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等待兄弟俩的并没有温馨的家庭晚餐,或者说至少对晟晔来说不算温馨。——于父严肃地过问下午会议上的兄弟争端后,朝着晟晔冷嗤一声,换了一副嘴脸对着成华说,“成华,你放心进行你的工作,不用在乎外人的鼠目寸光!”说罢,于父外出赴宴。 “哥,即便对父亲,我们也要演戏么!” “你还真心认他作父亲么?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可他终究是我们…我的生父啊……” 兄弟俩在书房里照旧发生了和一个月前同样的对话,只是这次明显不同了。 “你还要我提醒几次!你难道忘了我妈,甚至阿姨的死都和他有关么?!”晟晔强压着怒气,坐在椅子上蹙着眉扭头不看执迷不悟的弟弟。 成华却服软了,“哥,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你……” 知道一时难让弟弟改变,无奈之下晟晔还是叹了口气,起身抱住心情低落的弟弟,“宝贝,不要忘记一个月前答应我的事。我的决定,不会变的!” 书房外因为刻意支开眼线的缘故静默一片,书房内兄弟俩无言相对,思绪飘到了命运的一个月前。 “哥,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什么都不想和你争……”十九岁的于成华眼眶浸湿、啜泣着对着同父异母的哥哥如是说道。 盯着哥哥似乎渐渐舒张的神情,已经准备好被一直对自己态度复杂的哥哥骂“变态”了,可成华却难以置信地看着哥哥一字一句庄重地说道:“我也一直都知道。你的一切只能由我给予,我的爱只会由你承受……我们是兄弟,也是爱人。” 年长了五岁的于晟晔轻吻着还什么都不懂的弟弟的眼角,如斯纯粹地回应。 那么一瞬失了神,却被自己梦寐以求的哥哥温暖坚实的怀抱和温柔的吻唤回了魂,于是成华也以热烈的吻回应这梦境般的难以置信。 一方是发育刚成熟的弟弟青涩的回应,一方是哥哥强势的唇舌勾引。两张略有相似的俊脸紧紧相贴,两对滚烫的唇瓣携卷着红舌依依粘合,两具年轻健壮的肉体也搂抱在了哥哥房间的床上。 激吻后呼气时短暂的清醒,,才发现两人都已脱下了所有衣服,赤裸着一切荒唐和情欲。成华才猛然问道,“哥,我们是亲兄弟啊,你真的清楚我们在做什么了么?!” “当然清楚。我清楚了很久,清楚了以后该做什么,清楚了我们现在正在做爱!”晟晔新一轮的吻禁锢了成华的思绪,哥哥的身体压上了弟弟,两根年轻蓬发的欲望正面交锋。 “兄弟又怎样,我们也可以是爱人! 让我们做下去吧,宝贝,做完再告诉你一切,我也忍不了了!”晟晔低沉诱惑的嗓音在成华耳边响起,一只手揉搓着弟弟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同时握住两根充血的肉棒,在两根滚烫之间摩擦、撸动,击溃了成华最后的理智。 “哥…啊……我,好舒服…好想要……”成华沉浸在快感中,一只手伸向另一侧的乳头,另一只则伸向下面。 “以后这种时候不用叫我哥,我是你的老公,想要舒服就求我,答应我,我们才能继续下去!”晟晔握住成华蠢蠢欲动的两只手,果不其然地听到淫欲之下弟弟毫无理智的求饶和妥协——“哥…我想要…求你…老公……” 指引着弟弟两只手摸向硬挺的两根肉棒,自己两只手对着弟弟胸前两点蹂躏,嘴也不忘往弟弟肩上印上“纹章”。 成华两只手第一次切实感受到哥哥的肉棒,比自己的更粗更长。此刻正和自己肉棒紧密贴合,两颗红透的龟头来回摩擦,柱身青筋的跳动和血液的滚烫直接传达到紧靠肉棒的掌心,分泌的前列腺液沾湿了正在撸动的手指。加上哥哥双手对自己胸部的挑逗,时而酥痒时而痛麻,还有哥哥唇齿在肌肤上不断留下痕迹。成华简直快爽疯了,都不顾声量地淫叫起来。 “嗯啊…哥…啊好爽……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实在不敌快感的强烈,成华的肉棒连续颤抖了几下,贴着腹部射出了比平时更多的精液。 一声闷吟后,晟晔的肉棒顶着弟弟的肉棒,龟头也喷涌出了精液,与弟弟的精液一同洒落弟弟的腹部,一片白浊的液体。 晟晔一只手捧握着不让弟弟扭头,一只手又抓起俩人射在一起的粘稠的精液,把沾满彼此精液的三指送入弟弟口中,让弟弟用舌头舔食干净,反复几次全部被喂了进去。然后又迎上一个强势的吻。在新的舌与舌的相撞和搂抱中,兄弟二人分享着双方腥甜的味道。 尽管年轻的欲望并未完全释放,两根肉棒依旧半硬挺着,俩人却似有默契地不再继续。 晟晔是为了讲清一切,成华则是为了反思后果。 与哥哥一起在浴室清理身体期间,成华听见了颠覆他前半生的真相—— 于父在晟晔的母亲确诊癌症期间出轨了成华母亲,同时欺瞒了两个女人。被晟晔母亲发现后,本约好协商离婚,却害死糟糠之妻,并且带着巨额赔偿款创业致富,又名正言顺地娶了不知不觉中做了“小三”的成华母亲。 而晟晔母亲死前有所预料,给亲人留了遗书让晟晔毁了于父的一切,并把晟晔送回于父身边。于父自然不难猜到晟晔母亲的打算,于是在自傲自负之下,将计就计,一边供晟晔各方面成长,一边偏宠二儿子成华,想要捧杀大儿子。 然而成华母亲的意外死亡,恐怕也是因为得知于父的恶劣行径,反正与于父脱不了干系。晟晔在某次探亲拿回了母亲的遗书后,才发觉了真相,埋下复仇种子。 正是这样复杂的情仇兄弟关系,却滋生了另一种变数,一种异样土壤里生长出的不伦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