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被驱动着大脑,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子。似乎她躺着就是为了在等他,任他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发,晓峰耳边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乳房在黑暗中摸起来感觉应该是完美的半圆形,柔软却充满弹性。r头很小,肯定没有过生育历史,虽然他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吃过,摸了一会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毛很淡,柔柔细细的,感觉很光滑,光滑得几乎和她的融为了一体,不会缠绕到手指。 没有小唇突出到外面,大唇却很,圆圆肥肥的,把那里夹成了一条很细的缝。 也许因为已经有一个男人射进了里面,小口很滑,屁股下面却干干净净的,不像用纸巾擦过的样子,晓峰把手指进去,那里紧得像个的女孩,里面灌满了浆糊,却没有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流出来,他惊讶地连续活动了几下,发现在他手指抽出的时候,原本感觉沾满手指的浆在抽出口的时候,居然被肥肥的唇刮得干干净净。 晓峰心神荡漾,心想这样细几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细腻的包围,如果换了粗大的那个进去,感觉应该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 晓峰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出来,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发,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晓峰,晓峰分开她的双腿,把张得要炸开的那个东西用力进去。 她依然一动不动,敞开了让晓峰连根进入。晓峰进入她之后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梦境。有一种在漂浮着的感觉,是什么样一种漂浮无法言喻,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里。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晓峰感觉进入她身体的不仅仅是他的那个,而是他整个人,包括思想。 她一动不动,可是晓峰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动的是她的身体深处,紧紧拥着着他又仿佛深不可测,那是种奇怪的经历,之前晓峰从来不曾遇到过,她的那里像条鱼一样吞噬着他,晓峰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晓峰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那里里像长了条舌头,却远比任何舌头都要灵活,触动他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然后她的那里开始颤抖,他感觉到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让晓峰顿时溃不成军。 出来的时候晓峰的那个东西光光净净,没有带出一滴多余的蜜汁,晓峰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张屁股仍然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婴儿。晓峰惊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一种被称为“鲤鱼嘴”的名器。 晓峰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诉我,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晓峰在她耳边的轻吻。 晓峰俯身在她的那里最后亲了一下,恋恋不舍地爬到了自己铺上。 晓峰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那女人身体里暗流的激情和无声j她的快感,从他到射,她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他同样能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在剧烈的中她每一寸肌肉好像都在呻吟。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下铺女人看上去早已经洗漱干净,坐在铺上优雅地翻看着一本装潢精美的杂志。晓峰下去时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么都不曾发生。 晓峰在那个男人走后的空铺上坐下,对面女人的目光瞟过来,仍然客气的笑笑,就像昨晚他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时候一样。晓峰不禁从心底佩服着这个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佛偈中的某种境界,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晓峰和那个女人都在默默地等待着他们的终点。没有人再提起昨夜,和过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样,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下车的时候,晓峰发现下铺女人和他选择着同一个终点,她最后沖他们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晓峰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顺利回到家的晓峰顿时有种:人前显圣,傲里多尊的虚荣感,他见到未满一十六岁的小孩就发糖,见到一十六岁以上的男人就发烟,见到一十六岁以上的女人就发情,这里发情可不是那里的发情这里的发情是指发出微笑的表情,因为她惟有报以微笑来表示自己的热情和诚挚,当然他更希望能以抱代替微笑,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会被叫流氓的。 晓峰回到家里后感受到了太多羡慕的眼光,听到太多羡慕的话语,有人说:“哇,你出去两年多简直是变了个样呀。” 有人说:“你现在的一个月工资比我们一年田地里的收入还高。” 还有人说:“你挂上手机了呀,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到有人用手机。” 也有人说:“怎么没带个漂亮老婆回来呀。” 反正是七嘴八舌,反正全是好听的话,总之晓峰听了都会受用无比。 林锦华老夫妻俩自从儿子回来后,整天乐得是合不笼嘴,他们每天都要应付一拨又一拨登门造访的媒婆,什么东家的仙姑,西家美媚是如何如何的漂亮,是如何如何的勤劳善良等等等个个媒婆的嘴上都像涂了蜂蜜一样甜,无论哪个媒婆说的是怎样的天花乱坠,总之林锦华夫妇都是微笑着婉言相拒,他们虽然在媒婆们面前是中气十足,也算是为之前的四处提亲碰壁找到了平衡吧但是他们内心却没有一点底气,他们也很担心儿子的终身大事,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晓峰这个年龄在农村早就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所以他们也是乐在嘴上,急在心上 在晓峰回到家的第五天,晓峰的妈妈赵玉惠终于忍不住地问道:“你在外面有没有合适的对象呀,也就是你们在外面所说的女朋友。” 晓峰不紧不慢地说:“我暂时还没有女朋友,你们急什么,我还不到23岁呢,才刚刚过国家法定的结婚年龄,人家在外面三十岁以内结婚都算是早婚。” 赵玉惠满脸疑惑地看着晓峰:“不可能吧,到三十岁了就成剩男了,在我们这里三十没结婚的话,就基本属于老大难问题了,这个年龄如果还没结婚的话就基本成了没人要的豆腐渣了。” 晓峰:“在外面都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顶瓜瓜,所以你放心,我现在这个年龄还只是属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 晓峰的这顿调侃把赵玉惠气的是哭笑不得,这时老爷子林锦华说:“老婆子不要管他了,古人云: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现在是:儿在外婚姻有所自由呀,儿孙自由儿孙福,他们操心,我们还操什么心呢,以他现在的这个地位,再加上他那天然的外表,就是想让他打光棍都是很难的。” 晓峰哈哈一笑:“爸爸,你说的太对了,难怪说知子莫如父呀,儿在外别说是找个老婆了,就算是找三妻四妾也是只要招下手就有人排着队来了,所以你们二老就放一万个心吧。” 赵玉惠假装生气地说:“什么知子莫如父呀,古人说的那句话是知子莫如母才对呀。” 晓峰:“哈哈,看来古人这句话说的还是有争议呀,那我就来说一句超越古人的话吧,我这句话绝对不会有任何争议,这句话的完整性,结构性,逻辑性之强,绝对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林锦华是个急性子,见晓峰在卖着关子,就有点急了:“那你就快说出来吧,让我听听你这句话的完整性,结构性,逻辑性到底有多强。” 晓峰微然一笑:“我要说的这句话就是:知子莫如父母。” 林锦华夫妇听了这句话后都露出了满意而幸福的笑容。 快乐的时光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飞逝的,晓峰回到家里一晃就十天了,这些天他走亲访友该走的也都差不多走了,该访的也基本上都访了。 晓峰算了下时间,自己在家还可以呆两天,他打算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去打听燕子的下落,他打算利用这两天时间去探听下芳兰的状况,他希望在这两天可以了解到如花的状况,这些也是这次晓峰回家的一大心愿。 于是他决定先去燕子的哥哥家打听燕子的去向,燕子原来柳燕,她哥哥叫柳青,也就是之前晓峰在工地上的包工头。 晓峰买了两条红塔山香烟,两瓶四特酒来到了柳燕哥哥柳青家,晓峰见到之前的包工头柳青后是问寒问暖,两人相谈甚欢。 柳青得知目前晓峰在外混的很风光,不住的赞不绝口,晓峰也了解到目前柳青没有再做包工头了,目前在家乡搞了个建筑队,就是专门给农村的人家建房子,以及学校建校舍。 他们有的是包工包料的承接业务,有的是包工不包料,据说生意也是红火的不得了,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有钱人。 东拉西扯的聊了大半天,最后晓峰终于切入主题:“柳大哥,燕子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她去读书了,毕业没有。” 柳青说:“燕子在新余电子技校读了三年后,被学校推荐到广东番禺的一家电子厂了,去那个电子厂才一个多月,她刚到厂里的时候写了一封信回家只是报了个平安,后来一直没有收到她的来信,所以还不知道她们厂的具体情况怎么样。” 晓峰:“哦,我在广东东莞打工,东莞隔番禺很近的,而且我从广州坐车回东莞的话会路过番禺,你可以把燕子的地址告诉我吗?我有机会可以去看看她。” 柳青求之不得的样子说:“那太好了,那就麻烦你多关照下,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们也确实有点不放心。” 说完柳青赶紧把燕子写回家的信封给中天抄地址,晓峰一看地址是广东省番禺市鱼窝头镇金辉电子厂,晓峰把燕子的地址抄下后,和柳青闲聊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离开柳青家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清风家,在路边小卖部买了些烟酒直接就来到了清风家,见到清风的父母后,问起了清风的情况,清风的妈妈是摇头叹:“唉,还是你混得好呀,去年宗晖公司倒闭了,清风回家找了个对象,结婚后开了个养猪场,养猪亏本亏了一万多块钱,后来又养鸡,养鸡碰到一场鸡瘟,一下子死了两千多只鸡又亏了上万块钱,上个月又借钱跑到县城去开了个餐馆,他现在是欠了一屁股债,和老婆也是整天吵得鸡犬不宁,他的日子很不好过呀。” 晓峰一听感到非常意外:“那大表哥清扬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清扬妈妈:“清扬现在在惠州长城电子厂做保安队长,听说那个场有几万人,光保安都好几百人,他女朋友如梦在那个电子厂做拉长,如花在那个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是她姐姐那个拉的员工。” 晓峰:“哦,我好久没见到清风了,我现在就去他饭馆看看,我们好好喝两杯。” 晓峰问清风妈妈要了清风饭馆的地址后,起身告辞离开了清风家。清风来到县城按照清风妈妈说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清风的清风饭馆。 清风一看晓峰来了,热情的不得了:“晓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听说你现在混的很不错呀,你成了四乡八邻的名人了,你今天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今天就在这里住,我炒几个菜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清风,晓峰表兄弟二人携手揽腕地来到了清风饭馆内,现在这时是下午三点多钟,可能不是吃饭时间的原因,饭馆里现在没有客人,所以清风给他倒了一杯茶陪着他聊了起来可以看得出清风现在很开心,晓峰说:“三年多没见面了,一切都好吧。” 清风口嗨声地说:“唉,一言难尽呀,首先我要向你和芳兰说声对不起,三年前那次我酒喝多了,发酒疯害的你和芳兰先后离开了宗晖公司,我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我内心充满了愧疚。我想不到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 晓峰:“呵呵,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为过去的事烦恼因为那已成为注定了的事实。” 于是清风就讲起了芳兰,晓峰离开后所发生的事,原来自从芳兰,晓峰先后离开宗晖公司后,陈厂长又把清风调回到了包装部,并给他晋升为了包装部的组长。 清风一直为芳兰和晓峰的不辞而别感到羞愧万分,他为自己的冲动和自私感到羞愧。 宗晖公司生产蔬菜汁,每天需要几十吨的蔬菜,由于蔬菜的供应商的蔬菜无法及时供应,致使公司的生产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两年来休息的时间比工作的时间多,两年来工资也一直没有变动,清扬见公司正式生产了一年多没有一点起色,于是辞职到惠州长城电子厂做了一名保安队长。 没多久如花的姐姐清扬的女朋友如梦,大专毕业也去了长城电子厂,如花和清风仍然还留在宗晖公司,小鄢靠他哥哥的关系也离开宗晖公司去了惠州的一家服装厂做保安。 宗晖公司在开工后硬撑了两年多,最终还是没有能撑下去,最后无奈的宣布了倒闭,给员工们多发了一个月的遣散费后就关门大吉了。 如花领了遣散费后去了长城电子厂,如梦在长城电子厂不到一年就被晋升为了拉长,所以如花很轻易地成了如梦所在拉的一名流水线员工。 而清风领了遣散费后找了一个多月的工作,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最后决定回家创业,于是向清扬借了两万块钱,再到信用社贷了三万块钱在老家开了一个养猪场。 清风在养猪期间与邻村的同学谢小娟结了婚,清风小夫妻俩结婚后还算恩爱,辛辛苦苦经营着养猪场,最后由于经营不善,不到半年亏了一万多块钱后。 养猪亏本后,清风把养猪场改成了养鸡场,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养了半年多的鸡,又碰到一场鸡瘟死了几千只鸡,在亏了八千多块钱的情况下把鸡场转让出去,给别人作了养鸭场。 清风在一年多的功夫凭着养猪,养鸡亏了两万多块钱,清风并没有因为背了一万多块钱外债的而气馁。 清风养猪养鸡欠下一屁股债后,以手头留下的三千块,去学习了三个月的厨师,拿了一张厨师证后,再请父亲帮忙到信用社贷了两万钱在县城开了家餐馆。 餐馆名字叫清风餐馆,清风餐馆开业一个多月以来,生意不好不坏,除掉各项开支,每个月可以有一千多块钱的纯利润。 晓峰听完清风讲述这三年来的生活经历后,他也简单的把自己离开宗晖公司后回到家里订了婚,然后因为女方在结婚前要加彩礼钱,自己一怒之下大闹岳父家,之后二上广东的打工经历,一一的向清风讲述了一遍,兄弟二人说到动情之处都有会有种落寞的感觉。 最后晓峰话锋一转问清风:“自从离开宗晖公司后,一直不知道芳兰的情况怎样,她是你的同学,她现在情况怎样,应该结婚生子了吧。” 清风:“唉,她的命真的好苦呀,我原以为你离开宗晖公司后会去找她,你们会成为美满的一对,可是事实却让人难以意料,你们原来并没有走到一块。” “芳兰她离开宗晖后回到家里没多久,就跟当地首富邻村的黄大牛结了婚,结婚了两年多一直没有一儿半女,在这两年期间黄大牛的父母,总是对外说他们的儿子黄大牛娶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说他儿子大牛的几十万家产后继无人了。” “后来黄大牛在父母的压力下,向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两年多的芳兰提出了离婚,芳兰离婚后就回到了养母家生活” “芳兰的养父在儿子添财结婚后,不到一年就因病去世了,所以芳兰和养母跟着添财,以及添财的那个傻媳妇生活在了一起,芳兰和他们生活了不到三个月就失踪了。” 晓峰一听立即打断了清风的话:“你说什么,芳兰失踪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追问了清风一句。 清风无奈而又伤感地说:“是啊,芳兰离婚后跟添财他们过了不到三个月,就无故失踪了,她的养母以及哥哥添财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目前还没有听说有谁知道她的下落。” 晓峰闻听此言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啪的一声,桌子一拍,腾地站了起来,把个清风吓了一跳,只见站起身的晓峰怒气冲天地说:“奶奶个熊,怎么会这个样子。” 说完转身就要出门。 清风赶紧把晓峰拉住:“天都快黑了你要去哪里?”晓峰怒不可遏地说:“我去找黄大牛,我让他给我交出芳兰,否则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清风:“你也不小了,在外还是个领导呢,怎么还这么冲动,这么糊涂呀?芳兰失踪了你凭什么去找她前夫呀,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理和力都在人家黄大牛那里,凭理,人家已经和芳兰离婚了,他与芳兰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凭力,人家是部队出来的长的是人高马大的,你拿什么让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论财,就更甭提了,人家是当地首富。” “所以你还是醒醒吧,当初得知芳兰失踪的消息,我比你还急,我也恨不得杀了那个黄大牛,我也四处打听寻找过芳兰的踪迹,可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晓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总之如果黄大牛没跟芳兰离婚的话,芳兰就不会回她养母那里生活,如果不会她养母那里生活她就不会失踪,所以我要把帐全部算在黄大牛身上,我要让他对芳兰的失踪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