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连着三天,江姜汗涔涔着瘫在马车上,被肏醒了,又被肏昏过去。 他曾试着软叽叽哭着求饶,朝着欺负他的男人又舔又亲,好一番讨好样子,却不想男人见了他这样听话娇软的样子更是火大。 “伸着舌头,娇娇叫人来吃……姜姜见了谁都是这副痴样么?” 如松如竹的丞相大人耸着腰,红着眼恶狠狠操弄着汁水鲜嫩的小美人,眉头皱到一起,动作不缓反急。 江姜被更激烈的动作弄得彻底失了神志,张着红唇,眼白外翻,软软哼唧几下,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直到第三天傍晚,大将军赵铭城“铎铎”敲了敲马车的门,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几分不拘一格的粗莽。 “丞相大人,” 他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玩味,听着声音,就能让人脑补出一个风流不羁的痞子形象。 “前面就是同安镇了,您可悠着点身子。别到时候还要本将军给您找什么虎鞭、牛鞭之类的东西。”大将军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吔了眼马车车帘,笑嘻嘻道。 他听见清隽男人传来的带着低沉哑意的应承,动动耳朵,还听见里头有微弱的娇怯的叫,软软绵绵的,跟猫爪子似的在他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军痞子舌尖抵上颚,拍拍身上玄色的铠甲,哼着轻快的歌走了。 车厢里,听着男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小孩蜷缩着身子,敏感地痉挛了一下。 他窝在车厢里,已经被这三天来的欢爱弄得浑身发软,被草傻了。 接连不断的操弄,舔舐,啃咬,搞得他白软的面团子一样的肌肤上没有半块好地方,浑身不着寸缕地,软瘫在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铺在车厢地板上的衣衫和被子里头。 和他一同坐在地上的男人低垂着眼,眉目清华,俊逸无双。墨发散下肩头,眉眼如画,任谁见了都要道一声好一个翩翩君子,如玉如珠。 男人赤裸着身体,腰腹肩背处的肌肉分明,不是那种夸张的一块一块的肌肉,而是流畅的,紧贴着肌理的薄薄的一层,却分外具有力量感。 他从小孩的穴肉里抽出来自己的东西,带出一大滩黏腻的污浊的水液。江姜潮红着脸被这动作刺激地又发起了抖,枝上惊鸟一样叫了一下,然后因为身上过度的酸软彻底昏睡了过去。 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可怜兮兮地红着鼻头,被欺负狠了。 见他这可爱可怜的模样,墨子书轻笑了一声。 他站起身子,拿起布随意擦了擦身下的阳具,散散披上了自己的衣服。 又将软成一摊水的小孩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两条叉开的细白腿微微蜷缩,一股又一股的精水从小洞里汩汩流出,不一会就沾湿了小孩屁股底下那块布料。 墨子书慢悠悠拿起一块崭新的布料,迟疑一下,又换成了他刚刚擦拭了阳具,已经沾染了精水的布。 脏兮兮的布料被一点点塞进了绛红的穴肉里,小穴贪吃地蠕动、挤压,梦中的江姜被他作弄的直哼哼叫,蹙着秀眉,挣扎了一下,便又扁扁嘴睡了过去。 “这样才好……” 墨子书餍足地亲了一下那张微合的小嘴,摸着他被精液撑起来的小肚子,笑着低声道:“将哥哥的精水都吃下去,好生将养着,怀上哥哥的宝宝……” “到时候,卫子秋不要你了,便到哥哥这里……让哥哥锁起来,整天张着两条腿,让哥哥操,好不好?” 他死死盯着软绵的小肚子,突然趴下身子侧着耳朵听,好似那里面真的有个小崽子似的。 军队行至同安镇郊外,众人准备驻扎。 他们这一路负责运送军需粮草,跟随的军队虽然谈不上精锐,数量上也比不上随君的那队,但到底是大将军赵铭城的手下,敏锐度都比平常的士兵要好上许多。 也导致了三天里跟在马车周围的士兵,或多或少都听见了正中央马车里传来的声音。 娇软的,讨饶的,怯怯的…… 又软又嫩,又娇又多汁,听得一众大老爷们僵直了身板,赤红着脸朝前迈步。 待到美人被捣弄的受不住了,还会软软哭着叫上一声,像是狐狸精似的勾着人的魂,尾巴尖撩得人心头直颤,色授魂与。 夜晚了也不安生。夜色沉沉,火光闪耀下,男人胯下击打美人臀部的声音从停在一旁的马车里传来,间或美人压抑的讨饶的哭声、呻吟,让自从进了军队就没有纾解过的年轻力壮的小伙们个个躁着身子,在小伙伴身边也不好自渎,只能粗重地喘息。 这群糙汉子受不了,赵铭城也有些受不了。 他是真的搞不懂墨子书这个人,看起来一副清风明月的君子样,怎么到这事上就跟饿了许久的狼似的,不要外面那张人皮了呢? 这些事,不就是亲亲嘴,用下面那根东西捅捅别人么?翻来覆去,肏来肏去,能有什么新鲜劲,勾着这位丞相大人乐不思蜀,都顾不得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了呢? 大将军 一向是个敢想敢干的人,是以,他在听人家闺房墙角的第三天傍晚,敲了敲那辆马车。 他痞笑着去,痞笑着回来,副将见他有些不对劲,问:“将军怎么了?” 赵铭城被晒成小麦色的俊脸微微一皱,啧啧叹道:“只是没有想到,走近一些,那小娘子叫起来却是更蚀骨销魂了。” 副将:? 赵铭城将手里的长枪扔到一旁,灌了一口烈酒,眯着眼朝副将道:“你……” “去前面的镇上给爷找个好看的姑娘,”赵铭城舔了舔唇,想了想接着道:“需得声音又娇又软的,叫起来像猫一样惹人疼的那种。” 副将被他的要求惊得脸都白了,尖叫出声:“爷!强抢民女,这是要坐牢的——!” 赵铭城一巴掌糊了过去,骂他:“你他娘的能不能把爷往好处想想,爷叫你去青楼!狗日的,爷爷我在你心里就是块强抢民女的料?!” 副将诺诺应了下来,走出帐篷还暗暗称奇。 谁他娘这么能耐,把他们大将军的不举之症给治好了? 副将到底还是没有把姑娘带过来。 他大眼一瞧青楼里的姑娘,脸上扑着白粉,挂着腮红,咧着红唇一个个像是要吃了他似的,还矫揉造作地学着小姑娘家家细声细气说话: “老爷~要不要春兰陪您呀~~~” “夏雨也可以啊~~~” 他身后的老鸨笑眯着眼,嘴边的媒婆痣熠熠生辉,闪得副将眼都要瞎了:“老爷,您瞧瞧,这都是我们楼里顶顶漂亮的姑娘呢~~” 副将吓得逃出了青楼,又被拉进了南风馆。 小倌们涂脂抹粉,软着身子骨比隔壁的同行还要妖娆。一个个贴着副将僵硬的身子,纤瘦的手挑开衣襟,蛇一般盘到了副将身上。 副将软了腿,推开小倌跑出了南风馆,八尺大汉噙着泪水风中凌乱。 草你娘的,赵铭城。 军队驻扎一晚,第二天清晨便要离开。 赵铭城从帐篷里钻出来,伸了个懒腰,正瞧见墨子书正端着一盆水走向马车。 他走近了,墨子书抬眼看向他,面色沉沉,像是一尊高居庙堂的佛像。 “丞相大人起的好早。”赵铭城笑嘻嘻没话找话。 墨子书颔首,轻笑道:“大将军昨日事务繁忙,今日竟也起的这么早。” 赵铭城面容一僵。他昨天分明就是和前几天一样骑马骑了一路,要非说多出来什么,无非是打扰了人家小两口缠绵罢了。 这是在说他狗拿耗子呢。 赵铭城挑着眉正要和墨子书对上,那车厢突然传来哭嚷声。一阵一阵的连着哭嗝,软软糯糯地哭个不停。 “……容容……容容……” 墨子书脸色一变,端着水盆就要上了马车。 赵铭城拦他,被墨子书冷冷看了一眼,顿时被带着杀意的眼神定到了原地。 “大将军见谅,内人身体有恙,暂不奉陪。” 他说完就进了马车,里头随即传来丞相好声好气哄人的声音,那娇软的人还在哭,哭的更狠了,好像还气恼地“啪”的打了墨子书一巴掌。 男人还不生气,模模糊糊做了什么,那哭着的小祖宗却是“唔唔”几声说不出话了。 做了什么,赵铭城这个马车外的旁观者能想象出来。 无非是将人按在哪里亲,堵着那张软软叫着的嘴,舔着那双留着泪的眸子,再扒开被肏红的两瓣小屁股插进去。饶是美人再闹,这样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想起方才小美人叫的“容容”,又仔细在脑海里回想了墨子书的名和字,还有他盯着自己的带着杀意的眼神,想着想着便笑了出来。 “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 青年哼唱着小调,剑眉星目,眉梢上带了点顽童一般的快乐,晃晃悠悠朝着自己帐篷那里走了去。 路过的将士见到他行了礼,问:“将军今日心情很好?” 赵铭城笑不露齿,舒展了肩膀,眉梢挑了起来:“可不是,一场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