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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少爷】07测量jb限制射精干高潮(千字彩蛋:听到攻宝去青楼的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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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们上来的人早就回楼下守着一楼的店面了,现在在二楼看着的店主也离开,这里就剩下阮小舟和靳景弈二人。 阮小舟找了张椅子坐下,靳景弈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片刻还是走到阮小舟脚边跪下,心慌和平静诡异的交织在一起,也不想说话。 睨了他一眼,看恶感值没有重新掉回去,阮小舟就四平八稳的坐着喝着茶,不一会儿店主就带着两个男人走进来。 靳景弈静静跪在他脚边,没动。 “小少爷,这两位就是店里的阳具测量师和道具制作大师,这里的大部分道具都是他们进行设计的,您如果有自己的创意或者是有什么想要完全定制的道具也可以告诉他们让他们来做。” 这两人都是长相有点小帅但并不突出的青年,没想到竟然能得到店主大师级的评价,不过看看两边架子上琳琅满目的道具,也的确称得上是这方面的行家了。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让我亲自给你脱吗?”阮小舟踢了他一脚,“要是敢在外人面前让我丢了面子,那你以后也别想要锁精环的钥匙,憋死你算了。” 靳景弈安静的有些可怕,他当着众人的面解了外衫和亵裤,露出里面低垂的鸡巴,即使还没有勃起分量也已经很可观了。 测量师和道具制作师听着是两个职业,对外人说的也是合作关系,但是因为两者的相关性,他们也除了本职之外对另一样也可以称得上是精通,这一行的对鸡巴大小都很敏感,只看靳景弈还软着的鸡巴就可以想象勃起后能达到什么程度了。 他们心中觉得有些可惜,这么上好的一根鸡巴,以后就没什么用了。 来之前就已经从店主那里知道了这人是阮小少爷的男宠,他们不敢多看,拿着手上的软尺测量了一下未勃起时的长度和粗细,全程没敢用手碰到靳景弈身体一下,量完了就退至一边,恭敬道,“接下来,我们还要测量一下这位公子阳具的半勃、全勃,和即将射精时的数据,才能根据这些数据量身定做,还请小少爷和这位公子配合一下。” 阮小舟点点头,对着靳景弈一台下巴,“听到没,还不快撸。” 靳景弈面无表情,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他没什么感情又像是蕴含了所有感情的眸子抬起,视线从他身上划过,落到自己软着的阴茎上。 “是,主子。”他道,伸手把阴茎握着,毫无技巧的撸动起来,不仅没觉得有什么快感,反而还让鸡巴疼的不行。 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撸,军营里那些汉子撸鸡巴他不是没有看见过,但是他自己年纪小小的,第一次遗精距今为止也不过才一年,本身欲望不重,而且平时训练任务那么多,一天下来累的恨不得直接瘫在床上,哪里还有精力和心思想这些。 可以说除了遗精之外,他的第一次就是交代在阮小舟扇他鸡巴的手上的。 想到这里,阮小舟扇他鸡巴的场景和感觉浮现在脑中,一股热意从小腹处升腾起,他的鸡巴也随之勃起了不少。 这个程度正好,测量师立马喊了停,靳景弈停下来,任由他们折腾,脑中浮现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本就作用很浅的药效经过射精和这么长时间,早就消散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说这时候的靳景弈是不受药物影响的,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当时还可以解释是因为药物作用,那现在呢?自己真就犯贱喜欢被虐被打产生快感? 靳景弈眼中泛起一丝狠,手指握着鸡巴用力上下撸动,手上的老茧从鸡巴上刮过,力气凶狠丝毫不像是对待自己的命根子。 测量师垂着眼偷瞄,脸上露出惨不忍睹的神色,就这一会儿,本来已经半勃的鸡巴,已经被靳景弈也折腾的彻底萎了。 鸡巴在手下疼的颤抖,靳景弈红了眼,不仅没有放弃反而越发用力,手紧紧箍在柱身上,直到勒的他快要忍受不住,才继续用着这个力气从上往下一撸到底,鸡巴表面的一层筋膜被带着用力扯下,男性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被这样粗暴对待,饶是靳景弈都差点疼出生理泪水。 可是越是这样鸡巴萎的越狠,靳景弈眼睛爆红,像是和自己较上了劲,指甲在马眼上用力抠挖,心中愤愤的喊,“你倒是硬啊!你不是喜欢疼吗?现在疼了你倒是硬起来啊!” 测量师不忍地撇开眼,好心问他:“我这里带了些药,见效很快,你要不要试试?” 靳景弈抬起头,露出满是血丝的眼,戾气横生,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测量师被吓了一跳,瞬间从心,“您慢慢来,不用着急,我们没什么事情什么时候测量都是可以的。” 阮小舟一直看着全程,此时有些狐疑,靳景弈和他一起的时候表现的那么骚,所以他才会来这里定制锁精环,怎么现在又表现的像是个连自慰都不会的雏? 他蹲下来,试探性去摸靳景弈手中软趴趴的鸡巴,修长细嫩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的手出现在视野中,靳景弈停下近乎自虐般的自渎。 温软细腻如软玉般的触感一接触到被严重摧残的鸡巴,靳景弈就是 浑身一颤,从小习武手握枪杆的靳景弈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环境才能让一个人的手能如绸缎般细滑,现在他感受到了,温柔掌心几乎是一瞬间就安抚到了疼萎了的肉棒。 阮小舟长相要更偏向于生长于江南的母亲,秀气精致,杏眼大而有神,藏满了星光,看向人的时候总是带着股温柔缱绻的味道,即使是做着恶事也让人完全生不起气来,只会觉得是小孩子玩闹,可爱的惹人怜惜。 靳景弈有时候就在想,这样一个看起来就会让人觉得美好的少年,为什么能一本正经的用着最单纯的语气做出最地痞流氓的行径来。 此时这个谜团和矛盾组成的小少爷正用着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他撸鸡巴,阳春水确实没沾,沾的是他鸡巴流出来的淫水,被轻摸软捏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膨胀起来,将小小的手掌塞的满满当当的。 这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阮小舟抿起唇,很不高兴,总感觉自己是被骗的给他撸鸡巴了,几次三番占自己便宜还想要自己帮他撸,这场子亏大了。 他不高兴了,也不想让靳景弈好过,视线一扫,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直接吩咐,“给小爷拿根绸带来。” 绳子很快送来了,阮小舟看也不看,手上继续为靳景弈撸着,直到测量师说可以了,让他量了数据,之后怎么折腾他都不会有影响,阮小舟才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几下把绸带缠绕在已经达到极限只差那么一两下就可以射精的鸡巴根上,最后打上一个蝴蝶结,完美。 “不要!”靳景弈痛的惊呼一声,阮小舟立马掰着他的鸡巴往上一折,靳景弈又痛又爽,已经达到极致的鸡巴无力弹跳着,却因为根上被绑住,只能挤出一两滴白浊,剩下的全部被堵住,痛的他冷汗涔涔。 阮小舟继续给他撸,一边撸一边恶狠狠威胁,“再敢废话一句,你这玩意直接给你掰断。” 阮小舟也是给自己撸过的,知道男人的鸡巴要怎么撸才能获得快感,尤其是临近射精的时候,鸡巴会变得很敏感,轻易的刺激就能带来极致的快感,这时候只消稍稍扣扣马眼,说不定都能直接射出来。 可是对用绸带绑住了的鸡巴来说,这时候的刺激却成了致命的毒药。 柔软的手指和掌心轻包裹着柱身上下滑动,绸缎不比定制的锁精环,不断有腺液和浑浊的精水挤出,把柱身和手心染得滑腻,靳景弈仰着头,双手背后,拳头握紧了送,松开了又立马攥紧,来来回回,抵抗着不断上涌的快感,和精液逆流的痛苦。 打磨圆润的指甲忽然在马眼处轻轻刮了一下,靳景弈立马绷紧了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高潮不断被限制射精打断,靳景弈五官狰狞挤做一团,生理性的泪水在发红的眼眶中打转,再一次的精液逆流之后,靳景弈终于崩溃了,“主子,奴错了,绕了奴吧,鸡巴好疼,要废了……” “不够诚心。”阮小舟淡淡评价,手上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已经在他手中涨的发紫,看起来好不可怜。 阮小舟几乎是已经用上自己的极致手速了,就是想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不、不要、停下……”靳景弈疯狂摇头,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心神,鸡巴被堵得充血近乎爆炸,靳景弈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想要说什么,想要努力去想,又被紧随着的快感拍打的一片混乱,只能痛苦的喊着不要。 又要来了! 靳景弈瞳孔放大,背后的双手互掐在一起,身体疯狂扭动,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乱甩又被阮小舟重新握住,指甲在马眼处刮蹭。 “不要了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鸡巴要废了啊啊……又要来了呜不要……要死了啊啊啊啊……” 靳景弈痛苦的哭喊着,在极致的痛苦中,好像一切都在远离,取之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脑中像是炸开了烟花,眼前全是五彩斑斓的炫影,靳景弈挣扎着栽倒在地上,身体躬成虾米,全身都陷入高潮到极致的痉挛。 阮小舟担心真把他玩坏了,忙把绸缎解开,想要让他射出来,鸡吧却慢慢软了下去,精液像是水一样往外淌着,被挤着才能往外一股股射出来,每射一下靳景弈的大腿就随之一抖,从痉挛的大腿到蜷缩的脚趾都在小幅度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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