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弈被快感冲击的快要没了甚至,阮小舟也被爽的不行,看到靳景弈又有要射精的冲动,忽然想起来主角好像是来白嫖他的! 淦哦,主角操起来太带劲了,都快要忘记了不能让他再次被白嫖的事情了。 打定主意这次坚决不能再让靳景弈白嫖成功,好像也不对,现在靳景弈都已经射了好几次了,该爽的早就爽完了,阮小舟懊恼的对着对方的乳头抽上去,柔韧细长的柳条抽在坚硬挺起,但本质还是柔软的乳粒上,敏感柔软的地方被这样一抽,尖锐的疼痛和快感瞬间席卷,颤栗感过电般窜向全身,让他身体紧绷,眼前一阵濒死的眩晕感。 阮小舟眼疾手快的在他即将高潮的一瞬间用手握着他的肉棒,拇指指腹抵在马眼处,有什么液体一样的东西往外涌出击打在指腹上,但是又被手指牢牢堵了回去,靳景弈肌肉痉挛,在这熟悉的手法和痛苦中,好像死了一般,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一阵阵发昏。 “主、主子……好难受……求您让奴射吧……”多么熟悉的手段多么熟悉的场景,除了地点不一样之外,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三年前,熟悉的台词脱口而出,靳景弈五官绞在一起,还没意识到自己喊出来了什么。 身上人的身体还是熟悉的温顺,即使再痛苦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挣扎反抗,阮小舟把他推到拔出肉棒,在靳景弈扭着腰欲求不满的想要重新起来的时候把他压倒树上,他把肉棒插进男人双腿间,“腿夹紧了。” 肌肉紧实的大腿听见命令紧紧夹在一起,而肉棒则陷在柔软的大腿根内测,虽然和柔软紧致的小穴相比差了不少,但是为了不让靳景弈嫖到他靠后面爽到射,也只能退而求其其次用这个方法解决自己的欲望了。 阮小舟感觉有些委屈,只是为了不让靳景弈那么爽,他都已经拼成这样了。 穴里没了肉棒的填充,空虚的难受,收腰卷腹,屁股超前想要重新把肉棒吃回去,就被阮小舟狠狠捏了下手里的东西,命根子被人拿捏粗暴对待,靳景弈睁开快要被汗水糊上的眼,迷蒙的视线中阮小舟正鼓着脸颊看起来很是气愤,一手捏着他的鸡巴一手去拍他大腿,让他好好夹紧别乱动。 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刚刚喊了些什么,靳景弈脸色一白,小少爷难道是因为这句话认出他来了,所以连操他都不愿意了吗?也对,当年背叛的人是他,绑架的人还是他,小少爷讨厌他也是正常的。 做了这么多,虽然他本来没真的想过要隐瞒身份多久,但却没想到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暴露的。 他重新合拢双腿,心中被扭曲的欲望和痛苦折磨,压抑的情感让他不敢去看阮小舟的眼睛,但是又忍不住自虐一般的想知道小少爷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身体因为主子的触碰被激的一阵颤栗,后穴却空虚的厉害,一如他仿佛失掉了一块的内心。 肌肉紧绷的大腿和湿软的肠肉完全是不同的感觉,虽然没有那些媚肉伺候的他那么舒服,但是也算是吃完了大鱼大肉后的肉汤了,阮小舟在男人的大腿上纾解着自己还未到达的欲望,双手在那紧绷的大腿肌肉上来回摸索。 肉棒滚烫的插在双腿间,大腿因为用力和摩擦有些痉挛,大腿筋酸的厉害,肉棒在抽插的时候表层凹凸不平的青筋会从大腿肌肤上和会阴处摩擦而过,大腿根被磨得发烫发麻,但是最让他不能忍受的却是因为肉棒偶尔会蹭到,却只是从上面轻轻蹭过完全没有任何停留的后穴。 穴口被操的有些肿了,肠肉外翻像朵花儿似的挤压在一起,肉棒抽出后就慢慢缩拢,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感觉上只是有点涨涨的,但是合拢了的只是外面,里面好像还有着肉棒被撑开后的感觉,即使现在已经没有了依旧在回味,穴肉徒劳的挤压着穴里的空气和淫水,蹭的空虚的痒更浓了。 龟头硕大的一圈,抽送到后面的时候,冠部难免会勾到穴口肿起的肉花,刺激的靳景弈身体一抖一抖的,只能在外面碰碰却不能吃让后庭更馋更饥渴,只想鸡巴能操进去狠狠捅几下。 “主子……奴的后庭伺候的您不满意吗?您为什么不继续使用了?”即使心中几乎可以确定阮小舟就是知道了他所以排斥他不想操他,但是心中却始终抱着一丝细微的希望,想亲耳听到阮小舟口中的答案。 “让你做什么乖乖照做就行,哪儿那么多废话?”极大降低了自己的体验,阮小舟还没说什么呢,他在这儿逼逼什么,“只是不想操你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让小爷操你小爷就要操你吗?那样小爷岂不是很没面子?” 已经习惯了那些糙汉子有什么话就直说,注意力又完全落在上一句的“只是不想操你了”,也就没能听出阮小舟最后那句话中的赌气成分,只有那一句一直在脑中回荡。 不想操你了…… 原来已经讨厌他到这种程度了吗? 靳景弈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凭什么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我的尊严,在我成功被你吸引之后,又能将这一切视如不见? 他知道一切不过是他自己的自以为是,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甚至就 连当初走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怪不到阮小舟头上,但是他不甘心就这么被彻底无视,被这么毫不留情的扔了抛弃。 他想要阮小舟,这个念头在心中彻底成长为参天大树,意愿强烈的甚至盖过了他用尽一切手段想要达成的,为靳家平反的信念。 分不清到底是对阮小舟的喜欢,还是一直以来求而不得的执念,这一刻,靳景弈只有一个念头,他不甘成为阮小舟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他想要他,不惜一切代价,在小少爷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让小少爷可以正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