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动静,最终还是有路人听见,只是他们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环境,只当是自己听错了,便匆匆而过。 陆凡看着近在咫尺的路人,嘴还在被紧紧捂住,下面用来排泄污秽的洞口正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撬开一角,并且还在持续的顶弄想要进去,陆凡的括约肌被疼的拼命收缩。 特涅耶皱着好看的眉头,对陆凡说:“你要放松一点。” 接着,特涅耶像是个辛苦的矿工,不辞辛劳地开凿着,把陆凡的屁股凿开个洞,越凿越大。 到了后来,特涅耶几乎每次进出时,都能带出一股水流,流到椅子下,干燥的地上已经被浸出一个小水坑。 陆凡也重新感受到了久违的射精感,一边一遍的冲刷他,直到他再也射不出来为止,可他的肉棒顶端已经被折腾的哪怕没有东西,依然要挺立着,然后再微微冒出一小股水液,欲滴不滴的悬在上面。 不知道多少次了,陆凡已经被折磨到浑身酸疼,连根手指都抬不动的时候,哗的一下,特涅耶再一次射精,微微闪着金光的液体从两个人连接的部位溢出来,特涅耶终于停下了动作。 这时陆凡的屁穴里,早已被精液塞的鼓胀到小腹微微凸起,在最后一股射完后,男人俊美的脸庞也被汗湿,金黄的头发紧紧贴在脸上,显得很是性感。 此时的陆凡早已累极,只摊在长椅上一动不动,连特涅耶抽出肉体棒,带出来一串液体,淌了陆凡满腿,他也懒得搭理,仿佛被抽光了精气神一样。 最后还是靠特涅耶施法,让他恢复了原状。 那天,陆凡在外面躺了很久,周围的行人匆匆而过,连同陆凡身下的长椅,仿佛都不存在一般。 直到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 陆凡又搬回了那间简陋的出租屋,也幸好房东还没租出去,他搬回来那天,孟川很是欢迎,也对他很照顾。 他纠结良久,最后还是发了封辞职邮件,这份当初让人满意的工作最终也落得个不了了之,尽管心中有无限的遗憾与不舍,但他的状态已经没有办法再胜任了。 那天以后,陆凡就发起了高烧,连续请了很多天的假,这次生病持续了很久,久到陆凡以为自己要死了,手机上全是程然打来的电话,可他一通都没接,之前的眷恋与心动仿佛都已死去。 也多亏孟川这个基佬的照顾,才没让他真的死掉,以至于他醒来时,心情非常复杂。孟川除了性取向奇怪,其实人还是挺不错的。 期间,陆凡又忍着羞耻,在内衣店自己挑了几件内衣内裤,准备以后上班都记得穿上。 一开始穿是有些不舒服的,陆凡常常觉得自己被勒的喘不过气,再加上心情郁结,走几步路就想停下来喘息。 等真正到了班上,又是一大劫难,陆凡一想到面对程然就头皮发麻,那件事之后,程然也给陆凡打了几次电话,可陆凡却一概没接。 他觉得有些伤心,他隐约觉得程然之前的种种都是在骗他,她可能真的只是因为现在自己现在这张脸。 虽然这个认知陆凡早已明确,但想起程然的事情,心里还是会堵的喘不过气来。 而程然这几天在公司里,也确实没有再和陆凡特意接触了,每次对话也都是公事公办。 又过了几天,程然突然走出她的办公室,站在陆凡他们的格子间前。 “各位,大家先停一下,我要跟各位说一件事。” 大家一齐看向了程然,这时,程然才继续说道:“因为工作的调动,我可能要暂时离开大家了,之后会有新的总监来领导大家了,希望我走以后大家能继续专心工作。” 陆凡愣住了,她怎么能这样? 这时,程然突然又把头转向陆凡,“陆凡,你跟我进来一下。” 留下众人议论纷纷的目光。 “程总,您找我有事吗?”陆凡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了,显然程然也听出来了。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要爱惜自己啊。” “你都要走了,还管我干什么。” 程然只是笑而不语。 忽然,她从位置上走下来,走到陆凡的面前,揪了下陆凡的内衣带。 陆凡吓得退后了两步,“你是流氓吗?” 程然还是笑着,开口道:“知道穿内衣了啊。” 接着,她又颠了颠陆凡的胸部,陆凡惊吓的想要拍开她,这程然却马上退开了,并继续说道:“内衣买小了,下次内衣记得买大一号。” 陆凡脸色有些黑,这我怎么知道。 程然继续旁若无人地道:“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也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陆凡沉默了,眼泪突然从眼眶里流出,“坏蛋。” “是,我是,所以以后不要再被骗了,知道吗?”程然想要为他擦眼泪,又被他拂开了。 “你快滚吧。” 这是陆凡和程然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了,可之后陆凡的心却 像缺了一块,心底漏出来的风正在告诉他,他还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