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寐生在府中打听了关于疯婆子的事,奇怪的是,府内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她似乎是个局外之人。就连给他送饭的人都是个哑巴。 四十多年前就在这里了,那时候秦娥还没来呢!对了,秦娥!她在斛律府三十多年,应该知道这个人吧!关于的祖桓将军盔甲的事情,秦娥是一条道门,这个老妇也许同样是一道门。他要两手并抓! 那个老妇暂时先放放,先要搞定秦娥这边。 现在距采桑那日秦娥阴关被破已经过了三四天,那谷灵花和九阳木香应该起了效果,秦娥此时也许正是欲火焚身的关头。 寐生住在兰苑,与秦娥的院子只隔了一口大池塘,可以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傍晚,趁着府内众人休息,寐生翻过了兰苑围墙。来到池塘边,远眺前方院子,见四周无人,他便小心进入塘中,将身体藏在荷叶塘水之间。潭水约莫有近三米深,寐生虽然身材矮小,但习得水性,所以在塘中就如蛟龙入海一般,迅速地往前游动。 现在正是晚夏节气,塘里粉红色的荷花,碧绿色的荷叶在晚风下荡漾起层层红绿波浪来,风情款款。寐生不由感叹:秦娥这小日子过得真是滋润啊! 不得不说,秦娥着实是个雅致的女人,说这是居住的院子,还不如说是一座观景的水榭,它完全坐落于水面之上。 最下方是数十根粗壮的石柱扎根于塘底,石柱上铺设着精致的青石板。而石板之上,便是通体木制的院子了。最外围的回廊外有一道朱红色的栏杆,朱栏外面便是满池招展的荷花和清幽的塘水了。 不一会,寐生便来到朱栏下方。他屏息倾听里面的动静,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和哭泣声。 “嗯……嗯……” 房间里,一道道女人的浅浅低吟在流转着。 此时席榻上,一个衣裳不整,体态丰韵的美妇人双手着研墨,双腿夹着案几脚,身子在上下剧烈地颤抖着。外面的夕阳正好透过纱窗照进来,堪堪照在女人那香汗淋漓的脸蛋上,显得娇艳而诱人。 迎着窗外的夕阳,女人仰着头,喘着气,眯着眼,她发髻散乱,神情极为陶醉,却正是秦娥。 她现在难受极了! 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团熊熊的烈火在不停燃烧着,烧得自己全身燥热,那股燥热转化成一股股妖异的力量,怂恿着她呐喊,呻吟,摇摆身体,以此来发泄体内的烈火燃烧般的渴望。 她摇摆呻吟,汗如雨下,但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由热变成了痒,种犹如蚂蚁钻心一般,挠又挠不到,说又说不出,不知是到底痒还是热。 她眯着眼,胯间的木脚是她借物抚慰的支柱,越是燥热瘙痒,她越是感觉空虚,从肉体到灵魂,她都极度渴望着什么物事来狠狠地填补她的身体,填补那种无法言明的空虚。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以往排卵期的时候也不会这般强烈呀!身体好难受呀!”秦娥吐着舌头低低地叫唤着。此时,她的内心极度复杂,又是羞赧,又是充斥着女人的本能欲望。 还得从采桑那日秦娥被奸淫后说起;那日回来后,秦娥因痛失妇人贞洁,伤心得整晚都以泪洗面,后一整天人也都浑浑噩噩的,了无生趣,甚至寻死的心都有了。可谁知第二晚睡醒过来,忽然感觉身体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极其敏感,易发热。对房事突然变得极度渴望起来。她起初还没有当回事,一直忍着憋着,可是憋到最后,还是汹涌的情欲战胜了理智,做出了自渎之事。谁知这一发便不可收拾,接连三天都自渎抚慰自己。甚至在白天,也没能忍住。 她本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若是在平常不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难道是现在处于排卵期的原因吗?只是平常排卵期身体反应也不会如此强烈啊!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敏感?! 那体内的情欲之火就像是火烧荒野一般,越烧越大,越烧越猛烈。起初,秦娥还会自责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但每次发泄完带给她呼吸顺畅的酣畅感,令她逐渐接受了自己身体的诉求。 今日用了晚饭,她本欲写一幅字,谁知刚动了几笔,那身体便又燥热起来。 “好热……好难受呀……”她感觉胯间湿热黏腻,那液体已经湿透了她的亵衣了。 美妇脸颊绯红,眼眸中能滴出水来。 “嗯……嗯啊啊啊……”她眯着眼用力地喘着气,大颗的汗珠从她的两鬓往下滴落,那身上的绸缎裙几乎被湿透了,整个人犹如落水一般。 旁边两步的展架上,一盆谷灵花在夕阳下格外明艳。 寐生在石板下听得真切,他心道:“看来药效起了。”谷灵花和九阳木粉相结合,只要凡俗女人吸入,十二个时辰内必然欲火焚身!这秦娥自然会露出如此动态。 既然这样,现在不动更待何时?现在的他毫不担心,此乃闺房重地,哪怕是斛律鹰安排的守卫也不能进来。 寐生小心翼翼地在水中游动到朱栏外,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猛一纵身,如猎鹰般从水中越过朱栏,落进了回廊里。 “真是间雅致的水榭啊!”寐生打量着这里的布置,由衷地感叹。 他如猫一般沿着回廊往发声的位置走去。 院子呈“目”型,最外面与岸相连的是客厅,第二间是浴池,第三间是卧室,第四间则是书房,四间房间彼此都间隔着一道回廊。 而秦娥所在位置便是书房,也是院子的最外层,这里正朝着兰苑的方向,所以寐生没走几步就找到了。 “嗯……嗯……嗯……” 屋门紧闭,窗户半掩着,寐生悄悄靠近窗边,侧头往里一望。 “嗯呀呀呀……”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美妇正背对着他,右手死抓着案几边沿,上半身伏在案几上,下半身撅着肥臀,左手在裙间来回掏弄,不时还扭着细腰,挺动着小腹,发出压抑媚惑的呻吟来。 “嘿嘿!” 寐生从怀里拿出一盏小小的盆栽,悄悄来到门外。 “咚咚咚!”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呻吟戛然而止。 “是……是谁?”里面传来秦娥略带喘息而紧张的声音。 “夫人,是大龙。”寐生恭恭敬敬地道。 “大龙?你……你怎么会来我在这里?这里是老身的寝居之所,你一个男子怎么能没有通报就进来了呢?”秦娥的声音略有责怪。 “夫人恕罪!小的也是因为事急才敢来打扰夫人!” 若是其他人,秦娥早已将之赶了出去,但她对大龙印象颇佳,尤其是前几日还忠心护主。秦娥念着他的好,便也没有真生气,也只在语气上责怪了一下。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的刚刚浇花的时候,发现夫人那株最珍爱的玉荷盆栽突然焉了,小的情急之下,就只好带着它来找夫人了!”寐生急道。 “什么?玉荷花焉了?!”秦娥一听,声音陡然一急。 “这可是夫人最珍爱的盆栽啊!夫人要不要看看怎么回事?”寐生悲伤地道。 “这……这个……”秦娥的语气变得有些犹豫。她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若是贸然与外人相见,怕是不妥。更何况,她现在下体瘙热难耐,正是在关头时刻。 若是不小心面色上在露出不雅之姿,那可就糟糕了。可是那盆玉荷,她养了好多年了,她又舍不得。 “夫人!您不用担心,小的不进去,小的只是把花递给夫人。” 见里面迟迟没有回应,寐生又道:“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回去。” “慢着!”里面又传来秦娥的声音。 “房门你自己开吧。”她又道。 “是,夫人。”寐生缓缓推开房门,往里面望去,只见秦娥正端庄地跪坐在席子上,显得优雅文静。那脸颊还有大片的红晕,并未褪去。 寐生脱下鞋,端着玉荷花趋步走向了她,跪着下来闻了闻,这里面满是墨香。 “夫人,您看。”寐生跪坐在地,将盆栽递向秦娥。 寐生道:“这花一直是夫人在打理,近今日夫人未曾来过兰苑,应当是小的照顾不周的缘故?” 秦娥接过盆栽,细细地望着眼前的花。那原本洁白如雪的玉荷花此时就像是被火烘烤过一般,通体枯黄萎靡。这可是陪伴她很久的一朵盆栽,也是她最钟爱的一朵,竟然从一朵白仙子变成了这般模样,她心里失落无比。 自那日采桑回来,她便没了去兰苑赏花浇花的心思,这隔了几日,这玉荷花就突然枯萎了。还是自己冷落了它了呀!想到这,秦娥心中有些自责。 秦娥望了一会,叹道:“虽然很可惜,但花谢花开也是常态。” 寐生故意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大龙你先退下吧。” 见她下了逐客令,寐生岂能乖乖离开。他故意道:“夫人,您这脸色发红,不对劲啊?” “没……没事……”秦娥的心原本趋于平静,但被寐生这突然一问,忽又变得紧张起来。 “莫不是被他看出了什么?”秦娥的手心都在冒汗。 “夫人,您的声音也不对呀!这是发烧了?我去请府上大夫来给您看看吧?” 寐生仔细地望着秦娥的眼睛道。 那双眼睛媚得能滴出水来,那脸颊上的红晕透着丝丝熟妇的风情,勾得他心猿意马。 闻言秦娥更加紧张了!她的眼睛对寐生的注视避之不及,像是做了亏心事般慌乱地望向别处,吞吞吐吐地道:“没事……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秦娥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之下,刺激得那滑腻腻的胯间湿热得更加剧烈了!原本,她全身的燥热就未曾散去,只是一直忍着,压着。在这刺激下,那体内的燥热瘙痒顿时就又变本加厉起来! 寐生凑到秦娥身前,看着她的脸道:“夫人?您一定是生病了!小的帮您看看吧!” 秦娥哪里肯依,慌忙起身避开寐生的寐生目光,语气有些责怪地道:“大龙,老身没事,只是天热出了些汗,你先回去休息吧!” 寐生用余光瞥了一眼展架上的谷灵花,然后躬身道:“是,夫人,那……那小的先告退了。” 说着便徐徐退到屋外,关上了门。 见寐生离去,秦娥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无力倒在席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寐生如鬼影般躲在窗后,往里面窥视。 “怎么下体如此难受呀?”秦娥感觉自己的私处又是肿胀,又是湿热,又是瘙痒,她恨不得抱着一根柱子去磨蹭,以此减轻自己的痛苦。 “我受不了……”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索性爬到案几上,撅着臀,撩起裙摆,顿时就露出了白生生的大屁股来。 夕阳的余光将她的皮肤染上一层金黄色,显得性感而又炙热。 她下身未着寸缕,那私处的颜色也全部暴露出来。那一撮茂盛的黑毛还是那么顽强,那粉紫的阴沉湿漉漉的,就像是下过雨似的。最惹人注目的就是那个阴蒂了,肿胀充血,兴奋无比。 秦娥的右手毫不犹豫地就插进了蜜穴里,来回捅弄着,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好不淫靡。 “嗯嗯嗯……啊啊啊……”这个看似端庄的美妇人此时抵制不住体内情欲的召唤,咿咿呀呀地浅吟起来。 那声音起初几道还是比较浅,比较压抑但随着蜜穴里的汁液越来越多,秦娥逐渐不能自持,声音也越来越高。 “滋滋滋滋滋……”在那两根纤细葱白手指的捅弄中,蜜穴口内大片的淫液溅起阵阵浪花,滴落在席子。这个女人的水可是真多啊! 寐生瞧得下体瞬间勃起,他回到门外,用急切地语气喊了一声:“夫人!您怎么了!?” 然后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秦娥哪里料到大龙会去而复返!闻听那,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瞬间陷入空白! 寐生刚冲过去,只见那案几上的肉体猛地一震,一道金黄色的液体激射而来,稳稳地洒落在寐生的头上。 顿时,书房里就弥漫起一股尿骚味来。 寐生的头发衣服湿了大片,他故作一脸呆愣状地望着撅着屁股的秦娥,惊叫道:“夫人!您这时怎么了!?”说着向秦娥的身体扑了过去。 ps:本书不走无脑路线,讲逻辑,讲铺垫,将起伏转折,讲刻画。 欢迎书友留下自己的意见,以促成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