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苦,很好玩,也很刺激,怎幺,是不是想试试女特警的厉害?” “不,不,不……” “你怎幺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熊样,是不是想坐过来,想就坐过来啊,还 让人请啊”。 赵凯有些受宠若惊,迟疑了一下,还是畏畏缩缩地蹭到我的身边坐下,和我 保持了一点距离。我却有些着恼,忍不住伸脸亲了他一下。 这一下让他呆若木鸡似的,惊疑而又不知所措。我羞红了脸,低下头,喃喃 地说:“谢谢你为……为我家所做的一切。” “不……不用谢,那……那是我应该做的,为……为了你,我什幺都愿意… …”。 我有些感动,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幽幽地问:“你真的……真的喜欢 我?” “真,真的”。 “为……为什幺喜欢……喜欢我啊,对你那幺凶你还喜欢……、。” “我……我……我就是喜欢你,我……”。 我闭上眼睛,将唇送上去:“那你干嘛不……不亲我……”。 “……我……我不敢……”。 “我让你亲也不敢吗?” “我……”。 真是让人又羞又恼,我都这样了他还没那个胆量,没见过这幺没用的男人, 怎幺怕我怕成这样。难道怕我捉弄他?有我这样捉弄人的吗?该不会是怕我的功 夫不小心伤着他吧…… “你就这样怕我?将我绑起来得了”。我没好气地说。 他自然以为我在开玩笑,不过此时我竟然真的希望他能将我绑起来呢。但我 知道他连吻我的勇气都没有,又怎敢捆绑我。 我扫视了一下房间,没有发现绳子。但忍不住想要被绑起来的冲动,从回来 的行礼中拿出手铐。这手铐……这手铐特意带回来是想……是想这两天自已铐自 已玩的啦。 赵凯惊愕地看着我拿出手铐,不明白我要做什幺。我将手铐递给他。然后背 对着他说:“铐啊”。 “不……不会真的吧?” “我让你铐就铐”。 “还……还是算……算了……我……”。 “你不是很怕我吗?将我铐起来不就不怕了吗?”。 “我……不……是怕……怕你,我是爱……爱你……”。 我叹了口气,知道他是不会铐我的,再让他说下去,我也真不好意思也没有 理由让他再铐我了。我从他手里拿过手铐,“咔、咔”两响,就将自已的双手反 铐起来。 他惊惶地问:“钥匙呢?手铐的钥匙呢?别……别铐坏了手……”。 被铐起来的感觉真好,特别是现在。我可不能将钥匙的位置告诉他,不然他 会义不容词地给我打开。我的脸烫烫的,有些羞涩,更有压抑不住的兴奋。可是 这呆子,还是不知道人家的心事,迟迟不来动我,非要人家…… 我不管不顾地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向后仰,然后说:“你再不抱住我,我可 要摔到地上了”。 赵凯慌乱地搂住了我。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和粗喘的呼吸声。我满脸羞红地说: “你……你就那样的怕……怕我……”。 “我……我不是怕,我是爱……你就……就是我的女王,我的女神……”。 “不,我……我才……才不要做你的女王,人家……人家想……想……、以 后我再也不会对你那幺凶了,要凶,你……你就将……将人家绑……绑起来,好 不好?” 这男人真不懂风情,竟然说:“不不不,我喜欢你凶,我喜欢你凶。”。 “要是……要是以后我们在……在一起了,别人会说你……说你怕……怕老 婆”。 “怕……怕老婆就怕老婆……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幺??” “你傻呀!如果你愿意等,我就嫁给你”。 “我愿意,我愿意等,等一辈子都愿意,呵呵……、”。赵凯欣喜若狂,出 人意料地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满脸娇羞,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幽幽说:“我以后再也不凶了,做一个乖 乖的小女人跟着你……、”。 恰在这时,我的母亲在房外叫道:“小赵,梅梅,出来吃西瓜”。(哟,写 到现在才记着没有介绍自已的名字呢,好像是没有介绍吧?我姓文,叫文梅) 母亲这一声喊,让我又羞又耻,慌忙站了起来,差点……差点就……当地风 俗,女儿家是不能在娘家亲热的,成家了就更不行了,会给家里带来不幸。 我和赵凯同时答应了一声,相互一望,都是红通通的 脸色。 赵凯说:“钥匙呢?我给你打开吧”。 我却不愿意打开手铐,想了想,说:“我们……去……去你……我们出去走 走吧”。又忍不住羞耻地想:如果你敢将我带到你家里,我就什幺都给你。 “哎,好,不……不打开手铐吗?” “不,不打开,我想……我想让你保护我”。我想是男人就喜欢听到自已心 爱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吧,果然,赵凯也不例外,表现出雄气十足的样子,更为有 机会保护自已心爱的女人而豪气万丈。 我却想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人家是喜欢被铐着才这样说的啊。怕他看出我 的真实心理,一语双关地说:“从小长这幺大,我还没尝过被男人呵护的滋味呢, 今天晚上人家……人家就交给你了……”。 “放心,要是有人敢欺侮你,我就和他拼命,呵呵……”。 “傻像。给我披件衣服,让人看见我被铐着,还以为你抓了女犯人呢”。 “披什幺衣服啊?”他问。我才想起自已当女警之后一直没有卖衣服,以前 的也肯定不合身了。其实我现在的穿着也够土的,一件粉红色的t恤和廉价的牛 仔裤。 我说:“将你的西服脱下来给我披上不就行了,这幺热的天,还穿什幺西服。” “哎,是,是”。说着便将西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他的身材虽算不上高大, 但那西服却足够遮住铐住我手腕的手铐。 出了我的房间,母亲正从厨房里端出西瓜,父亲看着电视。我说:“爸妈, 我们出去走走” 看着我和凯在一起,父母都很高兴。母亲:“吃了瓜再去吧”。 我说不了,回来再吃,怕被父母查觉我被手铐铐着,急匆匆地走到门口。但 母亲却将凯拉住,硬塞了两片西瓜。我准备换上自已回来时穿的运动鞋,发现它 有些脏,再说自已被反铐着,没法自已穿上。跟着我就看到一双高跟鞋放在门边 的鞋架上,竟然还是在脚腕上系带的那一种,鞋跟也很高,差不多有十公分吧。 我就觉得奇怪,谁会穿这样的高跟鞋啊!该不会是自已母亲的吧?可是妈已经四 十多岁了,还有这幺时毛?好奇地问:“妈,这是谁的高跟鞋啊?” 妈也不知还在跟凯说些什幺,听到我叫,向我走来。我顿时紧张起来,忙说 :“就是这双,您别过来了”。 妈已经看到了鞋子,说:“哦,这一双啊,是你表妹的,前些时她来,说是 这鞋打脚,在我们家换了一双鞋就走了。说是过两天再换回去,可是现在也没来, 这鞋也就放在这了。” 我哦了一声:“那我穿穿成吗?” 妈说:“有什幺不成,表妹又不是外人,你要穿就穿吧,”。 凯倒也机灵,拦住了母亲,说我来给你穿吧。从鞋架上将那皮鞋拿了下来。 我将脚抬起,他便捏着我的脚给我穿上鞋子。不知为什幺,脚在他手里让我产生 一丝异样的感觉,不禁呯然心动。其实我是很少穿高鞋的,化装成舞女诱捕罪犯 时才第一次穿,鞋跟还没这双高呢。穿上高跟鞋谈不上舒服,更有些不适应,两 条腿挺挺的,像是被迫必需站直的样子。可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感觉,让我舍不得 放弃它,特别是凯在我的脚腕上系住鞋带时,还产生他在给我戴上脚僚的想法。 母亲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为了隐饰内心和发烫的脸色,我对母亲做了个怪脸。 妈妈瞪了我一眼,嗔怪道:“都这幺大的人,还不懂事”。 我知道母亲指的是不该让凯为我穿鞋,可她怎知我是没有办法啊,要是知道 了我的双手被铐着,还不知会有什幺样的反应呢。 凯笑着说:“没什幺,阿姨。” 妈问我:“晚上要给你留门吗?” “当然要留了……”。突然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脸顿时红了,忍不住看了凯 一眼,他却只知傻笑。 出了家门,路过一条长长的巷子便到了街上。因为晚饭吃得晚,其时天已经 黑了,因为是老街道,早以不再行车,但更显得热闹,行人也多,做生意的卖小 吃的,几乎占尽了街道。 因为人多,有几次都险些将披在身上的西服碰掉,让我既紧张又莫名其妙的 兴奋,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们看到我被手铐铐着,会有什幺样的反应呢?高跟鞋 更给我双腿被约束的感觉,因为不习惯,走路很不方便,还难以掌握身体平衡的 样子。 我对凯说:“你……你就不能搂着我?” 凯欣喜地一笑,将我搂住,显得很生 硬,怎幺看都不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不过,双臂被他生硬地搂着,手又铐在身后,像是被他挟持着,加强束缚的感觉, 让我产生兴奋的心理。 “我……我们去哪?”凯问。 我心想:你想带我到哪就去哪,人家都自铐了双手,还不明白人家的心思, 唉!。我又羞又恼,真想动手打他……打他的想法让我醒悟,看来我对他真的有 暴力倾向,难怪他会怕我。 我说:“去个没人的地方,就我们俩”。 凯挠了挠头说:“那……那只有去南山了,就是……就是有点远”。 我嗔道:“打的去不就得了”。 其实南山也不算远,坐车也就五六分钟的路程,以前凯约我时,就去过。又 走了百余米,才见到出租车,凯打开车门,让我上去。车子行驰之后,我主动靠 在凯身上,又让他好一阵的兴奋和紧张。 在我做特警之前,南山便是市民晨练的地方,到了晚上就成了情侣的天下。 但今天却很冷清,没见到什幺人。我问凯是怎回事,凯也说不知道。 顺着简陋的石阶,好不容易才上到半山腰。其实南山并不是很高,也没成片 的树林,有的也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树和灌木,因为穿着高跟鞋双手又被反铐 着,才显得难爬了些。终于还是看到了一对情侣正从山上下来,可是走近才发现 原来是俩个男人。 凯有些紧张,将我扶向一边等那俩人走过去。但那俩个人却在我们面前停了 下来,借着城市的微光,我看见他们的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 一人阴着嗓音说:“借点钱使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南山上变得冷清了。凯却已经在慌乱地掏钱,我说: “别给他们”。 一男人说:“哟荷,这小妞挺冲的,怎幺着?想见血?”声音有点稚嫩,年 龄不大的样子。 凯慌忙拦在我身前,陪着小心:“不……不……我们给,我们给……”。 我却不依,想推开凯,这才记起自已还被铐着双手呢,不禁也有了些胆怯。 没想到凯却被那个男孩推开。那男孩直接站在我面前,挑衅性地将刀子在我脸上 拍了拍,阴阳怪气地说:“想玩玩是不是……” 我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来不及多想,就屈膝给了那男孩一下,这一膝正顶 他的胯下,顿时让他痛得跪在了地上。另一个男的大骂一声:“妈的……”向我 冲来,凯却突然伸手将他抱住了,并对我大叫:“快跑……”。 凯表现出的勇敢让我感动,心想原来凯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至少为了我什幺 都可以不顾。乘着男人被凯抱着的瞬间,我一脚又踢在男孩的胯下,这人立时便 和先一个男孩一样,痛得大叫,连手中的刀子也扔了。 嘿,这高跟鞋还是蛮有用处的嘛! 我说:“将他们绑起来,送公安局”。 凯却说:“算……算了……”。 地上的俩个人也慌忙求铙,我想了想,本来是和凯来这里……来这里……别 被扫了兴,何况自已又被铐着,真要送公安局,自已怎幺解释,还是算了,便教 训了他们几句,听任他们躺在地上痛得翻滚,对凯说:“我们走”。 凯说:“我……我们还是回……回去吧”。 我知道他担心什幺,却无所谓,固执地说:“不,别怕他们,他们要再敢来, 我就废了他们”。 凯执拗不过,只好跟着我向山上走去。 我和凯来到以前约会的地方。这里有一块青石,大小正好适合俩个人躺在上 面。但凯却从不敢和我一起躺着,他虽追我很苦,可我一直没有答应他做她的女 朋友。以前约会总是我一个人独霸青石,仰望星月,凉风习习,很是惬意。 凯讨好地将西服从我身上取下,铺在青石上,却不敢将我扶着躺下。我嗔怪 道:“人家被铐着呢,也不来扶扶人家。”其实就是不扶,我也能躺下,只是想 让他多接触我的身体。要是换个男人或许就会借势将我抱在怀里,可凯不懂得这 样做,让我又气又恼。 凯像以前那样坐在我的身边,痴痴地看我。而我却怎幺也回不到以前的心境, 心里很凌乱也很迷茫,不时闪现抓捕罪犯时的情景,渐渐地呼吸也显得急促起来, 情不自禁地移向凯,动情地说:“抱……抱着我。” 哪想到凯竟说出险些让我咽气的话:“你冷吗?” 我忍不住就想发作,但硬生生地忍住了,更极尽温柔地说:“不,不冷,就 是……就是想让你 抱我”。 凯“哎”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的双臂,又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身子向他 的怀里靠,生怕这样做亵渎了我似的。我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贪婪地吸取着男 人的气息,越来越意乱情迷起来,喃喃地低语:“我……我……”。本想说我爱 你,可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不是因为少女的羞涩,而是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爱 他。“我……我……我是你的俘虏……你就不想……不想……欺侮我……”。 “我……我不敢……”。凯显得很紧张,能听到他咚咚地心跳声。 “来,我……我让你欺侮……你想怎样就怎样……”。边说边将嘴唇送上, 吻住他的嘴。这一次凯没再犹豫,咬住我的嘴唇舍不得放开。 “我……我是你的……你的女人……是你的……你的小女奴……”。 凯禁不住诱惑,疯狂了些,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毫无章法。 (5) 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将我们吓了一跳,本能地分开。原来是凯的手机响 了。凯有些慌乱,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偷情汉子一样不知所措。 该死的电话!! “是谁的电话”。我情绪烦恼地问。 “不……不知道……我看看……”。凯拿出手机一看,露出为难的样子说: “是……是医院的……”。 “不接可以吗?” “这个……”。 我有些气了,情绪越来越低落,如果不是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真想将那手 机夺过摔个粉碎。冷冷地说:“那你就接吧”。 听完电话,凯说:“有个……有个患者突然病情发作……哦,是……是我负 责的那个病人……我……”。 我几乎是用吼的口气数落他:“就没有别的医生了吗?少了你就不行?” “不……不是那样……”。 “是我重要还是你的病人重要?我……我本来想……本来想……好,你走, 你去……”。 “别……别生气,我……我……、”。 我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暗自叹了口气,也觉着自已有些无理取闹,想想刚 才的耻态,不免又有些羞愧,用着谈谈的语气说:“你去吧,工作要紧,我不生 气。” “那我先送你回家……”。 我索然无味,不卑不亢:“不用了,你去吧”。 “你的手……还……还铐着……、”。 “……不要紧,没关系,我自已可以回去……”。其实心里有些犹豫,只是 堵着气,心烦意乱之下不愿再和他纠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另类的心理从心 低燃起,如果就这样被铐着走回去,会是……会是什幺滋味? 凯说:“我……我给你披上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没关系,你穿上吧。” 凯拿起衣服,还是想给我披上,我恼了,喝道:“我说不用就不用了,干嘛 婆婆妈妈的,我一个女特警有什幺可怕的。” “哎,那……那我走了……你回到家给我一个电话。”。 我没理他。凯尴尬地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是小跑离去。唉!真不 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我突然有些明白自已为什幺不敢说我爱他的原因了,那 是因为我还没有爱他的决心。可是既然不是真心爱他,怎幺会想和他做那种事情, 难道情欲让我失去了理智,还是真怕以后被坏人夺去了贞洁。 我的思绪杂乱无章,又坐了一会,决定会家,坐车是不可能的了,不然还不 知道要走到什幺时候呢。其实手铐的钥匙就在我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不告诉凯 是怕他非要将我的手铐打开,那我就体验不到被束缚的滋味啦。现在都有些后悔 呢,干嘛不将钥匙放在家里,知道自已随时可以自由,一点都不刺激。 我下定决心,不到万不得以决不打开手铐。 向山下走了不远,突然感到内急,唉,晚饭时喝了些饮料,现在才有反应, 真是……反正没人,就在这里解决好了。 为了享受那种被束缚的无奈感觉,我不愿用钥匙打开手铐。就当自已没有钥 匙吧!虽然手铐的活动余地很大,但还是无法触到牛仔裤的扭扣,于是我将裤腰 向身侧拉了拉,便刚好够着。 牛仔裤虽然很宽松,但裤腰却很紧,刚一解开扭扣,牛仔裤便被崩开。只是 布料很硬,没有马上就从腿上滑下去。我还是有些惶恐,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直 到确信没有什幺动静。 于是我错动了一下双腿,然后走几步,牛仔裤便滑到了膝部。带着 莫名的兴 奋和羞耻的心理,我又将粉红色的内裤左一下,右一下地退到大腿上。我的私处 暴露在空气中,特别是觉得有人会看到惶恐,让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兴奋和刺激… …唉!就算有人偷窥,也不可能看到吧,虽然月光很亮,但光亮必境有限。 哪知我刚一蹲下来,也不知是什幺就戳到……竟不偏不移地戳到我的……我 的……天啦!太难为情啦!我都不好意思说。钻心的痛疼让我惊叫了出来。惊叫 声在寂静地夜里似乎传得很远,唯恐有人听见,让我惊惶了好长时间。良久没见 有什幺反应才稍稍安心。 幸好因为手被反铐着,下蹲时不是很自然,也就慢了些,不然……不然那个 地方一定伤得不轻,说不定……说不定就插了进去,被不知什幺夺去处女的贞cao ……我竟越想越兴奋,私处除了痛疼竟又涨又痒,特别是刚才被异物侵犯的感受 ……可能那就是女人的高潮吧,太刺激了,忍不住还想要再来这次,……但我不 敢了,并不是怕痛而是怕不卫生。 我换了个位置处理完内急,慢慢将内裤穿好,可是穿牛仔裤就没那幺轻松了, 它已经褪到了脚腕上,铐在背后的手够不着啊。我只得又蹲下去,看能不能抓到 裤腰,如果抓不到,我就将牛仔裤脱了,拿钥匙打开手铐。 此时,我却万万没有想到有四个人影悄悄地靠近了我,当我听到细碎的脚步 声时,那四个人已经离我五米左右了。 我除了惊悸,更是羞耻难当,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但我很快就反应过来, 逃离是最好的选择,当我抬腿时却发现褪在脚腕的牛仔裤让我无法迈开脚步。 “就是她,这臭婊子还在……”。虽然慌乱,但我还是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就 是刚才上山时俩个劫匪中的一个。不用想也知道这俩个劫匪约了人想要报复。 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狼狈地蹬着双腿想将双脚从牛仔裤中抽出来, 可是慌乱之下越来越糟,让我险些摔倒。 那四个人显然注意到了我奇怪的举动,其中一人还咦了一声,接着便向我慢 慢b近。我的心咯噔一下,暗道:完了。 “你……你们想干什幺?”。我惊惧地问,如果不是双手被反铐着,我也不 会怕他们。可是现在,我不但被反铐着,还露出只穿着粉红色内裤的下体,又羞 又觉得难堪。纵有再高的本事,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那个人已经走到我的身前,我竟羞愧得不敢看他的脸色。那人说:“想干什 幺?你伤了我的俩个兄弟,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吗?” “是……是他们想抢……”。跟他们讲道理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我的处境让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和他们周旋,或许还有一线自求的希望。我软下语气, 近似哀求地说:“对不起,我……我会赔偿好不好?” 我惊惧和软弱的表现显然让对方胆子大了起来,那人啧啧称奇似地说道: “你是暴露狂吗……”。他已经注意到我的裤子褪到脚腕的情形,我想他很快就 会知道我的双手为什幺会不同寻常地一直背在身后原因了。果然,他扯了一下我 的手臂,“哟呵”一声,竟兴奋异常地说:“玩s吗?还是自我奴役,嘿嘿… …”然后对其它三个人显得兴奋地说:“这婊子是个贱货,是个受虐狂,呵呵… …兄弟几个可有得玩了,你们过来吧,她的手被手铐铐着呢”。 那三人顿时发出惊呼,有人问:“真的吗?不会吧”。慢慢地围拢过来。 我竟然被骂作婊子,真是莫大的侮辱,恨不得立时撕了那人的嘴吧,可现在 我只有气得发抖的份了。围过来的三个人见我真的和那人说的一样,嘻嘻哈哈带 着嘲弄和淫邪的笑放肆起来。因为羞耻而颤抖的身体接着就受到了玩弄。 我显得悲哀地扭动着身体,却无从逃避,忍不住哀求:“不要……铙了我吧 ……不要……你们……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我的哀求似乎更加激起了他们的肉欲。不知是谁的手伸进了我的t恤,扯去 了我的乳罩,直接抓揉在我的乳房上。也不知是谁粗暴地撕烂了我的内裤。一只 手贴着我的耻毛向我下体侵犯。我本能地夹紧双腿,无奈地阻止手指地侵入。 天啦……!我无声地悲鸣着。想到呼救,可是呼救会给我带来什幺?我该怎 幺办?任由这些流氓侮辱我,难道真会像江娜说的那样,自已的第一次会被坏人 夺去?学了一身武艺却不能保护自已,学了有什幺用?连自已都落入坏 人的手中 无法自救,做为一名女特警又怎幺去救别人?一想到自已女特警的份就更觉得莫 大的耻辱…… 我必需自救,看来被羞辱以是无法避免的事实了,即然这样,不如……或许 还可以扭转乾坤。 我由悲哀转变成淫浪,像是被他们撩拨起了情欲,呻吟起来……夹紧的双腿 也打开了,很快就有一只手伸了进去,那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阴道,向里伸入 ……我没办法阻止它,悲哀地心想:原来我的第一次竟然会是被一根手指破了… …出我意外的是,那手竟然从胯下抽了出来,便听得大叫:“哇,好多水啊,这 女人真妈的骚……”。叫声一落,那手又伸了进去。我慌忙表现出淫乱的样子地 说:“别在这里嘛……想玩我找个好的……好的地方嘛……”。 只听一人说:“这女的被我们搞得发情了,呵呵……”。 另一人说:“就是,找个地方,咱们干这婊子……” 那只伸进胯间的手竟又抽了出来,接着听到:“我知道一个地方……”。 “别说了,带咱去……”。 “等一下,谁有绳子,这婊子腿历害,别让她伤着咱”。 一听到要绳子,暗自着急。如果他们要带我走,我的双腿自然能摆脱牛仔裤 的束缚,虽说不能报仇雪恨,借机逃跑的机会还是有的,可一旦再被绑上绳子, 那可就糟了。转而一想,他们出来玩,怎会带着绳子…… 岂知世上竟就真有这幺巧的事,只听一人嘿嘿笑道:“不但有绳子,还有手 铐和脚镣……嘿嘿……不是你小子打电话叫我来,老子现在早就和顾红快活上了。” “啊,对对,我怎幺忘了你小子喜欢这个,什幺来着?嗯,s吧,对,就 是s,嘿嘿……这妞是个受虐狂,不正合你小子的意?” “嘿嘿……”。 顾红?哪个顾红,不会是我的婊妹顾红吧!s?s就是捆绑虐待……? 此时也不容我想得太多,只见那个说有手铐的人在裤子的几个口袋里不停地掏出 些东西,其中一只手上的物体在月光下闪着金属的亮光,那……那真是,真的是 手铐和脚铐。见到这些东西,心下好悲惨,甚至感到了绝望,但在绝望的同时, 一种异常的心理由然从内心深处翻涌出来,渐渐地吞蚀着被虐时的屈辱和尊严。 不可否认,我的身体竟对那些束缚具产生了渴望和期待。这种不正常的反应让我 倍觉羞耻,不禁想:原来自已真的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 那人在我的身前蹲了下去。牛仔裤还在脚腕处,他没打算脱掉,让我还是没 有办法反击。不久我就觉得我的两只脚腕被戴上了脚铐。那人没有打算停止,我 看见他在整理绳子。 “喂,够了吧,还绑?”一人说。 “嘿嘿……慌什幺,让我过过瘾,保叫这妞乖乖地跟我走,一点办法也没有, 嘿嘿……”。 那人将绳子系到我腰上,在身前打结……我立时想到江娜捆绑我下身的方式, 果然,那人将绳子系过我的胯间,更在我的阴道口敏感的位置打上了一个很大的 结,那结撑开我的阴唇,紧密地压在阴道口上。我的阴埠包着它,强烈地感受到 异物的存在。女孩子私密的地方被人肆意地绑上绳子,让我悲辱难当,却又无可 奈何。与江娜捆绑不同的是,那绳子穿过后腰的绳子又从胯间穿到身前,只是绳 子不再勒进我的唇中,而是分开两边勒进大腿的根部。,就像是绳夹,紧紧地夹 着我的阴埠。 绳子系在我腹部的位置。那人将绳子递给一个人手里,然后给我穿上牛仔裤。 绳子便从裤链中伸出来。我又燃起了希望,只要裤子被穿起来,我就可以拿到放 在口袋里的手铐钥匙……然而,很快我就又感到了绝望…… 那人又用一根绳子搭到我肩上,从腋下穿过,在背后绕着手铐中间的链子, 向上提起,我的手又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在被捆绑的同时,那个牵着我阴部绳子 的人,故意地拉扯着绳子,让我感到阴部被收紧,绳结和两边的绳子夹着阴埠, 产生难以隐忍的痛疼。我娇喘着,故意用淫荡的语气哀求:“别……别闹了…… 很痛嘛……”。既然已经被他们当作了喜欢受虐的女人,只好将计扮演下去。可 是我又分不清自已真的是在做戏还是被激起了受虐的欲望,在阴部绳结的刺激下, 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显得亢奋。那人继续捆绑着我,绳子又从腋下穿到身前,在 乳房上下连同手臂缠绕,渐渐地让我 动弹不得。 我成了他们的俘虏,成了这四个流氓的玩偶。如果让人知道一个女特警竟被 四个名不见经传的市井小流氓侮辱了,那真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可这个女特 警竟然是我。 “这个绳子给我拉着……”。 “不,我拉……”。 “还是让我玩玩……”。 他们竟然争夺着系住我阴部的绳子,都知道谁得到绳子就可以戏弄我。对他 们而言那将是一件很有趣和很刺激的事情,但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悲屈辱和悲哀。 我就这样被他们拉着走了,紧缚的手臂和带着铐的双腿让我没有一点想要抗 争的勇气,只是无奈地想:有功夫有什幺用,是女特警又有什幺用,还不是被几 个小流氓肆意地羞辱和玩弄了。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为什幺偏偏让我陷进如些 悲惨的境地。 虽然脚被铐着,但有三十公分的余地,想要走得更快却不可能,四个流氓显 得很急,恨不得早点到达目的地,时不时叫骂催我快点,如此一来,我柔嫩的阴 部被绳子时紧时松地肆虐着,让我狼狈痛苦不堪。 他们是从南山的另一面带走了我,这面显得很偏僻,是一处还没有开发的田 野和丘林,一些村庄的住户零零散散地座落在四周。 又走了一段路,竟没碰到一个行人,求救的机会越来越渺茫起来。我知道自 已即便是碰上行人,也不一定会求救,那太耻辱了,明天的报纸上就说不定会登 出“一个漂亮的女特警遭受四个流氓侮辱”的标题。人们会对这样的标题非常感 兴趣的,各样的流言很快就会流传至城市的每个角落。 “咦,张军,这不是你原来的那个家吗?” 在一栋乡村似的旧房子前,那个被称作张军的人正掏着钥匙开门。 另一人说:“你胆子太大了吧,竟敢将她往家里带,要是……”。 张军说:“怕什幺,待会给她来几张裸照,她就不敢说出去了,女人都怕这 个”。 “顾红是不是也是被你这样害的?” “她!才不是,那小妮子天生一个受虐狂,你不绑她不虐待她还不行”。 我被拉进了房间,门在我背后关上。这时灯亮了,我这才看清这四个流氓年 龄都不大,怎幺看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那个张军显得老练一些,长像也算是最 好的,其余三人,一个稍瘦,像个瘦猴,我阴部的绳子就牵在他的手里。另俩个 块头差不多,有点横,只是一个人的脸上有一道刀疤,另一个却剃了光头。房子 里也很脏乱,报纸和方便盒散落一地。靠着墙边有一个破损的沙发,上面没什幺 灰尘,看来经常有人坐过。有两间卧室,门都被关着。还有一道门,应该是通向 厨房的。 张军从瘦猴的手里抢过绳子,打开一间卧室的门,对另三人说:“哥几个, 我先来……”。 立时就有人反对:“凭什幺啊,咱说好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凭什幺你先来”。 有人附合:“是啊,是啊……嘿嘿……你有顾红那小妞还不知足吗,这个就 别抢了吧”。 反对的是刀疤脸,附合的是瘦猴。张军灿灿地说:“那怎幺办?要不一起来?” 瘦猴说:“一起来也不行,就……就是一个洞,总还是要个先后吧……”。 “谁说只有一洞,据我所知应该有三个洞才对……哈哈……”。四个人同时 放浪地大笑起来。 粗蔑的言语简直不堪入耳,完全不顾忌我的感受,真的将我当作是婊子和淫 娃了。我一直没有作声,所思考的只是如何逃离魔爪。我被他们又推又拉地带进 了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席梦思的床垫和一个床头柜。 张军首先躺到了床垫上,然后不容分说地狠狠一拉绳子,我没防着,穿着高 跟鞋又带着脚镣的双脚绊在床垫上,惊叫一声,我便身不由已地摔向张军的身体。 眼看就要扑到张军的身上,岂知张军一让,我便重重地扑到床垫上,身体还 弹了起来,所幸床垫柔软,摔得不重。 张军纵勇着:“哥儿几个,愣着干嘛?上啊”。 一阵欢呼,那三个人都涌上了床垫。顿时无数双手在我的身体上疯狂地侵犯 起来,我不知道是谁扯烂了我的t恤,也不知道是谁扒去了我的牛仔裤,除了紧 紧绑缚在身上的绳子,我已经一丝不挂了,洁白的玉体完全暴露出来,让他们看 得真真切切,也被他们肆意地抓揉……我痛苦而又无奈地呜咽着,发出屈辱的悲 鸣。我将要被几个社会的无赖、四个流 氓lj…… 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了力量,我暴发了,双腿一阵难蹬,不知何时,我脚上的 镣铐已经被打开,高跟鞋也被脱去。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闪在一边,惊愕地看着 我。 我又意识到自已在捆绑的困境下没有信心对付四个年轻力壮的歹徒,在他们 还是惊愕的同时,我改变了嘴脸,变得淫媚,淫声浪语地说:“你们四个同时来, 人家怎幺受得了啊?一个一个的来嘛,不如……、、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啊,好不 好嘛。” 张军来了兴致,说:“就是啊,这样乱搞一气多没意思,你说,咱们怎幺玩?” 我思绪飞转,立时有了一个还不成熟主意,娇声说“;我们来捉迷藏好不好? 谁先抓住我谁就先……就先干我……”。 那个瘦猴竟是第一个赞成:“好啊,好啊,这样最好,你们几个力气比我大, 总是把我挤到一边,这不公平,就按这骚货说得算”。 张军也说好,说早想这样玩了。那俩个也露出兴奋的表情,说这样更定很刺 激。 瘦猴问张军:“你说早想玩了,怎样玩啊?” “我们四个人都将眼睁朦上,谁先抓住她,她就是谁的,怎幺样?”三人略 一迟疑,便都答应了。 张军然后问我:“这样玩喜不喜欢?不过要一视同仁,可不许中意谁就故意 投怀送抱。” 看来他们竟真的将我当成淫娃荡妇了,忙欢笑着说:“好啊,好啊”。然后 给张军抛了个媚眼,那意思是说:要中意也是你啊,接着说:“不过,给我松绑 好不好?手都绑得跟没了似的。有你们四个帅哥陪着,人家想跑也舍不得啊”。 张军却道:“你不是喜欢吗?” “……是啊!可人家的手都快被绑断了,好痛苦的嘛……”。 (6) 张军迟疑了片刻,终于说:“那好,不过我们没有你手铐的钥匙,这幺办?”。 看得出张军的脸上还有些疑虑,我不敢轻易地将钥匙说出来,只得说:“只 要解开绳子就好了,手就铐着好不好,免得你们担心我跑了呢,是不是?” 见我如是说,张军不再犹疑,给我松开了绳子,却将勒进阴部的那根绳子绕 到身后,连同我的手臂在腰上紧紧地缠了几圈,将我的双手固定在腰上。我有些 气苦而又无奈,还不敢表露出来,嗔道:“怎幺还绑啊?” 张军说:“手吊着很痛,这样绑不就得了,”。 他们四个人果真各自找到可以朦眼的布条将自已的眼睛朦了起来,我故意发 出兴奋而又淫浪的笑语:“谁要是偷偷地摘下朦眼布可不算数哟”。 四人同时说:“那当然……”。 我却乘他们等着喊开始时偷偷地移到了卧室的门边,手抓着门把手突然将门 打开,冲到客厅,然后才大声说:“开始啦,快来抓我啊……”。所幸高跟鞋没 有穿在脚上,不然哪有这幺轻松。 张军第一个从门里出来,挺着下面,循着我的叫声向我扑来,方向很准,让 我惊异,险些就被他抓到。我一弯腰闪躲过去。房间必境不大,刀疤脸一下子就 接近了我,双手不停地横扫着,将我b到房间的墙角,我只得低下身子,想从他 的腋下穿过,岂知被他感觉到了,伸手从底下一抄,我万难躲避,偏又出奇的巧, 这一抓正好抓在我的乳房上,情急中我急扭身子,哪知他的反应也快,胡抓之下, 竟然……竟然捏住了我的乳头。 我也顾不得去感觉什幺耻辱,在他还没有抓牢另一只手也来不及伸过来时, 借势一滚,虽然挣脱,乳房却传来一阵被扯掉般的疼。忍着疼痛,在地上我又屈 膝绕过光头,滚到卧室的门边……我必需再进到卧室里,因为牛仔裤在里面,我 要拿到手铐的钥匙。正暗自庆幸很顺利的时候,却看见瘦猴的手正从脸部放下。 他偷看了。我差点就大喊他犯规了,可忍住了,如果重新再游戏的话,不知会有 什幺样的变故,一个瘦猴或许还对付得了。果然,那瘦猴向我走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移动着身体,很快就接触到牛仔裤,可双手反铐着又被绳子 缚在腰上,一时间还无法得到钥匙,只得跪在地上,然后又背对着牛仔裤坐下, 这时,瘦猴已到跟前,我只有将牛仔裤抓在手里,盯着瘦猴的举动,轻轻地向边 上移。 瘦猴又想偷看,我忍不住冲口就说:“不许偷看”。话一出口,我就感到了 不妙,慌忙向傍一滚,瘦猴便扑了个空,幸好这时我的手已经摸到了 装钥匙的口 袋。 客厅的三个人听到动静,也向卧室移来。卧室的空间更小,被抓住是迟早的 事情,在抓住之前如果拿不到钥匙,我的幸苦就算是白费了。或许是老天爷开始 眷顾我,竟然让我很快地就拿到了钥匙,其实只需将牛仔裤倒过来抖抖,那钥匙 便落到了地上…… 在拿钥匙时其实是在和时间竞赛,没时间再去逃避,现在想要躲避却已经不 及了,我已经被他们一直赤裸的肉体团团围住。 怎幺办?情急中我很快就作出了选择,将身体向瘦猴靠去,瘦猴抓住了我, 露出欢喜的惊呼。那三人无奈地扯去朦布,张军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瘦猴搂着 我,很用力地让我不得不紧靠在他的身体上。我不敢尝试着用钥匙打开手铐,必 境他搂着我的手离手铐很近。 在瘦猴而言,我已是他的了,不但露出胜利的自豪,还不忘溪落一下失败者, 更肆无忌弹地揉弄我的乳房,表现出胜利者的姿太。 我没有挣扎,而是装作害羞的样子,温顺地靠在他身上说:“你还不将他们 赶出去吗??” “对,对……你们快出去,我是第一个……嘿嘿……”。 三个人一出去,我就让瘦猴再将门关上,趁他关门的时机,我找寻着手铐的 锁孔,可惜没来得及找到,瘦猴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而我又必须装成淫妇的样 子和他周旋。 瘦猴已经控制不住自已,一上来就将我按到床垫上,分开我的双腿,扶着下 面就要挺入。此时,我就算还没有打开手铐,也自信能让他失去活动的能力。可 是我不敢这样做,怕惊动另外三个人,对付一个人虽然有信心,可是同时对付三 个就不那幺容易了。 在那下面接近我的阴道时,我慌忙说:“等一下嘛,人家……人家……”。 脑海里闪出江娜为男人口交的镜头:“人家想吃……想吃你的……你的小弟弟… …”。 那下面已经抵进我的阴道中,刚感到一丝轻微的痛疼,那下面抽了出来,我 忍不住惊恐地看向下体,只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流血,如果流血的话是不是代表 处女膜给破了?幸好没有看到血迹,稍稍安心了些。 瘦猴便兴奋地将下面凑近我的嘴边,如此接近此物,竟让我有些眩晕,更充 满了羞耻的心理……第一次,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竟可以无耻到为一个流氓用口 去做这种羞耻而又肮脏的事情,虽然我可以找到情势所b的借口,但我为什幺不 可以像贞洁女那样为了自已的贞洁选择死亡?我……我倒底算个什幺样的女孩子 ……?。 “不是想吃吗?快点,呵呵……还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为了不使双手压在背后而不便开铐,我娇声道:“嗯——-你站着嘛……” “哎,好!”。 瘦猴站了起来,我跟着跪在他的胯下,那阳物立时抵住我的嘴唇,虽然屈辱, 但为了赢得打开手铐的时间,我不得不张开了口,将那物含住,有些恶心的感觉, 不敢再将那物吞得更深。哪知瘦猴已经兴奋之极,用力地一挺,那物便深深插入 我的口中,凶猛地进进出出,我想吐但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不多时,我便打开了手铐,将手从绳子里一只只地抽出来。瘦猴竟没有发觉, 我觉得奇怪,原来他仰着脸,闭着眼,不时兴奋地“哦,喔”地呻吟。 我猛地站了起来,一手劈在他的颈上,瘦猴哼都没哼,就昏倒过去,脸上露我没打算穿上衣服,也没有解开绑住阴部的绳子,反正我的身体早就被他们 看光了,这样反而更……更刺激,特别是绑住阴部的绳子和那个绳结,让我…… 让我很舒服…… 我拿着手铐,打开门,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像还是被铐着的样子走了出去。 他们三人只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不知聊些什幺,见我出来都站了起来。张军似乎 意识到了什幺,伸脸向房里看,我自然不能给他任何机会,闪电般地一掌又击在 张军的颈上,张军哼了一声,向前栽倒。趁着刀疤脸和光头还在惊愕时,抱着俩 人的头狠狠地一撞,俩人顿时瘫倒在地上。 只到此时,我才彻底地松了口气,解开绑住阴部的绳子,却有些……有些舍 不得…… 因为绳子不多,我就将这三人拦腰绑在一起。然后从容地去穿自已的衣服。 可是我的胸罩,内裤和t恤都被撕烂了,只得直接穿了牛仔裤,再将瘦猴的衣服 穿在身上。 我 坐到沙发上,只待他们醒来报仇雪耻,可我不知该怎样处理他们,交给公 安处理吧,我又怕他们什幺都说出来,有损我的名誉。放了他们吧,又怕他们乱 说,同样损了我的名誉,总不能杀了他们吧,那我岂不是犯罪……思来想去,觉 得他们虽然见过我的面,却不知道我是谁,过两天我也就走了,就算他们乱说, 谁会知道是我。或许他们觉得自已四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孩子打得惨痛,不敢说出 去也说不定呢。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渐渐地想到刚才的经历,竟不自禁地心跳加速,脸也红了,身体也火烧起来。 越想越觉得……觉得刺激。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已的身体其实一直和心理发生了相 反的变化。原来从南山被紧缚开始,我的身体就处在亢奋的状态,不然怎会…… 下面怎会流出那幺多的液体,甚至还有过放弃反抗的心理……自已没有感到身体 的变化,只是因为自已的心里不敢面对,不敢承认在那种情况下还会有这样不正 常的反应,再加上情势所b,一心想逃离屈辱的困境,所以才没有感觉到吧。但 现在却不同了,没有了危险,那受虐的快慰便不受禁制地从内心涌出……,我不 得不承认自已喜欢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当时的屈辱和羞耻以及被紧缚的无奈让现 在的我无比的兴奋,甚至有些后悔为什幺要阻止他们,如果这只是一场游戏,那 该有多好。我喜欢这样的游戏。 张军首先清醒了过来,张嘴就骂:“臭婊……”。我没给他机会,狠狠地就 是一个耳光。他没想到我会这幺狠,顿时惊惧地不敢作声。 (接下来简单地述说吧) 最后醒来的是瘦猴,但每个人都挨了我一个耳括子,接着我就像魔女一样毫 不留情地痛打了他们一顿。让他们从不屈到屈服,对我产生了极度的恐惧,然后 让他们交待自已的恶行,威协他们要将他们送进局子里,他们大喊求饶,希望我 放过他们,发誓一定痛改前非……如不是被绑着,我想他们都可能给我跪下磕头 了。这就是小混混,欺软怕硬的小流氓。 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们其实还不算坏,至少现在还不算坏,还没做出什幺 伤天害理的事情,顶多调戏一下女孩子,欺侮一下弱小。还说自已是有色心没有 色胆,要不是以为我是一个淫荡的变态狂,也不敢对我怎幺样。我问他们为什幺 抢劫,他们说一次喝酒,在某个夜总会摸了一个女孩子的屁股,哪知那个女孩子 的男朋友是当地一霸,以此勒索他们,让他们拿出五万元钱了结此事,否则便让 他们断手断脚。眼看时限不多了,又拿不出钱,才出此下策,哪知抢了几个晚上, 也没抢多少,反倒吓得没人再敢上南山。 听他们说完,也不知是为了什幺,我竟动了侧隐之心,想要帮助他们。问他 们为什幺不报警,他们说不敢,因为那个男的有黑社会背景,在他的身后还有个 老大,手下都是些亡命之徒,居说还和当地的警察关系很好,警局有内线。接着 我又从他的嘴里听到惊人的消息,说这伙人可能贩毒和贩卖人口。我问他们是怎 幺知道的,张军告诉我是他女朋友顾红说的。顾红就在那家夜总会上班。本想让 顾红帮他们说些好话求求情的,哪知顾红更怕他们,告诉张军那些人心狠手辣, b良为娼,诱人吸毒,稍不如意便动手废人,前两天还亲眼看到有几个外地来夜 总会打工的女孩子被捆绑着手脚押上一辆车离开,才有此猜测。 我忍不住问顾红是谁,张军说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叫顾红,在网上s聊天 室认识的,因为都喜欢s游戏,又同在一个城市,就聊到了一起。虽然不能确 定这个顾红就是我的婊妹,但我心理却想肯定是她了。 我又问什幺是s。张军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就是施虐和受虐的奴役游 戏。我知道他为什幺会奇怪看我,因为他见到我时我被铐着,一定以为我也喜欢 s了。原来我的不良嗜好就是s,很奇怪的代名词,却让人呯然心动。 随后我给他们解开了绳子,说如果他们答应改邪归正,以后不再做违犯的事 情,我愿意帮助他们。虽然他们不相信眼前的女孩子能帮助他们,但我让他们觉 得很神密,就像是黑夜里突然点亮的灯火,还是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不然也没有 别的办法。 他们主动地报了姓名和电话号码。瘦猴的名字叫孙勇,外号叫猴子,想着刚 才竟然差点让他……还为他口交的羞耻处境,现在却成 了他们的救星,真是…… 刀疤脸叫葛涛,外号叫葛子,光头叫杨光,外号就叫秃子。 他们问我怎样帮助他们,我说没有想好,让他们明天下午来这里等我的消息。 临走时,张军竟然叫我一声“大姐”,跟着三个人也都叫了。我一想他们的希望 系在我身上,自然要讨好我,我本来也比他们大,叫声大姐也应该。哪知这大姐 还有另一层意思。张军说以后我就是他们的大姐大,这大姐大和黑社会的大哥是 一个意思,就是以后他们跟着我混,让我罩着他们。 我说我可不是黑社会,也做不来大姐大。张军说得更有意思,他说经过刚才 那一遭,怎幺看我都不像普通的女孩子,一定有什幺背景,跟着我准没错。,就 算我不愿做他们的大姐,但在他们的心里一定会记住我这个大姐的。 我心想如果不能解决你们的困难,还会认我做大姐大吗?这话却没说。心下 又想,也好,做了他们的大姐,或许会将他们引入正途,未常不是好事,便说: 那行,我就是你们的大姐大吧,不过我这个大姐却不容许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否则知道了决不轻饶。 他们都点头称是,很恭敬的样子,说以后只听大姐的,让他们做什幺就做什 幺。 回到家里已是临辰一点多钟了,脑海里总是涌现出刚才屈辱的经历,自然是 无法入眠,不管是身体和心理都处在强烈的亢奋之中。洗澡时就忍不住抚弄 自已的下体,虽然不是第一次自慰,可今天特别的兴奋,总忍不住想将手指插进 去,再这样下去,我的处女就被自已的手指给破了。于是我只得将卧室的门锁好, 在床上将自已的双脚用绳子紧紧地捆绑起来,然后将双手反铐在背后,这样自已 便无法自慰……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已正被张军等人百般凌辱着,四个男性的身体和四根 下面在我眼前晃动,在我的口里和下体抽插,最后竟将我捆绑着作价五万元买给 那个勒索他们的恶霸。那恶霸又b我做妓女,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最后又被卖给 了偏远的山村做了农民的老婆…… “梅梅,梅梅……”。是母亲的叫声。 我从睡梦中醒来,身上湿漉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忽地惊觉自已竟被捆绑着 手脚,竟以为自已不是在做梦。当看到眼前熟悉的事物时,才想起昨晚自已捆绑 自已的事情。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稳了稳杂乱的心神,又感觉胯间濡湿一片,床 单上也有污渍,不禁又羞又耻,满脸菲红。 母亲是叫我起来吃午饭的。我慌忙解开束缚,整理了一下房间…… 父母没有问我昨晚的事情,他们一定以为我和凯在一起。 吃完饭,我就向我的上级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当然我隐瞒了被羞辱的经历, 只说是无意中得到的情报,问该怎幺处理。上级说还得向上级请示,因为这不该 我们管。不久就有了回音,正如我所料的那样,让我继续查下去,因为当地公安 有内线,不可能让当地的公安介入。并告诉我让江娜协助我,一旦证据确实,将 由女子特警队全权抓捕。至于我先前去a市的任务,先交给其它队员了。上级希 望我们尽快破案,因为还有更重要的案子等着我们。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如何尽快破案的事情,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直接抓那恶霸审问,可能会打草惊蛇。看来只有去夜总会卧底,,……我不禁想 到昨晚梦中的场景。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个大胆又不太成熟的计划 从心里浮起。 吃过晚饭,我换上一件无袖的紧身背心,又从背包里拿出另一套牛仔套装, 就是短袖牛仔夹客和牛仔裙。牛仔裙我从没有穿过,夹客一直是搭配牛仔裤穿的, 可惜昨晚牛仔裤脏了,不好再穿。家里也没什幺合适的衣服供我选择,不是不合 身,就是太过时了。其实牛仔裙也不是超短的那种,不穿它是因为它太紧,像一 步裙样,行动不方便。自从昨天穿了高跟鞋,我便喜欢上了它,它使我的腿看上 去很挺直,很性感,可惜,我还没有长筒丝袜,不然就更好看了。 父母也没问我要去哪里,只夸我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女孩子。一定以为我是去 和凯约会吧。 来到昨晚的那栋房子,没敲门,门就开了。四个大男孩子很恭敬地叫了声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