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有风险,入手需谨慎。柳月我想了很久,这次还是没有到手。 柳月这丫头被刘明摆明车马后,看起来受到的一万点的暴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闷闷不乐。她看着张丽娜每日花枝招展光彩照人的样子,眼睛中恨不能喷出火来。我十分的纳闷,第三者插足也可以搞得这么深情吗?看她那天表演的活春宫,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呢? 张丽娜正应了沐姐的那句话,真是被男人滋润透了。每天上班哼着小曲来,下班踩着舞步回。不受调戏,没有勾引,专心致志地伺候她老公。直到差不多一个月后,才微微解禁,趁午休和我小小打了一炮。这是后话。 至于安语,坏消息是一直没有联系我,好消息是一直没再联系我。唉,看看我都写了些啥,我自己都看不懂了。总之,世界清净了好多。 然后只剩下了沐姐。 当初我在想,不知道是沐姐可怜,还是我可怜。两个星期之后,我确信,是我可怜。 没有其他股东分薄利润,沐姐成了我全部精力的受益人。我曾心中窃喜,想象着将来一段时间沐姐被我蹂躏的病弱不堪的样子。结果,正应了你人有多大胆,地就敢有多大产,到处是累死的牛,何曾见耕坏的地? 再这样下去,我这点可怜的生产力非被生产关系活活拖死不可。社会要进步,必须从宏观上调整生产关系,已经刻不容缓了。 想起沐姐那越来越明显的受虐倾向,我开始有目的地搜集调教类的网文和视频。 博览群书之后,我一个人召开了工作会议部署行动,并全票通过了行动纲领。 晚上,沐姐伺候我洗完了脚之后,赶我上床,开始利落的收拾家里的东西。以前我确实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同样的事安念不是没有做过,但不像现在的沐姐是天天做日日做,乐此不疲。要说我是没有一点感动也不是事实。爱情这个东西就是这么神奇,安念懒得像猪一样,我就是爱得不行,总是想起她。 今天的沐姐刚刚想干活,我就叫住了她,递给她一件东西让她穿上再干。 那是一包薄薄的连裤丝袜,藕荷色的。沐姐拿在手里奇怪地问我:“干嘛买这种没牌子的呀,我穿不惯,再说,我还有好多呢……” 我笑着说:“小骚货,你知道什么,这是易撕丝袜。要的就是不结实,一撕就破了。” “为啥呀?”沐姐刚问完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脸红了。每次一有新玩法,沐姐就会更羞涩一些,这次也不例外。 “去穿上,除了丝袜,啥也不许穿,内裤也不许穿,穿上再干活。” 沐姐向我抛出一个抗议的小眼神,默默地遵照我指示开始换上丝袜,边换边说:“老公真讨厌,刚刚下班回来不是玩了人家的小骚逼和丝袜了吗?” 我使劲一拍她的屁股:“赶紧的,今天给你个新玩法。” 沐姐换上了丝袜,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去干活了。不知道是因为新奇的刺激还是今天的家务很少。没一会,沐姐就挤挤挨挨地蹭上了床,开始投怀送抱起来。 我伸手一摸,沐姐的阴道口又湿了一片。 我问她:“小骚货,是不是发浪了?” 沐姐忙不迭地点头:“老公,小骚逼发浪了,想你玩它了。”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沐姐马上拿出她老三样看家本领口交、舔蛋和毒龙,很快弄得我平地起飞。 我则拿出网购来的二十寸高跟鞋套在她的美脚上,在她的丝袜裆部破开一个圆洞,在沐姐“老公,你哪来的这些羞人玩意”的抗议声中,把完全勃起的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深处抽插起来。 我一边九浅一深地操弄着她,一边问:“骚逼,你爱不爱?” “爱……爱死了,老公,你使劲玩……” 云收雨散,沐姐的小骚逼饱饱地吃足了精液。我搂着她,爱抚着她红潮渐退的裸体:“老公还有许多想法,要把你玩成老公的小母狗,好不好?” 沐姐一羞,小女孩的神态又飘出来了,拱在我怀里,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好,……我早就是老公的小母狗了……” 随后的日子,我陆陆续续买了按摩棒、项圈、狗链、口球、狼牙棒、羊眼圈等等,一点点地在沐姐身上做着试验。 有的成功,有的不成功。 沐姐最喜欢是开档的吊带丝袜配连屁股都盖不上的透视睡衣,穿着二十寸高跟鞋被我用项圈链子牵着在卧室客厅里来回的爬行。其实对于我来说,这个样子就第一次还算刺激,然后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沐姐不同,她以超出边牧的智商,马上点开了自己溜自己的技能树,时不时自己扮上,爬到我面前摇尾求欢。尤其是在我晚上需要加班开会夜车的时候,在我沉心工作,一心一意写方案揣摩用词的时候,小沐狗同志会出其不意的从我胯下拱上来。真是叔能忍婶也不能忍,我只好在她“老公,大鸡巴,使劲玩母狗”的叫声里,把她玩了又玩操了又操。每次事后的沐姐都睡得安静而满足,而我只能一边心里流着泪一边把该死的方案写完。 如果某一个白天的沐姐工作悠闲,她便有更多的时间想我。这样的日子往往我一开门便会看见我的小沐狗一脸委屈地趴在地板上等我,那么上下两张口的吃饭时间就会颠倒。 口球沐姐开始不喜欢,据她说是不舒服,既不能叫老公,也不能叫床。但是,在一次她边爬我边干的运动中,我执意把口球作为嚼子用来控制“小沐马”之后,如果再举行赛马会,她倒是主动愿意带上口球。 羊眼圈没成功,沐姐的小骚逼经过我天天开发虽不如原来紧致,可也容纳不下这个东西。 狼牙棒试了一次,的确搞得她高潮迭起,但我不愿意用了。我一向不喜欢带套子,没有拳拳到肉的快感。沐姐有些失望,在我用“不能直接射在逼里”的话术诱惑后,两者权衡,沐姐觉得还是能直接射她的好。 按摩棒是个宝物,它给沐姐带来了第三次的失禁,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潮。在这个夜晚,高潮迭起的沐姐攻陷了我身体的最后一个位置,她给我细细地舔遍了脚趾。虽然事后沐姐表示自己不会再用它,但也表明如果我这个她最爱的老公用这个炮制她,那么她也是很开心的。 震动棒为我们两个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始我用它来给沐姐做前戏或者让沐姐用来自慰给我看。后来我在后入沐姐的时候,突发奇想地把它塞进了沐姐的肛门。沐姐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来了高潮。我则在沐姐高潮时收紧的骚逼和仅仅隔着一层嫩肉的震动棒的双重按摩下得到了无上的快感。 沐姐事后边说着“好像两个老公,两个鸡巴一起干我”的话,一边回味无穷。从此连着好几天,无论是什么姿势,都是一真一假两个老公同时干她。这样产生了两个良好的令人惊喜的副作用:一是我亲自干她的屁眼的时候顺利了不少,虽然只敢屁眼,沐姐似乎获得的快感并不多。二是沐姐变身小沐狗的时候,可以装上肛塞小尾巴了,能够名副其实的摇尾乞怜了。 时间匆匆地,几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沐姐被我调教或者说自我调教的很好,深喉吞精也已经学会了。原来的那种残留的小女生的害羞模样彻底褪去了,变成了风骚浪荡的真正的御姐。配合着她的年龄、她的阅历,一个风度翩翩,勾人心魄,引人遐思的少妇正破茧而出,羽化成蝶。 这样的沐姐居然也开始吸引起以前少有的狂蜂浪蝶围上来。 沐姐开始说起有什么样的人开始给她各种明示暗示,说自己很头疼。我从沐姐期盼的目光里看出这是她在暗示我尽快宣誓主权。 这时候我才知道,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内心深处还是那个卑微地爱着我的灵魂。她的所有自信、阳光都来自于我点点滴滴的施舍。为了这点可怜的残渣冷饭,她付出了超额的代价,无量的汗水都一往无前,从不后悔。 而我似乎连一句“我爱你”都没有对她说过,我说过都是爱她的贱、爱她的骚、爱她的肉体、爱和她操逼。 不要说娶她为妻,我甚至连给她一个交往的名分都没有过。安念和她是同事,她们公司好多人我都认识,我和沐姐一直都避免着我们的事情在她们公司里曝光。 一次次沐姐看我对她暗示视若无睹,一次次地用这个借口安慰自己。她像活在我气息下的尘埃,就着这一点点热气苟延残喘,渴望热情,又担心被热情吹散。 那么你们大家说说我又何德何能呢? 我逛窑子,玩下属,勾搭小姨子,惦记人家前台小姑娘的大胸,拿我死去妻子的临终遗言给自己龌龊不堪的行为做背书,就浪言宣称我活明白了,想通透了? 日日如轮转,太阳照常升起。 安语和我一直都没有联系,可能和我一样,我们都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彼此。岳父岳母打来电话,我也只能哼哼哈哈地敷衍过去。 柳月似乎找到了第二春,脸上开始活泛起来,又开始时不时的调戏我,而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太多的心情和她互动。 张丽娜在九月份给我,不,确切地说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了惊喜。 她在刘明的陪同下给公司楼上楼下所有部门的人发喜帖,他们要在十一结婚了。 发到我的时候,张丽娜有些羞赧,刘明则表示要请我当伴郎。 回想起几个月来我和沐姐的经历,我恭喜他们的同时有点感慨:“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刘明有些新郎官的羞涩,挠挠头说:“不快了,我们也不小了。也得感谢唐总,帮了不少忙……” 张丽娜听到后脸上飞红,从后面踢了刘明一脚:“你胡说八道啥呢……” 刘明一愣:“我是说……嗨……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丽娜脸更红了,一跺脚:“你们……没一个好东西……”然后飞也似地跑出了办公室。 刘明尴尬地搓搓手,说:“峰哥,你看这事闹的。我其实不是说……那个什么……”我连忙挥手打断他的话,这么好好的发喜帖,尽往下三路去了。 临走,刘明千叮万嘱,务必要我做伴郎,我只好答应。 他们都走了之后,我看着喜帖和喜糖,想起了沐姐,莫名的开始心痛起来。 我是不是也需要有些动作呢? 思前想后,一拍桌子:“嗨,男子汉大丈夫,做个屁大点事何必这么婆婆妈妈的呢?”我马上拿起手机摇人。 “小陈,我是你安姐夫。” “我这有个事找你帮忙,周沐兮,对,你沐姐,你知道吧?” “嗯,对,我要成你沐姐夫了。” “你别顾着卧槽啊。” “嗯,那个人是我。有一段时间了。嗯。” “不不不,你先别声张。” “新闻你大爷呀,你不许给我满处散去。” “我让你看出好戏,是,这不是找你帮忙吗?” “你再找个人,嗯,小潘可以。” “对,就在你们楼下,明天下午2点钟。” 最后,我再三叮嘱这事除了小潘谁也不能说,得到了小陈拍胸脯的保证后我才收了线。 第二天这个日子选的好极了,因为明天就是沐姐的生日。我是打定了注意,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奔着要人命去。 下午两点我准时到达她们单位门口。她们单位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一个四层的独栋办公楼。我到达的时候,小陈小潘已经在等我了,一看见我的车就眉开眼笑地迎上来。他们两个都是年轻人,是安念、沐姐她们一手带出来的,和我都很熟悉。 小陈一见我就笑着说:“安姐夫,不,沐姐夫,行啊,不声不响又撬走我们公司一个大美女。”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尴尬的,就说:“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小陈见我的神态反而安慰我:“哎呀,这有什么呀,安姐走了这么久,人之常情。我反正觉得这样也挺好,咱们都是朋友,怕个鸟。你说是不是,潘总?” 小潘憨厚点点头:“沐姐夫,免不了吃你一顿了。” 我连忙说:“应该应该,自然自然。” 人已经就位,就别顾着扯淡了。我们在楼下用蜡烛拼了个心形和iloveyou。小潘在我指示下捧着花上去找沐姐。 没一会儿,小潘就拉着沐姐来到三层的楼梯间,沐姐捧着大束的玫瑰花,隔着楼梯间的玻璃幕墙一下子就看见了站在心中间的我。 我张开嗓子大喊:“周沐兮,我爱你!周沐兮,我爱你!……” 我连喊了好几遍。 我刚喊完第一遍,楼上楼下的所有窗子差不多都推开了,这种难得一见的年度大戏谁肯错过?大学里这种事很多,在单位这么彪呼呼表白的估计不多。要不是仗着我常来常往的特殊身份和小陈小潘的帮助,我当时就得被保安叉出去。 几声下来,所有的窗户都挤满了脑袋。这些挤挤挨挨的头颅我大半都认识,认识我的就更多了。随即,男士的口哨声,女士的尖叫声就响了起来。 我本来还准备喊下去的,结果看到他们公司的李总和韩书记都已经走出大门,抱着膀子看着我,脸上都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我讷讷的收了声,李总朝我挥挥手,就转身回去了。 我在楼下仰望着沐姐。她从看到我瞬间就没有动过,也没有回应,就那么默默地站着,一边想孩子一样笑着,一边使劲地擦着泪水,看上去,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