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的手指,敲击过燕子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此时的燕子陶醉在无限快感中,她觉得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晓峰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燕子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晓峰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晓峰说:“宝贝,你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一直想如果见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燕子:“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夸我?” 晓峰:“怎么会!” 晓峰抬起燕子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他在燕子足尖慢慢亲吻,燕子的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感觉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燕子接近呻吟。晓峰的手顺着她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的手指在燕子浑圆的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下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燕子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情欲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燕子燃烧。 燕子喃喃的轻呼:“晓峰。” 晓峰轻轻放下燕子的脚,手掌拨动,把燕子双腿分开。浓密锃亮的黑毛,早已沾满点点露珠。燕子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晓峰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分开。燕子闭着眼睛,兴奋得微微颤动起来,r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晓峰的指尖落下来,点上燕子那胀胀的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甘露,然后在两条肉棱上缓缓滑动。燕子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么颜色,心想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殷红?晓峰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从他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多么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燕子那两瓣肿胀的唇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y已经怎样泛滥,晓峰手指微微探进那个敏感的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燕子就几乎神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y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 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燕子几乎要迎着晓峰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燕子那里猛力收紧,把晓峰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晓峰手指旋转了两下,轻轻抽离出来。燕子顿时感觉疼痛稍纵即逝,那个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燕子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心想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晓峰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思吧,仿佛自己y荡。 燕子:“哦!刘洋……”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燕子不敢再叫出来。 晓峰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燕子心中一阵狂跳:“嗯!” 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晓峰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宝贝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燕子心想:那……你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了。 于是燕子把双腿轻轻分开,容晓峰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燕子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刘洋腰间,慢慢把他抱紧。——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手掌间晓峰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欲,晓峰的那个东西停在敏感的地方,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燕子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仿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晓峰那个东西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燕子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下部,迫切地感觉晓峰那个东西的粗壮与。 晓峰那个东西一层层进入,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燕子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燕子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仿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晓峰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燕子欲拒还迎。燕子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几乎把嘴唇咬破,过了很久才回过气,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晓峰心中一阵歉意,俯过身去慢慢吻去燕子眼角的泪水。 燕子闭着眼睛,泪水依旧在无声地流淌。晓峰心里酸酸的有些不是滋味。把自己的脸贴在燕子脸上,低声说:“对不起燕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燕子张开了眼睛,奇怪地望着晓峰:“你说什么呢?对我说什么对不起呀,我哭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那么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来,实在是太痛了。” 燕子倒吸着凉气:“我想这一定比生孩子还要痛。” 晓峰这才松了口气伸出手,在燕子鼻子上拧了一下,坏笑道:“呵呵,宝贝你生过孩子吗?怎么知道比生孩子还要痛呢?” 燕子天真地说:“虽然没生过,我想也差不了多少。” 晓峰说:“去,小孩子的头有那~~~~么大吗?我的东西难道比小孩子的头还大?” 晓峰夸张的用手比了一个大小的手势,一脸坏笑的注视着燕子。 燕子呻吟了一声,无比痛苦的对晓峰说:“晓峰,你饶了我,先抽出来好吗?我都要被你分成两半了。” 晓峰有些不舍得,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很爽。可是看着燕子痛苦的模样,又真的很有些心痛,犹豫了一下还是恋恋不舍的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那个东西滑过刚才沖破处女膜的地方时,燕子惊呼了一声,晓峰也又一次感觉到那种痛痛的快感,就像被一个细细地橡皮筋轻轻弹了一下。 燕子说:“晓峰,快看看流血了没有?” 晓峰说:“流了。别担心,不很多,少少的一些。” 晓峰把那个东西拔出来的时候已经在留意了,几丝鲜红的血迹随着他的那个东西被带出来,染红了他的那个东西,也染红了燕子的那个地方。 燕子坐起来,用手指轻轻在她那里周围沾了一些血丝,调皮的伸到晓峰嘴里:“抓紧时间尝尝,过了今天就没有这么鲜的东西品尝了。怎么样?味道鲜不鲜?” 晓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说:“鲜,真的鲜,我快要被鲜死了。” 晓峰望着燕子下面沾着细细血丝的地方,感觉有些蠢蠢的,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晓峰慢慢把燕子拥进怀里。燕子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让他轻吻她咸咸的脸庞,在晓峰的亲吻下她的脸越来越湿越来越咸,燕子轻轻推开晓峰,低着头走向浴室。燕子说:“你的口水弄了我满脸。我浑身是汗,我再去洗个澡”燕子去了浴室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晓峰不能想象倾泻而出的水流下,是不是会有燕子流出的泪!他记起自己把第一次轻率地送给小倩之后,心灵上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晓峰虽然没有哪种传统教育他男人的第一次也可以珍贵,可是那次后的一整天,他一直感觉自己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燕子洗完澡后,叫晓峰也去洗洗,晓峰草草的冲了下,回到房间把床头的灯光熄灭,燕子缩进晓峰的怀里。她感觉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丝麻痒,晓峰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象怎么也驱散不去。 燕子看着晓峰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象要爆发出来。 晓峰在燕子这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激情之夜后,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就起床要赶往东莞回去上班,燕子就像个新婚的小新娘一样偎依着晓峰舍不得他走。 晓峰轻吻了下燕子的额头说:“宝贝,我回去后想办法把你弄到我们公司来上班,到时我们就可以朝朝暮暮的在一起了。” 燕子难舍难分地把晓峰送上了开往东莞的汽车。 自从晓峰与燕子一夜春风后,晓峰回到东莞后顿时把芳兰失踪一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往日的愁眉苦脸,终换成了如今的笑逐颜开。 晓峰这个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那句金玉俗话,他这才真正体会到了当初晓旭说这句话时的感受。 如今的晓峰就像是新婚燕尔的新郎官,他每个礼拜天都会早早的去番禺,然后礼拜一早早的回东莞上班,他对于这种甜蜜的幸福生活是乐此不疲。 晓峰在公司一直在积极的打点人际关系,希望能为燕子在公司寻求一优越的职位,无奈公司对于人事任命非常严格,由于燕子所学的是电子专业,而且那个电子技校颁发的毕业证书公司并不认可。 所以燕子的学历证明在公司人事看来还不如一张高中毕业证,因此公司优越的职位无法莅临燕子,而对于做普通生产线上的工人,不光燕子不愿意,晓峰也是不忍心的,所以他只能一如既往的每个礼拜风雨无阻的在东莞与番禺之间穿梭。 时光飞逝,岁月流转,一晃晓峰成为采购开发组专员就已经半年多了,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晓峰领导的采购开发组由于工作各项绩效卓著。 经公司最高层领导决议,正式把采购开发组脱离出采购部和研发部的框架,之前的采购开发组更名为采购开发部,晓峰也随之晋升为了采购开发部的经理。 成为采购开发部经理后的晓峰,不再夹缝于项经理和林经理之间,如今的晓峰就象是打破牢笼的彩凤,挣断金索的蛟龙。 从此后晓峰就掌握了华阳公司的采购命脉,公司所有采购定单对供应商的选择,以及价格都是由晓峰决定,从此他在华阳公司内可谓权倾一方,炙手可热。 而在华阳公司外更是大红大紫,无论是为了谋求更多的合作机会的新供应商,还是为了巩固和加强合作机会的老供应商,抑或慕名而来寻求合作机会的陌生供应商。 每天都是川流不息地来拜访晓峰,古语常言道的却好,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以往晓峰从不接受供应商请客吃饭的原则,在新老供应商的轮流狂轰烂炸的攻势下,他最终还是没能招架的住,举了白旗。 举旗投降后的晓峰每天忙于应酬各类饭局,酒局,忙于应酬的晓峰再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在周末穿梭于东莞和番禺之间了。 他常常是深夜醉的被人抬回宿舍,而燕子也由起初的一次次电话埋怨,到最后的失望和失落。 晓峰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个月,这天晓峰被董事长亲自叫去办公室,一进董事长办公室的晓峰,只见董事长正在和一位陌生的台湾人相谈甚欢; 董事长一看他来了,指着旁边的台湾人介绍道:“林经理,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来自台湾的吴子豪先生,他是我国中时候的同学,他在制鞋行业做鞋材开发二十多年,具有丰富的采购开发经验;由于公司采购开发部在你的领导下刚刚起步,为了加强和完善这个部门的功能,我特地从台湾把吴先生聘请过来做采购开发部的协理(华阳公司的职务等级是这样的作业员……管理员……组长……课长……经理……协理……总经理……董事长)” 此正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呀,晓峰听完心里就一激凌,心想原来他们不信任我呀,竟然给我找来了一个太上皇。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晓峰心里激凌归激凌,但是见了新上司招呼还是要打的。 于是赶紧满脸堆笑的过来与吴协理握手:“吴协理您好,请多关照。” 这时董事长也指着晓峰对吴子豪说:“他是采购开发部的林晓峰经理,采购开发部就是由他一手搞起来的,他以前是研发部的,所以他对于鞋子的整套制作工艺流程都非常熟悉,他甚至可以亲自独立完成制作一双鞋子的整套工序。” 原本一脸不屑的吴协理,一听董事长在介绍晓峰时的话语间,洋溢着誉美之词,心里虽然不屑但是表面还是装作和蔼可亲的样子,赶紧站起身来,伸出那只很不情愿的右手与晓峰的双手握在了一起,皮笑肉不笑地说:“客气,客气。” 这天是吴协理来采购开发部上班的第一天,他坐进了原来晓峰坐的经理办公室,而晓峰搬到了与小英,志明,婉娘一起的大办公室,晓峰和他们的唯一区别是办公桌子比他们的大点,坐的位置比他们靠后一点。 吴协理刚坐下就把晓峰叫到了办公室,严肃而认真地问道:“林经理,目前我们部门有多少人,你把他们都叫进来,我要给大家开会。” 晓峰赶紧说:“我们部门加上您,总共有五个人,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叫进来。” 晓峰说完转身离开了曾经自己坐了三个多月的经理办公室,可想而知此时晓峰心里的那种不是滋味的滋味。 过不多时晓峰领着小英,志明,婉茹再次来到了吴协理办公室,他向吴协理分别一一做了介绍,并简单的说明了下各自所负责的工作内容,吴协理随着晓峰的介绍逐个仔细地打量着每个人。 吴协理那严肃的目光把小英,志明,婉茹打量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看着吴协理那对母狗眼,聚精会神地听着他所讲的每句话。 只见吴协理逐个打量完毕后,轻轻地痰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做起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你们新任的协理,我叫吴子豪,我来自台湾,我是董事长的同学,我是董事长亲自聘请过来管理采购开发部的,希望大家以后好好配合我的工作。” 晓峰和小英,志明,婉茹四人站在吴协理办公桌前,一直在不住地点着头。 只见吴协理紧接着说:“对于鞋材的采购开发我在台中做了二十几年,以后大家在采购开发方面碰到什么疑难杂症,一定要跟我讲,我们部门的人,绝对不可以轻易的对我们客人的开发需求说不,我觉得没有什么新材料是开发不出来的。” “我请大家一定要记住一点:在我们部门只有我才可以对客人的开发需求说不,你们谁也没有权力对客人的开发需求说不,如果让我知道或听到有谁向我们客人的开发需求说不,我就开除谁。” 晓峰听到这里心里是相当的不爽,暗自骂道:奶奶个熊,好你个台把子,第一天上班就给我下马威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如此嚣张,这个采购开发部好歹是我一手搞起来,居然把我这个堂堂的经理视如无物,咱骑驴看帐本,走着瞧。 只见吴协理接着说:“我们采购开发部目前只有五个人,这是远远不能满足我们的工作需求的,所以我会要求人事部发招聘启事,为我们部门增加人手,所以这几天我们部门会陆续有新人进来,到时你们老人要好好带新人,你们明白了吗?” 晓峰与另外三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明白了”吴协理一摆手,那没事了,你们做事去吧。晓峰和小英,志明,婉茹鱼贯而出的离开了吴协理办公室,此时的晓峰只能是暗气暗憋。 就在吴协理上班后的第三天,晓峰前面对面办公桌坐上了一个美女,她叫吴芳,今年二十七岁,身高一米六五,有着漂亮的脸蛋,白嫩的皮肤,的,还有一双修长漂亮的美腿,椐说她曾经当过省乒乓球队的队员,她脚上总是穿着丝袜。 小英有时候问她,大热的天,你穿丝袜不热吗?她回答说,穿高跟鞋必须得穿丝袜,这是基本的搭配,光脚穿高跟鞋很轻易让人觉得太俗气、太老土。而她只喜欢穿高跟鞋,那样可以让她的腰挺起来,以后老了也不会变驼背。 在部门里,吴芳最喜欢和晓峰聊天,经常问他衣服这样穿好不好看,头发那样烫漂不漂亮。 有一天,晓峰开车带着吴协理和她一起出去办事,回来差不多该吃午饭了。领导先下车走了,吴芳坐在后面没动,晓峰走过去,拉开后门,对她说道:“吴小姐。请下车吧。” 吴芳对他笑了笑,丝毫没有要下车的动作。晓峰急了,于是他没好气地说:“你不饿吗?我可是快饿死了啊。” 吴芳依然那么甜甜的笑着,轻轻指着前座的下面说:“我的发夹在刚才理头发的时候掉在座椅下面了,你帮我拿出来嘛。” 晓峰有点不情愿地伏子,把手伸到车座底下去摸发夹,忽然眼前一亮——一只穿着肉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的脚正摆在他面前。 她那圆弧状的脚背上,薄薄的丝袜荧荧泛光,高跟鞋的鞋口处,露出些许脚趾缝,白嫩的脚上,细细的血管透过丝袜映入我的眼帘。真是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