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姨很喜欢刑讯那一套,她最喜欢给我用电刑。拒她所说我那种极致绽放的美让她欲罢不能。而且在恐惧与疼痛的驱使下我真的很乖。让干嘛就干嘛。 真的太疼了,那种感觉灵魂都被烤焦、恨不得直接死去,一了百了的感觉。你知道吗?人在极端疼痛下是会有生理反应的,硬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多电几次,我就不管是身和心都乖乖的。就算不开起搏器她也能尽兴。 她说一想到我涕泗横流小呜咽着求饶的样子她就心潮澎湃,想象着在我上课时冲进我的教室,捆紧我的双手,扒掉我的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强暴我鞭打我,让全部人看看我在她身下哭喊求饶的下贱样子。光想想她就湿得不行。” “我记得我第一次坐在冷冰冰的电椅上,是因为我试图反抗,捅了我大姨一刀,她第一次下狠手打了我,拽着我头发把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调教室的椅子上。手腕、脚腕处被拷上防止我挣脱的镣铐,那天我被反反复复电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请了一周的假,从那以后每次轮到住大姨家我都要经常请假。” “我二姨最喜欢叫上表姐一起,顺便指导表姐该怎么玩男人让自己尽兴,怎么样让我的唇舌口交技术更好。她说她们的阴户是征伐我的利器,她最喜欢她高潮时我几近窒息抽搐着的身体,牢牢按住我的头,制住我的挣扎,在她的身下一滴不漏的接受她体液的灌溉会让她攀上顶峰。生理性呕吐是禁止的。只要我胆敢吐出来,她们会用漏斗直接把呕吐物灌进去。一周也别想吃正常的食物。” “我记得我第一次给她口交,我没忍住直接吐了,她很温柔安抚的摸摸我的头:没事儿。然后锁住我的手脚。说着拿出有两指粗胶管的漏斗型口塞,卸掉我的下巴,掰开我的嘴巴,强硬的把漏斗型口塞直接插进我嘴里,进入食道里,系带倒扣到后脑勺上。那个口塞可真难受啊!只能仰着头。生理性的呕吐吞咽动作根本止不住,全身发抖,但那又怎样,反而把旁边观摩的二姨看湿了,她说我眼角红红的样子可真好看,这样子的宝贝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夜壶啊,掀了裙子直接坐在我头上。让漏斗进入的更深,仿佛顶到了胃里,连呼痛求饶都没有机会。我当了两天夜壶,尿液和淫水的腥臊味怎么也洗不掉。” “我母亲,她既不是继业长女也没有二姨的权势滔天,即使对比别人她已经足够成功,但她不满足,她有一个高教生的儿子,也就是我。可以用来肏,也可以用来出气,也可以用来交换利益。她说她美貌、聪慧的高教生儿子是最好的肉便器,是她最重要的资产。那些被美色和繁衍欲望蛊惑的贵籍女人们总是会为我支付昂贵的代价,只是为了玩弄我,以及收获更优质的后代。我母亲第一次拿我换取利益是她顶头上司的女儿,上司女儿头胎生的孩子,因为怀疑父系足够愚蠢导致孩子不够聪慧而空有美貌。为了生育继承人追求几个高教生不成,联系上我母亲,然后我在她家住了两个月,直到她怀孕,因为孩子最后符合她们的期待,母亲得到了议政院的席位。后来我成了上流社会的“交际花”” “所以后来我在床上杀了我母亲和大姨,可惜没能成功杀了我二姨。说这么多我只想申请死刑立即执行,不被保释,我能想象一旦我的监管人变更成我二姨那比死还可怕。胆小如我,还不敢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