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酒保邪邪地笑起来,赵田也满足地发出一阵大笑,然后他向酒保挥挥手示意他先站在一边,接着继续向冯蕊说道:「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告诉我,现在你还不想与他做爱吗?」 莺啼一声,泛出淡红色泽的酥胸因兴奋刺激而剧烈起伏着,冯蕊扭捏了一会儿,然后娇羞无限、小鸟依人地腻在赵田怀里,小手竭尽全力搂上他的脖子,湿润的红唇触到他的耳边,娇喘着媚声说道:「人,人家都听你的,只,只要你愿意,人,人家就同他做。」 「真的,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赵田现在是心花怒放、淫性高炽,大嘴不由重重吸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缠住里面的湿滑嫩舌胡乱地搅动起来。 嘴巴完全被封住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冯蕊只能靠鼻音「嗯嗯」作答,脱离了酒保的她情炙意痴地在赵田怀里上不住厮磨缠绵,小小瑶舌也不住伸缩翻转回应赵田的狂吻。 吻了许久,赵田才收回嘴巴,他咬住冯蕊的耳垂,宛如情人般私语地向她说道:「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得如实告诉我,不许说谎,不准不答!」 他又要问我羞人的问题了,这个大坏蛋,总是喜欢羞辱人家……冯蕊猜想到赵田的问题肯定又是令自己羞惭、难以启齿的,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不由刺激得她娇躯一阵阵颤栗,荡漾的春心含着期待,娇羞的眼眸闪着异彩,冯蕊抖颤着嘴唇说道:「啊……大坏蛋,人家都要被你欺负死了,啊……啊啊……别吸了,你再这样人家怎么答你的问题啊。」 「呵呵,那我问了,冯小姐,你自慰过吗?」 脸颊一红,稍微迟疑了一下,冯蕊小声答道:「没,没有。」 「真的没有?」 「人,人家才不干那种事呢。」 「那种事!那有什么不好的,我就不信你没有发骚的时候。喂,你发骚时是怎样解决的?」 「人家觉得自慰好脏、好下贱,人,人家,发,发,发骚时都是去洗澡……嗯啊,别问了,你怎么总问这样的问题啊。」 嘴里羞涩地说着不要问,但心里却被这下流的问话撩拨得愈发兴奋,冯蕊只觉得下身中好像是有小虫在爬一样,痒痒的,真想伸手去摸几下,娇躯不禁在赵田怀里胡乱扭动起来。 「我问这些你不喜欢吗?别害臊了,你看,你骚得多像只发情的小猫啊,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发骚了?」 赵田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到她的屁股缝间,中指绕着几根蓬松、湿润的阴毛乱转乱绕地玩弄,而食指伸得直直的,轻柔地划着弧圈摩擦阴蒂。 「啊……啊啊……讨厌,又摸人家那里,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人,人家,人家发骚了,啊……啊啊……人家是发春的小猫咪,啊……啊啊……」 舒服得仿佛沁入到骨髓里的快感使冯蕊不禁哼出一串串淫声浪语,腰肢扭动得也更加欢了。 渐渐的,她恢复了些许力气,也许是快感的强烈刺激使她的身体潜能得到释放,冲破了因春药而使身体虚弱的桎梏,气力又重新回到身体中去,但这些冯蕊都是茫然不觉,她只是下意识地用力地圈紧赵田的脖子,身体尽情地在赵田怀里又扭又转以求得到更大更多的快乐。 冯蕊是茫然不觉,但赵田早就感觉到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心中不由又是吃惊又是奇怪,然而当他看到恢复体力的冯蕊比方才更为痴狂的表现时,心中随即又是一阵大喜——这样一来,很多花样就可以做了,这可要比软塌塌的玩起来要爽得多了。 于是他抱起冯蕊,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呈就型、像青蛙那样倚坐在沙发上。姿势摆好后,赵田便单膝跪在地上,脑袋钻到冯蕊的大腿中间,对着她微微隆起的蜜屄上那道酷似水蜜桃的细缝轻轻吹气。一边吹,他还一边问道:「怎么样,我的小猫咪,这里是什么感觉?」 一阵凉飕飕的感觉在下身中奔走,冯蕊只觉得心房好像是被针刺一样,激爽刺激的感觉猛地从头顶直通脚底,脚尖不由一阵发麻,身体也一个劲地颤栗、发抖。可瞬间,下身处冰凉的感觉突然消失了,随之升起一股仿佛是置身于熊熊烈火中的炙烤感。 「啊……不要,不要吹,好热,好痛,啊……」 热、痛,这些词汇根本就无法准确形容她此时下身的感受,热得难受、痛得灼人,可这种种感觉偏又刺激得她心扉乱颤,一股奇痒也凑趣般地涌上下身,使她好想伸出手来来重重摩擦几下自己那里。可在两个男人眼前,这样羞耻的动作冯蕊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羞惭无奈间,她难耐地扭动腰臀,嘴里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 「想摸自己这里了吧,哈哈……冯小姐,你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骚包,来,在这里自慰给我看,让我看看你的骚样儿!」 赵田灵机一动,心中起了要她当着自己的面自慰的念头,他几乎可以肯定,当冯蕊在自己的诱惑下而自慰达到高潮时,在清醒之后她忆起所发生的这些。肯定会产生强烈得无以伦比的屈辱、羞耻感,产生对自己羞于面对、无力抗争的心理障碍,如果能达成这些效果,以后控制她就相对容易多了。 「嗯啊……不要……」 脑袋虽然轻轻地摇着,但冯蕊知道自己的拒绝有多么无力,强烈的快感和赵田粗鄙言语的撩拨使她越来越兴奋,心中不由暗忖,如果他们俩肯转过身去,自己真想好好摸摸那里,可他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太丢人了,这让人怎么好意思啊。 「什么不要啊,我知道你特别想摸,别害臊,就当成是在医院做妇科检查,大夫叫你脱裤子你不也得脱,叫你分开大腿你不也得分开大腿!再说,你最隐秘的地方都让我的鸡巴插进去过,你身体哪里我不知道啊,跟我就别害臊了,来,自慰很舒服的,你试过就知道了。要不,你就摸几下,感觉不舒服就停下来。」 赵田柔声劝慰着,手掌不住轻轻摩挲她的头发以示鼓励。 失去判断力的冯蕊被赵田的花言巧语打动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摸一下,就摸一下,等到不那么痒就停下来……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由慢慢移到奇痒难耐而又火烫难忍的蜜屄上。可刚摸了一下,阵阵麻痹就猛烈地从下身中窜出来,好像是被电击一样,身体剧烈震颤了几下,后背向前弓着,宛如龙虾的形状。 太刺激了,怎么只是用手指摸摸就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哦……」 不可抑制的,冯蕊的小嘴不住开启哼出一声声绵长婉转的呻吟,条件反射般的,小手连忙回缩。而就在这时,下身上那难忍的痛热混合感觉渐渐变成一股柔和舒美的刺激,可好景不长,随着小手的离开,那种极为难受的热痛感又回到身体里,而且比方才更加迅猛、更加难以忍受。 方才那种强烈的麻痹感令她心有余悸,可现在的热痛又令她无法忍受,于是冯蕊怀着饮鸠止渴的心态,手指战战兢兢地放回到下身上。这次好多了,没有那无比刺激的麻痹感,只有舒畅惬意的爽美感觉。 这就是自慰吗!除了刚开始的一下特别刺激外,他没有骗我,自慰真的很舒服,完了,我停不下来了,好想再往里摸摸,可是他把我摆成这么丢脸的姿势,他还和那个人一起一个劲地盯着我下面看,好丢人啊,心里好羞耻啊,这让人家怎么好意思继续啊,可是人家又好喜欢现在这么舒服的感觉,而且就算停下来,那种又热又痛的感觉又会回来的,人家好不想要。 冯蕊的这些心理活动通过她脸上复杂多变的表情、眼瞳中闪烁不停、娇羞柔媚的目光、小嘴里不断发出粗重而不规则的喘息声,以及小手时停时不停的动作表现得一览无遗。 赵田见状,心中大是得意,不由邪笑道:「我没说错吧,冯小姐,看你的骚样儿,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想继续,但是又觉得很不好意思!嘿嘿,来吧,放松自己,这不是你第一次自慰吗!多宝贵的第一次啊,来,好好做给我看!」 说完后他随即牵条椅子坐在冯蕊的正对面,饱含兽欲的眼睛泛着浑浊浊的昏光,不停地在她全身,尤其是蜜屄和脸上逡巡、聚焦。而酒保则干脆坐在地上,歪着脑袋、近距离地由下至上俯视春潮汹涌被小手遮掩得忽隐忽现的粉嫩肉缝。 惨了,我被他看穿了,嗯啊,羞死了……冯蕊觉得自己在赵田面前好像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心事被他说得分毫不差,芳心中随之腾起浓郁的羞惭窘迫。可这些情愫不仅没有削弱她的感官感受,反而像催化剂一样成倍将快感向上飙升。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燥热,而蜜屄深处渐渐浮起了方才被吹气后那种奇痒、热痛的感觉,强烈的冲动勾引着她不由想分开阴唇将手指插进深处好好抚弄几下。 朦朦胧胧中,冯蕊顺应着本能的意愿将手指滑进了自己的蜜屄,先是幅度很小地摩挲几下,顿时难受的感觉转换成无尽的舒服、无尽的快乐,于是手指动作的幅度开始变大、频率也开始加快,就像是活塞一样反反覆覆地在蜜屄上来回摩擦。 随着自慰的进行,冯蕊越来越兴奋同时精神也越来越恍惚,脑际宛如放焰火正到酣时的状况,看不清焰火具体是什么形状只听到不住爆响的声音和眼中满是五彩绚丽的烟花光线,她的意识渐渐变得薄弱,脑中不再有思维,只剩下对情欲的追求。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啊……简直太美了……啊啊……啊啊……人家要美上天了……」晶莹玉白的双腿大大分开着,纤细轻巧的足踝不住乱蹬着沙发,蛮蛮柳腰胡扭乱转,丰满的酥胸乱颤乱抖,拚命追求快感天堂的冯蕊一个劲地动着手指,完全不顾忌旁边两个裤裆顶得高高的男人下流猥秽的视线,一门心思只想达到她人生中第一个自慰高潮。 「啊……哦哦……哦哦……」 冯蕊的脸庞大幅向后仰去,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来,给予雪白修长的颈项最强的对比,将陷于春情中的淫靡表现得淋漓尽致。而且她的嘴巴还不住张成圆丸,甜美痴狂的呻吟跌宕起伏地从里面辐射出去,同时,她的一只手频繁交换地抓揉捏扣颤悠乱晃的乳峰,另一只手深深地钻进大腿之间,泛着青筋的手背不停紧扣着蜜屄上下摩擦。 「不行了,啊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舒服死了啊!」 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宛似多米诺骨牌一样蓄积着极乐的感觉轰向她的脑际。她乱蹬乱踏的双足抽筋似的使圆润洁白的脚趾颗颗绷紧、颗颗与脚面弯成奇怪的形状,大腿根部越分越开,大有从字型向一字型发展的趋势,而纤细的腰肢也在狂风乱舞般的乱扭着,似乎一不小心就有折断的可能。 一丝丝白色微稠的液体不断从淫肉的门扉中,从灼热的蜜壶里,从快速律动的手指间滴落……快要到达绝顶快乐的冯蕊将指尖抵在绽放在包皮之外的粉红阴蒂上,由缓至疾、由轻至重地摩着,擦着,言语不能表达的极乐宫能感受使她如被一串串电流穿过,汗水淋漓、娇美无暇的上半身无数次地僵硬弹起,尖锐的浪叫声也是无数次节节攀高地从喉间直窜而出。 「啊啊……飞了,飞了,飞了,哦……哦……噢噢……要飞上天了,美死了啊,啊啊……」 震颤着的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叫声连续地回响着,冯蕊睁着迷乱而诱人的美目,脚踝、小腿、大腿乃至腰臀从细微的抖动开始,快速地转变成大幅度的痉挛。 「啊啊……到,到,啊啊啊……到,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高亢尖锐的叫声噶然而止,之后就是一阵粗重急速的喘息,冯蕊终于攀了快乐的顶点,到达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呼……呼……哦……」 极度的困倦瞬时侵袭而上,冯蕊软塌塌地瘫在沙发上,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在不住摇摆着,泛起滚滚白浪,蹦蹦乱跳的心脏响若宏钟地在她脑中奏鸣。此刻,虽然她疲累若死,身体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但她的心房却有种怅然、不尽兴的感觉,下身中仍是酸麻无比,好想被填充,被撞击、身体鼓胀难受,好想被挤压,被撕碎。 自慰带来的美妙快感还没等她细细品味就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冯蕊随即失落无比,相应的,心头腾起一种更迫切、更强烈的渴望,虽然身体虚弱至极,但她内心的骚动却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几乎是无法克制,那种人间最美妙的快感的回味鼓动得她任何条件都可以欣然接受,只要能让她真正享受到那宁愿死去也在所不惜的极乐快感。 她的身体反应最正常不过,那是春药的效能在作怪,唯有与男人合体交欢才能消除掉那种异样。而方才的自慰充其量只能起到一种中介平台或是一个催化的作用,非但没有将不适、难受化掉,反而使她尝到了瞬间的极乐,使她窥到天人之乐,促使她欲罢不能,迫使她只能听从赵田的摆布,任赵田肆意狎戏。 「啪啪……啪啪……」 观赏完毕那刺激销魂的自慰表演的赵田轻轻鼓着掌,三角眼支楞起来,向冯蕊投去一束下流淫秽的目光,粗糙不平的脸庞上也浮出一个得意而又冷酷的邪笑。他嘴角微微勾着,轻佻地说道:「精彩,精彩,没想到冯小姐在这方面的天赋这么高,第一次自慰就做得这般出色,看得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嘿嘿,有你这样的干女儿,干爹以后可就清闲不得喽!」 瘫在沙发上的冯蕊听着赵田对她的评价,虽然词语间没有什么淫词,但字里行间中那暧昧的意味表现得明显无比,听得她心头一阵颤栗。尤其是末句,更使没有得到满足的她开始了绵绵不绝的想像,思维不住围绕着赵田是怎样不遗余力地在她身上耗尽着精力、她又是如何攫取一个又一个极乐方面展开幻想。 看到冯蕊眼角含春,呆呆沉思的痴态,赵田心头大乐,继续挑逗她道:「宝贝,想什么呢?是在回味刚才的快乐吗?要是是的话就别想了,那算什么啊!在干爹的大鸡巴插过你之后,你就知道什么才是极乐了,保准你这个小骚货再也离不开干爹,每天都会缠着干爹,一次次地求干爹干你。」 赵田的话使冯蕊感到一阵羞涩,因为她正在幻想赵田的阳具在她体内征伐的感受,恰巧被说个正着,同时,早已荡漾起来的春心被那粗鄙不堪的淫词秽语所刺激升华,整个人瞬间兴奋起来,一句「真的有那么快乐吗?」不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当然是真的,你看干爹的鸡巴多粗,多长,插到你那小小的屄中,冯小姐你还不舒服得连亲爹叫啥都忘了。」 赵田随之掏出肉棒,手掌攥着粗壮、直捅向天的凶器,将鲜红、大如鸡卵的龟头对着她的脸连连晃动。 「嗯啊!」 冯蕊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言感到难为情至极,不由从鼻腔哼出一声羞惭的娇嘤,心中大怪自己淫荡……就是心有所想也不能这样口无遮拦地说出去啊!多丢人!同时,瞧着赵田胯下的那条巨蛇,她不禁在心中暗自忖思:他的那么大,自己又那么小,能容纳进去吗!而且他还那么健壮,一番下来还不把自己折腾散了,不过,那种滋味一定会很销魂…… 一边想着一边品味着幻想的感觉,冯蕊突地发觉身上体温骤升,心脏一阵乱跳,疾得仿佛要窜出胸口,而心中那对欲情的渴求似乎也到达了极点,使她有万蚁嗜心般的难受,使她不顾身体的虚软无力,不顾女儿家的羞涩自尊,直想早一点与赵田合体交换,领略他的雄性,体验他的狂风暴雨,品尝他所描绘的快乐。 可还未等她蠕动着爬起身来,赵田便洞悉了她的心事,心中对异性的征服感获得了极大满足。在放肆地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后,赵田伸手止住了她投向自己怀中的动作,好整以暇地戏弄她道:「乖女儿,女人还是矜持点儿好!像你这样急色,到底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啊!女孩就应该有女孩的样子,别急,干爹这么疼你,肯定有你乐的,可现在嘛!干爹还不能干你,因为……」 冯蕊早被欲情冲昏了头脑,对赵田的讥讽毫不在意,心中毫无些许的廉耻之心,只想着向赵田索取快乐,于是,她娇喘着唤道:「干爹,给女儿吧!我保证做干爹最乖最乖的女儿,干爹,快来,给女儿快乐吧!」 「是吗?你没有在敷衍我吧!不会等到我干完你就对我翻脸,不念父女恩爱之情吧?」 冯蕊一声声娇腻风情的叫唤刺激得赵田满脸横肉直颤,他不住吞咽着口水,心中实也兴奋难抑,这样可人的骚浪尤物他是头一次遇到,更坚定了将她玩个彻底的念头,于是赵田苦忍着操枪上马的巨大诱惑,徐徐诱导着冯蕊,蛊惑她完成自己的要求。 「干爹,干爹,女儿不会的,给女儿快乐吧!女儿忍得很辛苦啊!」 冯蕊费力地从沙发上爬下来,跪在赵田的脚下,扶着赵田的大腿,潮红的脸蛋上仰,软语腻声向赵田祈求。 「真的不会?无论干爹让你做什么,让你摆什么姿势,用什么花样玩你,你都会配合吗?你都能保证事后不后悔、不向干爹问罪?如果你能答应这些,干爹也乐得来操你,要知道干爹最爱助人为乐了,而且对像还是个淫妇荡娃。」 赵田轻轻抚摸着冯蕊的脸蛋,眼睛调笑地瞧着面前那迷乱而焦急的双眸。 「我都答应,干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干爹!啊,快点抱人家到你怀里去吧!人家快忍不住了。」 冯蕊只知道点头应是,同时双峰难堪刺激地摩擦着赵田的大腿,美目不住荡漾着满溢的春情。 「好,既然我的宝贝乖女儿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干爹很快就来干你,不过在这之前,嘿嘿,干爹有个心愿要你达成啊!」 「干爹,你要女儿做什么,无论多难的事女儿都会去做啦。快来嘛!女儿真的好难受啊!快来嘛,干爹。」 「冯小姐,等不及了!哈哈,看你的骚包样儿!好,我说了,我的心愿很简单,你做起来一点也不难,就是我想收你做干女儿,而且是那种特别亲密的,亲密到想对你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会无条件地乖乖配合。」 「干爹啊,人家都这样叫你了,还不是已经承认是你干女儿了吗?自然你让人家做什么,人家都会乖乖听你话的了。」 「那不算!那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只是一头热乎,还不知道你心底到底愿不愿意呢?」 「干爹,女儿当然愿意啊。」 「不成,不成,太简单了,你愿意什么啊?话说得不明不白的,干爹会认为你是在敷衍啊!又怎么会给你无尽的快乐享受呢!乖女儿,好好求求干爹,干爹最喜欢看你乖巧动人的骚模样了。」 赵田拍拍冯蕊的脸蛋,嘿嘿淫笑了几声,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干爹!你坏死了……」 冯蕊俏目上仰,触到赵田那有持无恐、不怕自己不从的戏睨目光,不禁心窍乱颤,羞意大盛,脸蛋不自禁地垂下来,心头传来一阵燥热,心跳也骤然加快,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刺激。 激动之下,冯蕊再度抬起红艳如桃花的脸蛋,嘴唇兴奋地抖颤着,春情泛滥的双眸泛着迷醉的光彩漂向赵田,浓浓软语道:「赵总,人家求你做人家的干爹好不好!答应人家吧!人家真的好想!干爹,干爹……女儿一定会乖乖的,一定会使干爹开心,干爹,人家求你了,以后你要怎样对人家都可以,无论让人家做什么,人家都听你的,干爹!这样好不好嘛?」 听着这样柔腻娇媚的甜美声音,赵田的淫欲大动,一双手不由抓着她的乳房揉个不停,同时接着挑逗她道:「冯小姐,你的小嘴真动人,真会说,听得我爽死了,可光这么说还是不够精彩,要是能做些刺激的动作来配合你那些迷死人的话就更好了。」 「刺激的动作?那是什么动作啊?你是想让我……啊,你坏,你坏……」 冯蕊感到赵田是想让她摆一些下流、色情的姿势,但那些姿势具体是什么样子她又说不上来,只是在脑海中有那么一种映像,而这种模糊的映像除了给予她羞涩和难堪外,更给她予兴奋莫名的感觉,使她既羞惭难当又窃心期待。 「对,对,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些动作,嘿嘿,告诉我,你想到什么了?」 赵田看到她羞答答地扭过头,而眉梢眼角间又是一副春意大动的模样,不觉色心大动,于是便扳过她的脸,逼她直视着自己说出来。 「干爹,你坏,就知道欺负女儿……人家哪懂得那些啊!只是心里知道你想要欺负人家,想让人家摆出淫荡的姿势……」 瞧着她闪闪烁烁,不住逃走流动的眼眸,赵田心情亢奋地听她断断续续地说完,当然,在这之前他也坦胸接受了冯蕊羞忿撒娇的粉拳攻击,随后他就在极其得意的大笑后,喘息着说道:「不懂没关系,干爹可以教你啊!你只要乖乖地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在一番耳语后,冯蕊红着脸,连连摇头摆手说道:「这,这,这怎么行,太下流了,而且还要对着他做,不行,干爹,不要这样好不好?」 看她拒绝,赵田的脸一沉,不满意地说道:「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愿做,还说什么乖乖的听话!哼!做不做都随你,我无所谓,回去找你的钟成去吧!」 见赵田作势要走,冯蕊连忙抱住他的大腿,满是焦急、仓皇之色的脸庞仰起来,一道无比孱弱的求肯目光向他缠去。可赵田脸上则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情,看得冯蕊一阵心悸,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忙不迭地求道:「干爹,我做,我做,你别生气,女儿乖乖地听话还不行吗?」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呢!好了,乖,起来好好演给我看!」 赵田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胳膊垫在脑后,二郎腿也翘了起来,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