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看得出来实在是累坏了,已经睡的很熟,秦城上床的动作又可以放的很轻,她一点儿也没察觉,呼吸均匀的做着美梦。 秦城不放心她娇嫩的小花穴,特意从医药箱里翻了支没开封过的消肿药膏出来,轻轻掀开被子、分开她两腿,给她上药。 好在刚才把她抱出来就只裹了浴巾,这个时候正好方便上药。 秦城用手把红肿的小穴分开,嫩肉勾着他的手指,提醒他这里这麽红这麽肿都是他拿大家夥一下一下给操出来的,提醒的秦城口干舌燥,握着药膏的手都抖了。 用酒精消毒干净了药膏管子浅浅的插进去半根,秦城一边轻轻的挤一边往外退,清凉的药膏推进因为红肿而温度较高的小穴里,可可难免有点醒,察觉下身异样,似乎被人压着在弄什麽,凉凉的又有些辣,还有温热的大手按着自己的腿,她迷迷糊糊的,先是叫了声:“哥哥?” 秦城正全神贯注提醒自己下身别起来,一时没来得及答她,只顾按着她腿往里面推药膏。 谁知可可一下子挣紮的剧烈起来,两腿乱蹬,其中一脚正好蹬在秦城肩膀上,他倒是没疼,只是有些惊讶,一把抓了她乱蹬的脚踝,忙出声问:“可可,你怎麽了?” 可可被他抓住脚踝时尖声叫了起来:“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我要结婚了!” 秦城眉峰微动,心中已有不妙的联想,连忙按住她两条腿把她拖过来,让她看清楚他是谁:“可可!”他低声喝了一声。 可可这才安静下来,盯着他看了好久,浑身渐渐的放松了。 她眼神有些茫然又明显的很害怕,并且不敢再继续盯着他看了,目光游移的看着别处。 秦城抿了抿唇,压下心中那股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很多疑惑很多不悦,但他明白此刻什麽才是最重要的──他过去把可可抱起来,抱在怀里,像个孩子一样轻轻摇着她,温柔又耐心的。 “做恶梦了?”半晌,他声音低低沈沈的问。 可可这时已经完全平静了,窝在他怀里默默的流眼泪,闻言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 “傻宝……”秦城叹了口气,将她抱的更紧了些,“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你做的梦也该由我来守护的。” 可可的眼泪流的更凶,哽咽出声。 “不哭了,今晚是我们新婚第一夜,是你一辈子幸福时光的开始,不要哭了。”秦城低头去吻她,大致的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他咽下喉间苦涩,轻声对她说:“我承诺过你:一切有我。你不要怕,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有我为你解决。” 可可终於大哭起来,抱着他哭着语无伦次的叫着“哥哥”,像是发泄又像是伤心。 不管究竟发生了什麽,她这段时间一定过得很辛苦。 秦城心疼极了,什麽都不想问她,只想哄她不要伤心。 他任她在怀里哭个痛快,等她终於哭累了渐渐停下来,才把她抱着一起睡好,让她躺在自己怀里,他亲着她头发,像什麽事都没有一样柔声说:“睡吧宝贝儿,我就在这儿陪着你,陪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