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安和宫十分宁静,正殿无主,偏殿只有一个雪贵人和一个苏美人。如今雪贵人因为触怒皇後被关去庵里思过,偌大的宫殿里竟是人影寥寥。 提前退席的肃帝并没有让妃嫔们觉察出什麽不妥,这位帝王素来勤政,平日里的宴席也都是小坐会便走开,今个留的时间已是算久了,喜得那妃子掩不住得色,平白埋下了日後的麻烦。 苏美人受了雪贵人的牵连,这晚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虽然肃帝对她青睐有加但是皇後处处打压,令她数月都不得侍寝。苏晴本是可以继续蛰伏的,但是顾风音信全无也同样让她焦虑不安,夜不能寐。本想趁着夜色伺机混入御书房,偏偏负责那里的侍卫增了一倍,苏晴根本无法靠近,只能乔装成平日里打扫书房的宫女混了进去。 正是那一晚,她虽然没有看到关於前线战事的折子,但却窥视到了另一沓折子。那藏在床头暗格里的厚厚一叠令苏晴以为找到了想要的折子欣喜不已,然後一一翻阅後,不得不承认是个意外惊喜。 顾家老宅里安插不进眼线,但是大将军府却是不难,折子上细细写了柳真真每日的一举一动,和能听到的只言片语。近期的折子里自然多提了扶摇夫人对顾大人安危的忧心忡忡,建议陛下可以用顾大人的消息为诱饵将夫人留在宫里,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苏晴这才发觉原来是肃帝为了得到柳真真才故意封锁了顾家的消息放出各种不知真假的风声,等着这位六神无主的美人自投罗网。她自是恼那女人红颜祸水,给顾家惹来这般麻烦,如今也不知是前方一切安好,还是肃帝已在暗中陷害大人。 苏美人悄悄退出来时,突然心生一计,既然肃帝那麽想要柳真真,那且助他一臂之力。 事成了,不管柳真真是不是自愿的都是失贞的女人,顾家自然是回不去了,皇帝的女人可不是谁都敢要的。若是肃帝要她,也不能大肆迎娶,若是不要,那下场可就。。。 有时她真的忍不住想象一下那样个娇怯柔弱的女子被男人们粗鲁糟蹋的场景,雪白的胴体被男人肆意揉捏,双腿间滴淌着浓浊的精液,徒劳无力的挣扎,带着哭音的求饶和呻吟,即只会叫男人更想狠狠贯穿她,插烂那嫩穴,即便她身为女子这般想想都觉得痛快,男人们恐怕心里都存着这般的欲念吧。谁叫柳真真生的那副无辜娇美的模样,叫人看了就想要狠狠蹂躏。 即使是儒雅的顾风床第间虽然温柔体贴,但那些羞人的交合姿势,无不显示着他对这个美人的绝对占有,苏晴知道他最爱用的就是犬交般的後入式,那也是一种兽性的发泄,如强壮的雄狮征服着雌性,看着她臣服。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床第间自是愈发娇柔可怜,那一声声带着娇吟的求饶拒绝只会让男人更加精猛,多少次那样叫人面红耳赤的场景都因为顾风眼底毫不掩饰的宠溺怜爱而让苏晴沈入更绝望的寒潭,她永远都比不过那个骚到骨子里去的贱人。 她只要脱掉衣服,张开腿躺在床上呻吟,就能让男人理智全无,神魂颠倒。而苏晴呢?她起早贪黑的习武练琴,双手被师傅打得红肿流血也要咬牙坚持着,走一步路,抬一次手,转一下头都要经受无数次挨骂责打和练习。为了一具好皮囊,好嗓音,她日日饮食清淡,且有限制,不能多吃也不可少吃,一个要送入宫里讨好皇帝的女子要受尽年年岁岁的苦,而她柳真真什麽都不需要就可以轻易把男人们勾得团团转。 这夜,苏晴坐在香帐边看着昏睡的柳真真,她默默地想:你这样的女人怎麽应该活在这世上,你活着,其他人就没了活路,反正你迟早是要被女人们害死的,现在这身子还干净,就先给我用用吧。 她将袖口里那块香料丢进了香炉里,然後端了碗汤药来跪在床边凝神聆听殿外的脚步声。 肃帝也知道防人口舌,让身边的内侍总管守在了门口,只身进了院子,却是连个引路的宫人都没有。宫里人多势力,见这殿里的主子失了势自然服侍上也不上心,早早就休息去了,好在苏美人的侧殿还亮着灯,肃帝便朝着那儿走去。 进门就看见苏美人跪在床榻边端着药碗,不知所措。见了自己後,如见到救星般放下碗行了礼:“陛下,臣妾可是盼来您了,夫人昏迷不醒这药也喂不进去,这可如何是好?” 肃帝闻言走到床边果然见柳真真蹙着眉,神情难受地合目睡着,他略一思索坐到了床边将那个柔若无骨的美人扶起来半抱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让檀口微张後,示意苏美人喂药。 苏晴低眉顺眼地在肃帝眼皮子底下,将那碗掺了药的避子汤尽数喂入了柳真真嘴里,她小心地掌握着时间,等着香炉里的香料慢慢挥发。 渐渐地,肃帝眼睛渐渐变红,喘息加重,柳真真也缓缓清醒过来睁开了眼,原本清亮的眼里蒙了一层媚色,就那麽柔柔瞧着肃帝,软软地唤他:“夫君~” 肃帝闻言忍不住吞咽着唾液,用最後的理智让苏美人出去守住门,不许任何人进来。苏晴才走出男人的视线,尚未到门口就听见身後衣帛撕裂和女子娇媚的低吟,她低着头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 苏晴并没有离开,而是折了回来,就那麽大大方方地坐在床对面的软榻上看着床上那淫秽不堪的景象。 香炉里的药粉名曰“仙梦”,专门是给男人用的,吸入的人只会沈醉在自己想象出来的世界里根本看不见其他事物,事後即便记得自己的疯狂也不会觉察是药物影响而使认为自己失控所致。苏晴是调香高手,那日触怒了顾风後郁郁寡欢,胡乱调配才研制出这麽一副药粉,可惜因为顾风的远征,而没了用武之地。新仇旧恨自然一块算到柳真真身上,苏晴只喂了她少量的幻药,这样等柳真真清醒过来时,估计肃帝已经得手了,而一同摄入的软香散会让她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蹂躏。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苏晴自然晓得柳真真的身子格外敏感,只要是叫男人摸摸都能流水儿,若是叫肃帝插入了纵使心里再是不愿,身子却不会撒谎必定是百般迎合,那样违心的和足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做爱应该已经让她难堪了,若是再在情敌跟前被别的男人彻夜奸淫着,日後在苏晴面前她都无法抬头了。 眼前的两人似乎就向着她意料之中的方向发展了。 锦被掀落在地,肃帝已经脱了外袍将柳真真压在床榻上撕扯着碍眼的亵衣,等渐渐意识清明的柳真真已经觉察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顾风时却已经晚了。 最後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两只白兔儿似的饱胀奶子被肃帝一把捏在手里肆意揉捏着,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得就压制住试图挣扎的美人,他俯下身体将脸贴上那嫩乳感受着那豆腐般软滑的乳肉,手指却恶意得揉搓着顶端的奶头,刺激它分泌着乳汁。 大颗的奶液如珍珠般滚落双乳,柳真真呜咽着却无法抵抗体内涌胀的欲望,她偏过头时看见苏晴一袭华服斜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明知是她陷害自己还是下意识地想求她放过自己。 可是那个女人只是静静坐着,仿佛在看一出戏,柳真真努力地想开口说服她,可是话音到了嘴边却成了动人的呻吟。 因为玩够了两只饱乳的肃帝一口含住了左侧的奶头狠狠吸允起奶汁来,骤然空虚的左乳让心都空了,柳真真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腰,正好将右乳也送到了肃帝口边。 肃帝嘴里含糊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情话,贪婪得吸食着甜美的乳汁,甚至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每一声叫人骨子酥麻的吸允声都让柳真真轻轻颤抖。 “不,陛下,不要。。。唔。。。”柳真真无力的求饶也被男人以唇舌封住,加深的吻几乎令人窒息。苏晴就这麽冷眼旁观着,看着已经赤条条的一对男女紧密贴合在一起,柳真真勉力抬手却完全不可能拉开抱紧她胴体的肃帝,落在外人眼里却是副欲拒还休的模样。 男人的大掌越摸越下,扳开美人的长腿挤身其中,柳真真自然预感得到接下来要发生什麽,即便小穴饥渴难耐,淫水涓涓,但是本能得还是想并拢,想要逃,可是那样微弱的挣扎却像是在夹紧男人的腰,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淫荡模样。 肃帝自然是想要看着自己如何完全占有这个小美人的,所以放过了那种被自己吸咬得红肿的小嘴,两人分离的唇齿间还挂着淫靡的银丝,肃帝伸舌舔着柳真真微开欲语的小嘴,将自己的津液渡入她嘴里迫使柳真真吞咽下去。 “好乖,好不好吃?等会朕有更好的东西喂你,一定喂饱你的肚子,让它胀鼓鼓的,热乎乎的,好不好?”肃帝含着柳真真的耳垂同她低语,听得柳真真愈发难忍下身的瘙痒。 “啧啧,这儿连毛都没长几根,真像个幼女,今个就让朕好好尝尝滋味。”肃帝用手指揉捏拉扯着柳真真光洁的私处,轻易就能玩弄到敏感鼓胀的阴核。 “呜啊,不。。不要。。。”因为肃帝扶着自己怒涨的阳具在那小穴口来回磨蹭,让柳真真轻呼起来。 “乖,让朕好好尝尝,待会全部的精液都给你,喂得你饱饱的,来年就给我添个大胖小子。来,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怎麽插你的,怎麽慢慢把阳具塞进你这小嘴儿里去的。” 肃帝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她的下体,因为没有耻毛的遮挡,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那张贪婪得直流口水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得张开了,等着粗长坚硬的阳具狠狠贯穿。 “真是个小淫娃呀,这嘴儿张得那麽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肃帝痴迷地看着那粉嫩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的小穴低头含住了那儿。 “不~~” 因为药物叠加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已经承受了先前那麽多的撩拨,肃帝这般含住那已经濒临高潮的小穴这麽用力一吸,丰沛的汁水如尿液一样喷射出来。 柳真真哭叫着,双手紧捏着床单浑身一阵阵抽搐颤抖,一股股的汁液随之喷射出来,而肃帝浑然不顾自己一头一脸的汁液,反而被激发出更大的性欲,那怒涨的阳具也生生大了一圈。 男人如发情的猛兽低吼着将女子的长腿分得更开,对准了那不住抽搐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