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行厚重而有力的舌头盖过了苏庭希的索吻,本来就享受被弄的苏庭希欢喜地将主导权交出,被裹挟进这个略显笨拙又暗含压迫感的吻里。 苏庭希知道江欲行仍有犹豫,所以主动而急切地将自己宽衣解带。他将衬衫解到只剩一颗纽扣,呈现出要露不露的诱惑来,然后抓起江欲行的手摸上自己的身体,用勃起的乳头去蹭江欲行的掌心。 “嗯…唔,欲行,老公,摸摸老婆的骚奶头嘛,唔嗯……”趁着热吻的间隙,苏庭希还不忘言语撩拨,骚得没边。 然后另一只手则灵活地一边解江欲行的裤腰带,一边按压抚弄裤子下江欲行的性器,企图唤起江欲行更多的欲望。 从江欲行的回吻就代表他的意动,不论是诚实也好,堕落也罢,既然已经做出反应,似乎也没必要再忸怩矜持不知做给谁看了。 他用了几分力,从被动到主动地抟揉起苏庭希的胸乳,另一只手也给苏庭希解开了西裤的束缚,在身上人抖着臀胯的动作中取出苏庭希已经溢出前液的性器来。 “唔嗯…啊,老公……”苏庭希软倒在江欲行身上,低头看自己的阴茎被江欲行握住,昏暗的光线中勉强能看到江欲行的大掌中被手指圈住的自己那绯红的龟头,这个画面因为久违而变得更加淫靡。 苏庭希感觉越来越渴了,他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掏出江欲行的性器来,好久不见这根曾带给他无上快乐的大肉棒,他几乎感动得落泪。爱恋地上下抚摸这根粗长硬挺又炙热的肉棒,宛如一个虔诚的朝圣者。 他想亲吻它,想把它深深地含入喉咙,奉献身心地服侍,让浓郁的精液射满他的口腔再吞进食道。当然他更想用另一张嘴吃下这根肉棒,被干得欲仙欲死。 不过他不可以急着满足自己,他要让江欲行舒服,让江欲行更满意他。 苏庭希撅着屁股用自己那相比之下小了一号不止、颜色形状也更显秀气的阴茎去蹭江欲行的大肉棒,用他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让两者之间的接触越发黏腻湿滑。 然后又两手握住两根阴茎,上下撸动,用手指挑逗江欲行阴茎的敏感地带,同时手掌之中的两根阴茎也在互相磨蹭。 仅是如此苏庭希便舒服极了。 “唔,嗯啊,老婆的骚阴茎也被老公操了,被老公的大肉棒操,啊,哈啊,老公,老公……” 苏庭希感觉到江欲行的肉棒越胀越大应该也想要了,便从江欲行身上下来,跪在了地上,用嘴对准了江欲行的阴茎。 眼见他张嘴就要口交,江欲行诧异地按住苏庭希的肩,迟疑地:“你的洁癖…?” 苏庭希抬脸,微微一笑,“没关系,我想吃老公的肉棒。我希望你知道,你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最好的,欲行。” 江欲行沉默,眼中似有情绪闪过。 苏庭希看在眼里,低下头一口含住江欲行的阴茎,初次尝试这对于以前的他来说绝不可能尝试的行为,还一口气几乎抵到舌根。 然后再退出少许,用抽插的动作来为江欲行的阴茎按摩。他控制住牙齿,用舌头包缠挑逗,灵活的舌尖钻入马眼,又或者拨嵌于敏感的冠状沟。 他听到江欲行微微急促的闷哼,便比江欲行还要感到性奋,后穴传来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摇晃起屁股。 江欲行的阴毛浓密且长,当苏庭希含得最深的时候,翘起的阴毛都能触到他的鼻尖。江欲行已经算很注意个人卫生的了,没有很糟糕的气味,只有淡淡的男性下体那种独有的味道。但毕竟不是刚洗过澡,所以刚开始阴茎前端还有一点点尿骚味。 苏庭希的洁癖不是没了,所以自然也是有些反感的,但他抬眼看了看江欲行被他服侍时的脸,便觉得什么抵触的感觉都没有了,甚至升起一股诡异的类似堕落、自甘下贱的快感。 这种像是成为了江欲行的专属肉便器的感觉,让他愉悦,甚至有种莫名的感动。这种淫靡、下贱之感,都让他产生了自己的后穴正在疯狂翕张、水流潺潺这样夸张的错觉! 湿了,内裤都被淫水打湿了,好想要,想要这根大鸡巴插进来,把骚逼肏烂,想要江欲行的精液,屁穴想要,嘴巴也想要……不行,真的好痒,想做爱,想被肏,啊,啊,想要想要想要…… 苏庭希脑子里全是自己求欢的声音,旷渴甚久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表情都变得迷离起来,吞吐阴茎的动作都有些机械了。 然后他感觉到嘴里的阴茎突然搏动了几下,苏庭希顿时一个激灵,在江欲行要退出去时连忙道:“射给我。” 他的表情没有勉强,只有那种处于发骚时的渴望。 说完苏庭希便又重新含住江欲行的阴茎,表明他的挽留。他加快速度口交起来,两只手也配合着,要么嘴巴含着阴茎手上搓着蛋蛋,要么手撸阴茎嘴巴吸着囊袋。感觉差不多了就含在嘴里不变了,像是生怕错过江欲行的射精。 江欲行还是觉得在人嘴里射精不好,但男性的弱点被这样刺激,饶是他这会儿也做不了柳下惠。况且,他似乎一直也 是有点闷骚的呢。 尤其是当射精的感觉袭来,那更是顾不上那些了,甚至是让人忍不住想更加过分地使用这个口穴。比如说,按住苏庭希的头更深、更用力地抽插。 江欲行的动作谈不上多粗暴,按住苏庭希头的双手用的虚力,抽插的力度也保持了克制,显然他依旧是有所隐忍的,苏庭希只要真的挣扎并不难挣开。 但显然,苏庭希甘之如饴。 尽管顶到嗓子眼的龟头真的让他生理性反胃且感到窒息,尽管粗大的阴茎把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下巴酸到不行还被撞得感觉快要脱臼了,但是他心理上感到满足,而这种难受似乎也刺激了生理上的快感,苏庭希头一次知道自己还有点的趋向。 但只针对江欲行,换了别人他可没有虐待自己的怪癖,他讨厌疼痛。 其实也讨厌被贬低,像他这样费尽心机爬到高位的人可不会喜欢“跌落”,所以什么宛如肉便器的自甘下贱的快感,也仅限于对江欲行。 看啊,就是对他而言已经如此特殊。 他那句“你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最好的”,可不仅仅是什么甜言蜜语,更是情真意切的大实话。 抖动加剧的阴茎在嘴里膨大,塞得嘴里简直一丝空隙也无了,在最后一记深肏下,似乎没能控制好力度地直接将前端肏进了喉咙,强烈的呕吐感冲击着苏庭希,几乎本能地想要推开,想要求救,伴随着气血上涌和窒息的感觉,他白眼都要翻上来了! 而苏庭希猛然收缩蠕动的喉部肌肉和舌根,连同湿、热一起紧紧包裹住江欲行的前端,爽得人头皮发麻,感觉整根阴茎都要被吞吃掉了! “嗯!”江欲行低喘一声。 对比口腔显得格外温凉的浓精,带着喷射的力度一股一股打在苏庭希的喉管,痒到痛苦。呕吐的感觉,想要咳嗽的感觉,大脑在充血,眼泪也夺眶而出。 但他贴着小腹的阴茎始终硬挺,流出的前液就不曾停过。 江欲行射完精,吁了口气便立刻退出了苏庭希的口腔,“你还……” 苏庭希都来不及听江欲行的关切,就再忍不住身体的抗议,连忙侧过身捂住嘴咳嗽起来,在江欲行伸手过来时还表示了拒绝,他不想让江欲行觉得他遭了罪,从而在性爱上对他有所顾忌,甚至退缩。 咳嗽两下缓过来后,苏庭希就马上做出若无其事且骚浪的样子来,对着江欲行张开嘴,吐出舌头,用手指点在唇下,指向舌头上盛着的精液。 他的神情像个被款待到了的魅魔,脆弱的眼尾早已绯红如胭。 而江欲行的精液就是他的飨宴。 “吐出来吧……” 江欲行才刚说出口,就眼睁睁看着苏庭希将舌头吞回,伴随一个吞咽的动作将精液全部滑入食道腹中。 那个曾经洁癖到接吻都嫌脏的苏庭希。 现在吞吃着他的精液,还一副享受的表情。 并说着:“多谢款待。” 再站起身,两手放在已经松垮的裤头,“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嘴也想要被老公喂饱。” 苏庭希将他冷白且修长的腿从裤子里抽出,又褪下内裤,难得很不讲究地把脱下的衣物随意扔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然后蹲下来继续含住江欲行的阴茎,快速地给刚射完精的阴茎口硬。真不愧是让他着迷的大宝贝,这么快就能重振旗鼓简直比那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都龙精虎猛。 肉棒硬了,苏庭希便迫不及待地重新爬回江欲行的身上,两腿张开跪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揽住江欲行的脖子,一只手扶住了江欲行的阴茎,对准自己湿乎发软、并且早再出门前就做好了清洁和润滑的菊穴。 尽管很久没跟江欲行做爱了,但苏庭希在精心保养后穴的同时也没少用道具自慰,此时要吃下江欲行那根巨物也不算太困难。 媚肉翕动的发情小穴一寸一寸吃下阴茎,还有不少被锁在穴内的润滑液就像温泉一样泡着龟头,沿着缝隙挤出来的液体则宛如饥肠辘辘时分泌的口水。 比虚假的玩具更炙热的温度、更粗长的尺寸,满满当当地撑开了他的甬道,压着微微凸起的前列腺,赐予他过电一般的快感这样一直肏到深处。 “嗯啊啊啊——!!” 苏庭希压着嗓子发出了高亢的媚叫,快乐得眼泪都溢了出来。 太舒服了,从下身蔓延开来的酥麻感觉都要把他整个人融化掉了,这是多么久违的快感。是任何伪物都比不了的,只有江欲行能给他的快感。 仅仅插入就让他小小地干高潮了一次呢。 刚才在最后他自己都脱力了,腿软腰麻得直接坐了下去,坐得相当深。里面干高潮了一次,前面的阴茎似乎也流出了不少精水。 苏庭希虚软地贴在江欲行身上,让身体的痉挛缓一缓,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忘继续挑逗:“嗯…哈啊……欲行,老公,老公的大肉棒肏进来了,好胀,好舒服,一下就高潮了。” “还要,老公动一动,肏我,肏 死我…” 他满嘴骚话,他耳鬓厮磨吐息暧昧,他扭动身体宛如淫蛇,尤其是微微痉挛的肉穴,裹着江欲行的阴茎舒爽至极……这种程度还能矜持住的男人,真的有那个必要吗? 江欲行突然用臂弯扣住了趴在他身上的苏庭希,既像是固定又像是压制。然后一下一下重重地顶胯,被按住的苏庭希连被弹起来都不行,就这么承受着这仿佛能把他顶穿的肏弄。 “啊!啊!嗯!嗯啊!好深,太深了,好棒,啊,老公,要,要被肏坏,要被老公肏、肏烂了,啊,啊!” ——各自高潮过一次的前戏结束,下面是更为激烈的正餐时间。 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苏庭希可是订了五个小时呢。虽然做爱不一定要这么久,但事后还要收拾么,以及散散味道。 毕竟,他们弄脏的可不止一张沙发。 … 江欲行下午回到家时,江辰总觉得他爸给他的感觉有点像那什么…… 但他立马又否定了自己,自从他发现了楚轩和他父亲之间的秘密以及他还做了那种梦之后,他对这种事好像过度敏感了。 总不能楚轩都被召唤回家了还叫他爸偷偷摸摸去哪儿跟他见面做那种事吧,太夸张了,实在没那个必要。而不是跟楚轩的话,他爸又敢顶着楚轩的威胁去跟别人那啥吗? 果然是他想多了吧,意识过头了。 这不正常,也不合适,真的,自己真得控制一下自己了。 江辰严肃地自省了一把。 然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取出他买的月饼跟父亲度过了这个中秋佳节。 …… 国庆小长假有出去浪的,自然也有留下来拿双倍工资加班的。而陆明琛这个给自己打工的卷王工作狂,除了最开始抽出了两天去处理了一些社交外,后面的时间都拿来驻扎在公司了。 至于江欲行,像节假日这种历来都没人乐意值班的日子,貌似都快成约定俗成由他来接手的事了呢。 于是在人少了很多的公司里,似乎更容易遇见了。 陆明琛想到自己之前还想说试探一下这个人,但到现在什么也没做,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啊…… 不过他也只是可有可无地想着这些。 直到一个说起来还蛮可怕的意外出现。 那是一个大风天——这在a市倒是普遍,a市缺啥都不会缺大风的。但今天对于陆明琛来说却是不幸得倒了血霉,中了“大奖”。 不知道从哪飞来一块铁皮迎头砸在了他的车窗上,当时开车的是王秘书,而那种速度下根本就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只能说不幸中的万幸“没那么准”对着要害,只割伤了王秘书的右上臂。 但那也是深可见骨的伤势了。 那铁皮锋利得简直不像一块废品,要不是还有椅子挡着,前排两张椅子中间那个宽度不够铁皮过来,不然估计还得继续往后座的陆明琛身上糊。 但是这一连串的变故,还有王秘书飙到他脸上的血,都足够陆明琛惊吓的了。 联系了医院后依旧惊魂未定,直到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后,陆明琛才镇定下来。等在手术室外时,他难免后怕地想到,如果当时开车的是自己的话,如果当时没那个“万幸”的话……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需要一个司机。 按说他这种身份之前居然也没有个专属司机,但这主要是因为陆明琛个人的喜好问题,虽然他因为工作需要、社交需要总是接触很多人,但他其实是更为内敛且享受独处的人,并不喜欢别人太靠近他的私人领域。 这样的人有一个王秘书就足够了。就连王秘书他都没说完全当作一个私人助手在用,更多是仅限于工作方面。 而私人司机和雇主的相处时间可能比很多人想象的还要多,不仅是上下班的规定工作时间内,私人时间也得随叫随到,哪怕是大半夜。有时候比如应酬之后醉醺醺的丑态,或者家庭等个人方面的情报,都会被私人司机看在眼里。 你说那他可以不用如此高频高压地使用人家嘛? 那这还有招聘私人司机的必要吗?那就没有了,所以他都是要么王秘书开,要么自驾,足够了,没影响。 但是现在……起码现在,暂时性地,在刚才那一幕带给他的心理阴影没解除前,陆明琛觉得自己很需要一个司机。 王秘书的手术倒是简单,甚至都不太需要住院,但受了工伤,那肯定该给人放的假得放。所以司机的事回头他就自己找人事部招聘个吧,以及还需要调过来一个暂代王秘书工作的。 至于今天?今天他是打车回的公司附近那处公寓。外面的风还在呼呼地刮呢,陆家庄园和北郊别墅对于今天的他来说都太远了,没有安全感。 而等第二天到了公司,陆明琛想起司机的事,正准备待会儿就派任务给人事部,然后突然,有个人的身影就进入了他的视线。 突如其来的灵关一闪,陆明琛顿住了。 “……” 他 陷入了沉思。既有些抗拒,又觉得这不正好是机会,还能一石二鸟。 e…… 然后下午,江欲行收到人事部跨过保安部经理的直接通知,问他有没有调岗到总经理司机一职的意向,如果有的话,待会儿就可以去总经理办公室面试。 知道陆明琛昨天经历了什么的江欲行只想说,这可真是…天助我也了。 面试就完全是走个流程了,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的事,跟内定都没差了。 但陆明琛觉得他要个司机虽然事出有因合情合理,但选了江欲行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他得做出些解释来,不然尴尬,起码他尴尬。 “我需要个司机,这比你现在的工作要辛苦一些,但跟在我身边能学到更多的东西只要你有心的话。我听贺正寅说你进我们公司也是想进大企业镀金,虽然现在只是保安的工作不过看你也是不满足于此的。我很高兴有这样上进的员工,既然你来了就说明你是有这样的意向的吧?” “是的陆总。” 陆明琛摆出领导的微笑,“嗯,很好。” 然后又露出了一个更加私底下的笑容,“说实话私人司机这个职位对保密性的要求不低,我也是很相信你的人品的。以及,算是看在你上次送我去医院以及之前三番两次照顾我的事,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这算是一点小小的回报吧。” 这既合理化且坦荡化了他指名江欲行的原因,又是上位者惯用的小施人情。 “您太客气了。谢谢陆总,我会做好这份工作的。” “好,那这就通过了,你去找人事做好调岗,不着急,国庆假后上岗就行。”这就是领导的客套话了,你真敢拖到好几天后才上岗试试? 江欲行当然很是乖觉,第二天就来报到了。又或者正是心之所向迫不及待?陆明琛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的比较好。 新工作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去做的,陆明琛没有用到他的时候比原来的保安还要清闲,这些时间全拿来看书做题都够够的了。但必须保证随叫随到,相比之下就更不得自由。 这就让从家里回来的楚轩很不爽,他觉得他要是再坏一点、再自私一点,更不顾江欲行的感受和前途一点,一定会拜托到陆明琛跟前把人从这种职位上解放出来的吧。 他是参考自己父亲身边的司机,因为那既是司机又是警卫,做的工作繁杂且保密,完全是心腹体系内的,所以得出了江欲行成为陆氏地产总经理暨陆氏继承人的私人司机绝对是提拔的表现的结论。 要只是公司司机那种“打杂的”,他早把人捞出来了! 楚轩逼自己忍住了。 相对的,现在只要江欲行在家他就一刻也舍不得分开,缠人得紧,就连在江辰面前都不怎么顾忌了,总叫江欲行“心惊胆战”。 然后他再摆出一副挟恩图报的姿态哭诉他的牺牲和懂事,用道德绑架代替上一阶段的胁迫,央着人、撒着娇地求欢,企图将江欲行调教成任他予取予求的状态。竟是把这次升职事件带来的损失做出了以退为进的效果。 这可真是脸厚心黑的人会心安理得做出来的事,利用折中的心理效应让从源头就不合理的犯罪一点点妥协成对他有利的局面。 而楚轩,他才16岁。 不愧是政客的后代呢。 说来他也快17了,就是这个月的生日。楚轩已经开始期待并计划怎么让江欲行陪他度过一个美妙的生日了呢。 不过在此之前,让我们的视线先转到江辰身上看看。 国庆小长假结束回到学校,因为临近的运动会气氛便依旧保持了热烈,比如说那些收假回来拿到开幕式“奇装异服”的班级,这会儿都在兴奋地闹腾。 江辰路过三班的时候,就看到几个男生不伦不类地穿着女仆装在猥琐地嬉笑打闹,他顿了顿,想起这就是之前女朋友跟他说过的那个班了吧。像他们班就是很朴素的滑稽脸印花t恤,导致他女朋友以及班上好多人现在都还在抱怨呢。 江辰倒是无所谓,虽然他也觉得难得这样一场活动穿得更奇特一点会比较有趣,但让他花几百块买一套闹着玩的衣服他还是更满意自己班十几块钱的t恤。 不过这会儿,他看着那几个穿着女仆裙的男生,突然回想起了两年前他还在市一中念初中时办的一场运动会,就是跟一中百年校庆合在一起办的那次。而那次校庆晚会表演上,自己班的节目里,他反串灰姑娘的姐姐时也穿过一次裙子,还化了妆…… 咦!江辰打了个恶俗的寒战。 说来他还记得,因为他不小心把服装弄坏找了父亲来帮忙后,江欲行还帮他穿了衣服,当时,当时父亲说了什么话好像?貌似还做了什么?也不是很奇怪很特别的事,但莫名有点在意了…… 不行,过去太久记不清了。 倒是记得自己因为受伤还让江欲行在他洗澡时帮他搓了下背,整得挺尴尬的。不过现在来看,心情还又要复杂一些了。 至于怎么受的伤…… 因为他短跑终点冲刺时突然看见楚轩好像要亲江欲行的样子……当时觉得是误会,也没好意思问。 现在就只觉得后悔。 明明当时就发现一些端倪却被他自欺欺人地忽视了,事到如今才发展成这样不可挽回的局面。 如果当初自己…… 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任何用了,只会让他烧心。 江辰不再去看那些穿着裙子忸怩作态扮女人的男生,转身离开了。 虽然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但江辰并不觉得自己有把今天这一插曲当回事,然而,这一晚,他又做梦了。 他梦到他在一中礼堂后台的男厕所里,穿着一身中世纪礼裙的表演服,戴着厚重卷曲的假发,画着夸张浓艳的舞台妆。 兹—— 站在身后的父亲为他拉上了背后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