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白的电脑里是沐可整理过的视频合集,彭禹大学时期加入亚瑟,第一年来的频繁,快毕业时候有一年没再出现,这两年也只是偶尔会来。殷修白手指撑着下巴笑了一下,自己去亚瑟的时间段,彭禹几乎都在,只是坐在角落不出声,怪不得对自己这么了解。除了酒水没有任何消费纪录,唯一的开包间记录是上周五和他。 合上电脑殷修白看着回信,一晚上不碰手机的年轻人他没遇到过,除非不方便或者醉了,小家伙,爪子自己伸出来可就缩不回去了。 彭禹的交接办得极其顺利,程呈像是带着歉意事无巨细生怕有遗漏,带他熟悉了目前在跟的合同和公司,最主要的是穆贺明的喜好,程呈很快发现彭禹对穆贺明的了解很深,不由得多了几分戒备。 如果自己没有提出离职,或许也会被彭禹替换吧。 周五下午程呈便收拾好所有东西,走之前对彭禹小声说道 “彭禹,穆总喜欢男人” 彭禹来不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程呈已经笑着挥手离开,难道穆贺明上过程呈? 八点了穆贺明还没有下班的意思,彭禹坐在外间时不时看下手表,让白谷先生等总归不太好吧? “有约?我送你?”穆贺明走出办公室便看到一脸焦急的彭禹 彭禹赶紧起身,最近精神紧绷状态确实不好 “穆总,我开了车,您要回吗?我联系雷叔” “周日晚上申坤沈总女儿生日宴,你买份礼物亲自送过去,周末愉快”穆贺明说完拍拍彭禹肩膀走了。 彭禹点头答应手里忙着收拾材料,电脑,今天周五肯定会堵车。 殷修白从不等人,亚瑟大厅最不缺的就是sub,彭禹到的时候殷修白就在大厅,身边跪着一个清瘦戴着面具的sub,这就有些尴尬了,他不敢让白谷去包间,也不想挨着那人一起跪,可也不能一走了之。 “有事?”倒是殷修白给了个台阶 sub回任何do话都得跪下,是亚瑟规矩,他便挨着面具sub跪了下去 “白谷先生对不起,我迟到了” 虽然并未约定好具体什么时间,殷修白先到那就是你的错 “介意一起玩吗,介意的话你就先走,不介意的话跟上”这话是对彭禹说的,另外的面具sub显然是接受多人的,爬着跟上殷修白步伐 亚瑟四号包间 同一个包间,殷修白坐的位置姿势也是未变,只是跪着的是两个人。彭禹没回答殷修白就已经迈着大步往包间走,除了默认似乎别无办法。 “全部脱了,把自己那根玩意撸硬” 彭禹倒是没有扭捏,两人很快将自己脱干净,生怕输了一样旁若无人开始跪着撸动起来。 殷修白眯着眼睛看彭禹,小家伙低着头很专注,眼角一丝情欲都没,只是完成任务。 “手背过去,先射的算输,输了的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帮赢的那个口出来”殷修白拎着一根散鞭站在两人身前 面具sub叫vivi,殷修白约过几次,所以很熟悉他的忍耐力,彭禹没有过这方面调教必定是会输的,输是没什么,可是彭禹的反应一定有趣。 散鞭像是几条火舌在乳头腰腹敏感地带穿梭,欲望逐层累积直到攻向挺直的阴茎和会阴处,两颗蛋蛋依旧不能幸免,两人喘息声不断,vivi小声哼哼着快速调整呼吸,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拧了下后腰,欲望略有下沉。 彭禹知道殷修白有意为难,可是鞭子打在两人身上的力度位置几乎没什么偏差,取胜的关键就是忍耐力,如果说疼痛的耐力他还可以忍得住,生瓜蛋子面对调教高手,却是无懈可击只能投降。可是他太害怕输了,舔自己精液没问题,给对方口,不可以,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发展成不可控的状态,殷修白,你玩我。 “呜~”再怎么转移注意力,也抵不过欲望本身的灼热,一股股的浓稠喷薄而出,爽的要翻白眼,如果不是殷修白的声音响起,彭禹觉得刚才他是在天堂,也许总共就一分钟多点,他就被抽射。 “bck,舔干净去帮vivi口出来”殷修白摸着vivi头发,有些宠溺。 “白谷先生,精液我舔,但是能不能帮您口,我不想” “没人教过你愿赌服输吗?”殷修白打断彭禹提醒道。 “对不起,可以用其他替换吗,我,我,我没口过”彭禹还在争取 “没口过就敢拿我试验?要么愿赌服输,要么光着屁股被扔出去,我说到做到”话狠语气却是玩味。 彭禹丝毫不怀疑殷修白说到做到,刚才射的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狼狈,咸腥并不是最难堪的,地板并不干净,而且有些射在殷修白皮鞋上,先去舔殷修白的皮鞋,默念回去多喝水多喝水,然后屏住呼吸快速卷进嘴里,下巴喏喏在动表达着不甘。 vivi跪着没动,忍得很是辛苦,虽说他也不喜欢被一个陌生sub口,可是毕竟令他愉悦的事。 彭禹挪着膝盖往跟前去了一些,低着头想要含住对方的柱身,可能角度不对头已经很低了仍是只能碰到前端 “vivi,帮帮他” vivi意会了殷修白的意思,站起身捏着自己滴着丝丝液体的柱身,捅进了彭禹的嗓子,彭禹剧烈的挣扎,嘴里也不配合 “bck,你敢动一下,我保证你不会囫囵个离开这里” 殷修白的话彻底让彭禹放开了喉咙,vivi忍得辛苦嗓子温热吞咽包裹着柱身,没捅几下便全数释放在彭禹嘴里。 彭禹含着精液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眼泪混着鼻涕,直到胃里什么都没有才回到包间。 只有殷修白一个人坐在沙发里,不太明亮的灯光打在头顶,棱角分明却又带着些阴郁的面庞更加捉摸不定。彭禹在距离殷修白一米远跪下,低着头。 “彭禹,翼天财务部主管,入职三年; 三年前母亲离世,单身一人家住北城区; bck,亚瑟四年老会员,未有过do” 殷修白一句一句,彭禹猛然抬起头死死盯着殷修白 “殷修白你查我?” “我不记得亚瑟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彭禹跪坐在小腿上,自己真是过于天真,他们这样的身份,有任何陌生人的靠近必定是查个底朝天的。 “对不起白谷先生,因为仰慕您太久,所以打听了您的一些信息,既然您也查了我的,扯平了好吗?” 终究是底气不足的,只是不可以认输 “查你确实很容易,人好查,人心可不好察”殷修白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露出一截脚踝,彭禹盯着看了一会抬头 “您既然查了我,应该知道我这几年对您的爱慕,白谷先生,收下我吧” “我不收契约奴隶”殷修白盯着轻装镇定的彭禹继续说道 “你应该听过,我只圈养,你辞掉工作,7/24跟着我,做得到?” “我做不到,白谷先生,我不能失去工作,那我周末来亚瑟找您可以吗?”如果殷修白强行软禁他,估计都不会有人来救他。 “也不是不能为你破例,只是凭什么?” 好熟悉的三个字,殷修白事事不吃亏,只懂赢不会输。 “刑并不多,虽然您势力庞大,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您玩的也不爽,我愿意一切按照您的喜好来调教,只要我能爬起来上班就行。我无父无母,单身,您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玩弄我” 殷修白有一瞬间恍惚,真的很像秦葑,明显劣势却拼命的证明自己。 “跟人做过吗?”彭禹想过殷修白会拒绝,因为他还有筹码,可是没想到等来这句。 “没有,但您可以”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包括这给他准备好的身子。 “开了车吗” “开了” “南桥半山9号” 平日住在城区的公寓,只是南桥的别墅有调教室,公寓没有,很多年没带奴隶来过家里,对于他来说亚瑟真的是个好去处,数不清的小奴隶,包间可以做任何事,还有人善后,像他这种不好惹的,毒蜂各方面照顾的更周到。 彭禹开车,殷修白坐车上打给雷庭 “让南桥的人今晚撤了,一个不留,你不用过来,明天来接我一起回老宅” 雷庭平日里懒散惯了,殷修白经常好几天看不到他影子,但是他交代的事就没有雷庭办不妥的,比起他那个稳重老成的爹,雷庭更像是他家人,比穆贺明更像他弟弟。 导航快要接近目的地的时候,失灵了,彭禹左转右转仍是找不到南桥的小区门,殷修白喊了停自己坐进驾驶座两分钟就停到了一栋别墅前。 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彭禹在门口放好车钥匙,脱了外套,开始环顾这里,殷修白性格怪异,下手又狠,每次去亚瑟都是网约车,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毒蜂能知道个五六成也就差不多了。三十出头的年纪,没一点年轻人的模样,整个就是殷晋仁的缩小版,背头川字眉凌厉的眼神,明明偏斯文的长相细看却很吓人,总觉得阴晴不定,下一秒巴掌就会飞过去。 这并不是感觉,因为彭禹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没有防备的他整个人都被掀翻在地,耳朵嗡嗡响他甚至怀疑这一巴掌已经让他失聪。等到耳边风声渐弱,才听清殷修白说了啥 “这里没有你站的资格” 听清了,就不能再装傻 彭禹挣扎着跪直,脸颊应该肿起来了右侧的眼睛都在突突跳,白色衬衣并不像刚才一样安静扎在西装裤里,而是皱皱巴巴里外都有 “对不起白谷先生” 殷修白一身休闲的装扮,身高太高的原因,无论站着坐着彭禹总觉得他在殷修白的阴影里,挡住了所有光。 就像他俩的人生,不同,则是两种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