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何玉先是给狐狸降火,桌上温凉的茶水一口含嘴里,整个身子往下移,俯身在狐狸三角地区。 咬住充血的阴蒂头,舌头搅动茶水击打阴蒂,拨开云雾,才看清狐狸下体的真正面目。 整体是偏大的,阴唇肥厚,颜色鲜艳,红枣色洞穴,像是无尽深渊引人着迷,吸入魂魄。 鼻尖剐蹭那耻丘,小心翼翼地吐出茶水为狐狸清洗带有骚味的下体,先弄干净了,在细品。 比身体低一个温度的水温冲击着狐狸心房,她还想要很多,仅仅一次怎么能够。 “再……再给我点水……我……我要不行了……”娇喘着把话说完。 胸前那两颗红豆夺目,想不去关心都不行,乳晕简直大得离谱,是常人无法企及的程度,除非妖兽。 妖兽本性淫乱,雄性生殖器粗大,往往还伴有倒刺,为去迎合,雌性也跟着发展大,不仅大,而且还深。 注意到这点,秦何玉怀疑起了狐狸身份,以防万一咬破手指在狐狸肚脐画降妖咒。 狐狸哪能管这么多,她脑里只有“做爱”两个字,属于是情欲冲昏了头脑。 咒文发生反应,狐狸耳朵,尾巴显了形,她欢快的甩动尾巴求欢,呈大字摊开,挺起臀部去贴秦何玉大腿。 “原来是只野狐狸”,秦何玉狡黠一笑,她还没玩过妖兽呢,还不知是何等滋味。 拿起桌上茶壶,壶嘴儿对准狐狸小口,热气腾腾的茶水灌入洞穴中,秦何玉食指,拇指捏紧狐狸两瓣阴唇,在狐狸耳边说道:“别流出来了”。 听话的狐狸连连点头,自己主动抬高了屁股,腰背离地。 如此简单就被驯服,秦何玉有些失落,她想起了沈亦南,下腹一阵火热,可心却是记恨着的。 怒气上涌,看着狐狸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丝恨意,想要大开大合的发泄这股明火,秦何玉三指并拢,毫无阻碍的插进狐狸阴道。 在里面漫无目的地抽插,旋转,泡在穴道里的茶水扑簌簌喷溅的到处都是。 “不是跟你说别流出来吗?你为什么也那么不听话”,秦何玉抬起狐狸胯部,把狐狸双腿架在她肩膀上,取出手指,用那永远挺立不起来的腺体大力顶弄狐狸阴阜。 “沈亦南,沈亦南,我要你们都去死”。 情绪一激动,秦何玉乳房又产出大量乳汁,乳头孔眼放大,伴随着猛烈撞击,大股大股醇香浓郁的奶水浸湿裹缠胸前的白布。 一声闷哼,秦何玉到达了高潮,她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呼气,完全失去了玩弄狐狸的心思。 狐狸不甘就这么结束,她起身退掉秦何玉裤子,用嘴为秦何玉口交,想让秦何玉重新再来操干她一次。 不料,被一脚踢开,秦何玉斜眼看着狐狸,傲慢的姿态对狐狸说:“我也是你能玩的?下贱的畜生!” 秦何玉走过去掐住狐狸脖子,手劲越收越紧,以至于狐狸感到了强烈窒息。 意识回笼,狐狸才知自己在干嘛,求生欲让她蹬着双腿挣扎,手臂拍打秦何玉手背反抗,“快……放开……我……”话没说完就昏死过去。 像看什么肮脏玩意儿似的看着狐狸,秦何玉晦气的甩开被勒出红印的脖子,气鼓鼓的回凳子上坐着。 房门被推开,夏致带着她的优秀作品进屋,本是想给绿萝上药的,一想到秦何玉会等不耐烦就过来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夏致扫过杂乱的房间,问向秦何玉,可当她看到狐狸时,眉头一皱,猜想净雪国王族怎么会跑来玄明大陆。 “这狐狸从哪儿来的?”严肃认真的看向秦何玉,这事关重大,容不了马虎。 净雪国是看守鬼门关要塞,一旦恶鬼突破哪儿,就意味着鬼王出世,世间将永无安宁。 “我哪儿知道,她突然就闯进来,还把我吓一跳”,秦何玉没好气的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给人一种很滑稽的感觉。 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秦何玉屁颠屁颠跑到夏致面前献殷勤,“夏大医师,来,你过来坐”,又是捶背,又是按摩的,她对她亲爹都没那么好。 “找你呢,是有难以启齿的事想请你帮忙,你那么博学多才应该能替我解决心头之患”。 “少贫嘴,说正经的”。 “这……”秦何玉望向绿萝,她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绿萝,带这只狐狸去隔壁屋休息,我待会儿再帮你上药”,夏致明白好友的为难,支开这间屋子里的所有外人。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秦何玉敞开心扉问夏致,“你有听说过苗疆蛊虫吗?” “苗疆蛊虫?你是说苗疆蛊虫?”夏致用余光瞟向秦何玉,“苗疆人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灭绝,他们培养的蛊虫还是蛊毒深受世人厌恶,现如今流传下来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 “可我……真真切切的中招了,是那个青崖峰首席大弟子宋雨双……她会不会是接受了苗疆人的传承”。 一经 猜想就细思极恐,回想起宋雨双平日那古怪的性格就一锤定音,“是了,宋雨双就是苗疆人”。 看着好友神似疯癫,夏至给秦何玉喂了一颗镇定剂,“你冷静点儿,先把脱衣服了,我帮你瞧瞧看是什么情况”。 处于对夏致的信任,秦何玉脱掉衣服,缠在胸前的裹布摘下,“滴答滴答滴”乳汁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裤子推下至脚踝,坐在木椅上,双腿搭在两旁的扶手,手不用撑开阴核,那穴口就已经打开。 “看吧!”义愤填膺的说,头扭向一边,有种大义凛然的样子。 夏致从储物袋里拿出细长的银勺,告诉秦何玉,“待会儿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她把银勺伸入秦何玉内壁,剐蹭着里面的褶皱。 “嘶~你轻点儿……”秦何玉咬着牙呼气的说,轻微的刺激就让她肉穴敏感的流出淫液,享受着痛并快乐的感觉。 乳房似感到身体的兴奋,微微肿胀一圈儿,奶水跟开了闸的水库一样,“哗哗哗”,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