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赵振坐在皮转椅上,对手里的红头文件百思不解。这是一份对一中多年空缺的副校长任命通告,但任命的不是他拚命提拨的王申,出乎意料的是孙倩。 自从这女人傍上了当地有名的企事业家张庆山后,他就再也从不曾染指,赵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清楚自己无论从金钱威望都无法跟这土老头较劲,只好将目标转向了白洁,她虽然不在一中,但她老公却是一中的,为了取悦佳人,他向上边报请了要提拨副手,而且人选直接就是白洁的老公王申。 任命下来的却是孙倩,他想起教育局长摊开双手,一副爱助莫能的样子,不禁苦笑地摇了摇头。 消息不到两三小时就在全校传遍。孙倩是在下课时经过教务室听到里面的议论。一个声音说:现在的社会啊,是女人就容易了,有姿色的女人更容易,有了姿色会放荡的更更容易。跟着有个愤慨的说:堂堂全市的重点中学的人事任命,让大字不识一箩的乡下土财主左右着,真的可悲。显然,这人对她太了解。还有息事宁人的:别生气,这就是手腕。孙倩赴紧掉头,转身就往校门口走去。 其实,一中的副校长,意味着能分到三居室的房子,上班能有专车接送。但孙倩一直从没想过在仕途上发展,那是男人的事,做为她,有车有楼兜里有大把的钱,这就是她所有的生活。对这从天而降的喜讯,她的心里经过了一段大起大落的惊喜之后,冷静下来,也觉得局促不安。 她在心里将对她能有所帮助的人筛过一遍,特别是男的,除乾爸张庆山外,好像谁也没这等能力,但她明白,乾爸是不会这么做的,这老头子好像看透了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诈我骗,他说那是刀山火海,他绝不会把孙倩往那里面推的。 孙倩走马上任,坐到了赵振隔壁单独的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装饰得美轮美奂,全部都是进口的材料。包括一长两短的意大利进口沙发,西班牙的楠木写字台,大型的比利时台灯和珐琅质西洋花瓶,插在里边的一束红白相间的玫瑰也是来自东洋的。这是按照孙倩的意思装饰的,坐在这里办公给人一种自尊自信自爱自得踌躇满志,这种感觉对于一个责任心和虚荣心很强的女人至为重要。 走上了领导岗位的孙倩一改以往穿着的暴露轻佻,特地到商场挑选了几套西服,穿到身上,倒显得庄重,自是另一番的风彩。宽敞的衣服自有一番特殊的诱惑,走起路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肉的地方是人在颤抖,无肉的地方是衣服在颤抖,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极其神秘。 直到那天,孙倩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困惑她心里多日的那一迷团豁然开朗,她依稀感觉到了是他,那个至今还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电话里传来了他的声音,声音做作的微带沙哑,沙哑得恰到好处,便使她觉得十分性感。他的声音让孙倩觉得还是那么亲切,像慈父对着乖巧的女儿,没有张庆山的颐指气使、盛气凌人。那只是个简单的问候电话,却让孙倩的肌肉异样地绷紧了。 ************ 孙倩应邀参加一个规则繁多的化装舞会,那段日子里她确实收敛了许多,没有男人也没有做爱,老公在大山里跟其她女人正不亦乐乎,有点乐不思蜀了,她也懒得去过问。 在那个有点静寂的周末能有一次约会,确实让她心驰神往,她足足睡了两个半小时的午觉,淋浴一番,按照原定计划她刻意地打扮自己。孙倩对于她那白净的皮肤,总是引为憾事,一心想赶时髦晒黑,使之适合现在流行的橄榄色。街上一套浴后的钨光灯就是几万块,她正盘算着是否抬回家里来。 孙倩好像是等待不及,很早就到了指定的地点,说好了,那边有车接她。不知过了多久,就有一辆黑色的林肯停在她的跟前,一个很有风度的青年男子拿着手机朝孙倩走了过来,这时,孙倩的手机也响了,那男子确认是她后,把她带上车子。 车子是专程接送单独一人的,青年男子再次重申了舞会的规则,孙倩从提包里掏出了黑色的帽子,按规定垂下面网,那面网很长,像围巾似的兜在肩上,而网上她却别出心裁地扣着一指甲大小的绿宝石蜘蛛,在车里面微弱的光亮下闪闪烁烁,正爬在她的腮帮上,一亮一暗。 车子停在半山一座大住宅的走廊上,就有早已候着的待者开了车门,孙倩下了车,向花园里远远望过去。虽然她算是这城市里的人,但是对于山头华贵的住宅还是相当的生疏。 花园不过是一个半圆的草坪,四周绕着矮矮的白石栏杆,栏杆外就是一片荒山。园子里有一排修剪得齐齐整整的长青树,疏疏落落的两个花床,种的是艳丽的玫瑰,都是布局严谨,一丝不乱。远处是浓蓝的海,海里泊着白色的大船。这里不单是色彩的强烈对照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眩晕,各种不调和的背景、时代气氛也全是硬生生地搀揉在一起,造成一种奇幻的境界。 山腰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而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从走廊上的玻璃门进去就是会客厅,里面是立体化的西式部置。 里边差不多已有二十多人,在夜 来香的靡靡之音伴奏下舞动着艳妆重抹的躯体。是化装舞会,他们大都奇装怪服千姿百态,随心所欲地设计自我。孙倩想,这里边也许有白洁、美红、林力,还有很多她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但最特别的是都带有面罩,刻意不让其他人看出本来面目。孙倩知道,早就秘密流行着一说法,有一很高尚的一圈子,不定期地聚集一起,干些让人匪夷所思的勾当。 除了楼梯和门,三面全是皮沙发,四周铺着纯毛的地毯,中间隔着一空间就权当是舞池了。天鹅绒窗幔将一扇扇窗子装饰得极具浪漫,高贵的紫色使人的灵魂里不禁浮想联翩,兀自心猿意马。楼梯的旁边,端放着一台钢琴,弹钢琴的女人也戴着眼罩,一袭桃红色裙子,长长的裙裾逶迤在墨绿色的地毯上,料子非常轻薄,使她那白皙的皮肤清晰可见。 孙倩在角落里找了一桌子,立即有侍者送来一杯酒,晶莹的红酒,晶莹的玻璃杯搁在晶亮的桌面上,旁边散置着几朵玫瑰,一杯酒也弄得它那么典雅堂皇。主人像是个很有本领的人,一手挽住了时代的巨轮,在这个天地里,留住了中国三、四十年代淫逸的空气。 过来一女的,戴着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假发,穿着火红闪光的吊带短裙,裙子里看得出她赌气似的,鼓着嘴的乳。孙倩和她互相信任地点头,能感到她面罩后的微笑。「我姓张,不是本地人,特意赶了几百公里路过来。」 「我是第一次的,对这里不很熟悉。」看出女人对这里并不陌生,是此道的老手,孙倩如实相告。 果然,她说:「没关系的,多来几遭就好。这里的男人都不错的。」说完放荡地大笑起来。 虽然没法看清她的面貌,但孙倩确定这女人差不多有四十五岁了,只多不少。她正饶有兴致地对着舞池里的男女,双肩随着音乐的节拍不停地晃动。有一个扮成纳粹军官的男人过来邀孙倩跳舞,孙倩不好意思地对她望了一眼,她扬着手,说:「玩去吧,希望你能高兴。」 一曲终了,当孙倩下来时,突然,她的手在孙倩的屁股上揣摸了一下。而且很是暧昧地说:「你有个迷人的小屁股,我好喜欢的。」孙倩对她笑了笑,这女人,让情慾撩拨得快发疯了。那纳粹又过来了,刚才和孙倩跳舞时就已又是吻她又是摸她,孙倩这时机智得体地对他说:「你也该请我的朋友吧。」说着,将她引向张太太。 两个人一拍即合,没走几步,两个身体已贴到一块了,张太太如同一只意外地觅到了虫子的小母鸡,跳得欢快轻浮,不时能见到她的耻骨擦着男人的大腿。 天棚上的悬挂着圆的灯、方的灯、长条状的、三角形的……而且这些灯都在旋转着。变幻着红的、蓝的、绿的,白炽如昼的光罩,那灯光有时忽闪忽闪、似是而非,有时如同一道闪电刺得你睁不开眼睛,灯光斑斑驳驳五彩缤纷,它们有时变幻着颜色,将你身上的衣服转换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 这时,钢琴有一串不易察觉的嘈杂音符,精通乐理的孙倩不禁朝台上望去,有一男的坐在弹钢琴的女人椅子下的地上,正抚摸着她的大腿。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在柱子后面亲吻摸索了,撩起的裙摆下露着晶莹的大腿,沙发里更有的女人已被男的解掉了乳罩,一只乳房突出到了衣领外面。 面对如此香艳绮丽的境况,孙倩也有些按耐不住,她的眼睛四处寻览着,就像猎人搜寻猎物一般。张太太已同那纳粹军官打得火热,两个人说笑着走向更远的角落里,还好,张太太在挽着他的臂膀走时还没忘了从背后用手向孙倩轻摆告别。 客厅的散座中却是昏暗的,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面对着面还是不能仔细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发热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张狂。每张桌上放着小蜡烛,那飘逸的火苗也像在撩拨着心底的慾望,还有醇酒、鲜花和各种饮料,浪漫温馨醉人情怀。在这片豪华奢侈放纵当中,能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种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又有人过来请孙倩跳舞,「这位小姐,赏脸跳一曲吗?」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臂伸了过来,搭在孙倩背后的椅靠上。孙倩一飘就跟那人滑进了舞池,孙倩有着极其丰美的肉体,尤其美的是故意敞露出来的那一双润泽的白肩膀,在晃动修长双腿的同时,纤腰也随着步子的节拍摇晃,处处可见活色生香。 男人长衫马褂,梳着光亮的大背头,戴着墨镜。孙倩竭力地在他的黑眼镜里寻找他的眼睛,可是她看到的是眼镜里反映的她的影子,缩小的,而且惨白的。 他的舞姿四平八稳,步法也仅是简单的进退,再也没有别的花样,能感到不小的年龄,他的额头开阔而浑圆,鼻直口方,眉骨隆起,下巴上有一勾回,显见性格的顽强与固执,岁月蚀刻出恰到好处的皱纹,精当细致地在眼角眉梢勾勒出熟透了的男人特有的神韵和风采。还有那两撇帅气的小胡子,须尖用胶水捻得直挺挺的翘起,临风微颤,极像一只老虎猫的须,振振欲飞。 他就双手环绕到了孙倩的腰间,放肆地又是捏又是掐。孙倩装模做样的躲闪不迭。他便解释着:「不然我也不知你的腰,真的好柔 软。」 孙倩并不理睬他,只将两条臂紧紧架开他,他就去拉她的手,她的手抄到了背后,他一个身子竟就贴向她的胸部。虽是皱着眉聚精会神地摇晃,一张酒气醺醺的脸只管往她脸上凑。孙倩偏过脸去,只对着他横眼睛,又朝四周努嘴儿。 「这有什么,这地方就这样。」他的嘴角边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佻达而自信。他用男人厚润的、有弹性的、温软的双唇痴吻了她,毕竟是那么美妙令她心灵欢畅愉悦的感觉,孙倩也就心安理直、情慾荡漾地享受起这感觉来。 他是牵着孙倩的手回到了座位的,他的大手有很重的汗毛,温暖湿润让人觉得舒服。 坐了下来,他们喝着品质纯正的葡萄洒,各自用暧昧的眼神打量着对方,感受到阵阵来自腹部的冲动。在荔枝红的灯光里,孙倩看不清他黝黑的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异常地沉默。他自管将手中的折扇合上又打开,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手一低,把扇子徐徐叩着下巴。 「十足的恶棍风度。」孙倩的嘴里咕噜着。 他哈哈大笑起来:「一语中的,哪来的精刁的小丫头?牙齿磨得老尖老尖的。」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头。她就知道这种人,在这等的场合里,一见着女子,要是被她的美貌镇住了。也就不再需要讨好挑逗的那份浪漫了,虽然摆款似地让脸上映出冷冷淡淡的情绪,可是心里却像熊见了蜜罐一样又蹦又跳,恨不得立马打破罐子美吃一顿。 这时,整个厅子里的灯光慢慢地暗了下来,音乐却更加声嘶力竭地强劲了起来,一阵一阵如同风涌的狂潮,把人的心臆震荡得焦燥漂浮,忐忑不安。气急吁吁的伦巴舞曲,使孙倩不由自主地起身扭动了起来,黑色的光绸裙子跳动起来,一踢一踢,淅沥沙啦响,下摆让她带动着,已卷到了腰际间,里面黑色的裤衩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耳朵上两粒钻石坠子,一闪一闪,像是挤着眼在笑。 客厅的中央。一年轻貌美的女人高扬双臂,像蛇一样扭动着躯体,同样也戴着面罩,她身上的衣服脱落了,随着就解脱了胸罩,最后,竟边扭着胯间,边将内裤也褪掉了。就有男人欢呼雀跃地涌上前,没一下,就被一男子拦腰横抱,不知抱走到了那里。 沙发上,已有人开始做爱,男的站立着,对着沙发里的女的,高扛着她的双腿,正卖力猛然撞击。通往二层的楼梯有一女的端坐在男人的上面,正兴致勃勃地套弄不止。弹钢琴的女朗也斜靠在钢琴上,肆无忌惮地扩张双腿,任由着一男子在她的裙裾底下亲咂不止。 孙倩踱到了桌子边,他定定地紧盯着灯光下的她,那娇脆的轮廓,长腿与纤腰,美得不近情理,美得渺茫。他把烟卷向一盆杜鹃花里一扔,站起身来便走。那杜鹃花开得密密层层,烟卷窝在花瓣子里,一霎时就烧黄了一块。 他挟住孙倩直奔楼上,打开一扇门,里面早已有了人,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底下的女人喘着气,俯身在地上,两只手紧抓地毯,白而细长的腿伸缩着,任那男人对她滥施淫威。 又经过一个房间,有几位女人吃吃的嘻嘻哈哈的笑着,有的甚至笑得弯下腰去。有一女人用薄绢套着一男人的脖子,一端牵到自己手上,疯狂地扭动腰肢,手舞足蹈。 他一引,把孙倩引进一个小客厅,却是中国旧式布置,地下铺着红砖,白粉墙,大红的绫子椅垫,一色大红绫子的窗帘,那种古色古香的绫子。地下搁着半人不高的景泰蓝方樽,插的是晚香玉。他们不知房间里电灯的开关,只得摸着黑过来,孙倩一只脚不知绊到了什么,差一点摔了一跤。外面毕竟有点月意,映到了窗子里,那薄薄的光就照亮了镜子。 孙倩慢慢地摘下面网,把头发一搅,搅乱了,夹钗叮零当啷掉下地来。她把那面网的梢头狠狠地衔在嘴里,拧着眉毛,蹲下身去把夹钗一只一只拣了起来。 他光着脚走到了她的后面,一只手搁在她头上,把她的脸倒扳过来,吻她的嘴。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他的头发、他的腋下、他的每一寸肌肤发出来。孙倩作了一阵深呼吸,感觉就像自已像一条从海底浮出来的蓝鲸。 发网滑到了地上,他好高大挺拔,孙倩只有踮起脚尖热情洋溢地回应着他,孙倩觉得自己溜溜转了个圈子,倒在镜子上,背心紧紧抵着冰冷的镜子。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唇。他还把孙倩往镜子上推,他们似乎跌到镜子里面,另一个昏昏的世界里去。凉凉的,烫烫的,野火直烧上身来。 两个人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互相搜索着,不知不觉中孙倩中裙子的拉链已让他卸开,两条肩带也让他分到两边,一对乳房已是裸了出来,他抚摸乳房的手法娴熟灵巧,狂妄的揉搓却没让她觉得粗暴,反而有点渴望更加大力,乳房在他手掌的挤压下,乳头无助地挺拔起来,他好像不经意一般,只是忽然间食指在乳头扫拂一下,那一下子就让孙倩浑身哆嗦。 接着她觉得裙子也被他慢慢地褪脱了,一只手从背后环绕到了她的前面,从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动,孙倩急迫地叉开双腿,那只手却只在 她内裤那里盘旋,偶尔拨弄一下她的卷曲阴毛,全然无顾孙倩下边湿濡了的地方。 孙倩反转过身子,手急切地在他的胸前上摸索,白绸的长衫那纽扣让她不知所措,想脱掉确实得要费一番工夫。她舍远求近的掀起他的长衫,手就沿着他的大腿搜摸着,他的毛发很浓,在他大腿的内侧甚至漫延到了屁股的股沟,抚摸起来绒绒痒痒,一下她就触摸着他那蓄势欲发的一根。 他的手在孙倩的那地方花瓣处徘徊不前,捻搓拧抹使尽手段,他在她跟前逞能,孙倩也在他的阳具上套弄,手指在他的沟壑尿眼处轻抚重贴,她也在他的跟前逞能。孙倩的一技之长就是耍弄男人,如同马戏团里的驯兽师,她也以同样的反应的虔诚把这一点献给她的爱奉还。她的挑战引起了他适当的反应。 当他将孙倩放倒在躺椅上,孙倩已经没有半点淑女的矜持,一个裸体仰面横躺,把一个窈窕的身躯呈现在他的面前,彷佛每一个部位正对他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双腿高跷让腿隙的那一处暴突呈现,焦燥地渴求他那坚挺勃起的东西。 他跪到了孙倩的双腿间,两手轻轻抚摸着她那隆起的部位,口中哺喃地说:「亲爱的,你这里太美了,太诱人了。你瞧,现在它抖动得多么诱人啊。让我来吧。」 孙倩闭上了眼睛,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扩散,她的整个脸庞全红透了,心里翻腾着火灼灼的情慾。他俯下身子,伸长舌头对准那地方就亲吻了起来,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得体,毫无粗野之感。这让孙倩骤然徒升一股怜悯,她双手捧着他的头颅,俯下脸在他的头发上亲吻起来。 当孙倩的那地方让他吻得水淋淋的时候,他终于挺起他那根威风凛凛阳具,轻轻划开了桃瓣,然后猛刺进去。孙倩顿时「哦」了一声,一阵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她。 随着他的猛抽滥送,孙倩耸动着屁股迎接着他,孙倩觉得他的胸腔里金鼓齐鸣,冗长繁重的喘息向高潮走来。彷佛里面有百十辆火车,呜呜放着汽,开足马力齐齐向她冲过来了。 孙倩欢喜到了极处,她情不自禁地哼哦着,哗哗地流下千古的衷愁,流入音乐的总汇,越到后来,已不成调子了,像作曲家乱了头绪,曲子编到末了,想是发疯了,全然没有曲调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小音符叮呤当啷倾倒在巨桶里,下死劲搅动着,只搅动得天崩地裂。 他的每一下如同重拳出击,啪啪啪肉与肉相博的响声不绝于耳,听着又有一种凶犷的野蛮。孙倩只觉得触动着的神经末梢紧紧绞着,绞得如同扭麻花似的。 孙倩通常就是这样,没经男的几个轮番攻击,就已溃不成军,自己一下就到达顶点。她的子宫里洒出了一股幸福的淫液,阴道壁紧缩痉挛,亲密无隙地包容着他的阳具,在那龟棱的拭擦下,一阵爽快让她飘上天空,肉体在出力地交缠,挤搾。 两个身体横竖重贴着倒在黑暗的地面上,都为刚才一番暴风骤雨感到疲乏,他仍然用手指抚摸孙倩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到她的双腿之间。 这时,房间的门让人推开了,一男人拥着一女的探进了头,他按住了孙倩的口,他们就在黑暗里移到了沙发的后面上。藉着窗户外微弱的月光,孙倩见着那熟悉的纳粹制服,还有火红的裙子的张太太,那裙子已皱得不成样了,两个人急急地相拥到沙发上。 「你怎么就爱不够啊。」是张太太的声音,甜腻腻、嗲嗲的,充满暧昧和性感。一刚一柔两具肉体互相吸附难舍难分,女人快感的夸张呻吟,男人粗重的火车头排气似的喘息。 孙倩见着张太太在沙发边沿上高翘起屁股,让纳粹军官从她后面长驱直入,嘴里还怂恿地叫着:「宝贝儿,看你有多大能耐,使出来吧,我奉陪到底。」 纳粹的帽子歪到了一边,身上那威武的军官服敞开着怀,裤子卷到了脚脖子的皮靴上,努力地耸动着腰肢。在他耀武扬威的顶撞中,那沙发一步步挪动着,差点就到了孙倩他们的身边。 他抬起腿用脚撑紧了沙发,上边的两人却忽然停止了动作,张太太从沙发的靠背上伸长着脖子,见到了地上重叠一块的孙倩他们两个,放纵地大笑着:「小宝贝原来在此,享用了多少男人了。」 赤裸着身子的孙倩有点窘迫,四处寻找着遮身的衣物,倒是他先猜测到了,便将他的长衫脱下,盖到了她的身上。倒招惹了张太太他们的一阵大笑,张太太甩开纳粹军官,扑到了他的面前,跪下身去就叼到了他下体的正摇晃着的那根,含进了自己的口里,吮吸得津津有味,不时地还朝孙倩挤眉弄眼。 他在张太太的逗弄中好像焦燥不安,如同在受着一种情愿受但是又没有足够的能力忍受的惩罚似的。孙倩一副听之任之,悉听尊便的模样,她细财鹧鄞蛄孔潘凵窭镆渤渎艘幊渎庞栈螅帕车谋砬椋踔粱瓜猿稣邢禄常卫植晃囊馕丁 我记的很清楚,那是一个仲夏的下午,我所处的这个城市里骄阳似火,热的不行,连路上的柏油都被烤的软软的样子,而我的心情也糟透了,因为前几天我因内急,上厕所时把车停在路 边,被交警当场拍照,眼下我正在车管所的走廊里,打听该去哪里接受处罚,在别人的指点下,我来到一个窗口。 也许是天热的原因,窗口前空无一人,里面座着一个女交警,虽然外面热的象蒸笼,但看的出来,里面却是另一个世界,在空调的作用下,里面的温度一定很怡人。那个女交警正在低头看报纸,我隔着玻璃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她头都不抬的说了一句:「行车证、驾驶证」,并随手将推拉窗拉开了一个小缝,我顺着小缝把证件递了进去,他把行车证打开,查照了电脑,又拿起驾驶证,对照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应该说她长的还不错,三十一二岁的样子,丹凤眼、高鼻梁,从脖子看还算细皮嫩肉,但我却无心赏花,因为在她那丹凤眼里透出来的分明是不屑和漠视,令我心生厌恶。这时,她终于开始完整的说话了:「根据道路交通管理条理(那时还不是交通法)和本市机动车管理有关规定,你这种乱停乱放影响正常道路交通的违章行为应该处罚金200元并扣3分,你如果有异议可向上级车管部门申诉,,我给你开张罚单,如无异议,你去门口工商银行交款后回来处理,你有异议吗?」,我心想,靠!我有异议?我敢吗!不够来回折腾的。嘴上赶忙说:「没异议」,于是她拿出罚单准备填写,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先是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来电号码,然后满脸堆笑的接听,可刚听了两句话就笑不出来了,「好、好、好,妈你别着急,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扣上电话,转身就要走,这时突然想起了我,又转过身来拿起我的证件扔还给我,说「我家里有急事,你明天在来吧。」然后就拉上窗户匆匆走了。我靠!我真是怒火中烧,但却敢怒不敢言,心想真是倒霉,也只好明天再跑一趟了。带着失望的心情刚走出几步远,突然她又从窗户了探出头来,对我喊:「师傅你等等,你是开车来的吗?」我说是啊,他说:「你能不能送我回趟家,我有急事?」我从本意上讲当然是不愿意了,但一想,也许可以就此跟她套套瓷,说不定可以让她放我一马呢,不也是赚的吗?于是就装做愉快的样子满口答应了。 在路上她简单的给我讲事情的缘由,她的妈妈是个寡妇,现在一个人住,刚才突然水龙头坏了,家里正发大水呢,而她的老公正在外地回不来,她只好赶快回家修。我心想真是个大傻帽,你个女人家回去有什么用!还不快打电话找维修工或朋友,等到了地方再找人不晚了三秋了,不过我也不提醒他,反正我送到地方就走人,要是她想起来再让我去接什么人,那工夫可耽误大了,因为她心情焦急,所以也不怎么说话,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不过好在路不是太远,一会儿就到了。 可是她还没下车就反应过来了,「呀!我回来有什么用啊,我又不会修」,说完就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试探,我靠,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样啊!没办法,谁让我刚才不提醒她呢,哎~~~,今儿真是倒霉透了,嘴上连忙说:「要不我陪你上去看看?」,「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啊!」 上楼一看,嘿!太狼狈了,卫生间里一个龙头断了,水哗哗的喷出来,已经蔓延到整个房子,连楼梯上都是水了,老太太见了我们像是看到了救星(其实也就是救星)一样,大呼小嚎的说了半天,她女儿连忙的安慰她,见此情景我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顺手抓了个毛巾被把喷水的地方给包住,水顺着毛巾被流进了下水道,我的全身都淋透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有管钳、龙头和生料带吗?」得到的是否定的回答,我忙让她们帮忙捂着毛巾被,自己冲下楼找了个五金店,买足了东西又赶忙跑回来。很快,故障排除了,娘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我又帮她们收拾了一下卫生,然后就准备告辞回家。 可是女交警却说什么也不让我走,「我自己的房子也在这个楼上,你跟我回家去换换衣服,把身上弄乾在走」话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口气,我低头一看也确实够狼狈的,也就不好说什么,跟着她就回到了她的家。 进了她的家,一看就是一个富裕的家庭,房屋装饰的还算有品位,家里摆的、用的都是高档的东西,跟她妈那儿比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我正看着,她已经从卧室里拿出了一套睡衣,对我说:「我老公的体型和你差不多,你去浴室里冲一下换上吧,你的湿衣服给我,我帮你弄弄,看到她那警察特有的口气,我也只好乖乖的就范了,进了浴室脱了衣服,把湿衣服从门缝里递给她,我自己则站在浴盆里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换上乾净衣服。 出来时,我的衣服已经在她家的洗衣机里转了起来,空调也开始发挥作用了,见我出来,她忙说「你先座沙发上自己看会儿电视吧,我洗完请你出去吃饭,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说:「没关系,应该的,换谁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去洗吧,也别出去破费了,就在家里做着吃吧,我来做饭」,说着就往厨房走去,她边笑边说:「那好意思吗?」我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今天让警官也常常咱这平民百姓的手艺」,「你就别损我了,你这人还真逗,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进了浴室。 我的父亲是个特级 厨师,从小到大耳熏目染的,厨艺当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不一会儿,就搞妥了4个色香味具佳的小菜,还顺便煮了卤子面,这时她也洗完澡拿出熨斗和熨衣板准备给我把衣服整干。 饭菜就位,我俩也就入席了,因为刚才的经历,双方距离拉进了不少,两人的谈话倒也自然了许多,她说:「要不你喝点啤酒吧」,我说:「我哪敢啊,你现在要我喝酒,一会我走时你在抓我个酒后驾车的现行,我可大了」,她哈哈大笑的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了几听青啤放在我面前,我说:「你不来一个?」,她说「我不会喝酒,你一人喝吧」,「那我喝个什么劲呀,我也不喝了」,她说:「你就喝吧」说完就打开了一听啤酒,我没办法也只有喝了。 我们边吃边聊,奇怪的是我们聊的特别投缘,一点也没有陌生的感觉,而她说起话来,也没有了警察所特有的那种令人讨厌带着优越和蔑视的口气,聊天中我对她也有了一个大盖的了解,她姓牟,今年35岁,结婚7年了,老公是个外企的高管,负责本地的生意,由于工作关系,经常出差,但收入丰厚,两人现在感情不错,但是婚后也像其他人一样,生活很平淡,在加上一直没生孩子,所以比起一般家庭似乎也冷清了许多,孩子不是不想要,可就是生不出来,两个人去查了,都没有问题,医院去了不少,药也吃了很多,可就是不管用,虽然两人嘴上都说不着急,可心里肯定是另一回事了。 我的酒量本来就不行,在加上又有点热的原因,所以喝的急了点,一听啤酒下肚已经有点晕了,俗话说:酒壮色胆,我看应是:酒起色心,刚才没感觉到什么,现在倒开始注意她了,她冲完凉后在家里换了一身便装,上身是一个白色的老头衫,松松的大大的,身体在里面晃晃的感觉,下面穿了一件运动短裤,是李宁牌的,有点紧身纯棉的那种,看来有年头了,都洗的发白了,可是一看就知道穿起来很舒服,虽然穿的很随意,可比她那身死板的警服可让人舒服了许多,她身高大约在160厘米左右,身材是那种挺拔型的,我怀疑她是不是当过兵啊,她的皮肤可真白呀!而且非常的细腻,可以看到的部分没有一点瑕疵,让我联想到丝绸,胸部看起来也不是太大,但也绝不是平板,很挺的那种,屁股翘翘的,大腿圆圆的,膝盖往下,还泛着亮光,她有个习惯动作,就是经常用手往后拢一拢头发,她做这个动作时,整个腋下都坦露出来,哇!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我敢肯定那天生的,因为那里同样是光滑滑的,顺着往下看,简直是白嫩的惊人,再往下看就被那讨厌的布衫给挡住了,但视线的受阻并不能阻挡我的想像,我开始想入非非了,当然在欣赏的同时我的嘴也没闲着,我们开心的聊着,突然她说「嗨,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我陪你也喝点吧」说着也不管我的反应如何,就自顾自的开了一听喝了起来。 坦率的讲,我们聊的真是很投机,从各自的工作到各自的家庭和朋友,从航天飞机到水下生物,从海湾战争到邻里纠纷,从法律道德到网际相恋无所不聊,最后我们聊到了两性上面,她甚至告诉我她平均每月只与老公作爱两三次,那种受到冷落后的失落感觉明显的表露出来,这时酒精已经让我的身体变的瘫软起来,但仅有的一点意识告诉我现在是向她进攻的有利时机,此时她心灵空虚、身体躁热、情绪兴奋,已经是摆在面前的一只任我宰割的羔羊了,但我那不争气的jb也同样受到酒精的摧残,变的无精打采,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这时的她也喝高了,全然没有了淑女的风范,说起话来前仰后合,开心时花枝乱颤,伤心时也是欲哭无泪,我们说起话来音调都比平时高了八度,两人抢着说话,虽然都是语无伦次,但也都是被对方给逗的哈哈大笑,直到后来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听到对方不停的笑声…… 醒来时是被自己的鼾声给吵醒的,我还记的当时的姿势是四仰朝天的瘫坐在餐椅上,脖子担在椅子背上,头向后下方耷拉着,那姿势太难受了,醒后楞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转身去厨房水龙头上猛灌了一通凉水,还顺便冲了冲头好让自己恢复一下理智,渐渐的回忆了起来,这才发现她也睡了,是趴在餐桌上睡的,头发披散着,一些发梢还浸在菜盘里,我笑了笑,心想比我还狼狈,于是过去想把她弄醒,可她哼哼唧唧的就是不醒,没办法,我把她抱起来试图把她弄到床上去,可一出餐厅就感觉天旋地转、两腿发麻,我虽然极力的想挺住可终究还是没有支撑住身体,两人又重重的摔在客厅厚厚的地毯上,这一摔把她给摔的清醒了些,她发现自己躺在地毯上,而我还趴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明显一震,先是一惊,然后试图将我推开,但手拔了一下就软绵绵的停了下来,此时的我经过这一摔也完全清醒了,我的第一反映是马上站起来,但趴在她的身上,我完全变的不由自主,她娇小丰满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胸部在我的脸前激烈的起伏着,我看着她,她望着我,从彼此的眼神中,我们心里都清楚:有事情要发生了 我慢慢的将嘴唇伸向她的嘴唇,她迟疑了一下,也将她的唇迎合过来,我们的唇轻轻的接触了一下,又慢慢的分开,一切都是那么温柔,彼此的眼睛 都微微的闭着,像是在回味,当再次接触时,动作和呼吸都变的激烈起来,我们的舌头缠绵的绞在一起,都想把舌头伸到对方的最深处,于是两个人频繁的变换着角度,她的手抱着我的头,而我的手则从她的上衣下面向上进攻,这时在她的胸前遇到了障碍,是她的胸罩,为了解开它,我奋力起身将她抱了起来,她则很配合的用双腿缠住我的腰,我从后面把她的胸罩解开,然后右手托住她的背,左手从前面捏了一下她的小豆豆,她一仰头,轻轻的啊了一声,两个嘴唇一下分开了,我的右手往怀里一带,她的唇又回到我的唇边,两个舌头又贪婪的缠绕在一起,此刻我的双腿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右边3米远的地方有一个美式大沙发,我晃悠着冲过去,两人立刻陷到里面去,此刻我的jb已经是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咆哮着要冲出笼牢,努力摆脱衣裤的羁绊,我骑在她的身上,起身急迫的脱去衣服,她也迫不及待的半坐起来,迅速的褪去身上的衣物,我们又迫不及待的拥抱在一起,啊!好舒服的身体,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丝绸做的抱枕一样,柔软滑腻,突然,我感觉身下一空,我俩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毯上,此刻已经是我在下,而她却骑在我的身上,我双手拖住她的臀向上一推,她的阴部就已到了我的嘴边,藉着灯光,哇!简直是件难得的艺术品,大阴唇、小阴唇、阴蒂有序的排列着,湿润光亮,难得的是周围连一根毛都没有,皮肤白皙、细嫩,整个阴部比我见的任何一个都小而精致,我的嘴凑了过去轻轻的一吻,同时叨住她的大阴唇吸入嘴中,她啊的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份凄凉,整个人都前后晃动起来,她伸手后撑想找到支撑重心的地方,却无意中碰到了我的jb,于是她快速转身用嘴含住jb,贪婪的用嘴套弄起来,她跨骑在我的脸上,我的舌头则向她的阴道发起一轮轮攻击,每次进出时都会顺便问候一下她的阴蒂,她的浑身都颤抖着,我也是慾火中烧,恨不能立刻把jb塞进她的身体,终于她受不了了,她转身面向我,扶住我的jb,屁股轻轻的座下去,我哪容她如此慢慢行事,我的腰向上一挺,jb连跟插入她的阴道「啊」,一声凄惨的叫声,我睁眼望去,她的脸部已经扭曲变形,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痛苦,呻吟声却好似那么的痛苦,我真担心被邻居听到,因为她的叫声实在是太大了,她的身体小心的上下移动着,我的jb被她的小穴搞的麻酥酥的,我闲不过瘾,起身把她压在身下,向她发起猛攻,每次拔出都是连头一起出来脱离她的身体,然后在快速连根插入,每次进入都感觉到剧烈的碰撞到她的子宫,而每一个来回她都配合着大声喊叫着,在她的叫声中和我的身体与她的屁股的碰撞声中,她的高潮来来了,我就感觉到她的小穴在剧烈的收缩,她的身体也在猛烈的晃动,她已经找不到重心,两条白腿在空中胡乱的蹬着、晃动着,像是在汪洋中两条孤独无助的小白帆,她的声音已经完全的失控,在扯着嗓子喊叫着、哀求着「啊……啊……我的宝贝,快停下,求求你了,我不行了,啊……啊……啊……」,此时的我像是杀红了眼的暴徒,哪会讲她的这些浪叫放在心上,我将她抱起来粗暴的扔向沙发,她立刻就骑座在沙发背上,我抓住她的两条腿象后一拉,自己则站在沙发的一头,从后方向她的腹地发起又一轮攻势,她惨叫着高潮再次降临,突然我感觉jb头一热,感觉她的阴道内滚烫,原来她射精了,在她亢奋的叫声中,我的马眼在也甭不住了,我大叫一声,一股浓浆即将迸发了,我尚存的一点理智提醒我,为了不给她惹麻烦应该射到外面,可是在这紧要关头要是拔出来可真是影响不少高潮的快感呀,正当我试图恋恋不舍的边战边退时,她似乎意识到我的想法,她奋力的向后一撅屁股,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不再有拔出的念头,继续大力的抽插,她则用尽最后的力气迎合着我,终于,火山爆发了,浓浆源源不断的流向阴道深处,jb的每次抽动都会使她全身战栗,我俩大叫着迎来了这最激动人心的一刻,我从后面抱着她试图亲吻她的嘴唇,而她也抱着同样的想法要接近我,但我们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最后都放弃了这个念头,她瘫在沙发背上动弹不得,我则全身松软,像棵被伐倒的老槐树一样轰然倒在地板上,很快就睡死过去。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响,我们同时都醒了,她庸懒的拿起手机「你好……,啊!马科长,什么……?啊?都十点了,啊,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所以起晚了,我马上就过去……」她要走了,我突然有点舍不得,我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亲吻她的面颊,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头轻轻的撩弄着,右手在她胸前抚弄着,突然抓住她的一个小豆豆,她的呼吸也开始变的重而急促,左手则顺势从前面摸向她的三角区,食指经过阴蒂滑向深处,并在这里反覆游走着,这时的她已经很难保持正常的语态了,同时也不再坚决的要去上班了, 「好的科长,我休息一下,吃点药,下午去上班,谢谢您科长,好的,再见」。放下电话,我们相视一笑,一场血雨腥风的战斗即将打响了…… 下午一点差5分,我的车准时停在车管所的门前30米处,她下车关 门,我放下车窗,我们挥手告别,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看着她有点发跛的步履和怎么也合不到一条线上的步泰,我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天啊!生活又有了另一个美好的。 什么?你问违章的事最后怎么处理的?呵呵,那还用我再细说吗?!有一天晚上闲来没事,就上了某间知名的成人聊天室,当然是跟色情有关的聊天室啦。 聊天室就是有一个现象,男多女寡,我也只是看聊,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聊天。 几个男生问着一个匿称叫小骚妹的女生一些问题,住哪呀、几岁、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问题。 那个女生就提到他住高雄 我也发现小骚妹有及时通,于是我开了及时通,打开我的视讯,故意露出大肉棒吸引他的注意。 不久,我看他离开了聊天室,并在及时通跟我打招呼,我当然乐的,只能怪那些男生没什么经验吧。 对于聊天室,我可是个中好手。 因为不能让我的小弟弟有软掉的现象,于是我播放了一片色情光碟,好让肉棒持续的保持硬度。 并在聊天过程中不断的挑逗他,并跟他提出出来见面的要求,在我的几经说服下,他答应了。 我跟老爸借了bw双人跑车,跟小骚妹相约在go百货下面的骑楼,我并没有迟到,他也相当准时。 只见小骚妹穿着无肩的小可爱,短到不行的牛仔裙,身材蛮棒的,而且长的很优。 平常我都认为只有恐龙才会去聊天室跟一堆臭男生聊天,没想到竟然被我遇到这么漂亮的美眉,我当然是不可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于是我们去便利商店买了饮料后,我便开着跑车跟她去山上看夜景。在车程中,我得知他的男友正在当兵,而他刚从南部读书毕了业,没有什么朋友,平常就上网,上聊天室打发时间。 而我家境算不错,而且长相的不差,在大学生涯中不少学妹都会主动跑来跟我认识,所以泡妹对我来说,算是家常便饭,算是人人口中所说的花花公子吧。 我们在山上看夜景的时候,我的手不时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摸摸她的香肩,时而环她的腰,而在小骚妹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形下,我便开始越来越大胆了,甚至把手放在她的大腿,慢慢的伸进去他的裙子里,用指尖挑逗着他的大腿内侧,她的动作也开始大胆,把腿张的更开,好像默许我再侵犯她的下体,于是我把他的裙子拉的更高一些,并且扯下他的丁字裤,用手不停的搓揉她的小豆豆。 他的穴也开始湿了起来,我想也不能就在路边再继续这么下去了,虽然巳经是凌晨,人也稀少。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在舒适的环境下作爱,于是我们上了车,我跟她示意今天晚上要去汽车旅馆过夜,她也答应了我。 在车上他一直不停的要求我还她刚刚扯下来的丁字裤,因为没有穿着内裤让他觉得很没有安全感,我执意不还她,说要留着让我当作纪念,在他苦苦的哀求下,于是我说:『除非……除非你现在先把我的大肉棒弄硬啰,刚刚都只有你舒服,很不公平也。』 他也淘气的说:『好呀,让我检定一下是不是真的像在视讯上看到的这么大』 于是他解开我的牛仔裤,把弟弟掏出来,用手把玩我的鸡巴,不到一下子时间,我就硬到不像话了,她便用嘴嘴先帮我服务了一下。 虽然那个时间巳经是凌晨三点多,但是在路上还是不少车,可是我们巳经在车内玩翻了,我叫她把她的胸罩给脱了,先放在她的包包里,并把她的小可爱往上拉了,一手开车,一手托着她傲人的双峰摇来晃去玩的不亦乐乎。 还好我老爸的车有贴隔热纸,从外面并不容易看进来,在快到汽车旅馆的时候,我在附近的便利商店停了下来,并问小骚妹要不要喝酒助性。 他撒娇的说:『你好坏喔想把人家给灌醉。』 又说了:『你也用不着把我灌醉吧,我好像爱上你了内,跟你在一块好开心。』 我买了一些吃的跟喝的,便开进了汽车旅馆,在入口的小姐问了我要哪一间,我选了个楼中楼,一进去就是客厅,上楼才是房间,而且还有spa的双人按摩浴缸。便把车开进去停。 因为这间汽车旅馆我还蛮常来的,以前常跟几个好友在舞厅玩到天亮,常又转战来这边续high,所以觉得这边的环境我还蛮喜欢的。 我跟小骚妹就开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拿了他们的香精油赠品,便到浴室泡澡,可以说是相当舒服,有个身材跟脸蛋都一级棒的美眉在我身旁帮我洗澡,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棒的呢。于是我亲吻了他细嫩的脸颊,她也用他灵活的舌头配合着我,互相深吻了起来,我一手抚摸着他的脸,一手搓揉着他粉嫩丰满的酥胸,大肉棒又开始硬到不行。 而他的手也没闲着,一直把玩着我的蛋蛋,时而用手指轻捏我的乳头,在按摩浴缸底下的水柱不停的从四周冒出水来,那次的洗澡可以说是相当的舒服。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们都觉得浴室的空气有点闷,快喘不过气来了,于是我便抱着 她,轻轻的将他放在软软的大床上。 她将我跟她身上的水擦乾后,便身子赤裸裸的在整个房间跑来跑去,玩的很开心,时而调灯光的明亮,时而翻翻冰箱,她说这是他第一次去汽车旅馆,没想到这么舒适。又主动开了红酒喝,我们替对方互点了一支烟了,开始切电视节目来看,她故意把电视停在成人频道,在电视里传来a片男女作爱的声音,又用自已的嘴巴将红酒送到我的口中。 接着看着他吞云吐雾,眼神有点叛逆又带点野性,真的很美,她大概是我一夜情的对象里,算是最优的一位了吧。 那一晚我跟他作了三四次,跟他翻云覆雨的经过真是爽翻了。 那天早上我们都睡到十点多,旅馆的人本来要进来打扫了,我又多买了半天,我们叫外卖进来吃,昨晚的带进来的东西在那天下午嗑光了,又跟他泡了一次澡。 我跟那个小骚妹到现在还有在联络,她也说她跟他男友做爱的次数越来越来,男友放假都故意找理由避开他,我觉得是他有点爱上了我的缘故吧,我对于女生,真的比较花吧。还不打算交女友。 我们还是常去汽车旅馆玩,他也会偶尔来我家串串门子,在没有男女朋友的名义之下,我对他的举动都相当大胆,时而要求她作一些很淫荡的动作,时而叫他说些淫荡的话语,他好像也想取悦我,一次比一次更大胆,在我的调教之下,他巳经称我叫『主人』叫的相当习惯,常常在我的耳边说些话语,例如:『主人…人家的穴穴好湿了唷…求求你快点来干我嘛』 『主人…好久都没有吃你的大肉棒了,可不可以让我嚐一嚐呀』。 起初,她在作爱的时候,对这些话语还不太敢说出口,久了她也开始爱上这种淫荡的话了吧,我也时常叫她穿些制服,也买些很野的情趣内衣给她穿。要是换作是女朋友,我大概不会玩得这么尽兴吧 有次去她家玩,在她的家中,找出了一件他国中穿的制服裙,我特地拿给人家改得更短,他也常跟我玩角色扮演的性爱游戏,就像a片那样,时间就这样过了半年多,跟他作爱真的很爽,每次都能被他挑逗的很兴奋,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我想我会继续待在成人聊天室里物色新的对象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