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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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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有思你家兄长今天可真惹眼,那么多人,我可一眼就瞧见他了。” “是呀是呀,你家兄长真俊啊,定过亲没有?是哪家女儿?” “你这妮子害不害臊?居然问这么多。” 少女们鲜花似的簇拥成一团,笑闹着打听在宴会上看中的青年的消息。 她们不知道,就在极近的假山后,她们青睐、中意,清俊挺拔皎洁如山间雪的青年,被男人的阴茎插着屁股爽到失禁,咬得指节出血才止住喉咙里的叫唤,衣不遮体地在阳光下暴露出雪白皮肉上青青红红的指痕齿印,翘着的性器滴滴答答断续漏着尿水。 兔子精真的爽到飞起,特别是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露出py,太刺激了吧。 原剧情里面,原主妹妹被男人毁了清白,哭喊声引来了人群,也不知道男人一发干完没,就这样,原主妹妹回去还躺床上修养好久。 现在他知道了,就男人的驴屌任谁也不好受,亏得是他在这才两个人都爽了,这本钱雄厚的,估计是个至少男配等级的大佬,就是不知道是拜服在女主裙下的哪一个了。 兔子精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很快抛之脑后,器大活好还努力干活会玩花样的男人不香吗?来啊,快活啊~让我受精怀孕呀~~ 赵云炎被青年崩溃地掉泪,还挣扎着自己把自己失禁的阴茎掐住不让继续尿的样子刺激到了,可他毕竟不想真的暴露到人前,稍微忍耐了一会,待女眷们走远,将青年压倒在地,架着青年的长腿,凝视着一脸恍惚失神的青年带泪的面孔,开始再一次的征伐鞭挞。 青年腰细腿长肌肉紧致肢体柔韧,无论什么姿势都能轻松地做出来,而那让他艹了又艹的穴堪称极品,不但会吸会喷水,射进去的精液被含得好好的一点不漏,几乎让他想死在他身上,又或是掠回府里当做禁脔,把青年锁在床上张着双腿等他去艹。 但强大的意志力使得赵云炎掐灭了这些色欲熏心的念头,他被青年几乎榨干了阳精,看着可可怜怜一身狼藉被艹得叫哑了嗓子的青年,饶是精神上我可以,老二却不行了。 一精十血,赵云炎甚至疑心青年其实是个专门来吸男人精血的山精鬼怪,要不然怎么屁股这么能吸呢。 男人抱着被艹晕的青年清理上药,临走还爱不释手亲亲青年的脸,摸出身上的一枚墨玉私印作为信物塞进青年穴里。 “我们会再见的。”男人低笑。 兔子精舒舒服服睡了一觉,醒来很符合人设地开始了表演。 青年先是茫然,然后逐渐清醒,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面色有些颓败。 他挣扎着浑身酸软地坐起身翻下床,却扑通摔在地上,他低头看到赤裸的双腿上满是情色的痕迹,尤其是大腿间的嫩肉布满牙印。 青年咬了咬牙,脸色发白地觉察到了异样,后面,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 “呜……” 攀着床沿青年慌忙朝后面伸手,肩颈至脊背拉出漂亮的线条,修长的手指埋进了糜烂艳红的销魂所。 湿滑柔软,因为过度使用不断传来酸胀感,有一点肿,但是能顺利把手指伸进去,但那里面的东西有棱有角,正正好处于指尖可以碰到却无法夹出来的地方。 青年隐忍地皱着眉头,试了几次,却只是让那东西抵在敏感处磨得腰眼发酸,就连性器也颤巍巍竖起来。 “哈……唔!” 青年红了眼睛,却还强行忍耐着遭遇不堪的痛苦与委屈,将苦水强行咽下去。 否则,这样的事情能和谁说呢? 鹤忘本就被操劳了好一番,实在疲累,但他却不敢再躺回去了,穴里塞着的东西一时半会取不出来,就忍耐着准备回府再弄出来。他看到床头摆好了干净的衣裳,沉默地穿戴好,轻轻打开房门,露出一条门缝儿,那隐约的笑闹声,莺声燕语骤然清晰许多,脂粉香扑面而来。 “……盈娘莫愁,爷专门给你打了支簪子,笑一笑?” “……公子尽会拿我寻开心,真讨厌~” “……怎么许久不见您来?烟儿好想您呀~” 是青楼。 烟花之地能遮掩人耳目,兴许那个男人也考虑到要避人口舌。 鹤忘冷淡地想着,并不领情。 趁着夜色匆匆回府,一路上后穴里四四方方的小东西的棱角无情地戳刺着柔软肠肉,真的鹤忘被后穴里男人塞的东西折腾得很是狼狈。 他叫了一桶水回自己的小院,吩咐接下来闭关备考,无事不要打扰。 泡在温热的水里,鹤忘犹豫了一下,长腿勾住木桶边缘,开始去取出后穴里的玩意。 “嗯……哈,唔啊——!” 蒸腾的热气弥漫,青年在水里难耐地扭着腰胯,表情似哭非哭,咬着唇插着自己的骚穴,原本他只是单纯地试图取出这个东西,但逐渐地,他开始可以推动那东西,让敏感的肠肉获得更多酥麻的快感,以取悦自己。 理智告诉他要停下,但饥 渴的身体迫使他去抚慰,去揉捏被陌生男人啃咬吮吸得红肿的奶尖,去满足那明明被贯穿个彻底却仍不知足的骚穴。 “……啊哈!不行……好想要……嗯啊啊——!” 青年绞紧双腿一个抽搐,水面渐渐浮起了白浊。 “咚”一声轻响,高潮的穴恋恋不舍吐出了含了好些时候的玩意,沉在桶底。 青年细细喘息,水滴从眼角滑落,泪似的,半晌终于疲惫地捞起来看,一枚墨绿色的玉质小印,刻字为“炎”。 “炎……”鹤忘低低念了一遍,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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