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是,我是真的喜欢绿帽,想要在现实里戴帽么?从前我经常纠结这个问题,总觉得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送给别人操自己有点太吃亏了。如今帽子已经实实在在被戴到头上,婕帮我做了这个决定,倒是不必再踌躇了,所幸最初的心痛后现在也的确感觉到刺激。至于绿奴,我感觉最多也就是和婕幻想一下,真要和她情人见面做这种事,乃至被他羞辱,拜托,这对我风险实在太大,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这样说起来,我也有了把柄在婕手中,要是我们真的不在一起了,她万一把我的绿帽癖说出去,我们共同的熟人听到了怎么办。这事幻想起来刺激,真的发生可就有各种不堪。由此我想到也许我真的应该和婕结婚,这样我们的关系相对稳固,我的秘密被泄漏的可能性会小很多。 想想也可笑,从前婕催婚的时候我不愿意,导致她出了轨给我戴了绿帽子我反而想跟她结婚了,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真贱。又想到还有些重口味的同好想找一个当过小姐的老婆,天天听老婆给他说自己被多少男人嫖过,又觉得自己还比下有余。 想到婕穿着圣洁婚纱的样子,不禁心头一热,打开淘宝搜“婚纱”,一动念又加了“低胸”两个字,出来一堆结果,里面的模特们一袭白色嫁衣,配上头饰头纱,个个动人极了。我心想婕要是这么打扮,和这些模特有得比。想象着在庄严隆重的场合,婕的一对雪丘般的北半球暴露在众宾客的面前,我的鸡巴顿时在笼子里硌得生疼。还有些婚纱是开叉设计,新娘的整条美腿会随着步伐时隐时现,以婕的大长腿,那效果绝对惊艳。我想得如痴如醉,不由想到婕现在在做什么。 看看时间,现在应该吃过饭在床上被啪了吧,我心里一阵刺痛,突然有冲动想打电话给她。她会接吗?如果她接,小周会不会干得更刺激?肯定会的,在一个女人拼命忍住呻吟跟男朋友假装一切正常地说话的时候狠狠地插她的肉洞,这种征服的刺激谁不喜欢。我思绪混乱,颤抖着手指按了拨号的绿键。 嘟……嘟……嘟……她听到了吗?还是在犹豫要不要接? 嘟……嘟……“喂?”电话忽然接通了,传来婕的声音,和平时几乎一模一样,几乎。 “我呀”,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呀”,婕的背景很安静,她似乎想问我有什么事,却又忍住了没问出口。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了”,我紧张地道。 “怎么突然……这么好”,她轻笑,我却听得出她的尴尬,句子里不自然的停顿似乎还伴随了一丝轻微的喘息。 我的心高高吊起,想象着此时她的阴道里插着别人的性器,他淫笑着还在缓缓抽动。 我闭上眼睛,想要捕捉声音里每一丝她偷情的痕迹,“打搅你健身吗?” “没有啊,我正好……在休息……教练把我弄得累死了……”,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很累,她允许自己喘了几声。 我心想你可能是被弄得很累,但弄你的人不是教练。我似乎听到轻微的肉体碰撞声,极轻颇缓但有节奏。 “你们健身房不放音乐的吗好安静哦”,我大着胆问道,想看她紧张之下怎么回答。 “……”撞击声忽然停了,可能是婕在他的抽插下无法思考,不得不勒令他停下吧,“没有啊……刚才放的,现在可能暂停一会儿吧。我不跟你说了,休息时间到了教练要催我继续了。” “好吧”,我也没有理由继续纠缠,“爱你哦。” “嗯我也爱你……噢……”她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怎么啦?”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里明显在紧张,“肌肉很酸……” 我心想肯定是他听到她说爱我,故意给她来了一下狠的,导致她猝不及防,口中却道,“好吧好好练,yeye。” “yeye”,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她肯定要埋怨他不管不顾害得她差点穿帮吧,然后被他更兴奋地一顿狠肏,也许他还会在言语上羞辱她和我,逼问她是不是男朋友满足不了她导致她出来找情夫挨肏 我想象着这对奸夫淫妇恋奸情热的模样,这些都是我年轻的时候玩过的游戏,现在轮到我是那个苦主了。从前古书上看到一句话,淫人妻女者,妻女必为人所淫,哎出来混总要还的。 即便如此我仍然不由自主地勃起着,贞操锁的金属条死死禁锢住我的肉棒,几乎要勒入肉里,我徒劳地握住那只笼子,欲火焚身而一筹莫展。我想象那个男人此刻正在享用婕的美鲍,她肥厚的大阴唇和花朵般的小阴唇张开逢迎着他的肉棒,让他体会她潮热紧致的阴道里的每寸肉壁的触感。他在睡我的女人,而我被她锁住了男人的象征,连自慰的权利都被剥夺,还在幻想为她披上嫁衣。 我依稀记得古龙的《多情剑客无情剑》里有个拥有世上第一快剑的善良剑客,曾和一个美艳无敌却心如蛇蝎的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每天喂他喝加了麻药的汤,让他睡着以后就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她还不跟他性交只帮他用手,好像记得有一句话描述她说别的男人都可以得到她,但偏偏他不行。 我想象着自己被婕这样控制,她利用我越来越高涨的性欲来摧毁我的意志,让我臣服在她的裙下。她尽情放纵,却唯独我无法得到她的肉体。想到惊心动魄处,只觉欲火焚身,阴茎不知何时已分泌出些许粘液。 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强打精神做些别的事,开了qq音乐听歌,想起和婕很久没有出去唱歌,事实上除了看电影吃饭,我们很久没有做恋人做的事了。 去酒吧?谈些什么呢?吃饭等上菜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各自看手机。去夜店?一把年纪的人,不适应那个环境了。 忽然听到韩雪的飘雪,记得是日本人谱的曲,格外优美,歌词也尤其动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我猜不到你的回答冰雪中的誓言是真心的吗怎么此刻什么也没留下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雪掩埋记忆的伤疤往事就像雾气慢慢地蒸发痛到麻木也许就放得下就让我的泪不停地去冲刷冲刷你曾经亲吻的脸颊伸出手想留住一样的冰雪那瞬间的融化仿佛在祭奠你和我的爱情童话我想着自己的人生,往往除了在一段关系刚开始或者面临结束时以外,平时不怎么把“爱情”这两个字放在心上。如今面临挫折,才觉得爱情对我并非不重要。它就如空气和健康,平时总是在那里,可一旦面临失去,才意识到它的意义。 我思考我和婕的关系,我是否离得开她?我当然可以活下去,但我实在缺乏过渡到没有她的生活的勇气。 ……婕通常会在晚饭前回来,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心里已经像有蚂蚁在爬。终于听到门外熟悉的高跟鞋脚步声,我起来迎去,婕刚进门我已在她面前。 “回来啦?”她刚换了拖鞋我已抱住了她。 婕的表情还有几分不自然,“嗯”。 “快点帮我解开”,我拉着她的手直奔卧室,直接拉下裤子。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囚笼,“蛮乖的嘛,真的等我回来”,正要用手链上的钥匙帮我解锁,忽然眼神和我一对,见我一副着急的模样忽然停下来到,“你还没有求我。” 我拉着她的手央求道,“求求你,把我解开。” 她的眼珠骨溜溜地转,“说说就算啦?这叫什么求。” 我被她捏住把柄,心里却有小小期待,“那你要我怎么求?” 婕笑道,“你自己想,反正急的人不是我。” 我心念电转,拉着她的手自已躺倒,低声道,“坐到我脸上来好吗?”话音都有些发虚。 婕的脸也有些红,咬了嘴唇依言爬上床,直接跨坐在我脸上。她内裤的裆部触及我的嘴唇,我不由隔着布料吻她的阴户,她仰头哦了一声,随即自己把裆部拨开一边,直接把肉屄贴住我的嘴唇。我上臂被她的小腿限制了活动空间,但肘下还能活动,捧着她的肥臀,伸出舌头舔舐她的私处。她开始大声呻吟,双手抱住我的头颅,身体前后移动用阴户来凑我的唇舌,很快就把淫水涂满我的唇鼻四周乃至下巴。 我感觉到她的目光,睁大眼睛向上看去,她正盯着我,秀发披在美丽的脸庞一侧,表情充满了欲望。 我瞧着她的眼睛,忙中抽出片刻道,“你今天又给我戴绿帽子了是吗?” 婕仰起脖子长长地噢了一声,屄里汩出一汪热流,随即低头看着我道,“是的……”,她的表情复杂,像是混杂了心虚和亢奋,“你开心吗?” 我闭上眼睛,口中道,“开心的。” “要不要谢谢我满足了你?” “谢谢你”,我充满臣服地道,“以后你被操过回来就直接坐在我嘴上,我帮你的小屄放松一下好吗?” “哦……好的……噢!噢!”,婕瞬间扯着我的头发高潮了一次,接着反手来摸我仍被禁锢的鸡巴,“被关在笼子里感觉好不好?” 我瞬间勃起,“有点勒……” 她从我脸上起身跪到我两腿之间,一手把铁笼扶起,一边看着我的眼睛一边开始舔我的睾丸,笑得像只小狐狸,“如果我让你再硬一点会怎么样?” 我充满刺激地哦了一声,“……不知道……”,眼睁睁看着她不怀好意地挑逗我。 她边舔边拨弄我的笼子,还把手指甲从金属圈的缝隙里塞进来刮我的肉棒,“现在这样什么感觉?” “越来越紧了”,我嘶声道。 她吃吃地笑,一不做二不休地起身坐到我身上,用阴户来蹭我的笼子。我眼睁睁看着她的阴户离我近在咫尺,阴茎偶尔能从笼子的间隙中蹭到她的性器,却无法插入。 她忘我地自己捧起双乳抚摸着,水汪汪的媚眼瞧着我低低喘息道,“我美吗?” “美!”我的欲望烧得我难以自制,动情地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你是我的女神……” 婕起伏扭动着身躯不断用阴户刺激我的下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插进来?” “噢是的!”我感觉额头上已经在暴筋,下身生疼。 “我偏不让你插”,她喘息道,反手捏住我的睾丸,连同根部那个铁圈一起用力把玩。 我几乎要崩溃,坐起身抱住她柔软的身躯疯狂地舔吮她的每寸肌肤哀告道,“我受不了了!快点给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她胜利地浪笑,看着我道,“你说的哦”,让我拉着她的手腕来开锁。阴茎从铁笼里被释放的那一霎那,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我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噢!”她抱紧我充满刺激地大叫一声,看来她挑逗我的同时自己也忍得挺辛苦。 她的愉悦给了我自信,毫不留情地狠狠捅她,“你这个贱货竟然趁人之危!看我怎么惩罚你!” “来呀惩罚我呀”,她大叫,“我告诉你你又是今天第二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你知道的对吗?” “知道的!”我亢奋地道,“轮死你这个臭婊子!” “你蛮厉害的嘛”,她喘息道,“笼子里关了一天现在又生龙活虎了,看来应该再把你多关一会儿” “我操!”,我拼命日她,满头大汗把她的头发和枕套都弄湿了。 “再不把你从笼子里放出来你的鸡巴是不是要伤到了?”她浪笑道。 “那不是影响你一生幸福了?” “怎么会影响我呢”,她冷笑道,“没了你外面到处是男人,你以为你鸡巴不行了我会为你守着吗?” 我头皮发炸,闷声道,“我知道你不会的” “对啊你还好好的我都给你戴上绿帽子了,你想想你要是废了我会怎么样?” 她在我耳畔吐气道。 “噢我干死你!”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这么淫荡你索性出去卖好了让男人一个个排着队轮你让你真的当婊子!” “噢好的呀你帮我找男人我就去让他们嫖好吗吕墨!”,婕忘我地喊道,“让你女朋友出去卖好吗!噢!噢!” 我们死死地抱紧对方,在疯狂的肉体碰撞和喊叫中达到肉欲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