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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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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土传说,上乃天,下乃地。大地被北部沙漠,南部冰川隔断东西,东边称东土,西边称西土,中间称西域。江山之大,难窥全境。高山深渊,常人难以跋涉,凶兽险地之多,情</sub>西之间来往贸易而立命。而在那西域之西则是白肤金发碧眼的西土人,他们断发纹身,衣着贴身暴露,擅长奇淫技巧,追求自由奔放。然而这些也只是大地的冰山一角,除此之外,难以尽知,其它四极,更遥不可及。就算坊间传说的修士或也未必能窥察大地秘境,东土人深感其玄奥无涯,故名曰;未知大地。 未知大地,东土。 重光二十年,北胡五部族奇袭安京,天子在余辉中自缢于赤山枯树下,太子被杀,皇后失踪。皇室妃嫔屠掳,典章礼器焚碎,宗庙社稷尽毁。横亘东土千古的华夏天朝,在历经万民拥戴,万邦来朝的500余年盛世之后,在饱受300余年的天子失尊,诸侯混战之后,在内外交困之下,风烛残年之中,终于暴毙就寝了。借此,五胡中有三胡在赤河以北建国,其他部族草莽并起,伺机而动。而中原以及苍江南北也是列国纵横捭阖,教派林立。本就纷乱的东土迎来了更加炙热的大争之世。天下自此,皆以大争纪年。崇德尊礼旧时代落幕了,混战迷乱的新时代开启了…… 东土大争10年冬,凉国,西河郡,高大肃穆的铁境关城门外。 天空阴沉,大地冰冷。人间大雪纷纷扬扬,无情地降落在西河之土。如此严寒之下,竟有密密麻麻的两排人群在雪中双手合十,迎风向西跪立。男女老少数以万计,皆衣着朴素,甚至褴褛。虽被冷得瑟瑟发抖,却还嘴里默念着佛经。 一个穿着破麻衣的女人,举着满是老茧的手,闭眼暗自祈祷:“佛母大人啊,楚娘我都25了却还没生个崽子,希望您能赐给我大胖小子,今天有个好丰收,也能刚好养活他”。然而,看她面容虽端正秀气,但却沧桑瘦弱,头发枯黄,实在是无法将她和一个正值芳华的姑娘联系在一起。破布衣肩膀都盖不住的肩膀被天空的落雪轻轻的盖上了。 今天是正月初一,国教佛宗最大的节日,普福七日的第3天,更是立了20年的凉国国节。这一日,佛宗掌教-佛主的生母,也就是佛宗至尊至洁的佛母,将会以佛的名义广撒西天福祉,普济万民。 人群中间正前方,两队持戈甲士的交叉保护的内围,郡内众官僚窃窃私语。为首的是年过半百,头戴进贤冠,身穿玄色直裾的老者,他正是西河郡太守李严。 太守将众人环视一遍,严肃道:“这次至尊佛母来驾,受到如此殊荣,还是铁境关二十年来第一次,还望各位约束治下乡民,切勿借机生事。” 一名县令眯眼道“府君放心,这次挑来的都是敬佛顺王的穷苦良民,待会佛母定会广撒西天雨露,造福府君治下西河郡”其它也都纷纷附和。 太守暗想:希望这次能讨个佛母的欢心。他安了心,向外围甲士群招呼:“刘都尉,将犯人带进来” 两名甲士押解着身带镣铐的犯人快速走进来,其中一名甲士将脚用力的踩在犯人肩上,铁靴的沉重令犯人身体立刻往前一倾,跪倒在地。 犯人仅着破裤,裸背上有数十道鞭痕和烙铁印。身材虽然矮小,却很精壮。太守摸摸胡须,眼睛带着蔑笑,语重心长地道:“寤生呐,八年前,本官看得上你,请你做郡府搬砖的奴仆,不曾少你衣食,普福节临近,你却为何路过佛堂,见佛母圣像不拜啊!是蓄意如此,还是受人蛊惑啊!” 一县令大呼:“在我大凉国,佛母至高无上,至圣至清,就是大王也礼让五分,你一个小小的奴隶竟敢见佛母圣像而不拜” 寤生把头缓缓抬起,披散的头落在两边,露出整张脸来。众人这才看清,相貌普通,放在人群中,肯定没人注意到,倒是那双眼睛,闪着坚毅的烁光。他却扑通一声跪地,显得很悲戚地道:“太守大人!下人知错了!求大人网开一面,愿永世为奴为仆!服侍大人左右!” 太守笑道:“你这奴隶倒是懂事!不枉本官看得上!”转而,又故作叹道:“可惜,过了今天你却是要死!”其他县令心理犯了嘀咕:“这种事情,一个奴隶,杀了就杀了,何必带到大庭广众之下” 寤生似是害怕到极点:泣道“大人莫要因为小人贱命,在普福日染血呀!小人的一条命还抵不上您的一颗血尸丹啊!”太守哈哈大笑。周围县令心中俱是一惊,似是想起了某事,都紧闭了嘴巴,一脸恭顺敬意的望着太守。 太守故作一叹,道:“算了,算了,怜你在我府上劳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犯的是逆佛罪,归佛管,不归我们管,待会佛母路过,由僧仆带回宗寺圣裁吧!”心想“等会再污你个私通黑巫教的罪名,嘿嘿,佛母定会关注,到时候我进献良策,就能靠拢佛宗了!” 寤生松了口气,心中庆辛。可算是保了今天的破命,可想到自己还身中太守手下的血尸丹,非高深功力或灵丹妙药不能化解,就算佛母放过他,也仍只是个受人控制的血奴。 “想我本欲展翅高飞,却意外困此八年,受到诸多磨难,如囚龙困虎,此仇不报,何以为人!” “不行!必须反戈一击!”他暗暗发狠,定下计策。 雪,更急了。 远方突然隐隐约约传来阵阵铭锣奏乐声,不等甲士来报,太守登时大呼:“佛母驾临了!”他来不及整理衣冠,便往前跑,口中下令:“诸官随我,甲士后退分排跪迎!” 立时,数十位官员都紧随身后,和太守齐齐跪在雪地里。 乡民议论纷纷。 “不可一世的太守大人都跪下了!” “可不是吗,佛母声威大过天子!”另一人回答。 “嘘,你可小心点,敢把佛母和那吊死鬼相提并论!” 众人瞩目之下,一条黄色长龙般的队伍正不紧不慢地往城门这边绵延行来,隐约望见队伍最前方闪着辉煌的金光,好似一轮太阳,晃的众人不能直视,也不知是何物。待到队伍逐渐接近人群,众人才看清,惊叹:“好一座行走人间的龙辇!” 队伍的最前面,竟是一座百名僧人拉动的巨大车辇,长宽高约为一丈,通体鎏金,镶嵌着颜色形状各异的珍珠玉石,造型精美,气势神圣庄严。队伍的最外围围了三层金甲士,中间则是奏乐的,吟唱的,诵经的,撒花的,各类僧人侍从。 当车辇溅起阵阵雪尘,载着香味来到人群三丈距离的时候,数万已成雪人的乡民皆竭力重复高呼:“恭迎佛母圣驾!”呼声震天动地,犹如见到天神降临。 车辇没入两排人群中央,便停了下来。在万民的众星捧月中,车辇的左侧窗口被一只玉手推开,随着一股浓郁的馨香味扑鼻,一位雍容华贵的绝色美妇探出了头来。寤生偷偷抬头瞧,只见她头挽云髻,发戴耀眼的五彩孔雀金冠,眉心处点着一枚朱色莲印,精致白净的鹅蛋脸上有几坨红晕,丹凤眼的余波带着一股威仪横掠众人,像水中脱俗的莲花,天空皎洁明月一般,闪耀着圣洁和庄严的光辉。 众乡民一窥圣颜,心中如沐春风,暗叹:“好一个天人一般的佛母”便伏首再拜。表情更加虔诚,再次高呼:“恭迎佛母圣驾降临!”。 “真是人间无双绝色,要是能……嘿嘿”到这个时候,寤生竟然还能这般妄想。 佛母脸上洋溢着端庄慈爱,左手拿着木鱼,右手拿着木棒,一句话都没有说,闭上了眼睛,开始启动红唇诵起经文来。 花撒的更缤纷了,空气似乎都温暖了起来。 车外风雪刺骨,车内却温暖如春,是另一番景象。 车内的木地板上铺满了雪貂皮,右侧窗户紧贴着一座低矮的檀木香案,上方放摆设着一尊金身佛龛,在熏香的烟雾中显得庄严肃穆。然而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佛像的正对面却正撅着个光溜溜,白嫩嫩,丰满圆润的肥硕屁股。色如蛋白,一尘不染,状如圆月,明亮饱满。这肥美的屁股的主人竟然正是窗外庄严诵经的佛母!她正低弯着细柳腰,华彩的真丝裙被掀至平滑的腰腹处,腰以下一丝不挂。脚脖上套着金环,脚趾精巧圆润,每颗都镶着蚕豆大的红宝石,两只修长玲珑的白腿呈以跪姿。佛母确实是至清至圣,就连屁股都嫩的捏出水来。性感的巨臀优雅地挺翘着,颤颤巍巍地正对着神圣佛像的头部,不知是挑衅还是诱惑?巨臀正下方的香案上摆放着一只紫金钵盂,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一件西域才有的珍珠编织的丁字形内裤被紧紧地夹在深深的股沟里。这又哪里遮的住股间蜜穴呢?珍珠只是陷进花心位置,肥厚的阴阜暴露无遗。上面是极其茂密的黑森林,呈倒三角形。晶莹的淫水,沾在卷曲黑亮的阴毛上,就像清晨露珠落在野草上,充斥着狂野的原始欲望。令人惊奇的是,佛母据说年过半百不止,看起也就三十多岁。两瓣阴唇不仅肥嫩,居然还是粉红色。那神秘肥沃的阴户则被珍珠巧妙的遮盖住了。 这是一副极其诡异淫靡的画面。一边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一边却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随着外面的诵经声,珍珠内裤断裂,无一例外地落在貂毯上。 股沟的神秘正中心露出了一颗璀璨的五彩玉珠,正塞在那神秘的屁眼里!这真是极度奢侈,居然拿传说中有市无价的五彩石做肛塞! “嗯…”佛母微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呻吟。她屁眼拼命地用力想要将玉珠挤出来。肛珠和她在做拉锯战!终于还是佛母占了上风,“啵”地一声,那颗美丽的玉珠,滚落到了钵盂里。而深藏股沟中的神秘屁眼此时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粉嫩的屁眼开始像婴儿的小嘴,后面又像花蕾一样慢慢绽放开来,等完全张开时,说是屁眼还不如说是一朵莲花!屁眼周围是一圈类似粉色花瓣一样的褶皱。一共有18片,在雪白的臀肉映衬下,像极了一朵盛开水中的莲花。这朵精致妖艳的屁眼似乎对外界空气异常敏感,不时地收缩张开,生动可爱极了。 此时如果有邪道奇士发现,绝对会叹呼:“这不就是异闻传说中名器,圣莲肛吗?” “被这么多人注视,我这个佛母还忍不住一边诵经,在做这种羞耻的事情,真是不可原谅!”佛母在窗户外的脸颊更加红了。 众乡民望着却丝毫生不出亵渎之心,虔诚着望着她的圣颜。 “佛母天颜真是天神下凡啊,端正纯洁,至清至圣”官僚们也发出这样的感叹。 “佛母的圣德普福肯定能给我们带来福祉啊”乡民这样肯定的想。 “嗯…”又一声微弱难闻的呻吟。似乎是很难受。佛母这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婀娜地左右轻摆丰腴成熟的身体,肥臀荡漾起阵阵白色的性感肉波。屁眼心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四周花瓣收缩律动着,充斥着一股妖媚的韵味。从中不断流出透明粘稠的液体,正滴落到紫金钵盂里,散发一股浓郁的清香。 “啊……阿弥陀佛!”“怎么还不泄出来”美妇感觉到直肠里一股燥火在横冲膨胀,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身体像是无数蚂蚁啃咬一般,扭来扭去,却又要保持表面的矜持。她急急着甩了甩大屁股,像是大便拉不出来一样难受。 佛母在外面庄严地普度众生,在里面却浪荡地撅臀排泄,这幅画面真是惊艳绝伦,奢侈淫荡! 当车辇行到城门口时,佛母敲敲窗户,大队停下来,一个仆僧道:“西河郡太守何在!” 太守趋步来到窗户一丈距离,恭声道:“下官在此!” 佛母的凤眼露出一缕威压,轻启朱唇,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问:“本尊带佛命王事进驻西河郡,你可有治事相告?!”声音充满磁性,颇为性感。 太守迎合道:“佛母圣驾莅临,郡内百姓无一不欢呼,期盼佛母尊颜,下官受百姓所愿,已经设筵,望佛母圣体降临郡府,聊表心意。” 佛母表面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再问:“这个先放下,本尊问得是治事民生” 太守赶紧抛出准备已久的伎俩,立时跪地,道:“敬告圣驾!下官近日抓获一名对佛母圣像不敬的奴隶,一查之下,似乎是有黑巫教同党!” 佛母道:“把人带过来” 守便将寤生提了过来,指着他道:“正是此人!” “可有此事啊?”佛母低头望着正跪着的寤生。 寤生之前早已做出了同归于尽的抉择,他抬起头,露出坚毅的脸,口出惊人:“下人为奴八年,奴隶做久了,憋得慌,前几日在佛堂一睹佛母圣颜,见那真身像生的丰乳肥臀,性感媚惑,惊为天人之下,顿起淫心,便上前在佛母圣像上用力摸了几把那肥美的屁股,忍耐不住,便脱裤亵渎了佛母的屁股,后来被护卫所擒,小人只是心念肮脏,却并不是什么黑巫教的人,望佛母明断!”他捏造这话的意思就是为了让佛母在万众面前颜面尽失,进而怒迁李太守,就算定不了死罪,想必也会以其他方式消失。 在场众人人都目瞪口呆,一下子静了下,半晌都没人说话。太守哪里想到这个奴隶居然临阵反戈,他充分的理由相信寤生绝对按照他指示行事,然而现在却事与愿违。他暗道完了!气得青筋暴起!怒道:“你这个贱奴,竟然如此信口雌黄,诽谤佛母!”说着又请示:“佛母圣上,此人一个小小的奴隶,竟然随口编排佛母!请圣尊下令立即诛杀!” 此时,在场所有人都缓过神来,都义愤填膺,恨不得立马手刃此淫徒!有怒骂的,有跳脚的,有举拳的。 “杀了他,杀了他……”一时间滔天的怒意全都压向了寤生。 佛母听完如遭雷击,被冲击得羞怒交加,“自30年前被数国万民,尊为至高无上,至纯至净的佛母圣尊,何曾敢有人当面说出如此粗鄙的羞辱之话!这让我如何面对世人?!”依照以往,她会毫不犹豫的出手镇杀此贼。然而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和身体却产生了另一种难言的刺激!多少年了,无数人对她阿谀奉承,顶礼膜拜,包括天下诸王和她的亲子,佛门佛主。却未曾有人敢挑战她的权威!今天,居然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站出来了! 说到底,她一身修为虽入至臻位,当世几无敌手,却离那斩情灭欲的境界相距不止万里,数十年的青灯古佛,使她那可耻的情欲日甚一日,尤其开完脐阴肛三窍辟谷之后,欲望几乎焚灭全身! 正因如此,万众瞩目之下,心生奇想,在车辇里,佛龛前排液自渎。这种刺激,让她心生极大的快感! 她的脸色不复当初的古井无波,染了一层红晕,怒斥:“大胆狂徒,你当进九幽地狱!”在众人瞩目呼声之下,回想寤生露骨的话,那种奇异的快感冲击曲线曼妙的丰满身体,巨臀更加用力的摆动起来,屁眼中的液体如流水一般往下滴落,发出“嗒嗒”之声。她倒不担心外面人看见,车内施了障眼阵法。 如此狂话出口,寤生知道自己今日难免已死了!索性再次抛出惊人之语:“下人乃是贱身,已经享受过了佛母那圣洁屁股的温暖光辉,现在情愿被碎尸万段,了无遗憾,以谢亵渎佛母之罪!但太守大人也犯了渎职之罪,理应当诛!”这话当真是胆大包天!天下古今第一人!刺激更甚。 太守睚眦欲裂,这是有剧毒的恶犬! “一个卑贱的奴隶,竟敢觊觎本尊神圣不可侵犯的屁股”她的芳心撩拨起了一圈圈波澜。 车内,只见膏腴挺翘的肥臀先是震颤,然后痉挛抖动了几下,粉嫩鲜艳的莲花型屁眼被撑开夸张的肉洞,里面挤出一枚类似鸡蛋的绿色而椭圆的物事,像小女孩口吞整个鸡蛋一般滑稽。 “呃啊……” “噗”地一声绿色珠子掉入紫金钵盂里。与此同时,尿口和阴户也各自喷出一股液体,精准地射进了钵盂里。盂底此时积了一层半指厚的透明色,淡黄色,白色的混合液体,绿色鸡蛋一样的珠子正冒着滚烫的热气。非但没有异味,却使原本充斥空气的清更加香浓郁了几倍。屁眼紧缩恢复到花蕾状态,修为到她这等境界,早已辟谷,又何须排便。 “嗯啊……”众人只看见佛母张口闷哼一声,双手用力伏在窗台上,脸颊通红,似是羞怒之状! 众人都惊惧的伏跪下身,等待佛母圣裁。 “好刺激呀!平常得半个时辰才能排除凝垢珠,今日被几句淫话一刺激,三口同时迸溅圣水,以前倒是从未有过”佛母光着屁股盘坐起来,心中这样惊叹,一个奴隶在这种诡异的场景下给了她奇异的快感,让她竟然产生了一丝感恩之思。转念又思:“该如何处置为上呢”而胯间的滑腻让她产生了一个奇思妙想。 “犯奴,你且过来”她凤目展现出一丝凌厉。 “犯奴甘愿接受圣母至尊任何处罚,犯奴相信您是伟大,公平公正的!犯奴该死,太守大人邀功献媚,曲解事实,也理应当诛!” 太守这时已经肝胆欲裂,只感觉寒气交加,全身哆嗦,跪地求饶:“佛母至尊明察,佛母至尊明察,此人乃是黑巫教的奸细!” 佛母已经无所谓这些了,她心理真正在乎的并不是这些教派斗争。她看着眼前相貌平庸,但目光如若星辰的寤生,暗道:这双眼睛倒是极具灵气。 她的目光再次横扫众人,威严正声道:“淫辱圣像,以佛宗之法,本该除以极刑,但佛有好生之德,念你为奴8年,虽生淫念,却并无戕害良家妇女之举,你虽淫我一尊肉身像,但我却因此拯救了一位不知名的女子,也算是善德一件,佛说,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况且,万物众生在本尊眼里皆是无色无相。然话虽如此,可你心已生邪念,杀之不足以教化万民,今日便赐你净化灵魂的洗邪丹一颗,清心圣水半钵盂。持守心念的五彩圣珠一颗。希望今日本尊求得的这些西天降下的甘露,能够洗涤你那丑恶肮脏的灵魂!你以后莫动邪念,积德行善,,用余生去好好悔昔日罪恶淫行!” 寤生愣了,他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却因祸得福!这世上竟有这等怪事,难怪佛母圣明远扬,果然胸怀大度,远非常人可比啊! 寤生很配合,满含忏悔的泪水,泣声道:“罪奴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佛母却能饶罪奴一死,从此以后,罪奴安敢不日夜忏悔所作所为,佛母圣恩,高过日月啊!!!” “佛母仁慈德厚,天上地下,第一圣人!”有人大呼,其余人也跟着大呼,眼中充满了希冀之色,佛母对待犯人如此,对铁境关百姓必然更加善待,普赐福祉。 “佛母真是心善,连这等淫徒都能放过,实在天下第一圣人”瑟瑟发抖的破麻布衣女子这样想。 “佛母至善至圣,感化天地,高比日月,古往今来第一圣人!”众人的称颂一边又一边叩首。 佛母很受用,一举两得,力挽狂澜,既名声未损,圣望更高以前,又完成了一件奇异绝伦的事情,她心里获得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说着,众人见她从背后拿出一个紫金钵盂,交到仆僧手里道:“给他喝下去” 仆僧来到寤生面前,取出五彩珠交到他的手里,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抓住他的嘴巴,便将钵盂里面的往里倒,寤生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他感觉喉咙里吞下了一枚热鸡蛋,紧接着,一股温热的粘稠液体,还有点甜,像是蜂蜜。他早已空腹饿极,像饕餮一般吞咽这些圣赐之物。这是何等的福分? 佛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体内沉积的浊液的凝垢珠和混合着肠液,尿液和淫液,进入了这名犯奴的口腹中,那干净闪亮大眼有着不易察觉的兴奋,还没人吃过她拉下东西呢,好刺激!这好玩又猎奇的恶作剧她心中又受刺激,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原来是敏感的屁眼又有些瘙痒发烫了,正往外渗着肠液。 不一会紫金钵盂就已经干净了。乡民眼里虽满是羡慕,却也丝毫没有生出愤怒嫉妒之意,佛母至高至上,至圣至清,胸怀万物生灵。 “将钵盂赐给他,放他走,让他永远记住自己罪恶,时时刻刻提醒他!”佛母开口。这些东西对她来说虽是垃圾,但对凡夫俗子或者启灵位的人来说,却是金玉补药,胜过天山雪莲,这也算是赐了一桩机缘。她要看看一个吃了自己污垢的人,今后会怎样活着。她或许是数十年青灯古佛,古井无波,太寂寞了吧! 仆僧领命,手掌如电,将枷锁打碎,这一刻,寤生知道,自己终于获得自由了,只是这个自由来的荒诞惊奇了些。 “诸位乡民请起,尔等尊圣敬佛,心灵虔诚纯洁,在如此严寒迎我圣驾,实是可贵!每人赐佛宗福珠一颗,佛册一卷。”佛母说完,便关上了窗户。 仆僧会意,对其他僧人道:“安排下去”然后又对跪地的太守道:“太守也请随驾入城吧!” 直到此时,太守李严才知道自己有惊无险。一边嫉恨着寤生,一边泣呼:“佛母圣德,万年无期,万年无期!” 在场乡民和甲士听到赐佛珠,一下子沸腾了,全都叩首膜拜,高呼:“佛母圣德,万年无期,万年无期!” 车辇队伍缓缓进入,乡民随后,口中重复高喊“佛母圣德,至善至清!”声势浩大。 然而讽刺的是,他们心中信奉敬仰的,神圣纯洁的佛母,此时此刻却正光着大屁股,蹲在供奉佛龛的香案上,右手用力地扳开股沟,用万金难求的天蚕丝帕擦抹着那朵正渗着肠液的娇艳屁眼呢。 第一卷是铺垫,肉戏不会太多,但也很精致。大家要有耐心,要细心发掘,里面挖了很多坑,好好猜谜吧!下一轮几章会有肉戏,第二个重要女角色将会以别样诱人方式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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