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xri</p>
今早，我手捧小李子送来的山西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斜靠子外间的沙发上，一边瞅手里的通知，一边看着里间尚末起chuang的父亲，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苦，是甜，是咸，是酸。别看李子哥在我面前，夸他师傅待他如何如何，大包大揽的许愿，我上学走后，他照顾我爸，以报师傅教诲之恩。但我并不放心。</p>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养儿女防百老，爸爸这样子，我撒手而去，于心不忍。大学深造，梦寐以求，就此放弃，后悔莫及。虽然，淑娴姐和红莉也不止一次的说过，我走后，她俩轮liu照顾我爸，可那件事，真叫我左右为难。</p>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天气出奇的闷热，疲精力尽的我，安顿好病蔫蔫的父亲，急急的洗了一个澡。用浴巾擦了擦shi洒洒的身子，只穿了一条三角ku，披着浴巾，倒头便睡。朦胧中，只觉的浑身发冷，爬起一看，窗外，明晃晃的月亮没了，辽阔的天空，黑云低垂，疙里疙瘩。院内，凉风嗖嗖，一阵紧似一阵，呛的人上不来气。</p>
突然，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咯…咯…嚓…！”一阵震耳yu聋的雷声，在我家院里响起，吓的我把浴巾往头上一蒙，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p>
“老天呀，吼雷劈死我吧！我遭孽啦…我有罪，我有罪…！”随着一声声撕心拽肺的叫喊，浑身jing光的父亲，连爬带滚的luo身冲到院里，跪在当院，仰天长啸：“燕茹呀，欣欣呀，我对不起你们…你们饶了我吧！”</p>
人急胆大，尽管外边雷鸣电闪，大雨倾盆。</p>
“咯咯嚓嚓”的雷声一声连一声，我啥也没想，蹬上ku子，穿上袄，连扣都没扣。连蹦带跳的冲到院里，连拉带拽的拖爸爸“爸爸，你别喊了…快回去，一会把你淋病了…爸爸…”我往起拽，他往下蹲，光溜溜，水淋淋，浑身上下，抓都抓不住。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哭闹的父亲，拖回家中。</p>
入屋，我打了一个pen嚏，顾不得浑身shi透，ku角淌水，赶忙找mao巾替爸擦身子。你擦着，他扭着，你拽着，他拧着，嘴里胡言luan语：“老天呀，我遭孽了…欣欣呀，哥错怪你了…你个对不起你，让老天惩罚我吧！”</p>
那天，我冻的浑身哆嗦，你越急，他越慢，你急他不急。</p>
可我并不生气，因为他是病人，是疯子，是神经病。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到chuang上躺下盖好，怱怱忙忙的关上中门，走进侧房，tuo我的shi衣服，先tuoku子后tuo袄，最后，就剩下一条三角ku和俩ru罩，我提起衣服就往洗衣盆里扔。忽然，赤身luo体的父亲，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抱住我，一把推倒在chuang上。</p>
“亲妹子，好妹子…你可回来了，…你可想死你哥啦！”说着低下头，用尽是胡茬的嘴巴在我左摇右摆的腮帮上蹭来蹭去，嘴里luan嘟哝：“欣欣，你不是嫌哥不亲你吗？…今个哥管够你…”说着说着，伸出舌头，sai向我连连求饶的嘴唇“爸爸，我不是小姑，我是萍萍，你千万…”我嘴里含糊不清的分辨着，同时，一个劲用手推ya在身上的父亲。可爸爸，不但没理踩我的求饶和分辨，反而拽掉我的ru罩，伸出长长的舌头，tian我那谁也没有碰过的ru房，爸爸是疯子，我能说什么？</p>
我爸仍在胡说八道：“欣妹子…你别怪你哥，你哥实在忍不住了…你燕茹姐走了，安排你替她，今哥成全你…让哥噙噙你的nai吧！瞧，俺妹子的nai多软，多rou，多香…你舒服了吧！亲妹子…”</p>
“爸爸…我是萍萍，不是小姑，不是小姑。哎呀呀！…你千万别这样…”我实在没力气了，但还在极力挣扎，我清楚，我爸太爱小姑了，难怪，他要把我当成小姑，当小姑搂，当小姑亲，当小姑…可怕的一瞬间终于来了，爸爸ya着我，腾出一只捏ru房的手，扯下我的“雷尼丝”</p>
三角ku，端着他那硬bangbang的yang具，毫无顾忌的用gui头，一下下蹭着我软软的yin沟。</p>
我爸要ri我了。十八年前，你用这个东西，把我送进我妈的身子，而今这个东西又要给我cha上啦！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拼命的扭身子，chou胳膊，竭尽全力的摆tuo这灭顶之灾。</p>
虽然，我也清楚每个女人，迟早都要让男人把那东西sai进自己的身子里，发xieyu望，但是，那是我爸从小把我养大的亲爸，我要是让他给我灌进去，将来有了娃，该叫他什么？叫爸还是叫爷爷，该叫我妈，还是叫我姐姐。眼看…就要…</p>
“咯嚓”一声炸雷，照的屋内亮如白昼。这下我爸爸可看清了，自己身下ya的不是梁欣，而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清醒了…“天呐！…我这是干什么？我还是人吗？萍萍，你爸不是人，是畜牲…我ri我的亲生女儿…猪狗不如，…萍萍呀，你爸是畜牲…畜牲！”</p>
爸爸边哭边喊，跪在冰凉的地板砖上，一手打自己的脸，一手揪自己的头发。</p>
“爸爸，我不怪你…你别自己作jian自己啦！…爸爸…”我一边说，一边把爸爸搂到怀里。</p>
天若有情天亦老，窗外，一道道闪电，时明时暗，一声声炸雷，忽停忽响，劈劈啪啪的luo雨声，震耳yu聋，滴滴答答的落檐水，哗哗直liu…月xri</p>
别提多急。</p>
提心吊胆的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三个月，急怱怱的考完期中的各门课程，揣着刚到手的大学一年级的考试成绩单，利用国庆长假的机会，归心似箭的往家赶。尽管此时，雨过天晴，金凤萧瑟。但我无心欣赏，只嫌车慢。只怨路长。心里盘算着梦中多次遇到的爸爸，脏兮兮，病歪歪，连哭带闹，连喊带叫。我也知事与梦反，但愿如此。</p>
一入家门，大吃一惊。整齐干净的院落，有紊不luan的客厅，以及斜靠沙发酣然大睡的父亲。是啊！爸爸白了，爸爸胖了，他精神可比我走时好多了，身板比走时硬朗了。瞧，他睡的那么香甜，连女儿啥时进门都不知道。</p>
“萍萍！”</p>
猛回头，只见红莉一手拎桶，一手端盆的走进了大门，才几个月，她原本不胖的身子更廋了，原本就高的个子更高了，原本就打的眼睛比以前更大了。只有脸，可比以前黑多了。</p>
“红莉！”我说着快步走到她跟前，接过她首里的水桶。</p>
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牙一咬，嘴一撇，不冷不热的答道：“萍萍，你真不亏是大学生，这才几天，就学会叫小姨的名字啦！”我笑的弯下yao：“哎呀呀！</p>
羊群里跑出个骆驼，谁都想充大货。你我虽然同岁，可我生日比你大，叫你啥我都吃亏！”</p>
红莉答道：“看看，咱家的大学生多会说话，不管我多大，我和你小姑结拜，你不叫小姑，也该叫小姨，你说对吗？大学生。——哎，萍萍，你咋不打个电话，我叫小李到车站接你，…别说，他可想你哩，…整天念叨你…啥时回来！”</p>
不知咋，一提小李子，我立刻连红到脖子gen，抬手推了晾衣服的红莉一把，说道：“刚才你还一本正经的当大辈，没咋会，就学会笑话人了，这是小姨说的话吗？”这可能是母亡父病以来，我们全家吃的最高行的一顿饭。</p>
天擦黑，院中的大理石圆桌上，坐着俺名符其实的一家人，吃着饭，爸爸不停的问我上的啥课，学的啥书，红莉不断的唠叨，问我能不能吃bao，睡觉的地方有没有蚊子，几个人住一个宿舍…只有小李子，不吃饭，光看我，连筷子cha到辣子里都不知道，辣的他直咧嘴。再着，小李子也不老实，不是偷偷的摸你一下，捅你一下，蹬你一下，惹的红莉看见了，不是扭连偷笑。</p>
月xri</p>
短短几天，我确实发现了家中很多秘密。首先是红莉和我爸，我惊讶，年纪轻轻的红莉，用什么办法，使我爸那么听她的话，红莉说西，他不敢说东，红莉叫他打狗，他不敢撵ji2。那晚，还没九点，中央台的电视剧刚开，我假装困的睁不开眼，早早的回到了房中。</p>
挑帘外望，偌大的客厅，只有红莉和我爸两个人看电视。很快，爸爸斜靠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红莉先推了推他，然后起身进屋，少顷，她chuan着小姑的衣服出来了，可不，她本来就和小姑个子差不多，加上她把自己的披肩发，用丝带扎成马尾，若看背后和侧面，你准会说那是我小姑梁欣。</p>
“乖…起…咱到屋里睡去！”</p>
爸睁开眼，先像不认识的一愣，然后一把抱住她，嘴里叫着“欣…欣…”</p>
伸头就要往她脸上亲。红莉连忙扭头挣扎：“别…别…说过多少遍了…老是急的那样子…”说着话，俩人搂着进了屋。</p>
睡了一觉，我觉的没动静了，轻手轻脚的下了地，走到父亲的卧室前，掀开门帘朝里一望，大吃一惊，红莉并没有在靠墙gen的小chuang上睡，而是和衣和爸爸睡在一起。只见爸爸luolou的一条腿跨在侧身外躺的红莉身上，我爸一只手搂着红莉，另一只手sai进红莉的袄里，揣着她末带ru罩的大nai子。</p>
原来如此。</p>
尽管我脚步很轻，但还是惊醒了并没shu睡的红莉，她悄悄的挪开父亲的腿，小心翼翼的chou出爸爸的手，缓缓的坐起身，朝我努了努嘴，轻轻的下了chuang，与我一起，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中厅。末等我开口，她就急的脸红脖子cu，嘴里一个劲小声嘟囔：“千万别给人说，千万别笑话我…欣欣姐救过我…为了她，俺能有啥办法？”</p>
“——萍萍，当时，我也嫌丢人，也怕别人说闲话，你想想，俺是黄花大闺女，出点事，传出去，俺咋有脸活人…！不过…”</p>
她掀开袄，我看到她yao间有一gen用钳子拧死的八号铅丝。</p>
“萍萍，你看到了吧！咱女人，三八线最关键，我想分界线以上，你爸愿意咋摸咋摸，反正又少不了一块rou…你说对吗？”</p>
为了爸爸，为了小姑，为了我，真是…“莉姨！”</p>
当时，我真不知道咋的叫出了口。红莉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憋不住的泪水，顺腮而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肩：“萍萍，放心好好念书去吧！别辜负了大伙的望…让我将来你小姑回来，我给你爸和你小姑，也有个jiao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