看见秋美来了,也底下了头。秋美问:“包姐,怎么了? 刚进门的时候,看见他们正说什么呢,怎么看我来了就不说了?鬼鬼祟祟的。” 包姐比秋美大三岁,老公在宣传部门工作,平时有个什么大事小事的,包姐 总能及时了解,包姐抬起头看了看门,悄悄的问:“你们家老贾呢?” 秋美说:“在家啊,没出差。” 包姐似乎有些诧异,追问:“在家?昨晚还在吗?” 秋美说:“前天上班去了,今天早上还没回来,他就那种人,做事情从来也 不吱声,怎么了?” 包姐站起来走到门前,看到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方才小声对秋美说:“妹子, 你真不知道啊?传说你老公被纪委的人带走了,前些日子,我老公他们还收到一 份检举你老公经济和生活问题的匿名信,内容非常详细。”包姐又绘声绘色的给 秋美描述了匿名信的内容。 秋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包姐赶紧把秋美扶到椅子上坐 下,连忙说:“妹子,别着急,听说只是去谈话,应该没什么事情的,这年头谁 不得罪几个小人啊?” 秋美拿出手机来拨老贾的电话,果然关机,秋美六神无主,慌乱的不知道如 果是好,包姐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小道消息,你别上班了,赶紧去找 个妥当人打听一下。” 秋美忍着泪说:“好的,包姐,那我先出去一下。”说完,秋美匆忙从单位 出来,秋美不知道该找谁来商量这个事,定了定神,拨通了老于的电话:“忙什 么呢?我有事情找你?” 老于接到秋美的电话,心里一阵恐慌,不知道是不是匿名信的事情秋美找自 己算账了,连忙说:“不忙,什么事情?” 秋美急切的说:“老贾出事了,得想办法救救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 赶紧过来,给我想个办法啊。” 老于听了秋美的话,心里暗自高兴,“匿名信看样子是起作用了,听秋美的 口气,她似乎并没有怀疑自己,好戏才刚刚开始,先稳住秋美,到时候她肯定会 感激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就能完全掌控她了。”老于收敛住自己狂喜的心情, 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啊?好,你在哪里?我马上到。” 老于接上秋美,径直去秋美家,进了客厅,秋美身子一软瘫在老于怀里,抱 住老于痛哭,老于连忙搂着秋美说:“别哭了,我也难过,哭不能解决问题。” 老于乘机把秋美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老于长长嘘了口气,看着床上痛哭流涕的 秋美,老于心里一片释然,老于不紧不慢的解开秋美的衣扣,露出了秋美圆润的 乳房,老于又解开了秋美的裤带,扒下了秋美的裤子,一具丰满白皙的胴体顿时 呈现在老于面前,看着秋美哭泣的样子,老于得意极了,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老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秋美的眼泪,顺着秋美的脸颊舔过脖颈、舌头在乳头上 划了几个圈后,又把头扎在秋美精致的阴毛上啃咬,秋美的阴毛被老于啃咬的一 片狼藉,秋美脸上挂着泪痕,已经由哭泣声转为轻声的哼哼,老于斯条慢理的褪 去自己衣裤,提起秋美的大腿,眼看着自己那丑陋东西慢慢的挤进了秋美的阴道, 老于惬意的抽送着,仿佛来到了一片鸟语花香的桃源地,自己在悠闲的踱步,又 像在自己统治的国家中,老于很有风度的向激烈拥护他的群众挥手致意……。 秋美依偎在老于赤裸的怀里说:“老于,你说该怎么救老贾啊?” 老于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的说:“他进去了,不是对咱们好吗?” 秋美说:“别这么说,他毕竟是我老公,孩子的父亲,我不能没有他,你说 应该怎么救他?” 老于冷笑了一声说:“关键看的犯的事儿有多严重了。” 秋美沉思了半天,突然眼睛瞪着老于说:“老于,该不会是你举报的吧?有 些事情,我好像只对你说过,别人怎么能知道的那么仔细呢?” 老于一愣说:“怎么能是我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秋美想了半响,突然疯了般哭打着老于说:“你这个畜牲,你不是人,就是 你写的,我全明白了,别人我肯定没说过,就对你一个人说过,你不是人,你这 个畜牲。” “啪,啪,”老于狠很的抽了秋美两记耳光,狠声说:“就是老子干的,怎 么样?老子就是要把他整死,你想怎么样?你去告我啊?贱货!” 话音未落,卧室的门突然被冲开了,只见小风手拿一把菜刀冲了进来,砍向 老于,老于猝不及防,身上被砍了两刀,老于顾不得赤裸的身体,一边闪躲,一 边向门外逃奔。 秋美惊呆了,继而声嘶力竭的喊:“小风,住手!” (六)秋风萧瑟 医院的病房里安静的似乎只能听见液体的点滴声,秋美双目紧闭,静静的躺 在病床上,秋美吞服了大量安眠药,刚刚被医生从死亡线上抢救过来。 秋美心如刀割,对这个世界秋美已经无可留恋了。揪心的是头发苍白的双亲, 这般年纪还要经受如此心理的折磨。 孩子,还有孩子,是自己亲手断送了小风的一生,小风被收监了,但小风冷 漠的表情已经完全告诉了秋美,他是不会原谅自己了。 小风本想躲在柜子里抓住父亲出轨的证据,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妈妈和老于, 妈妈和老于的苟合,小风听的真切,听到老于陷害爸爸又动手打妈妈的时候,小 风已经忍无可忍,怒从心头起,悄悄从衣柜出来,找见菜刀,冲向了妈妈的卧室, 追砍了老于7刀,老于命是保住了,但被小风砍断了脊椎,已经半身不遂了。 同样对不起的人,还有自己的丈夫,受贿事实成立,也已沦为阶下囚。丈夫 获悉了儿子的事情后,已经拒绝了秋美的探监。 秋美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唯有老 父老母,担心秋美再次轻生,眼泪婆娑的 照看着秋美。 秋美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恍惚间看见丈夫领着小风微笑着走来说:“秋美, 我们被从宽处理了,以前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够关心你。” 秋美猛扑在丈夫怀里哭泣着说:“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们啊。” 丈夫温柔的抚摸着秋美的脸颊说:“是我不好,以后我们清清白白做人,以 身作则好好培养小风。” 秋美热泪盈眶,哭泣着醒来,原来是个梦,一个已经远去的梦,可脸颊间分 明又有丈夫抚摸的痕迹。 有诗云:邪念贪淫祸之根,妒恨相逐由心生。 诸君理应多身正,莫作南柯一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