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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少臣睁眼,伸手掐她脸,她脑瓜儿快速一晃躲开,他促狭盯着她幽幽开口:“我怕说出来吓死你。”
苏芷若见这紧闭的嘴撬出了缝,赶紧拍着胸脯表示:“你说,我保证吓不死。”
他嫌弃的扫她一眼,明明脸上一副想说是谁成天一惊一乍的,话却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你也别拿别的保证,就拿今晚共度良宵保证,嗯?”
苏芷若想打他,并且做出了实际行动,谁想修炼不成精,还得被人压一头,穆少臣掐着她的手腕,痞相儿的用另一只手勾住她下巴。
他俯头将唇瓣贴合在她耳根子边,亲了口,声音充满遮掩不住的欲:“今晚你征服我,我告诉你。”
征服这词儿用得煞风景,总让苏芷若想到那英那首歌,再结合穆少臣这话敢情跟她跪他面儿前唱征服差不多。
她这几十年活得是糙了点,但起码还是有尊严原则的活着,还没正儿八经往谁膝盖子底下跪过,要真较劲一回怕是十岁那年她拿着她姥爷那条宝贵皮鞭跟同学嘚瑟,差点被人贩子骗去,回家给他爸拎着脖子往堂屋一跪半日。
那不是给人毛爷爷下跪认错嘛,不比寻常啊!
苏芷若故意下巴一扬,高傲的说:“来啊!谁怕谁。”
穆少臣似是没想她会这么爽快的答应,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诧异:“终于知道心疼我了?”
她确实是心疼他,都说男人三天不沾腥各方面体能都得下降,一个月不沾腥身体憋不住,也算是为了他豁出去一把。
带着好到爆的心情往家赶,刚进门他就有些迫不及待,那猴急的样儿,苏芷若揶揄他就像是给人绑去寺庙心不甘情不愿当了几年和尚,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等到还俗,下山偷腥来恨不能一天三餐全吃荤。
苏芷若在浴室里边冲澡,这一洗半小时过去也没见着人出来,结果穆少臣偷溜儿挤进去,硬是给她直接强制性的抱了出来。
她活似只树懒般挂他身上,主要他走路还步子跨得大,很没安全感,双腿死死夹着他的腰。
到了床边,穆少臣让她放腿,苏芷若扭头盯着身后的床,离她还有好高,蹙眉问:“你让我放,然后松手想摔死我?”
穆少臣吻在她脖子上,呼吸急促低沉得要命,他略显呼哧带喘的说:“既然那么喜欢这个姿势,等会儿夹着千万别放。”
一般说话带个千万就是小心的意思,苏芷若被吻得浑身跟拿洛铁往上烫似的,脑子还在想,该不会等会儿他直接站着跟她来吧!
这不得要她老命,她赶紧想松腿,可反倒是穆少臣还没了动静,一手勒着她的腿往上磨蹭,一手勾着她后颈往面前压。
对于他这种情场高手而言,亲吻嘴唇永远只是嘴起先的一步,顺着她的侧脸、耳垂、脖颈到蝴蝶骨,所到之处无不是燃起足以烧毁她的熊熊烈焰。
情绪一紧张急迫,她的双腿往死里用力,穆少臣嘴里闷哼了一声,带着她身子往下压,苏芷若能清晰感觉背后的柔软,瞬间浑身都是安全感,两人稳稳滚在床中央。
他的吻,手压根没停过,无时无刻往她身上撩火,甚至到后边她给他逼得嘴里发出难耐声。
苏芷若越是声儿大,穆少臣越是得意,一得意各种法子整得她是身如软泥,其实她的腿早就软得从他腰上松开了,只是他还死死掰着不让她下来,从起先他被缠得难受到他不舍得她离开。
他火热的薄唇打她脖颈往上移,轻咬着她薄薄的耳垂,呼吸沉烈的问:“想要吗?”
苏芷若意识模糊,一通摇头又是一通点头。
他好听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作乱:“那你爱我吗?”
双手趴在他肩膀上,她的脸往他脖颈里钻,几乎是轻不可闻的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这一声,说得不光是苏芷若自己浑身发麻,穆少臣也是神经紧绷,身体时刻像是有股力量往外冲,抵挡不住。
他慢慢磨,故意唇角勾着,没完没了的问:“说说,有……多爱我?”
苏芷若再是意识浅薄,这会儿也被他勾急火了,她蹙眉干脆想要脱身,低着声儿说:“我不跟你玩了。”
穆少臣一把抱住她,轻笑道:“不跟我玩儿,你还能跟谁玩去?”
他这是赤果果的宣誓主权,注定跟了他就不能跟别人玩儿了呗!
耳边的呼吸愈发沉重灼热,烫得她耳边一阵热,一道压抑过极的声音响:“那我来了?”
苏芷若点点头,觉得这会儿说话都吃力,她是实在顶不住了,别说女人浪,真到情深之际,几个能抵挡。
更何况,她面前这根本就是头浑身腥气满满的狼,只恨满满将她果入腹中。
穆少臣抱着她的身子,换着各种姿势与之交|合之际,气息一浮一沉的说:“是不是……爱我爱疯了?”